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還有一件事情,和太爺爺一起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那個人是誰,那本安期生的手札去了哪里。雖然是短短的幾頁紙,但是這上面?zhèn)鬟_出的信息量很大,也是很不能讓自己理解的。我正在想著這件事情,唐云馨推門進來,也許是看到我正在想什么,于是就直接坐到了旁邊。我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手記,算了不想了,我一抬頭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也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 “對不起,唐小姐,沒看到你進來,有什么事情嗎?”我連忙問道,說實話在包廂里還是很希望和美女發(fā)生點什么浪漫的事情的。 “沒事,過來看看李先生是不是休息的好,昨晚真的是很特殊,所以沒跟李先生商量就把你給帶上了車?!?/br> “我沒事,長這么大還第一次坐包廂,這次借你的光了。剛才唐小姐說情況特殊,怎么了,問什么這么說!”我感到很驚奇,什么特殊情況還能讓一個國安的這么對待我。 “到現(xiàn)在就不隱瞞李先生,我們被跟蹤了,到現(xiàn)在我不能確定到底是誰,但是可以肯定自從我找到了你開始,那個人就開始跟蹤我們了。之所以我一直陪著你去見你的家長,是因為擔(dān)心你的安全?!彼忉屨f。 原來如此,為什么她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為什么在半夜里突然被帶走。我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從開始一直被人跟著,可是除了你們誰還在國內(nèi)做這種事情!”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我們的人。這可能是我的錯,似乎是他們通過我才注意到你的,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我原先以為是那個人在跟蹤我,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是在監(jiān)視你。”唐云馨道歉。 算了吧,我心里想,總而言之,還是怪自己的好奇心太重。先到北京再說,既然已經(jīng)上了這條船,就要做好翻船掉到水里的準備。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東西,我就不再參與其中了,畢竟是跟國家機器打交道。我說這句話的還早點,沒想到因為我自己的好奇心還有這鉆牛角尖的勁頭,把我卷進了一場幾方博弈的一個驚天秘密中,作為一枚棋子被人捏在手中身不由己,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這是后話了,以后再說。 這輛列車到北京的時間也是晚上,現(xiàn)有唐云馨下去查看一下是否還有人跟著。很快她就回來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再跟著,也許已經(jīng)被甩開了吧。北京西站的站臺上早已經(jīng)有一輛車在等著我們坐上車,我也不知道這是要去哪里,到了這邊,只能聽人家的安排了,跟這群人打上交道,性命堪憂。不用多想了,只感覺車在夜幕的掩護下慢慢開進了一個地方,我下了車,借著路旁的燈光,發(fā)現(xiàn)我們站在一片居民小區(qū)內(nèi)。難道堂堂的國安部就在這里,不可能吧! 我問從后面從車上下來的唐云馨:“唐小姐,這里是哪里?” 第十九章 一位三星上將 到爺爺那邊去了一趟,爺爺也是支持我去北京一趟。因為爺爺也是認為李唐兩家百年糾纏還有這件事情,也該畫上一個句號了,不要再留給后來者了。不過我們下了車,來到的地方確實很奇怪。 唐云馨輕輕拂了一下自己額頭前頭發(fā)笑著說:“這里是我家,今天晚上委屈你住在我這里,有什么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住她的家,北京這么多賓館和酒店,難不成他們還差這點錢,我都是坐包廂來的,我抬著頭看著這片社區(qū),影影綽綽的樓影看的出這片小區(qū)建筑并不是很多,但是規(guī)模和條件必定差不了那里去不了,畢竟唐云馨住在這里,拋去她國安的身份不說,但是廣告企業(yè)的老總就足夠有錢購買一處北京天價的豪宅了。