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任以行頭一低,恰好埋進胡小涂扭過頭空出來的肩窩里,他的吻如同離離野草,在胡小涂的心間瞬間蔓延,讓她隱隱地癢,瑟瑟地抖。那讓人呼吸微窒酥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全身,從皮膚,一直深入骨髓。 作者有話要說:重感冒還不忘顫抖著身子進廚房熬rou湯,乃棉去哪找我這么夠意思的親媽啊……(眾人:藍大狼乃還知道害臊咩?!)囊著鼻子弱弱地說:霸王木有洗手間上…… 告訴乃棉一個秘密啊~我的好朋友開了個店,這個銀呢,以前是只北漂,受夠了被老板指手畫腳,于是撒手不干開了一家銀飾店,全部是純銀哦,美人兒們進去看看,幫她收藏下攢點人氣,如果有喜歡的就跟她說是我的讀者,會有禮物送哦~來來,親愛的們戳進來→_→ 52、52 關于淤青 ... 胡小涂開口欲斥責,話到嘴邊卻生生頓住——任以行似是知道她要開口,埋在她胸前悶悶地低吟,“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這里……做……愛?” 下一瞬,任以行身子一轉,帶著胡小涂踉蹌幾步之后,“咣”的一聲悶響,rou體撞擊門板,太突兀,殺的人措手不及,就連厚重的門板都跟著輕微震顫,似在替女人宣泄著不滿。 胡小涂的背緊緊貼著門,她的眼里開始混進不可名狀的色澤。他不是要解釋么?用身體解釋? 胡小涂的眸子頓時清明起來,想要推開他卻為時已晚,回天乏術。她身上的外套已被任以行剝下來扔在身后的座便器上,文胸被大力推高,兩團火熱迫不及待地躥了出來,生生耀著男人的眼。 任以行埋頭,張嘴含住一顆粉嫩,一手緊接著覆上另一側柔軟,空出的那只手,拖住胡小涂的臀,輕微一抬,女人身體瞬時前探——她的一切,更加完整地擠入他的世界。 胡小涂早已被他撫/弄的渾身似著了火,又癢又麻,心里像有貓爪子在輕輕地撓,一下一下的,想推開卻不舍,想索取更多但又只能空乏而難耐地等待。 感受著他揉捏在自己胸前的力道,或輕或重,每一下都像給她全身過了遍電流,那種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的錯覺,讓胡小涂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來。 但她依舊殘留著些許理智,如若在這個時候弄出動靜,解釋不清的人是自己,越描越黑的也是自己。 胡小涂只有咬緊了下唇,一并咬碎了一聲聲的嬌/喘。低低的曖昧的嚶嚀破碎在帶著荷爾蒙味道的空氣里,漸次蒸騰,消散。 女人的胸前早已粉紅一片,男人意猶未盡地松開一直挑弄著她櫻桃的唇,欺身上移,目光停留在胡小涂緊咬著的唇瓣上,眸中噴火,款款而又炙熱。 胡小涂那本就被辣椒醬辣紅的嘴唇,此刻更加鮮紅欲滴,好似嗜過血一般的明艷,赤/裸裸地挑起了男人體內(nèi)所有的原始情/欲和獸性本質。 任以行兩手繼續(xù)在她的身上游走,然而兩眼卻依舊寸步不離她的唇,仿佛下一個瞬間,便會將它徹底收納進自己的嘴,讓她淪陷得片甲不留。 胡小涂被他眼里的情/欲嚇呆了,她知道,那是他要掀起狂風驟雨的信號。胡小涂心悸地眨了眨眼,不行,她不能再這么任其宰割了。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了多少回,哪次不是以她昏死在他弟弟的yin威之下而悲戚收場? 胡小涂胸口的起伏漸漸平緩,她逼著自己冷靜,她努力了這么久,不就是希望能夠做一個讓他任以行刮目相看的女人么?胡小涂深知,讓他刮目相看,不僅僅是氣質的問題,還有消除性別歧視以求男女平等的問題。 關于性別歧視最淺顯易懂的解釋,就好比今天這事兒,明明是男人有錯在先,結果他不僅沒有及時解釋清楚,而且還沒有一個良好端正的認錯態(tài)度,妄圖以胡攪蠻纏和圈圈叉叉來化解矛盾,這就是嚴重的性別歧視! 胡小涂一想就來氣,好好瞅瞅他這混蛋都干了些什么?在家怎么胡鬧都行,甚至讓她扮演女仆小護士扭腰擺臀跳辣舞她都可以,但家丑不可外揚懂不懂?把那東西快遞到她上班的地方,是想讓她成為眾矢之的還是讓她主動丟飯碗? 更過分的是,他現(xiàn)在在干嘛?問題沒解釋清楚不說,還給她圈在洗手間的狹小空間里,連哭喊都不敢,唯有吞下所有的憤怒和難耐。 胡小涂癟了嘴,她不高興,很不高興,非常非常的不高興!