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主意了,就要這樣干你
朝日雙手撐在醉秋的肩膀上方,狹小的車后座并不能完整容納兩個(gè)成年男人,被迫縮擠在一起,溫?zé)岬谋『蓺庀⒊涑庵車”〉目諝?。醉秋不安地?cái)Q著紐扣,糾結(jié)了半天,卻怎么也解不開。 朝日看笑了,抬手過去劃蹭他的鎖骨,然后到領(lǐng)口,一顆一顆地解開白襯衫的扣子。朝日輕舔著下唇,特地放慢的動作,饒有興致地看著醉秋為他瘋狂的樣子。 醉秋感覺自己后方已經(jīng)麻到?jīng)]有知覺了,不停地被刺激到高潮的rouxue打濕了嚴(yán)肅的純黑西裝褲,濁液從布料里滲出來,將座位都蒙上一層濕氣。 朝日又欣賞了一會,等到褲襠里的蓬勃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這才低下頭噬咬醉秋凹陷的鎖骨,里面像是盛了蜜一樣,讓他情不自禁的邊啃邊嗅著那股冰涼的香水味。 醉秋每天坐辦公室又不常做戶外運(yùn)動,胸口柔白的肌膚稍微一按就好似能擠出水來,朝日在上面留下一個(gè)又一個(gè)痕跡,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探去。一只手解開醉秋的褲子,抬高他的臀部,將沾濕的布塊扯了下來。 看著不停收縮的xue口,朝日上前將嘴唇湊到醉秋的頸項(xiàng)間,從腰間抽出拍攝裝扮用的金屬警棍,從xue口輕輕捅了進(jìn)去,將那兩顆跳蛋推到了更深處。冰涼刺骨又膈人的黑色鋼琴漆面的棍子來回抽插著,被跳蛋帶著一起顫動起來,冷熱交替的感覺讓醉秋有些混淆,以為自己活在夢里。 “噫...你...” 醉秋伸手想要推開朝日,抬起的腿卻跟著鐵棍的挺弄纏上了朝日硬邦邦的腰際。 朝日咬住他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問,“我是誰?” “你...” 醉秋有些恍惚,后xue的暴動讓他思考不能,努力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卻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看到一身警服。 “呃...警察叔叔” 朝日一愣,抽出鐵棍,趴在他身上笑得一抖一抖的,“咳,叫朝日叔叔。” “不要,你好重”,醉秋撇起嘴,軟嫩的語氣好像在撒嬌一樣,搔撓著朝日的鼓膜。 朝日猛拍一下他的屁股,“叫朝日叔叔,叔叔就幫你把屁股里的玩具掏出來,不然就cao你” 這次朝日下手是真的重,紅腫的手掌印一下子顯了出來。醉秋肩膀一縮,眼淚啪噠啪噠地掉了下來,“朝日叔叔?!?/br> 朝日手指伸進(jìn)xue內(nèi),故意到處摳挖著,就是不將東西弄出來。醉秋等不及,拍著他的肩膀,低聲催促他,誰知道他竟然來一句,“叔叔改變主意了,就想這樣干你?!?/br> 語音剛落,就將rou刃一下子挺入,搗出一股濃漿,跳蛋被擠到最里面。醉秋瞳孔潰散,難以置信這個(gè)人竟然又搞這一出,委屈地哭起來,“你!嗚...” 朝日手捏住他后頸,扯著他細(xì)軟的頭發(fā),用唇堵住了那張哼哼唧唧的小嘴。灼熱的舌頭像條火蛇在口腔里扭來扭去,朝日使勁吸吮著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的魂吸出來一樣。 “唔...” 醉秋好不容易找到空檔,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道,“說好的!...給我...弄出去..” “啊啊啊啊...” 朝日突然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惹來醉秋一陣激動哭喊。