還是有錢好,就我那點工資,在北京買棟房子還不知道要到哪一年。 唐云馨正在和車內(nèi)的司機說著什么,只見她直起身來向我走過來,而車也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像是看出我的疑問,于是上前對我說:“李先生請跟我來吧,我怕把你一個人放到賓館或者是酒店很不安全,所以就決定到我這里來了。不論那個人針對的是誰,畢竟兩個人一起有所照應(yīng)。我的房子在那邊,一般除了我的家人很少有人知道住在這里?!?/br> 既然她這樣說了,我就不再堅持,隨她到她的住處。 與此同時,淄城,一個人站在車站外拿著手機:“他們走了,走得很突然,像是發(fā)現(xiàn)我了,我沒有跟上?!?/br> “知道了,他們剛到北京,你回來吧,還有其他的任務(wù)要去執(zhí)行,他們我會再派其他的人去盯著的,既然那個女人帶著這個人回來了,證明我們要的東西已經(jīng)找到了?!笔謾C那邊有一個人說。 在唐云馨家里住下了,收拾好了休息。唐云馨很是恪守自己在淄城時對我說的話,在有人告訴事情之前,關(guān)于這件事情她是一句都不會跟我說,所以我也沒有問。第二天一早起床,發(fā)現(xiàn)唐云馨已經(jīng)起床了,正在做早餐,一身家庭裝給人一種寧靜甜美的享受。我想過去幫忙卻被攔住了,說不能讓客人動手,這樣很不禮貌。 于是我只能坐在飯桌前等著,昨天很晚了又加上洗漱完了就早早休息了,也沒有仔細看一下她的住處。她的房子算大的了,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已經(jīng)很大了,三室兩廳的房子。房子里面的家具和電器之類的布局都擺設(shè)的很合理,明亮寬敞,整個房子還是能夠看出來一個女孩子的風(fēng)格,寧靜淡雅。 吃完早餐,唐云馨開出她的車,也是一輛奧迪車,只是是白色的。我坐上她的車被帶到了海淀里面的一棟仿古大樓下面,我抬頭一看,這里竟然是國家圖書館。來這里干什么,唐云馨不是國安的人嗎,為什么來圖書館,這里沒有聽說過有什么其他的機構(gòu)。我對這里還是比較熟悉的,因為我在北京上的大學(xué)學(xué)的是考古和古文字研究,在寫論文時,不知道多少次來到這里查資料,這里理我的學(xué)校很近,再加上我很愛看書,所以對這里算是比較熟悉了,也許是我知道的太少了。 我跟著她從后門走進了圖書館,走進一部工作人員專乘的電梯,就上了收藏古文善本孤本典籍的樓層。這一層一般不會有人來,因為除了不外借外,而且限制的很嚴,只有持特殊證件的人才能到這里。這里面全都是孤本典籍,很珍貴,有些甚至都不對外界公開書名。我走進其中一個大廳,門外的牌子上是寫著《鐘鼎銘文甲骨文收藏館》,感情這個關(guān)是收藏上古的甲骨文之類的書籍還有青銅器上的文字拓片之類的。 走進去,里面很大,快趕上我們博物館的一個展廳。這里面除了靠墻的幾個很大的書架外,其他的都是和我們博物館一樣的玻璃展柜,我大體看了一下,都是一些龜甲骨片,還有一些小一些石刻,以及竹簡等等。在靠近一個窗戶的一個展柜旁邊站著一個人,似乎是在等著我們,因為臉朝著窗外背對著我們,加上窗外的陽光,我看不清她的模樣,只能 看出是一個很魁梧的人。唐云馨帶著我走了過去,站在那個人身后。 那個人轉(zhuǎn)過身來,走到我的面前,看著我說:“你就是李冰陽,聽說那把劍是你找到的,云馨說你想知道關(guān)于它的事情?” 一上來就問了我好幾個問題,這回我看清楚她的模樣,一個滿頭花發(fā)的人,年齡和偶的父親差不多,估計也就在60左右,背著手但是身子站的筆直。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我,劍眉揚起,殺氣逼人,跟他站在一起,有一種站在沙場對決的氣場。但是吸引我的并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的肩膀,因為他的肩膀上扛著黃底橄欖枝三顆星的肩章。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這是一位將軍,而且是一位上將,中國軍隊里面的最高軍銜,因為元帥和大將早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一位上將,甭說上將,就是少將我也是只在電視里面見過,今天以為活生生的三星上將站在我的面前。 我頓時呆住了,這是什么意思,一位上將。