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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案一科(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洛毅森的倔強還是第一次這么嚴重,公孫錦也勸不住他,只好答應他再留一天。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人手的梁村長,顛兒顛兒地跑過來,他臉上都是黑灰,幾乎看不清容貌,趙航一回頭嚇得嗷一嗓子,險些吼出三字國罵。

    梁村長沒注意到趙航的態(tài)度,對他們說:“你們先到我家休息吧。公孫同志,您看這事還用不用請鄉(xiāng)里的公安同志來看看?”

    公孫錦看上去疲憊之極,他搖搖頭說:“不用了,這個季節(jié)很干燥,失了火也是常事。先休息吧,我同事還在發(fā)燒?!?/br>
    就這樣,梁村長帶著他們回到自己的家,安排在一間小屋子里休息,送了熱水和藥,本想說點表示歉意的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站在門口搓著手,尷尬得很。公孫錦實在沒精力跟他說話,請他也早些休息,梁村長這才回去。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洛毅森的困勁也上來了。他下了炕,要去院子里的廁所,趙航迷迷糊糊地想要陪著,他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上個廁所也要人陪,是很丟臉的一件事,不等趙航起身,就一個人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三五分鐘,洛毅森慢吞吞地回到屋內(nèi)。在梁村長給準備的衣物里又抽出一件長袖的穿上,還沒等回身,就聽公孫錦說:“你也有了?”

    被嚇了一跳的洛毅森頓時面色蒼白,他都沒敢回頭,更不敢點頭。他聽見公孫錦的一聲嘆息,聽見他下了炕走到身邊。

    “毅森,給我看看?!惫珜O錦低聲說道。

    洛毅森不想,但難以抗拒公孫錦溫柔的聲音,只好把褲腿擼起來。說:“昨晚睡前還沒有,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潰瘍面已經(jīng)有三四處了?!?/br>
    公孫錦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洛毅森腿上的潰瘍面,憂心忡忡地說:“明天回去,不準再跟我爭辯!”

    “公孫。”洛毅森生怕吵醒了剛剛睡著的兩個人,拉著他出了門,才說,“不差一天,你都答應我了。真的,我保證一天就能找到證據(jù)?!?/br>
    不等公孫錦反駁,洛毅森嘿嘿一笑:“就這樣吧,你也別琢磨了?!闭f完,就扯開話題,推著公孫錦往里屋走。公孫錦也沒再反對,回了屋上了炕,兩個人各自懷著心事休息。

    結果,洛毅森的這一天就是昏昏沉沉的一直在發(fā)燒,趙航覺得情況不妙,讓公孫錦趕緊叫車把洛毅森送到醫(yī)院去。沒想到,公孫錦竟然說:“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他多留一天,就要守信。放心吧,他死不了?!?/br>
    趙航不明白為什么公孫錦不顧洛毅森的安危卻死守著一個承諾,但藍景陽似乎明白了什么,拉著趙航去勘察火災現(xiàn)場,留下公孫錦照顧洛毅森。

    燒得渾身無力,只覺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扶了起來,口里一陣清涼,他饑渴地吞咽著送到嘴邊的水,喝得急了,咳嗽起來。公孫錦把水碗放下,輕輕喚著:“毅森,好點沒有?”

    洛毅森睜開了眼睛,視線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清公孫錦的臉。他勉強地笑了笑:“死不了。景陽和趙航呢?”

    “還在勘察火災現(xiàn)場。對了,告訴你件事,昨晚你在那邊睡下之后,趙航好像看見朱凱在院子外面晃動,但那時候景陽可以證明朱凱就在家里。”

    洛毅森正要說說自己的看法,公孫錦的電話響了。他苦笑道:“這是第五個電話了,不是小安就是蘇潔,因為跟你的一天之約她們幾乎要吃了我。”

    在洛毅森倍感溫暖的時候,公孫錦已經(jīng)接聽了電話。對方是蔣兵,他帶來了新的消息。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和推測,也根據(jù)蘇潔東奔西走的調(diào)查,兩年前同時死亡的四個人沒有尸體。

