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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如何讓白蓮花臣服在線閱讀 - 第138頁

第138頁

    他說著,讓少年枕在自己的大腿側,手指不自覺的輕輕撫著少年的脊梁,讓他放松下來。

    祝枝小心地勾住青年的衣角,將黑發(fā)撩到一側,聽話又乖巧的枕著青年的腿睡了下去。

    郁燈嘆氣,不一會兒,青年的身體便愈發(fā)的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氣中。

    小少年安然的睡在原地,嘴角還請輕輕彎起一個溫暖卷翹的弧度,手指輕輕彎著,像是勾住了誰的衣衫,耍賴的不讓他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很甜的(小聲)

    今天涼的不可思議qwq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好耶!1個;

    老婆貼貼嚶~

    第70章 拼刺刀的第七十天

    郁燈掀開淺灰的被褥,赤著腳走到床簾旁,骨節(jié)自然泛紅的手指輕輕拉開床簾。

    清晨的氣息撲面而來,今天是周六,休假日的清晨格外輕松。

    城市的灰塵與早餐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有一種紅塵煙火的氣息。

    青年閉目靠在窗框旁,昨夜的夢境實在過分離奇,血腥的畫面似乎仍在眼前。

    少年朝他看過來的眉眼像是一副揮之不去的、殘忍的藝術畫。

    灰暗、陰霾、病態(tài)與少年的明麗雜糅,像是由世間最明亮與最晦暗的油彩調(diào)制而成。

    郁燈深吸一口氣,指尖的顫抖仍舊是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

    他垂眸,陽光落在白皙的臉孔上,與陰影一同將那張雋秀的臉分割為兩面。

    郁燈按下手機上的指紋解鎖,手機的頁面上赫然是昨夜他看到的小說界面。

    【“祝枝溫柔地將耳側的發(fā)別在腦后,他唇角的笑容柔緩婉轉,臉頰上有一顆明麗的小痣,引得郁燈眼風忍不住的往上掃。

    ‘真想讓人想舔一下,看看他的臉是否會徹底紅下來,師姐這樣柔軟的性子,應該會有些受不住這般的孟浪吧?’

    郁燈臉頰有些紅,他哪里知道在他眼中溫柔清雅的師姐背后又是一副怎樣的面孔。

    祝枝唇角的笑意愈深,郁燈永遠都不會知道,身邊愛慕著他的人被不著痕跡地隔開的原因。

    也不會知道,在旁人的眼中,兩人是僅差一步便可結為道侶了。

    只是……渡生城主的身份總叫祝枝心中不安。

    若郁燈接受不了他的身份該如何?

    祝枝縱然可在多方面擺弄手段,可一旦被性情正直的郁燈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不堪的身份,只怕青年從此以后只會想著遠離自己了罷。

    祝枝垂眸,眼瞼處的陰影有幾分濃郁,晦暗的霧霾仿佛正在他的眼底聚集。

    那就瞞著吧,他總有法子天長地久地瞞下去。”】

    這段話是出自《清冷師尊的小逃徒》的同人文《插翅難逃(祝枝x郁燈)》中的一段。

    郁燈昨夜睡前鬼使神差地點了開來看了許久。

    可能是受了夢境影響,郁燈總覺得,若夢境中的少年當真是那同人文中祝枝的少年時期,那樣白切黑的性子似乎也能說的通了。

    郁燈至此已經(jīng)夢到少年兩次,他腦海中的思緒過分混雜。

    心煩地皺眉,指節(jié)微屈,他打開了這本自己莫名喜歡的同人文的評論區(qū)。

    ——“啊啊啊神仙太太!枝燈黨滿足了!!”

    ——“嗚嗚嗚這是什么神仙愛情??!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有一說一,我看原著的時候總覺得枝枝的性格不太對勁。作者并沒有詳細寫枝枝的身份,只說他是孤兒,十幾歲拜入凌霄宗,天賦很高。

    但大家仔細想想,首先修真界實力為上,弱rou強食,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還男扮女裝,長的又好看,沒靠山,見過的丑惡世面絕對不少,那么單純的毫無缺陷的性格其實就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枝枝絕對是個白切黑,從燈燈一開始被坑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言語間看似沒問題,但明明就有挑火的嫌疑。

    所以這位太太設置枝枝是渡生城主,我反而覺得這就是最合理的存在。最大的波ss在原文里一直跟一道影子一樣總讓人覺得不對勁,但是大家換一個角度想想,如果其實他從開始就一直都在大家的面前呢?”

    ——1樓:“姐妹牛批??!”

    ——2樓:“這么一想…草好帶感!我不管這就是原著?。 ?/br>
    郁燈忍不住將這個名叫“枝燈給我鎖死”的網(wǎng)友的評論看了一遍又一遍,酸澀的感覺莫名的涌上心頭。

    枝枝師姐一定受過很多苦。

    這個念頭一出來,郁燈腦海中便愈發(fā)清晰地出現(xiàn)少年那張柔弱精致的臉。

    郁燈頹唐地放下手機,食指隨意的按了按太陽xue,眼眶下顯出幾分青黑,眼皮有些無力地抬起,下巴上也冒出幾分青影。

    青年看上去有幾分難言的頹廢不羈感,可即便是這般,也依舊帥得叫人不敢直視。

    他赤著腳,走到衛(wèi)生間,打開暖橙色的燈,指骨擰開涼水,垂下頭,任由那冰涼的水沖在自己的腦袋上。

    修長的雙手緊急抓著洗漱臺的邊沿,手背上鼓起青色的青筋,橙色的燈光叫他整個人都好似鍍上一層金邊似的。

    郁燈垂下去的面龐在陰影處并不能看的太清楚,他喉頭輕輕滑動,玫瑰色的唇卻動也未動,像是緊鎖著氣息,體驗瀕死的窒息感。

    泛白的指骨拍滅了流著水的龍頭,青年猛地起身,濕潤的水從他的發(fā)絲、臉龐、嘴角緩緩滴到衣袍上,染出幾分濕潤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