將軍還在看著我似乎還在等著我回答;但是我還在犯傻,唐云馨趕忙從后面拉了一下我的,我才回過神來,連忙說:“對不起,上將同志,我沒見過您這么大的軍隊領(lǐng)導(dǎo)人。是我找到的,我就是只想了解一下它的來歷和我們家的關(guān)系!” “你和你的父親一點也不像,你父親見了我臉看都不看我一眼,以往都是白著眼和我說話,書生都是傲氣得很!”他一只眼眉挑著,很是逗人的表情,像是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您認識我父親?”我很詫異,怎么父親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有一個當將軍的朋友,怎么回事,聽這位將軍的意思還是和我父親很熟。 “他沒跟你提起過我嗎?”上將也很意外,然后就釋然了,“我知道了,他還是在恨我是唐家的人,在當年隱瞞他的事情。想起來,那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每次我去道歉的時候他都避而不見,尤其是自你母親死后,我便不再去了,那個時候你還很小估計不會記得我。其實他不見我的原因還有你母親的緣故,不過都是陳年往事了??????” “您是說您很早就認識我父親,但是他從來沒說過,我這次來只是想知道我盒子中這把劍的來龍去脈!”我把抱在懷中的樟木盒子放到就近的一個玻璃展柜上,然后打開它。 將軍站在旁邊看了看,點了點頭,問唐云馨:“是它嗎,看這個樣子和你太爺爺畫的圖譜是很像的!” 我沒反應(yīng)過,“你太爺爺”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覺這位上將和唐云馨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只聽見唐云馨回答說:“是的,爸爸,我驗證過,的確是和我身上的那塊同出一源,這塊我身上這塊殘片應(yīng)有的性質(zhì)這把劍都有!” “爸爸”又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聽錯了,這位上將是唐云馨的父親。我突然就明白了,這就是為什么她穿著中央警衛(wèi)團的裝備,為什么她會特種部隊才會的擒拿手,為什么她能夠調(diào)動中央警衛(wèi)團的士兵,為什么她能開著軍車沒人管,為什么她能夠不用預(yù)定就能搞到一輛列車上的包廂等等,這下子全都聯(lián)系上了,她有一個是上將的父親。 不對,光這些還不夠,我突然想起了在自稱爺爺家吃飯時爺爺問唐云馨家里長輩的的姓名時,提到一個名字叫“唐國平”,我當時想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唐國平是開國元勛,是現(xiàn)在國內(nèi)唯一還健在當年和毛主席***天下時的當年的政治局委員,在當年那么一群人中排名都是能排到前面的。我說為什么這么熟,報紙上,電視上,還有一些揭秘過去的書籍上經(jīng)常提及這個人。雖然也是軍人出身,但是當初授銜時因為各種原因并沒有參加評定,但是在軍隊留下的巨大威望。 看著我一臉驚愕的樣子,將軍發(fā)話了:“看來,云馨什么都沒跟你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小李說一下,作為李家的后人,你是有權(quán)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們坐在靠近窗戶的一張桌前,唐云馨到外面去端了一個茶盤過來上面,上面的各種茶具很全,茶杯什么的都是很精致的宜興紫砂,茶盤什么的估計都是名貴的紅木的,以為軍隊的領(lǐng)導(dǎo)人不會用些次品的。唐云馨很熟練的在泡著茶,茶香四溢。過了一會兒將一杯茶遞給哥將軍,第二杯又遞給了我。將軍端起來聞了一下輕輕地品嘗著,我沒有什么品茶悟茶的興趣,雖然自己也會一些茶道,我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品茶的杯子太小了,一口就喝沒了。旁邊的宋云馨又給我斟上了一杯,這次沒一口喝完,太燙了,剛才喝急了。 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問道:“唐將軍是知道這件事的,剛才您的意思是認識我父親,我從來沒有聽他說他有一位姓唐的朋友,何況還是您這么大的官!” “我不光認識你的父親,也認識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其他家里人。我的父親也就是云馨的爺爺和你的爺爺也認識,而你的曾祖父和云馨的曾祖父也是舊識!”