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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的規(guī)則非常簡單,所有參加這個比試的弟子都被分成十人一組,先小組比試,后勝出者再一起比試。 幺幺提前便看過規(guī)則,所以知道,擂臺上有陣閣長老和靈器閣長老一起專門做的一個巨大的靈球,眾弟子分站在球的四周,不管用武器還是拳頭,只要往圓球上施加力量便可,圓球會做一個記錄,力量最大者,即可獲勝。 不過這其中有一個難點,就是一個弟子在施加力量的同時,會接收到周圍弟子中力量最強的那個弟子的力量,也就是說,你一邊攻擊,一邊還得防御,不然可能會被打下去。 幺幺站在擂臺上,十分感興趣地看著這個圓球,它體態(tài)很大,大概要三人合抱才能圍住,這個器物做的很有意思,幺幺喜歡研究——說起這個,她這幾日在洞府已經(jīng)做好了做饅頭的器物,只要往里面加面粉和水,再加熱即可,但是做菜的一直不行,她明明是按照步驟做的,可是做出來的東西都很難吃。 下去之后也許她可以向靈器閣的長老請教一下 ,他做的這個圓球還不錯。 可幺幺站在這里,還這幅神情,落在旁人眼中,便是不自量力了。 畢竟她看起來那般弱小,而且御劍速度還很快——眾所周知,速度與力量不可兼得,就連妖型為黑熊的寇子石,都是舍棄了力量,才有了速度的。 來參加這場筆試的弟子,皆是力量型修者,或者專門鍛體的體修,他們多是男修,且身材高大壯實,他們四散在幺幺四周,顯得她格外弱小可憐。 便有早就盯上幺幺的靈霄閣的弟子上前,冷笑道:“不自量力,小姑娘,還是用你的眼淚和柔弱去蒙騙別人吧,畢竟,你做了殘害同門的事情,都能被放過去!” 此話一出,周圍弟子不屑冷哼——至于所有人都是如此呢?自然是因為她這一組的弟子,全然是靈霄閣中樂瑞靈的師兄。 他們賄賂了分組的弟子,想要震懾住幺幺,讓她道歉,讓她知道,靈霄閣不是好惹的。 高臺之上,因眾人沒有提前得知裴鴻之要來的消息,所以并未替他準(zhǔn)備座位,裴鴻之來了之后,便隨意尋了個角落處無人的椅子,直接坐了下去。 所到之處人人垂首行禮,不敢放肆。 只是高臺之上,那些平日里威嚴(yán)的長老們悄悄傳音道:“怎么回事,劍尊怎么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 “莫非是魔域那邊又出了什么變故?”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細聽下去,竟是聲音顫抖,顯然十分害怕。 偏偏裴鴻之本人十分閑適,在那被樸素的椅子上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他眼神往下,不知在看什么,不過眾人也看得出來,他此時心情不差。 郁翱身為宗主,自然得先硬著頭皮上前去,安排座位的長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跟著一起去了。 郁翱先開口道:“師叔,您這是……?” ——裴鴻之是他師尊座下最小的弟子,有些他師兄的徒弟,都比他要大,郁翱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年紀(jì)小歸小,卻沒有人敢招惹這位脾氣不太好的師叔,起碼親眼見過他在魔域大殺四方、又將那個日日跟在他身邊的弟子斬殺的人都不敢。 裴鴻之偏頭側(cè)了側(cè)身體,繼續(xù)饒有興致的往下看,隨口道:“隨便看看?!?/br> 看他心情不錯,郁翱松了口氣,又問道:“師叔不是在閉關(guān),為何這時出來了,可是有什么指示?” 裴鴻之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閑閑道:“怎么,我許久不出山,這青云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嗎?你宗主當(dāng)久了,連我也要管?” 他說完不知看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又蹙起了眉。 往日里裴鴻之雖然對誰都不客氣,但是好歹還會看在郁翱師尊的份上,給他幾分薄面,這次卻不知道是怎么了,當(dāng)眾這樣說,一點情面都不留,嚇得郁翱趕緊道:“不、不是,自然不是,師侄不敢,” 安排座位的長老硬著頭皮道:“還請劍尊移步上座。” 另一邊,石崖邊的擂臺上,幺幺看了這些人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最開始說話的人臉上,不過她沒有開口,只是像是在確認什么一般看了一眼右側(cè)的還未被點燃的三柱香,確認好了之后,便微微一笑,而后忽然抬手,握掌成拳,猛然向那個圓砸了過去。 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一拳,令其余幾人都懵了一瞬,緊接著,他們就轟然受到那圓球上反噬的巨大力量,全都被砸了出去! “砰——” 這巨大的聲響,不由令不遠處別的擂臺上的弟子側(cè)目。 呀,好慘。 只見幾人皆呈大字裝砸在了地上,將那地板都砸出了坑,摔得鼻青臉腫不說,鼻子還嘴角還都磕出了血。 狼狽至極,也丟人至極。 那個最開始對幺幺陰陽怪氣的弟子修為最高,已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了,而霧林大比要求最高修為便是金丹后期了,是以他這修為,在這里幾乎是是橫著走了。 如今驟然被擊倒,便是又羞又憤。 不過他雖被這突然的攻擊擊倒了,卻沒有其余弟子那么慘,摔倒了便立刻爬起來。 他們這么多人,被幺幺一個小姑娘打了,自然是臉都丟到魔域去了,迎著四周弟子的目光,他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可是他此時也不能立即找個地方鉆進去,只能梗著脖子憤怒的指著幺幺喊:“你這女人太過陰險,竟然偷襲!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