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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如何讓白蓮花臣服在線閱讀 - 第112頁

第112頁

    “師弟、師弟,沒事的,我來了,帶了丹藥?!?/br>
    他手打著顫,一旁的無暇看不下去,幫他取出了儲物袋中的丹藥。

    郁燈眼眶徹底紅了,他取出幾顆丹藥,面上努力保持冷靜。

    他將丹藥輕輕放入謝綾的口中,聲音帶著很小幅度的低顫:“沒事了、沒事了,師兄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心疼倆崽崽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好像忘了什么30瓶;郁燈可以跟我撒嬌嘛7瓶;有木在南方5瓶;貼貼jiejie嚶~

    第56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六天

    啪嗒、啪嗒……

    輕巧的腳步聲如滴水入譚般回蕩在暗色的走廊間。

    郁燈給謝綾喂下幾顆丹藥,確保他的傷口不再流血。

    他一手撐著,用袖口擦拭謝綾臉頰上的污血,另一只手不停歇地輸靈氣。

    可那血rou模糊的傷口依舊恢復(fù)地緩慢無比,有些流出的血甚至是青黑的,單看便叫人心驚rou跳。

    無暇有些看不過去,便也蹲下來一同幫忙,他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安慰郁燈。

    隱隱的腳步聲傳來,無暇眉心一凜,還未來得及對郁燈說什么,一雙骨節(jié)修長的手便輕輕推開了籠門。

    一位玄衣長袍,戴著一張純白無感的面具的男人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三人。

    男人身材高瘦欣長,玄色衣衫裸·露出的手臂部分白的如瓦檐上的細(xì)雪,冷感陰涼,連他呼出來的氣都像是冰雪融化后的涼氣。

    無暇一眼便看到了面具后那雙純黑空洞的眼,只叫人聯(lián)想到水潭中掙扎扭曲的蛇類,他心中一涼,心知主人此時只怕被暗面cao控了軀體。

    如果說主人只是喜怒無常,動戈殺人,那么這暗面便陰戾入魔,最愛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郁燈看到男人的一瞬間臉就變得煞白,他不可抑止地往后挪,懷中緊緊摟著虛弱的謝綾,手中輸送的靈氣不曾斷過分毫。

    無暇跪在地上,忽的膝行至玄衣男人的身前,他紅眸中更是難掩的恐慌:“主人饒命,今日之事是無暇自作主張,主人……”

    無暇話未說完,玄衣男人便抬起那雙如玉雕刻般的手,下一瞬,無暇整個人便被一股憑空的力量掐住了頸側(cè),慢慢地提到了半空,徒留掙扎的四肢。

    無暇靈力被封,如今被懸在半空,整張臉都憋紅了。

    他不敢求饒,只是反復(fù)地認(rèn)錯、將罪罰攬到自己身上。

    郁燈手中用力,死命地克制那股同歸于盡的想法,他向來是個理智的人,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即便他自爆內(nèi)丹恐怕也無法碰到這人的一毫一厘。

    面具中的眼帶著某種不知名的沉淀,就這樣意味不明地看著地上勢弱的青年。

    郁燈垂眼,眼窩似是打了一層淺淺的暗色,顯出幾分虛弱無力的神色。

    男人緩緩走到他的身側(cè),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近乎奄奄一息的謝綾。

    “夫人這又是在做什么?上一次與你師姐私會的事還未了,如今,又對這樣的賤仆做出如此神態(tài)……”

    “夫人如此紅杏出墻,當(dāng)真叫本主面上無光?!?/br>
    郁燈咬牙,腦中的一根弦霎時間崩斷,面上冷冽無色,仿佛解開了某種枷鎖,不再裝作畏畏縮縮、逃命嫌活的姿態(tài)。

    青年的笑容帶著幾分放縱般的嘲諷:“紅杏出墻?我便是紅杏出墻,你又待我如何?”

    郁燈黑眸毫無色彩,眸底彌散的迷霧甚至帶著幾分壓抑的惡意:“你既說我是你夫人,那我便告訴你,我早有了意中人,也有了肌膚之親。只是,我鐘愛被人仰慕的感覺,所以便刻意勾引了許多人……”

    青年面色蒼白,只是那唇卻紅的嚇人,他眼尾帶著一抹傷口般的紅痕,唇角微勾,語氣渾不在意道:“諾,你那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是可憐,被我萬般調(diào)戲勾引不說,如今還要被你這般凌虐?!?/br>
    “還真是可憐?!?/br>
    玄衣長衫的男人的眼神逐漸從空洞轉(zhuǎn)為另一種深層的、甚至可以說被背叛的隱怒。

    他冷白的手背鼓起一片青筋,郁燈看不到他的臉,卻也知道,這人被自己激怒了。

    許是男性生來的占有欲作祟,誰能在聽到自己的妻子背著自己與多人勾搭來往還無動于衷呢?

    郁燈就是要牽動他的情緒,他在賭,若非死局,便還有一線生機(jī)。

    忽的,一道輕淺的笑聲在半空溢散開來。

    男人的聲音很平淡,帶著一種微妙的情緒道:“夫人緣何動怒……你便不想知道你那嬌俏可人的師姐如今是何境遇么?”

    郁燈忽的一怔,他不可抑止地捏緊了拳,眉尾抽搐,眸中的血絲十分駭人。

    沙啞的聲音聽著有些磨礫:“……你將師姐如何了?”

    玄衣男人的聲音從面具底下傳來,他說:“自然是…魔域地牢,蛇谷噬魂,再不見天日?!?/br>
    郁燈垂著頭,紛亂的碎發(fā)遮住他的眼,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好半晌,青年才啞聲道:“你究竟要如何?”

    一道憑空而來的力量抬起了郁燈蒼白的臉,戴著純白面具的男人彎眸,笑的聲音很淡,卻又叫人無法忽視:“夫人犯了錯,便要受罰,這個卑賤的仆從如何能得夫人如此重視,應(yīng)該被清理干凈。本主原先不想叫夫人臟了手,想來如今,夫人該是表一表態(tài)了。”

    郁燈猛地睜眼,他喉頭微緊,眼眶下一圈都浮上幾分清水似的粉意:“城主,這是我的師弟,我與他情同兄弟,還望……還望手下留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