唐將軍放下杯子,兩只手放在了桌子上。 這下好像說的有點遠了,這么說來,李唐兩家竟然是世交,如果再算是我和唐云馨認識的話,可是整整四代了。可是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聽父親提起過,也沒有聽爺爺和二爺爺說過,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我一臉困惑,唐將軍笑著說:“你不用困惑,你父親和你爺爺都沒有是他們的原因的,就是我這邊,我也沒有向云馨說多少,很多事情我只是向她提了一下,就連你的姓名都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她是在你老家碰到你的時候才知道你是李家的后人的!”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唐云馨,唐云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并不是很之情,自己只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其余的并不知道多少。 “這件事情一說起來都已經(jīng)快一百年了,加上你們是四代人,很多事情我是在我小時候從云馨的曾祖父哪里聽來的,還有一些是云馨的爺爺告訴我的??????”唐將軍一邊回憶一邊說。 第二十章 李唐兩家的關(guān)系 這次來北京,一上來見到的就是一位三星上將,竟然還是唐云馨的父親。這位上將告訴我,當年李唐兩家的祖先還是朋友,兩家淵源頗深。 唐云馨的父親叫唐建華,是他讓自己的女兒唐云馨去淄城找這把奇怪的劍的,因為唐建華在自己很小的時候聽自己的祖父,他的祖父叫唐金云,說過一件事情,是關(guān)于神城的。他的祖父在自己晚年的時候也是如我的太爺爺一樣沒有在出遠門,好像是在自己最后一次游歷的時候出過一件事情,除了自己還有一個人外,其他的人都死了,自己差點也命喪黃泉,這對他打擊很大所以差不多到了晚年足不出戶,只是在家著書立說。到了最后幾年,他一直和自己的孫子說有關(guān) 神城和長生的事情?????? 當時唐建華還小,只是像是聽故事一樣聽爺爺在說,只是對故事里面的人還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感到很好奇。后來自己長大了,從爺爺留下的書中還有其他人的描述,才知道,當初和自己爺爺死里逃生的那個人是我的曾祖父,他的名字叫李敬堂。當時的社會動蕩不安,而自己又很小,并沒有再去深入的了解了,唐金云也沒有再對小孫子說些什么,只是一味的在記錄些什么。 那個時候宋云馨的爺爺也和我的爺爺一樣是一位熱血青年,也出去鬧革命。但是這位唐國平可是比我的爺爺做的事情是驚天動地多了,從右江起義暴動開始,先后經(jīng)歷的五次圍剿,又跟著長征,再就是八年的艱苦抗戰(zhàn),最后是三年的解放戰(zhàn)爭,是一路上跟著毛主席打下來的。在從軍隊上轉(zhuǎn)到政府工作是野司三號首長了,因為工作需要才到當時的政務(wù)院做政務(wù)委員。因為自己是軍人出身,所以解放后就讓自己剛成年的兒子也就是唐建華去參軍,唐建華也靠著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今天,是上將了。 就在上個世紀的80年代初,已經(jīng)是軍長的唐建華奉命調(diào)回北京,被任命為中央調(diào)查部也就是現(xiàn)在的中國國家安全部的第五局和第十五局兩個分局的局長,這兩個局都是主要做情報搜集分析和反間諜的,那個時候正好出了一件調(diào)查部高級軍官叛逃事件,所以緊急把唐建華調(diào)到了這里。國家安全部里面的成員一般都是根正苗紅的,經(jīng)過嚴格審查的各個行業(yè)的精英分子,但是仍有意外發(fā)生,這個是各個國家情報行業(yè)都有的弊病。 就在唐建華擔(dān)任局長的期間,中央調(diào)查部改為國家安全部,但是機構(gòu)職能沒有變,唐建華還是擔(dān)任著兩個局的局長。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從一份被情報人員丟到一邊的看起來比較離譜的情報吸引了眼球,這份情報說的是m國從哪個地方得知中國曾經(jīng)有一個神奇的城市,里面擁有極高的科技。m國的負責(zé)人認為是真的,所以派人來搜集情報尋找這座被稱為“神城”的高科技的古代城市。 當時情報人員對這份情報嗤之以鼻,因為剛**不久,只有毛澤東是神的思想還根深蒂固,所以這份情報并沒有引起分析人員注意被扔到一邊。