    “什么叫‘沒有尸體’?”公孫錦打開擴音功能,不是很理解地回問。

    “這么說吧?!笔Y兵不急不躁地說,“現(xiàn)在都是火化,骨灰會存放在殯儀館或者是墓地,但是那四家人兩年來從沒去過這兩種地方。我也讓蘇潔調(diào)查過,殯儀館也好,墓地也好,都沒這四個人,我甚至讓小安去他們的老家查過,也沒這四個人的墓。這四個人的尸體哪去了?總不能擱在家里擺著吧?!?/br>
    洛毅森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老瞎婆被夾在樹上的尸體,忽又被昨晚的夢境取代。在公孫錦掛斷電話的時候,他說:“咱倆也去看看火災現(xiàn)場吧。”

    “也好?!?/br>
    就這樣,公孫錦和走路還有些搖晃的洛毅森趕到了火災現(xiàn)場,剛到了地方,公孫錦就讓趙航和藍景陽去新村址探訪那四個家庭,詢問死者的尸體去向。

    藍景陽有些擔心洛毅森,并說明天一早盡快趕回來。趙航也叮囑了幾句,讓他們千萬別輕舉妄動,有什么事也等他和藍景陽回來再說。

    有公孫錦這個妖人在應該不會魯莽行事吧,洛毅森笑呵呵地跟兩個婆媽男告別,轉(zhuǎn)回身對公孫錦說:“咱倆來個迂回包抄吧?!?/br>
    一個從東往西,一個從西往東勘察火災現(xiàn)場。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洛毅森累得坐在廢木板上喘粗氣。

    真是病來如山倒啊,不過就是發(fā)燒而已,這么一會就沒力氣了。他接過公孫錦遞來的水瓶喝了幾口潤喉,再看看將晚的天色,才察覺到自己真的睡了很久。他說:“公孫,我估計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咱還得去找個人問問?!?/br>
    “誰?”

    洛毅森沒吭聲,撐著膝蓋起身,順著小路的方向瞥過去,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閃而過。他勾起嘴角笑笑,心說:就等你來了。

    找到在附近嗑瓜子看熱鬧的村婦,打聽到小虎子家怎么走,公孫錦才知道洛毅森要找的人是誰。也許,小虎子能告訴他們很多事,最不濟的,也能發(fā)現(xiàn)新的線索。

    兩個人帶著希望敲響了小虎子的大門,得到的回應,卻是虎子媽說兒子打從昨晚救火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許是出于刑警的直覺,洛毅森擔心小虎子再也回不來了。

    公孫錦的態(tài)度很明確,當務之急必須找到小虎子。走遍了所有的人家,沒人看到小虎子在離開火災現(xiàn)場后去了哪里,最后一個見過小虎子的人竟是小煤球葛剛。

    葛剛說,他幫著爺爺收拾了一點還能用的木片拿回家當柴火,所以走得比較晚。那時候,虎子哥還在附近晃悠,也看不出來他是在干啥。后來,好像有人叫了他幾聲,他就朝著村東頭跑了。那個叫他的人是誰,葛剛不知道,只能分辨出是個男人。

    村東頭?那不是通往山上的方向么?洛毅森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點二十分了。現(xiàn)在上山肯定不明智,但是小虎子極有可能還在山上。他跟公孫錦商量了一下,跟葛喜旺借了手電和手套,還有兩把鐵锨趕著上山去。

    第七章  背水一戰(zhàn)

    這還是第一次在晚上上山,在白天都不好走的山路坑洼不平,手里的電筒并不能照出一條清晰的路線,能見度只有一米左右的狀態(tài)下,他們前進的速度很慢。山上的風又冷又硬,沒多一會,洛毅森的體力支持不住,幾乎是靠在公孫錦的身上在前行。

    “不能停下?!痹诠珜O錦勸他休息一會的時候,洛毅森堅持,“抓緊時間吧?!?/br>
    一腳深一腳淺地在路況不明的小路上前行,山風猶如刀刃一般刮在臉上,洛毅森覺得體溫越來越高,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他的心只有一個念頭——小虎子,千萬別死。

    白天需要一個半小時的上山路程,他們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看到古楓樹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在這令人肅然起敬的古樹跟前,洛毅森第一次感覺到?jīng)_天的怨氣撲面而來。

    他自認是個無神論者,但看過一些超自然現(xiàn)象后,也不得不重新調(diào)整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但他始終認為,不管是什么,都沒有權利去剝奪他人生存的權利。

    “挖。”他肯定地說,“他們都在下面?!?/br>
    “他們?”

    “對,朱凱的妻子還有兩年前那四個人。如果我的推論是正確的,他們都在楓樹下面?!?/br>
    “那小虎子呢?”

