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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所幸放棄,就看著沈淵玉掉眼淚,甚至哭著哭著還渾身發(fā)熱,該要的還是想要。 就很崩潰。 “……我不是莫羨凡。”莫念歡越想越覺得委屈,如果沈淵玉真的把他當(dāng)做莫羨凡那他不就是替身嗎,這種感覺真的讓他想打人。 沈淵玉見莫念歡哭得那么傷心眸光微閃,這應(yīng)該是七魄中的‘哀’回歸了,要不然怎么會流眼淚,將他抱入懷中,而后把衣裳給穿上。 他也不知道滅世黑蓮碎片究竟讓莫念歡看到多少回憶,此時(shí)也只能順著莫念歡的意先哄著。 “好好好,你不是莫羨凡?!?/br> “我是莫念歡。”莫念歡把腦袋枕在沈淵玉的脖頸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脖子,半瞇雙眸,湊前狠狠咬了下去。 在嘗到血腥味時(shí)眼神不由得深了深,真香啊。 舌尖將溢出的血跡舌忝了舌忝。 沈淵玉心肝一顫,強(qiáng)忍著唇縫間差點(diǎn)溢出的悶哼,任由莫念歡所為:“……嗯,你是莫念歡,是我的熹兒?!?/br> “所以你只能喜歡莫羨凡,知道嗎?”莫念歡將唇離開脖頸,看著留下的牙印眼眶濕潤,奇了怪了,他為什么要難受呢。 也是,當(dāng)替身不都是難受的。 這么一想眼淚又開始掉,他也太慘了吧。 “嗯,我只喜歡莫羨凡?!鄙驕Y玉將莫念歡攏入懷中輕聲哄著,眼神溫柔至極:“從始至終?!?/br> 莫念歡聽著沈淵玉這么一說又覺得自己要慘了,低頭看了眼不規(guī)矩的好家伙,欲言又止,要不他自力更生好了,這種事情,上次不能自己碰現(xiàn)在總可以了吧! 就在他的手往下時(shí)被沈淵玉眼疾手快的握住。 “你的身體禁不住縱欲,為師幫你?!?/br> “這不好吧,你可是喜歡莫羨凡?!?/br> “我現(xiàn)在是你的師尊,傳業(yè)受道解惑也?!?/br> “……哦,那你要怎么搞?” “吹蠟燭先?!?/br> 歸墟:…… 青龍:…… 好一出自導(dǎo)自演,真的,誰都演不到這樣真實(shí)。 第40章 雨露均沾40【內(nèi)含紅包】 “我們能出去了么?”躲在洞xue角落的明翎抱著和尚小聲嘀咕問。 “你敢嗎?”和尚閉著眼雙手合十反問。 明翎低頭看著懷中的和尚, 自然是知道和尚是什么意思,不外乎就是擔(dān)心自己被莫念歡發(fā)現(xiàn)。他見人臉色越來越蒼白,神情沮喪:“你為什么要阻止我娶新娘, 你會死的?!?/br> “死又如何,活又如何, 對我而言都沒有意義。”和尚輕聲說道:“你收手吧,不要再傷害無辜的人?!?/br> 明翎聽著和尚又是這樣的語氣有些惱怒:“我不, 我一定會讓你活下來的,我還差一百年的修為就可以重新回天界,那樣我就可以懇求天帝讓我?guī)е悖芸炝?,我們就可以永世不分離?!?/br> “有因必有果, 你強(qiáng)求無用?!焙蜕芯従彵犻_雙眸,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 似乎是感覺到視線有些模糊,眼神漸漸變得空洞, 他苦澀扯了扯唇角, 懲罰已經(jīng)開始了: “我們沒有因,便不會有果?!?/br> “誰說不會有的!”明翎著急了:“為什么太陰和太陽他們就可以有, 天界律令都說了他們注定永世不得相見,可為什么他們可以輪回歷劫, 我們不可以!” “因?yàn)槲覀兩砩蠜]有姻緣結(jié),自然沒有姻緣劫?!焙蜕械皖^看著自己的手腕,這都多少年了, 期盼的, 糾纏的, 就是一道紅線都沒有: “幽螢圣君與灼照圣神一個(gè)是殺破狼一個(gè)是天煞孤星, 確實(shí),從命相上看他們注定永世不能在一起??墒怯奈炇ゾ?dāng)年不惜一切沖破黑夜也要將紅繩系在圣神手上,你要知道,在姻緣譜中,沒有姻緣的人就算有紅繩也會斷。可是圣君與圣神的并沒有。他們倆的姻緣結(jié)從系上開始便注定永世都會糾纏重聚?!?/br> “明翎,不是所有人都會被眷顧的,我們應(yīng)該選擇最正確的,而不是苦苦糾纏,終不得果,你放了我吧?!?/br> 和尚合上眼,將那一滴淚深藏起來。 明翎緊抿著唇,像是對和尚這一番話的痛苦掙扎,他倏然站起身:“我要去找灼照問清楚,當(dāng)年他可以偷得姻緣紅線那我也一定可以!” “你現(xiàn)在去是想被圣神發(fā)現(xiàn)嗎?”和尚眼疾手快的抓住明翎:“曾經(jīng)你是圣神座下的巴蛇,不論如何圣神都是你的神官,他的命令早已經(jīng)刻入你的骨髓讓你永世都必須遵循?!?/br> “我只能找他幫我?!泵黥峥粗蜕校骸拔也厝肱畫z廟中偽裝女媧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殺了那么多人,我為了什么,我為的是你,為了給你尋得一副身體,為了能與你相守生生世世。如果你連最后這一步都不愿意陪我渡過,那我……” 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 不正是有期盼才有意義。 說到一半喉間哽咽,不愿再說下去。 “我來出面。”和尚站起身,他輕輕拂去袈裟上的褶皺,姿態(tài)清雅:“我去說?!?/br> 有些事情早該了斷了。 “你去說什么?”明翎忽然有種不上的不安。 和尚微抬眸,看向明翎的神韻間帶著幾分釋懷,只見他笑了笑:“我為你去討個(gè)公道。” 洞xue里的紅燭被盡數(shù)滅去,只剩下隱約的光亮能夠依稀看清床榻的位置。 床幔微微掀起一角,有些聲響溢出,卻又生怕被人聽見咬住什么將聲音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