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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劇本: 謝慈是個人·妻,已婚。 但是,他老公被人穿了,那穿來的靈魂還是個手握種馬劇本總攻。 謝慈裝作敏感又深愛‘老公’的模樣,那總攻也不知不覺深陷他的溫柔居家屬性。 系統(tǒng)設置的時間到了。 謝慈直接揭穿這個穿來的靈魂,直言恨他,叫他把自己的老公還回來。 1v1 狗血無比,受不是什么好人。 這本為滿足作者(不可言說的xp)充斥著綠帽,替身梗,我愛你你愛他甚至“夾心餅干”的各種不太有三觀的劇情。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雀恭彌60瓶;寶兒韓妝批發(fā)1瓶;貼貼好jiejie嚶嚶嚶(小臉通粉) 第28章 拼刺刀的第二十八天 郁燈好一番安慰自家情緒不對勁的師姐,才剛道完別,另一封傳訊符便浮現(xiàn)了出來。 幾行銀白飄逸的字體鋪陳在半空,上曰:“今日入殿練劍修行?!?/br> 郁燈肩膀一塌,知道這又是第七日了。 他長嘆一聲,摸了摸自家本命劍的劍柄,自言自語的安慰道:“小劍啊,咱又得去挨打了。” 那柄長劍頓時顫了起來,看起來頗為可憐,郁燈頓時憐愛道:“別怕,今日配合些,咱打不過就逃,少受點罪?!?/br> 那長劍果然安靜了不少,郁燈覺得這劍就隨了自己,慫都是一個德行。 瑯玉殿后山。 澤玉仙君盤腿坐在寒玉石座上,雙眸緊閉,若是細細看去,便能發(fā)現(xiàn)那精致完美的面容上隱隱浮現(xiàn)出細密的紅色絲線,這絲線如血液般,遍布在澤玉仙君白若圭玉的側(cè)臉,那張臉便宛如被四分五裂后重新縫補上一般。 詭異得很,偏生澤玉仙君通身仙氣飄飄,如夢似幻,孤傲淡漠,一副仙人臨世的模樣,這矛盾的模樣更像是一份紅塵缺憾,落在這人身上反叫他愈發(fā)不同一般,令人順服。 任誰也不知道,無情寡欲的澤玉仙君此時已遭心魔的影響,周身的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了本不該出現(xiàn)的幻影執(zhí)念。 心魔幻影與一般的幻境并不相同,心魔與其說是魔,不如說這本便是每人皆有的七情六欲,而偏生有人要壓制這生之該有的七情六欲,于是那欲·望看似被塵封,實則每復一日,這執(zhí)念的力量便會加強,日日夜夜無窮生長,最終成長為所謂的心魔。 一般人少有心魔,只會有不深不淺的執(zhí)念,這心魔,向來是自認天地有情而不念人之情道的修真者才會生出。 澤玉仙君以無情劍道聞名修真界,他壓制七情六欲,三魂六魄,以無情之道見證劍道,殺的人鬼千千萬萬,卻無一叫他生出一絲多余的念頭。 可越是這樣,便越是不正常。 人到底與神不可同日而語。 這心魔也分深淺,澤玉仙君如今生出的這心魔幻影已開始進入并影響他的現(xiàn)實。 且那幻影不死不滅,不知何時便會趁著人放松之際鉆跑而出,頂著人心底對之情感復雜之人的臉,肆意妄為,挑起壓制的欲·望,如同佛像面前的勾魂攝魄的妖精,撩撥著單薄的衣袖時時刻刻想著勾·引著歡·好一場才罷。 澤玉仙君雙眸緊閉,面色絲毫不改,口中念著劍訣,一副無欲無求、不為所動的模樣。 而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一位沈腰潘鬢的青年人身披煙霧般的薄紗,僅遮住重點部分,依偎在澤玉仙君的大腿一側(cè),那場面煽情又叫人口干舌燥。 那青年墨發(fā)如瀑般蜿蜒而下,俊秀白皙的面容如碎瓊亂玉,眼瞼稍紅,唇紅如脂,夭桃秾李的容顏叫人感嘆他天生的多情風流。 細下看來,那人不正是頂著郁燈的一副好容貌? “仙君,念什么經(jīng),你不若抬眼見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青年面色酡紅,吐字如蘭,如蛇一般的糾纏在澤玉仙君的身側(cè),那纖細如花苞般的指尖輕輕點著澤玉仙君半露的鎖骨,曖昧地摩挲著,多情又薄性,一舉一動皆是為引誘。 澤玉仙君動也不動,好似半分感覺都不曾有。 青年輕輕哼笑一聲,低聲道:“你此時倒裝作假正經(jīng)了?前夜不知是誰,萬般憐惜地落吻下來,我便是你的執(zhí)念,還能不懂你的心思?你不若順從便罷了,何苦這般折磨自己?!?/br> “若你嫌棄我是幻影,便去找那真正的心上人、眼珠子,吻他眉、咬他頸,狠狠占有了便是,了卻此等心愿,我便也算功成身退,徹底消散去。” 青年輕佻地說著,手指不老實地勾著澤玉仙君的半邊白袍,一扯而下,偏生面上帶著純良的笑容,好似狐貍成精一般。 澤玉仙君手中捏緊,一個狠厲的術法便甩了過去,透過那幻影直接將一座假山削去半面。 而那幻影卻散開又重新聚攏,笑意盈盈地抵著下巴看著他,叫人萬般惱火。 澤玉仙君面如寒霜,沖天的冷氣幾乎要將整個后山都凍住。 他手握修真界最高的話語權,便是凌霄宗的掌門也是聽令而行動,他何時受過這等悶氣? 郁燈來的時候正正好看到澤玉仙君冷著臉一個術法削去半個山頭的模樣,他嚇得渾身一抖,忍不住摸了把劍柄,心里頭哆哆嗦嗦道:“小劍啊,我倆今天看上去來的不巧啊,師尊怎么生這么大的氣,該不是因為我們來遲了把?” 那長劍抖啊抖,看樣子險些就想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