    洛毅森只是搖搖頭,沒吭聲。掄起手臂開始挖掘。

    公孫錦知道是攔不住虛弱的洛毅森了,只好跟他一起挖起來。兩個人揮汗如雨,沿著楓樹轉(zhuǎn)圈地挖,一邊挖,洛毅森一邊說出自己的猜測。

    “蔣兵說這里應該是古時候的祭壇,最主要的祭祀是陰靈?!?/br>
    “死者的靈魂?”公孫錦問道。

    “不是。其實大多人都誤會了古時候祭祀陰靈真正的意義。事實上,‘陰靈’指的是月亮。月者,陰之精;還有書說‘日以陰德;月以陰靈’。在明朝不會在古墓上面搭建什么祭壇,這在風水上是很忌諱的事。你想想,你在人家屋頂上又蓋個建筑物,那不是讓人家萬年不得翻身么。所以,這個祭壇下面不是什么古墓,很可能是個衣冠冢,真正的墓和尸骨不會在下面。大凡有能力建造衣冠冢的都不是小人物,而且,衣冠冢會有很多陪葬品?!?/br>
    公孫錦手中的鐵锨停了下來,聳起肩頭抹掉臉上的汗水,抽空問他:“這些跟案子會有什么具體的關系嗎?”

    洛毅森勉強一笑,說:“明朝那時候也有活人祭祀,朱棣你知道吧,他設計弄死了駙馬,翻臉就把執(zhí)行這事的兩員大將殺了,活祭。在明朝這事時有發(fā)生,嘉靖年間進士王抒,被jian臣嚴嵩殺害,后來嚴嵩他兒子嚴世蕃獲罪被斬首,王抒他兒子王世貞花錢買通行刑的劊子手,砍下嚴世蕃的一條腿帶回家,煮熟后用來祭奠父親。”說到這里,他喘了幾口氣,長吁一聲,說,“這還不算完,祭祀完他老子后,王世貞還跟一個兄弟喝上酒了,下酒菜就是嚴世蕃那條腿rou?!?/br>
    看到公孫錦想吐又拼命忍著的樣子,洛毅森笑了,接著說:“綜合以上的情況總結一下,咱倆腳下有個衣冠冢,估計是明朝時期邪教的產(chǎn)物。上面這個祭壇是用來祭祀不知道埋在哪的真正墓主,其方法就是獻給月亮的活人祭祀。啊,不是說活著埋下去什么的,明朝那時候的活祭是要在墓前或者祭壇前殺了祭品,再埋進去?!?/br>
    所以,兩年前那四個人的尸體還有朱凱妻子的尸體,都是被當做祭品埋在了古樹下面。公孫錦得到了洛毅森的分析結果,不由得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意識到了非常嚴重的真相,但不等多問什么,忽聽從一旁傳來一聲怒吼:“你們在干什么???馬上滾,快滾!”

    是朱凱!

    洛毅森虛弱的身子只能用鐵锨來支撐著,他低著頭看了看已經(jīng)露出的森森白骨,又轉(zhuǎn)回身看著表情憤怒的朱凱。

    朱凱手里只拿了一把手電??礃幼?,他不是有備而來。洛毅森無力地笑笑,說:“朱凱,真是難為你了,居然能忍到現(xiàn)在?!?/br>
    很明顯,朱凱沒心情跟洛毅森打哈哈,他在地上撿起一塊比拳頭大的石頭,用手電照著洛毅森,威脅:“滾,馬上滾,要不我殺了你們!”

    “就你?”洛毅森不屑地哼笑一聲,“別說我瞧不起你,你要真有殺人的本事,兩年前干嗎去了?早在王蘭被埋下去的時候你干嗎去了?”

    一旁終于接受了現(xiàn)實的公孫錦沉痛地哀嘆一聲,說:“這是真相嗎?”

    “對,這就是事實?!甭逡闵鋈蝗拥袅耸掷锏蔫F锨,毫無防備地走向朱凱。他的身體還很虛弱,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但腳步卻是堅定而不遲疑的。他面對激動的朱凱,說:“你到底要糊涂到什么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深愛的人都死了,你也沒有活下去的意思了?我覺得你這人真挺cao蛋的,老爺們活不下去那就去死啊,半死不活的算什么?守著親人的尸體過一輩子?那你還不如把自己也埋在這里!”