唐建華看到后很震驚,想起了小時后爺爺跟自己講的故事,于是他將這份情報收了起來,專門找了幾個得力的干將搜集這方面的情報并監(jiān)視相關(guān)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相關(guān)的情報也越來越多,m國的調(diào)查還有投入也越來越多,最后唐建華也不得不相信神城是真的存在的。但是這件事情似乎還沒有一個結(jié)果,所以自己也只是在調(diào)查并沒有采取很大的動作像是抓捕什么。 在90年代初期的時候,這個時候唐建華已經(jīng)是中將,除了是國安部的副部長,還是北京衛(wèi)戍區(qū)負責(zé)人。關(guān)于m國在國內(nèi)搜集申請情報的事情還是只有自己和幾個很少的人知道,他發(fā)現(xiàn)m國關(guān)于神城的事情去的了巨大進展,要找到神城必須要找“黃金圣律劍”,而且這把劍所在的似乎直指唐家,也就是自己的家,這下子把唐建華嚇個不輕,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己頭上了,這個時候自己意識到自己這邊也要抓緊時間了,必須要比m國快一步,不然自己的家人很危險。 唐建華決定先要和唐國平說一下這件事情,雖然自己的父親早已經(jīng)退了下來,但是話語權(quán)并沒有因為退下來而減少多少,仍然是說一不二,就算是最上面也要給三分面子。當唐國平聽完了唐建華所說的事情,告訴唐建華,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既然矛頭指向唐家,那么咱們也要快,至于先從哪里查起就先從唐金云留下的筆記書籍之類的開始查起,看看這里面留下了什么線索。當唐建華找出了自己爺爺留下的筆記書籍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的很多內(nèi)容如果穿出去都是驚天動地的事情,果然自己從里面找出了很多東西,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在唐金云的筆記中,幾乎全都是關(guān)于自己很多年的探險發(fā)現(xiàn)之類的東西。在一本筆記中,這本筆記是在1917年寫的,一直到1923年,厚厚的一本,也是線裝訂的。這一本筆記記述自己和李敬堂也就是我的曾祖父兩個人的探險時所見所聞。 唐金云和李敬堂都是當年通過庚子賠款到國外留學(xué)的最早的幾批留學(xué)生中的,兩個人最初都被安排在工科類的專業(yè),可是學(xué)了兩年之后都不喜歡自己的專業(yè),于是不約而同的轉(zhuǎn)了學(xué)科。兩個人都轉(zhuǎn)到當時哈佛大學(xué)的考古學(xué)專業(yè),這是世界上最好的考古學(xué)專業(yè),沒想到兩個人一下子都喜歡上了這門專業(yè),因此兩個人因為志趣相投就成了生死之交的朋友。 在哈佛大學(xué)學(xué)習(xí)期間,他們從一個叫萬俟的萬姓同學(xué)家里去玩兒,這位姓萬的同學(xué)是最早的一批移民美國的華人。在那位同學(xué)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本很有趣的路線圖,是關(guān)于中國一些地方的,兩個人很感興趣,就偷偷畫下了這幅圖,等以后回國就到圖上這些地方去探險考古調(diào)查。他們沒想到他們一時興起把三個不同姓氏近一百年都糾葛在一起,并且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一個甚至?xí)缡澜绲拇竺孛堋?/br> 等后來他們學(xué)成畢業(yè)回國后,已經(jīng)忘記了地圖的這件事情。等回到了祖國,唐金云被受聘于當時國立清華大學(xué),而李敬堂則回到了家鄉(xiāng)被受聘于當時的國立齊魯大學(xué)。在最初的幾年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在學(xué)校里面教書授課,可是隨著時代的向前開始了軍閥之間混戰(zhàn),整天打過來打過去,學(xué)校也動不動就游行聽課之類的,所以兩個人雙雙辭職了。 辭職后兩家因為都各自剛有了孩子不久還相互走動,不時見面相互探討一些專業(yè)上的事情。到了后來兩個人身上的不安定的探險因子作怪還是其他的原因,決定一起到外面走一下游戲中國的名山大川和名勝古跡。