醉秋的手在朝日小麥色的結(jié)實(shí)手臂上劃下幾道指甲印,破皮了,微微滲出幾滴血來。細(xì)細(xì)的痛感讓朝日更加上頭,恨不得捅穿身下人精瘦的身體。 “你...唔...你放開!” 醉秋被他狠命的架勢嚇得繳槍投降,一股潰逃的沖動襲來,不乖地?cái)[動著窄腰,卻被體內(nèi)的圓球按摩到最敏感的一處,失魂筋攣起來。 朝日大幅度擺動著健壯的腰身,更加瘋狂地將駭人的腫脹推入不斷分泌蜜液的窄xue,用著像是要把醉秋cao到死的狠勁,狂野地暴動起來。 停車場角落里,整輛紅色跑車都劇烈地左右振動起來,后座起霧的窗戶上,一只修長的手探出來,抹下五個(gè)手指印。 車內(nèi),朝日每一次插入,都感到鈴口被跳蛋一震,粗大的堅(jiān)挺將皺褶的內(nèi)壁撐飽;然后每一次拔出,都會帶出一小部分細(xì)嫩濕濡的媚rou。猙獰紫紅性器在雪白股間侵犯帶來視覺震撼,讓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化身一臺性愛機(jī)器,狠狠疼愛醉秋觸感極佳的身軀。 醉秋墨色的碎發(fā)被汗浸濕,身體上布滿了斑駁青紫的痕跡,嫩xue不斷被野蠻地貫穿著,癱軟在座墊上,他按耐不住地沉淪在無盡的欲望里。 朝日腰腹部的肌rou血脈賁張,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利器在臀瓣間若影若現(xiàn),精囊飄忽忽地打在股間,帶來細(xì)微的瘙癢感。高高抬起醉秋懸在外面顫抖的一條腿,將rou棍豎直著整根埋入已經(jīng)被cao到爛熟噴汁的rouxue里。 醉秋緊貼著男人腹肌的性器顫巍巍地抬頭,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地射出幾股稀薄的白濁。平日里精明的雙眼現(xiàn)在全是情欲,撫媚的上揚(yáng)眼角和勾魂的棕色瞳孔越看越讓朝日興奮。朝日被撩撥到無法自拔,搖頭驚嘆一聲,抬手將他的眼睛捂住,下身更加賣力地撞擊搗弄起來。 隨著一陣猛插狠送,朝日終于將燒灼著的滾滾熱流噴入蠕動的rouxue,像高壓水槍一樣射到被cao到松軟的脆弱rou壁上。醉秋緊閉雙眼,無意識地拼命搖頭,被jingye燙到似的倒抽一口氣。 跳蛋終于被濃熱的yin液潤滑著沖刷出來,醉秋的大腿根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跡,真皮座椅上水漬一片,很是靡亂。 半晌過去,醉秋依舊急促喘息著,微弱地罵道,“去你媽的臭叔叔。” 朝日親昵地?fù)ё∷?,汗津津的胸口貼上醉秋的臉,將自己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都蹭到醉秋上。看著他嫌棄的表情,朝日柔柔笑道,“嗯,我是臭叔叔,你是叔叔最愛的小傻子。” 緩了好久,朝日才打開車門準(zhǔn)備坐到駕駛座,去送醉秋回家。開門后,一抬頭,朝日一怔。 林慕在車門外,像是叢林中等待獵物的野獸,似乎已經(jīng)站了許久。 林慕轉(zhuǎn)身正對朝日,臉色幽沉到可怕,“你過界了,他不是你能這樣玩的人。” 朝日一手插口袋,伸出另一只手隨意地?cái)堖^林慕的肩膀,“林秘書,他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婆”。 “你纏得越緊,他跑得越快?!?/br> 語畢,朝日也不再理會林慕,徑自邁入駕駛座。上車后,偷偷看了一眼后視鏡里默默抽著紙巾擦拭自己的醉秋,又發(fā)自內(nèi)心滿足地笑了。 和這個(gè)人扯在一起,好像再讓人不爽的事情都會變得很好笑呢。 很快,你會再主動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