    “閉嘴!”朱凱怒吼了一聲,大力地把石頭打在洛毅森的肩膀上。后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xù)上前。他越是接近朱凱,朱凱就會下意識地向后退一步,直到無路可退。洛毅森才笑道,“不敢走了是吧,后面就是我跟小虎子差點被活埋的地方,你早知道,是吧?”

    朱凱的神色慌張,眼中是恨不得掐死洛毅森的決絕。這時候,公孫錦很隨便地把鐵锨反握在手里,走到洛毅森身邊,對朱凱說:“跟我們走吧,這時候你唯一的出路?!?/br>
    洛毅森也伸出手:“跟我們走,我們可以保證解決一切。給你一個新的開始?!?/br>
    “不!”朱凱咬著牙憤憤地說,“我沒啥機會了,我哪也去不了。你們……”

    “朱凱!”洛毅森低喝一聲,“你就不想想以后?你才多大年紀,還不到三十五歲!你打算這輩子都這樣了?不死不活的,不清不楚的,你這樣是對得起王蘭還是對得起朱小妹?我就不信,王蘭在臨死的時候說的不是讓你好好活著!”

    倏然時間,他想起了妻子臨終的囑托:“走吧,別在這了,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嗚咽聲被山風吹向了四面八方,好像整個大山都在陪著他哀哭悲懷。洛毅森覺得有門兒,趕緊跟公孫錦遞了一個眼神,準備趁熱打鐵一口氣說服朱凱!

    若是說到口才,洛毅森是肯定說不過公孫錦的,可奇怪的是公孫錦忽然拉著他一把扯到身后,又對朱凱大聲喊道:“快過來,傻看什么?現(xiàn)在我們?nèi)齻€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快過來!”

    洛毅森因為高燒不止所以對周圍的敏感度也下降了,等他察覺到公孫錦的緊張時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周圍的樹林中隱藏了很多人。

    隨著公孫錦也把朱凱抓到身邊,那些人猶如鬼魅一般的走了出來,其中有葛喜旺,還有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婦女,他們以梁村長為首,個個手持兇器。

    洛毅森苦笑一聲:“這就是真相。兇手是整個村子里的人?!?/br>
    一向憨厚的梁村長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他陰沉著臉,指揮著四十多個人將三人團團圍住。走到隊伍前面的梁村長冷冷地問:“我倒是想知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回到火災現(xiàn)場的時候就知道了。”洛毅森和公孫錦把朱凱夾在中間,他對梁村長說,“那場大火燒的太奇怪,圍繞著房子和院子的起火點我有仔細數(shù)過,一共是十六處。假設是朱凱故意縱火,那么時間上就不對。我的同事在前一晚十一點半離開他家,他最多只能在十二點出門跑到我們的院子周圍布置起火點。十六個地方,我敢保證足夠他忙活一個多小時的。但是,起火時間是在凌晨零點三十分到一點之間,他沒有作案時間。不僅如此,當大火燒起來之后,前來救火的人也太快太有組織性,連一個小孩子都能有條不紊的幫忙救火,就像早早準備好了一樣。所以,綜合這些情況亦分析,就能判斷出,縱火的兇手不是一個兩個那么少,而是至少有七八個人才能做到。這么多的人做了手腳,其他村民會沒有察覺?你這個村長會沒有察覺?”

    不等梁村長諷刺幾句,公孫錦先開口了,他說:“在老瞎婆死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br>
    聞言,梁村長一怔,說:“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公孫錦笑道,“老瞎婆身上的刀口很多,看傷口的形狀、深淺就能判斷出兇手不止一個人?!?/br>
    不等梁村長反駁,洛毅森一瞪眼:“你早知道為什么不跟我說?”

    公孫錦聳聳肩,道:“不能說。我們時時刻刻都被梁村長安排的人監(jiān)視。起初,我還以為兇手是朱凱和梁村長,監(jiān)視我們的人是朱凱?!?/br>
    好吧,公孫錦的思維快了他一步。他是在發(fā)現(xiàn)門上那個腳印的時候才懷疑了梁村長。

    所以,當洛毅森明白火災的真相之后,一切詭異的事件都迎刃而解。從一開始,朱凱就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可以同時間出現(xiàn)在兩個地方。葛喜旺和拖拉機戶都是受了村長的指使,編造了兩個不同版本的故事說給他們聽。讓他們誤以為朱凱有某種神力。也許,村長這種用意是想嚇走他們,卻不知道一科的人遇到過更加詭異的案件。不但沒有被嚇跑,反而繼續(xù)深究了下去。