就這樣兩個人告別妻子孩子開始在外面的考察,一年只有在過節(jié)的時候都會喊回來與家人團聚。 等到了1916年的夏天,兩個人把自己感興趣的地方都轉(zhuǎn)了一個遍,沒有什么能吸引自己興趣的地方了。因為其他地方不是在戰(zhàn)火紛飛,就是被以前的探險家給轉(zhuǎn)了一個遍,拾人牙慧的事情都不是這兩個驕傲的年輕人所做的事情。這個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想起了在哈佛上學(xué)時在那位萬姓同學(xué)家里所偷抄來的地圖,于是兩個人拿出了地圖,發(fā)現(xiàn)了地圖上所標注的地方自己都沒有去過,這個地圖上標注了一共十幾個地點,分布在中國的不同地方。兩個人仔細研究了一番,查了很多資料發(fā)現(xiàn)這些地方并沒很出名的古跡之類的,有幾個地方自己也沒有聽說過。 經(jīng)過兩個人的研究,可以確定這并不是一個惡作劇,應(yīng)該是一個路線圖之類的東西。因為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地方有什么,因為有幾個地方地圖上也查不到,只是一個大體位置,所以兩個人研究了很久,最后決定沿著這個地圖上所描述的路線走一遭。因為怕有危險,所以兩個人準備的很充分,知道1917年的春末才開始出發(fā)。兩個人首先到了地圖上所標注的第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在地圖上標注的是東?,樼穑诮裉斓纳綎|省境內(nèi)的膠東半島的一個地方,具體位置就是在現(xiàn)在的日照市內(nèi)。 兩個人在這地圖上所描寫的地方什么出名的古跡之類的都沒見到,只是在一個對海的叫做天臺山上找到了一座有規(guī)模廢墟,經(jīng)過兩個人的調(diào)查是一個道觀的殘址。兩個人在這堆廢墟所在的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蔽的很好的山洞,有明顯人居住生活的痕跡。最后通過洞內(nèi)墻上所留下的石刻中發(fā)現(xiàn)這是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一個方士留下的修道之地,這位修道之人叫安期生,這里面是他的手跡。 兩個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只是一個修道成仙之人的修行之地,并沒有其他很重要的發(fā)現(xiàn),都很失望。于是只是在這里做了些考古中應(yīng)該做的記錄和調(diào)查報告就下得山來,兩個人回到日照縣內(nèi)的旅館中。這樣一來一往已經(jīng)是兩個多月過去了,于是兩個人就在此商定,準備再去下一個地方去看一下。 第二十一章 安期生手札 當年李敬堂和唐金云得到了這幅地圖,因為各種原因想要按照地圖去探索一番。但是他們一上來就發(fā)現(xiàn),這上面給出的地方都有些奇怪。但是學(xué)者的本性還有冒險基因做該,他們決定一探到底。 兩個人收拾好就直奔地圖上的第二個地方,這個地方實在浙江的舟山群島中的一個小島上。兩個人就在石臼港也就是現(xiàn)在的日照港坐上到舟山和寧波的客船往舟山群島來。當兩個人到了這個島上,經(jīng)過向島上居住的當?shù)厝舜蚵?,這個島叫做“桃花島”,現(xiàn)在因為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傳》中黃藥師居住地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風(fēng)景區(qū)了。 兩個人在島上尋找著地圖上所描述的地方,這個地方風(fēng)景很好,處處是桃花,可惜兩個人來的不是時候已經(jīng)是秋季了,桃子成熟時候,估計兩個人沒時間去品嘗桃子了。這座島上有很多古跡,都是一些題詞石刻之類的,最后在一片被當?shù)厝朔Q為藥山的地方發(fā)現(xiàn)地圖上所描述的東西。這也是一座不大的道觀,早已經(jīng)成為島上漁民的棲身之地。 兩個人在廟中考察了一番,也是沒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竟然也是在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石洞。進去一看,竟然也是安期生居住過的,里面也有安期生的手記,看題記似乎和日照那個洞中所留下來的時間相差很多年,兩個人考證的確是一個人的筆記。