第一百四十三章 孤男寡女
第一百四十三章 孤男寡女 盛儒淡然一笑,卻沒聽明白,“這曹cao是誰?” “……”辛鐘靈猛然一愣,想到自己犯了時空性的歷史錯誤,連忙朝盛儒走近了幾步,面不改色的解釋道:“這曹cao啊,就是個跑的特別快的人,我剛才那么說,就是夸你來的巧?!?/br> 她的這個解釋,和盛儒猜測的差不多,他就沒有再多問這個,只問道:“你找我……是有事嗎?” 辛鐘靈一臉笑意,“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去游湖?!?/br> “游湖?”盛儒驚訝了一下,“你是說,我們兩個去游湖?” 盛儒明顯是不相信,辛鐘靈笑著點了點頭,“對呀,請你游湖,當然,你要是沒時間,我就找別人一起去?!?/br> 她剛才也沒想到盛儒還真在這里,原本就只是來碰碰運氣,現(xiàn)在盛儒在這,自然不能放過。 “我陪你去?!币宦犘羚婌`要去找別人,盛儒立即同意道。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辛鐘靈說了一句,抬腳就朝門外走。 盛儒盯著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抬腳跟上。 兩人很快到了距離聚云軒不到十里的環(huán)柳湖。 環(huán)柳湖因湖岸四周圍有一圈柳樹而得名,遠遠看過去,湖水清澈,柳條纖細碧綠,每當風過,湖面漣漪輕起,柳條隨風而動,此情此景,靜美如畫。 辛鐘靈站在岸邊,抬頭遠眺一眼湖面,然后轉(zhuǎn)身找了船夫,租了一條游船。 做好這些,她走到盛儒身側道:“我們走吧?!?/br> 盛儒也不說什么,點了一下頭,就徑直上了岸邊??康囊恢挥未吹叫羚婌`過來,伸出了一只手。 辛鐘靈看到那只手,明顯不好意思,但還是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游船不算大,除了一間船艙,也就剩船頭、船尾能各站兩人。船艙內(nèi)設有小號方桌,桌上有茶水。 盛儒徑直進了船艙,辛鐘靈卻是朝湖面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才低頭進去。 她剛坐下,盛儒突然輕笑了一聲,看著她問道:“你在尋人?” 辛鐘靈被問的愣住,連忙搖頭,笑著解釋,“沒有,我看湖呢。” 她自顧自倒了一杯水,端在手里卻沒有喝。 盛儒看著她,明知辛鐘靈不太對勁,卻也沒再多問。 兩人安靜的坐著,感覺著船身緩緩駛離岸邊,可船還沒行駛多久,船身突然劇烈搖晃了一下。盛儒下意識伸手扶住了辛鐘靈的胳膊。 船身晃動一下,就徹底停了下來,盛儒收回手,與辛鐘靈對視一眼,兩人一并起身,朝船艙外走過去。 “你這人,好好的上我們的船干什么?”船夫一臉惱怒,揮著船槳就想要將上船的人趕下去。 可來人穿著奇怪,他又不敢真下手,只能橫著船槳攔人。 辛鐘靈和盛儒從船艙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只不過那個被船夫攔住的人,居然是賈周山。 賈周山一臉笑意,就像在逗船夫玩一樣,一會向左、一會兒向右,嘴里不斷道:“我認識船上的人,你可別攔我了,小心我給你這小船踩翻了去。” “胡攪蠻纏,誰認識你這樣的?!贝蛞荒槻幌嘈?,橫著船槳就要推了賈周山下去。 賈周山一手抓住船槳,正要用力,忽然看到辛鐘靈從船艙內(nèi)走了出來,眼里的微怒瞬間消失殆盡。 “還真是你……”賈周山猛然一推船夫,幾步站到辛鐘靈面前,笑著道:“我剛才遠遠就看著是你在船上,怎么?你今天和太子殿下來游湖,是身體好了?” 他說完話,這才朝盛儒看過去。 盛儒點頭示意,賈周山也淡淡笑著回點了一下頭,接著又繼續(xù)看向辛鐘靈道:“好歹我們也都認識,干脆一起游湖,人多熱鬧?!?/br> 辛鐘靈無言以對,但賈周山畢竟是樂爍的三王子,她不可能當著盛儒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賈周山。 于是側頭,看向盛儒道:“他想留下,殿下可同意?” 若是由盛儒來拒絕賈周山,自然就和辛鐘靈沒有關系,然而,盛儒單單只是看了辛鐘靈一眼,賈周山就突然搭上了盛儒的肩,笑著道:“我和太子殿下也是舊識,再者說,你們孤男寡女同坐一條船,周圍盯著的可不少?!?/br> 分明是一件不能與人說道的話題,賈周山卻說的尤為大聲,他說完之后,輕飄飄一掃辛鐘靈的臉色,扭頭沖他自己的船喊道:“盛玩,你哥在這呢?你還不出來。” 辛鐘靈這才注意到,腳下的這條船旁邊,還停著一只更大一些的船。賈周山話音剛落,盛玩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船艙門口。 他雙手緊抓艙門,臉色發(fā)白,雙眼雖然看著這邊,卻不敢挪動一步看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這時,盛儒突然朝前走去,他這一動,賈周山搭在他肩上的手,自行落了下去。 賈周山倒也沒在意,兀自笑了笑,就朝辛鐘靈靠近了一些,他輕聲道:“偷偷和太子幽會,這種事要是被宮里那個老頭知道,你可就完了?!?/br> 他滿嘴幸災樂禍,辛鐘靈猛然側眸瞪他,咬著牙道:“就幽會,管得著嗎你?!?/br> 辛鐘靈冷哼一聲,抬腳就朝盛儒跟了過去,兩人一前一后,直接上了那只更大的游船。 賈周山目中含笑,繞有趣味的盯著辛鐘靈的側臉看了一眼,這才跟著上了自己的船。 盛儒將盛玩扶進船艙坐下,然后才抬頭看向辛鐘靈,溫聲解釋道:“盛玩幼時落過水,之后就一直懼水,船也是從來沒坐過。” 辛鐘靈看著盛玩發(fā)白的臉,心中了然,于是上前幾步,坐到盛玩身側,伸手捏過他的手腕,稍稍探了片刻。 再將盛玩的手放開時,辛鐘靈從腰間取出針帶,拿了一根銀針出來。 “他這樣想必很難受,我給他扎兩針,應該會舒服些。”辛鐘靈看著盛儒解釋了一句,然后看向盛玩,淡淡笑著道:“可怕銀針?” 盛玩額頭冷汗涔涔,他盯著銀針看了一眼,然后看著辛鐘靈的雙眼,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