    就在朱小妹死亡的第一天晚上,洛毅森問了有關楓鬼的事。當時,朱凱身邊還有個村民,他的神情古怪,他們的談話也被朱凱打斷。那時候,洛毅森還以為是朱凱有問題,緊跟著,第二天一早老瞎婆被殺,尸體被移動到了楓樹上。

    事實上,小虎子的確不知情,村長等人只是從后院進入老瞎婆家里殺了她。鎖門的時候,村長特意在后門留了個后手,趁著小虎子不注意,偷走了老瞎婆的尸體。這一點,直到最后洛毅森才明白。

    老瞎婆不知道村長等人的陰謀,說出了關于楓鬼的傳說。那個當夜留在朱凱身邊的村民立刻告訴梁村長,老瞎婆已經(jīng)說漏了楓鬼的事。為了給他們這些礙事的警察一點恐怖感,也為了堵住老瞎婆的嘴,梁村長等人殺了她,并把她的尸體轉(zhuǎn)移到楓樹上,來個將計就計的恐嚇戰(zhàn)術。

    他們錯在不該殺了老瞎婆,讓他注意到朱凱以外的人。

    一系列的真相已經(jīng)浮出了水面,但并沒有改變?nèi)魏维F(xiàn)狀。梁村長一伙人還是對他們虎視眈眈,似乎準備一起撲上去,結果了他們?nèi)齻€礙事的家伙。洛毅森也在心里打鼓,不知道能拖延到什么時候,不知道藍景陽和趙航能不能及時趕到。

    這時候,公孫錦反倒淡定了下來。他看了眼眼睛都瞪紅的朱凱,問道:“兩年前到底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你也該說了吧?!?/br>
    兩年前……

    作為村子的一員,他偶爾從老一輩人口中得知,在他們的腳下有一座明朝時期的墓,具體是誰的已經(jīng)無從考證,只知道,他們這個村長最早是守護陵墓的兵將建起的,也就是,守陵人。

    隨著年代交替,歲月變更,守陵人真正的血脈已經(jīng)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下面陰森的古墓和傳說中的財寶。有一天,梁村長把朱凱和一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召集在一起,說了要下去盜取財寶的決定。當時,他們才知道自己是守陵人的后代,或者說誤以為自己是守陵人的后代。

    梁村長說,他們守著這個墓已經(jīng)好幾百年,為什么不能拿一點寶貝換錢用用?在金錢的利誘下,當晚朱凱等人鑿開了一個盜洞,也就是洛毅森掉下去險些被活埋的那個地洞。

    盜取財寶的那一夜,他們美夢成真了,卻在第二天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當晚下墓的人中有四個人離奇死亡。那時候,村子里還有個活得最久的老頭,他說梁村長等人的舉動觸怒了墓主,要以活祭來息滅墓主的憤怒。當下,梁村長做主,把領回來的四具尸體埋在了楓樹下面,又多分了些錢給那四個家庭,打發(fā)了他們離開。

    本以為,這些事情到此為止了,但是人的貪婪卻是遏制不住的。梁村長再一次窺伺起那些財寶。但他沒有活祭可以奉獻,想來想去,就盯上了重病的王蘭。

    講到這里,朱凱啐了口唾沫,擤了把鼻涕,雖粗俗不堪,卻也是悲憤至極。他哽咽了兩聲,說:“下面沒啥機關陷阱,就是跟迷宮一樣,我們都走散了。我不知道被啥東西咬了一口,昏迷了好半天。后來,是大梁把我叫醒的。第二天那四個人死了的時候,我也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爛的地方,我害怕也跟他們一樣會死,整天提心吊膽??刹恢勒厥?,幾天之后那些爛的地方都好了。我也有心情等著梁村長把寶貝換來錢,好分成。那時候我心情好,每天晚上都跟小蘭親熱,沒過一個星期,小蘭的身上開始爛,我以外她會跟我一樣,過幾天就能好,但是等了一個月,她爛得越來越厲害。我才知道,她好不了了?!?/br>
    忽聽在人群里有個女人扯著破鑼嗓子罵朱凱:“你家那媳婦死就死了,你也拿著錢了,還想咋樣?不愿意干就去死,別擋著我們發(fā)財!”

    洛毅森冷眼一瞥,說:“你們不就是準備殺了他,順便也把我們弄死么。這算什么,殺人也要找個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