后來兩個人出來問道觀中漁民,說是這個地方原先是安期生贈藥救人的地方,那個石洞是安期生煉丹的,到現(xiàn)在還有人到那里去祭拜。 兩個人哭笑不得,難不成這幅地圖就是這位叫安期生的修仙問道之人的所走的路線圖。就這樣已經(jīng)到了秋末冬初,兩個人就都回到了各自家里,期間書信聯(lián)系。經(jīng)過兩個人的共同商議,這幅地圖還收有價值,不管是不是那個叫安期生的人留下的足跡。都要去尋找一番。就這樣,兩個人在以后的幾年中一直在尋找著地圖上面的地方。一直找到還剩在地圖上最后的一個地方,兩個人發(fā)現(xiàn)的確他們所走的地方都是那位叫安期生的所到過的,不論是建筑、石洞、城市,甚至古墓都有這位叫安期生的方士所留下的線索。 但是隨著一個個地方被兩個人走一遍,還有他們發(fā)現(xiàn)安期生所留下的線索出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這是十幾個地方在中國的不同地方,相隔都很遠有的路還很危險,就算是現(xiàn)在借助現(xiàn)代的工具也很難到達,安期生是怎么到的。還有這十幾個地方建造時間短的相差三四十年,長的相差竟然在四五百年,但是安期生留下的東西絕對都是在一開始建造當初就有的,而且可以肯定這是一個人所為。前者還能夠解釋,后者是怎么回事,相差幾百年是一個人所留,這根本不符合人類學(xué)的常識。 兩個人正是因為發(fā)現(xiàn)的這件事情,催使他們一路追查下去。他們尋找地圖上的最后一個是叫做“鬼城”。但是筆記上去沒有記載鬼城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那張地圖也沒有了,所以一直不知道那個地方就是在哪里。筆記上只記錄著一開始是唐金云和李敬堂兩人進去的,但是第一次沒成功,后來是請了一批職業(yè)的探險家一起,后來只有他們兩個人走了出來。 據(jù)說最后連個人走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如果不恰好被救助的及時,那么也一命歸黃泉。在兩個人出來時帶出了“黃金圣律劍”和安期生的親筆手札。后來兩個人因為某些矛盾分道揚鑣,李敬堂帶走了“黃金圣律劍”,而唐金云自己想要繼續(xù)追查下去卻連續(xù)遭到致命的打擊也就心灰意冷了。 原來如此,太爺爺?shù)氖钟浿幸彩沁@樣記載的,那把怪劍叫“黃金圣律劍”,真是奇怪的名字,可是并不是金黃色的或者是黃金做的,為什么叫黃金劍。那本安期生的手札在唐云馨家里,那究竟是一本什么樣的手札,冒死帶出的東西,那把怪劍已經(jīng)很奇妙了,那個手札上面會記錄著什么呢,我很是好奇。 唐將軍講到這里,看到我一臉好奇的樣子,就問道:“你是不是對那本手札很好奇,故事已經(jīng)反正已經(jīng)講完了,我就帶你看看那本手札!” 說完站起身來,我也趕忙站起身來,唐云馨也跟著站起來。我跟著他走到剛才進來時他站的那個窗口前,一個玻璃展柜展現(xiàn)在陽光下,我剛來的時候沒有注意,這回要看個仔細,因為專業(yè)原因,我對這樣的東西是最感興趣的。 我急忙趕了過去,透過玻璃往里看去,里面是一卷像是古代的逐漸一樣的東西,也是一片一片被串在一起的,其中一半還是卷著的,另一半是鋪開的在展柜里面的紫色絨緞上。但是我可以確定,這絕對不是竹簡,竹簡保存的再好也早已經(jīng)因為時間褪色或者是腐朽變得殘缺不堪。 而這幅書簡卻不是這樣,有些地方是一種淡淡的青綠色,就像是竹子剛被伐斷不久的顏色,上面似乎還有不怎么明顯的銹跡。銹跡,就算竹子會出竹霜,但那是白色的,絕對不是這種綠色的,這是銅銹,只有銅銹才會是這個顏色。難道說這是銅鑄的,但是顏色絕對不像,自己算是每天都要接觸這一類的青銅器,對究竟是不是青銅鑄成的還是有把握的。 我回過頭去問唐將軍:“唐將軍,您能打開這個玻璃展柜,把這本手札拿出讓我看一下嗎?” “可以,云馨,你打開,把這份手札拿出來給小李看一下!”唐建華回頭跟站在他旁邊的唐云馨說。 唐云馨過來打開了玻璃展柜,直接就將這份手札給拿了出來,這份看起來像是竹簡的手札嘩嘩的響聲不是竹子的聲音,而是金屬的聲音,看來這手札真的使用青銅或者是其他的金屬鑄成的。當這份手札遞到我的手中的時候,我下意識想要找一副手套戴上,因為從技術(shù)規(guī)范來講,為了更好地保護文物,應(yīng)該戴上手套的。 “李先生,不用戴手套,沒事的,直接拿在手中看就是了。”唐云馨看出了我的意思,告訴我不用戴手套,直接接在手中看就行。 