這男人倒真是挺有兩把刷子的,想要把她胡小涂氣死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胡小涂渾身的燥熱已經(jīng)退去大半,就在任以行快要探手伸進她的褲腰時,胡小涂冷冷開口,“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泄欲的工具,還是任你擺布的娃娃?” 任以行怔了一瞬,這丫頭什么時候學會這么深奧的臺詞了?可看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卻又根本不像是在?;尅?/br> 男人心底長嘆,看來今天必須得把話說清楚,可他到底該怎么跟她解釋?說是查有沒有自己家打來的sao擾電話?絕對不可以,若是讓這個丫頭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難過成什么樣子。 思來想去,任以行只能選擇殺傷力最小的,猶豫著輕聲開口,“我知道你和林嘉見過面……” 胡小涂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他說他知道自己和林嘉見過面,那會不會……他也知道了他強吻她的事? 胡小涂了然地笑笑,“原來你還是不信任我。” 男人急了,“我信你,我只是怕他……” “你走?!?/br> 男人的手頓住,眸子也跟著不自覺地凜起來,臉色微滯。胡小涂大著膽子直視他,不再躲閃怯懦,只允許他占據(jù)一切主動地位?只允許他跟秦韶飛搞曖昧? 她并不是在攀比什么,更不是要以牙還牙,她只是想要讓他知道,到底什么才叫夫妻平等,互相尊重。 然而胡小涂卻錯了,她錯就錯在,她永遠都不該有妄圖跟任以行這只禽獸談平等論尊重的想法,尤其是在他欲/火中燒的時候。 胡小涂只覺得眼前恍惚一片,回過神來之時,才覺身下冰涼,手指所及,是同樣冰冷的光滑瓷面。 轉瞬之間,任以行已把胡小涂的牛仔褲拉了下來,只給她留一條底褲在身上,堅硬的座便器蓋咯得胡小涂屁股生疼,但她卻僅是皺著眉,一動不敢動。 看著俯身緊貼著自己懷的男人,胡小涂的眼眶些微濕潤,委屈,真真的委屈。為什么一切都是他的錯,結果他還錯得這么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悔意?她梗起脖子,一字一頓,“你既然懷疑我,干嘛還要這樣?”說罷低眼瞄瞄衣衫不整的自己,再抬眸,輕微蔑視漫過眼底。 男人的竟目光也由得跟著下移,然而就是這么低眉一瞄,讓任以行徹徹底底地變了臉色。 任以行愣了一瞬,下一秒,兩手撈起胡小涂的腿,左右查看一番后,也不管隔間有沒有人聽到,厲聲責問,“這是怎么回事?” 胡小涂慌了神,什么怎么回事?她順著他的眼光看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大腿上的淤痕青青紫紫斑斑點點,好不熱鬧。 男人的眸子頓時縮緊,這陣子他跟她歡愛的時候,一直都注意著手上的力道,生怕給她弄疼了她不樂意,更怕惹她不滿連一周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根本不會給她身上留下痕跡。 今日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淤青,卻從未聽她提起過,任以行的呼吸開始變急促,這跟她一直瞞著自己做的事……會不會有關系……難不成,是自己那個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媽找人…… 任以行突然緊張起來,他再次逼問胡小涂,“說,誰給你弄成這樣的?!?/br> 胡小涂看著任以行彌上大霧的眼,心里不知怎么就突然不是滋味起來,她為了他去學芭蕾,摔得渾身是傷,結果卻把兩個人的關系弄到了這個地步。 胡小涂頓時就負氣般笑了笑,“你不是已經(jīng)猜出來是誰弄的了嗎?還在我面前裝什么??!對,就是林嘉弄的,就是他!這回你滿意了吧!” 吼罷,胡小涂使了全身的力撞開一直罩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匆匆穿好衣服后,奪門而出。胡小涂回辦公室拿了自己的手袋,囑咐小王幫她請個假,便一溜煙地跑出大樓招手攔出租。 胡小涂剛打開出租車的門要坐進去,卻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再次格住了門,“小涂,咱倆都冷靜冷靜,把話說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