旁邊的唐將軍也說話了:“直接看就行了,這就是云馨的曾祖父從哪個叫什么鬼城的地方帶回來的,在他的手中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然后又在我的手中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是我將這個東西放到國家圖書館的!” 我有些不解,這是自家的東西為什么要放到這里來,你不是要照著上面的線索嗎,把它放在自己的手里多好,放到這里來不是多此一舉嗎?于是我問道:“為什么放在這里,放到家里不是更好嗎,還方便一些!” 唐將軍解釋道:“我放到這里是出于考慮的,首先是安全,如果是放到家里或者是博物館里展出,太扎眼了,放到這里你看到處是這樣的書籍文獻不怎么顯眼顯得很是平常;其次是安全,這里的安全措施不比博物館什么的少,另外我如果大張旗鼓去派人保護,肯定會引起注意的?!?/br> “那這上面的內(nèi)容呢,這樣想要查什么的很不方便!”我繼續(xù)問道。 “這上面內(nèi)容我早已經(jīng)拓下來,這只是原本,并沒有什么很特殊需要,所以就一直在這里放著,另外,你看看這上面,你能看懂這上面的內(nèi)容嗎?”唐將軍笑著問我。 我把手中的這片手札展開,手中的這東西的確分量不輕,可以肯定是用金屬鑄成的。整片書簡展開后大約有近一米長, 也就是30公分寬,大約有80多塊簡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字。整個手札雖然上面有一些淡淡綠色的銅銹,這就是剛才看到的那種不明顯的綠色。將書簡拿在明亮處。整個書簡是類銀白色,里面隱藏著一些青銅器才有的那種因為火被燒出來的翠綠,只不過因為時間久遠了,早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光潔了。 整個書簡就連將這些金屬簡片串聯(lián)起來的繩子也不是史書里或者是發(fā)掘出來的用麻毛棉絲這些材料編織成的,這是用黃金編成的,好大的手筆。就算是皇帝家也沒有這么大的手筆,有點像是以前的那種金繩銀策或者是金繩玉策,可是這些不是皇帝專門賞賜有大功于社稷者或者是贈予佛門或者是道門的。怎么安期生會有這些,那個時候也沒有金繩銀策這一種說法。 這本書簡上刻滿字跡,密密麻麻的黃豆粒大小,上面的字跡還很清楚,很完整。我仔細看著這上面的字跡,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寫上去,因為就算墨是自然界最穩(wěn)定的結(jié)構(gòu),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有其他的人為因素,字跡總會有缺失的。這上面的字跡竟然是被刻上去,但是比劃很完整,線條很流暢,而且每個字的大小還有筆畫的粗細都很均勻,就算放到現(xiàn)在的幾位大的篆刻家也沒有這么好的手段刻得每一個字都是一個摸樣的。 我問唐將軍:“唐將軍,我也認識幾個篆刻大師,但是他們也沒有這么好的手法能夠刻的這么好這么勻稱?!?/br> 唐將軍有些驚奇的看著我,說道:“想不到你這么年輕觀察力就這么強,這上面的字的確是刻上去,我也曾經(jīng)找人問過,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一個模子里面出來的的確是不可能的,但是出了手工刻寫,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 我稍微想了一下,脫口說道:“這絕對不可能,那個時代不用說是活字印刷術(shù),就是紙還沒有發(fā)明,哪里來的刻板之說?!?/br> “你真的很聰明,一點就透,的確沒有紙更沒有印刷術(shù)!”唐將軍贊許的點了點頭,“云馨,你跟小李說一下這份書簡的特別之處。” 第二十二章 黃金圣律劍 唐云馨他們先是給我展示一卷很不凡的手札,它的主人是安期生。更奇怪的是這本手札的書寫技術(shù),就算在當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唐云馨走到我的跟前,對著我說:“李先生的確很仔細也很聰明。是的,這份書簡不是人立刻上去的,因為人根本刻不動它?!?/br> 我心說怎么可能,就算是以前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的技術(shù)打造不出像樣的鋼制刻刀,但是自石器時代以來,人類能夠做到研磨預(yù)期之類的,也能雕刻很多東西,青銅之稱的寶劍也是鋒利無比,在上面刻個東西也不算是,何況這個材料像是白銀做的,白銀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