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胡小涂搗蒜一樣地點頭,感動得一塌糊涂,眼眶都紅了半圈,“媽,我知道了……”您旅游回來還是回自己家住吧……沒您“照顧”我能活蹦亂跳得更歡脫。 任父任母走后,胡小涂愣愣地盯著安靜下來的客廳,半晌才徹底意識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結束了,她顛顛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躍蹦起來抱住他,“老公……我終于重獲自由了……” ****** 沒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jiān)視,胡小涂頓覺人生很美好。日子終于回到以前的軌道,早上依舊不愿挪出被窩,上班依舊面對堆積如山的繁復工作,下班依舊在眾人的駐足觀望中跳上大黑車回家。 當然,還有雷打不動的一周三睡,從床上到書桌到墻壁到地毯……然后她依舊在做完了愛后口渴難耐,裹著被單溜進廚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雖然老太婆對胡小涂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滿意,也沒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險情解除,至少她改變了老太婆的些許看法,這就是好事。 而胡小涂也相信,只要有自己老公疼她愛她,只要時間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個頑固的老太婆,說不準到時候她已深深地喜歡上自己這個兒媳婦也說不定。 一晃又是半個月,悠閑自在了一段時間的胡小涂一點點恢復冷靜,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目前秦韶飛依舊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勁敵,她不能坐以待斃。 胡小涂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戰(zhàn)爭中最重要的那枚籌碼,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顛覆之勢朝自己傾斜,那么就算婆婆把整個房蓋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著自己老公私奔,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從電腦前撤回視線的胡小涂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從后`宮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的女人們,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華,靠美貌。 才華,她已經(jīng)努力過,寫過小說練過舞,而這些她若想徹底把秦韶飛比下去很難,頂多打個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涂倒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當年的s大系花不是吃白飯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優(yōu)勢,一舉將老公和婆婆拿下! 于是,胡小涂為了避免上次的車震事故再次發(fā)生,也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獨立主權而去學了車;接著為了將這場和秦韶飛的惡戰(zhàn)打得漂亮,她不僅狂訂美容雜志,得空就做面膜學化妝不說,還知道了不少關于整容整形方面的最新技術。 胡小涂深深地記得,情動之時任以行嘴里那句銷魂的“老婆,好小?!闭f者無心,聽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嘆已經(jīng)給胡小涂弱小的心靈造成了難以抹平的創(chuàng)傷。 從某醫(yī)院整形科走出后,胡小涂一直在猶豫,硅膠填充,還是針灸,還是按摩,還是…… 是夜,獸性大發(fā)的任以行又要拖著胡小涂一起做運動,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挑`逗,這丫頭都是木木的沒什么反應。男人納悶,“你想讓我體驗一把jian`尸?” 胡小涂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過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胸,不語。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頭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著那團溫`軟。男人不解,“老婆,你這是要……” 胡小涂抿了抿嘴,正兒八經(jīng)道,“什么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逼近年關各種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種忙,加上為了構思新文存稿,某二貨在此含淚通知,從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會恢復日更滴……雙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間如果花花很給力,我會增加番外小劇場神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嬌~ 68、68 關于搜查 ... 任以行猶豫半晌,該怎么回答?性潮澎湃?不行,這丫頭準得罵自己是不正經(jīng)的色狼,整日只想著圈圈和叉叉了。 于是任以行很聰明很懂女人心思地來了句,“沒什么感覺啊……挺好的?!?/br> 沒什么感覺……胡小涂的小臉瞬時變得更垮,她怔怔地看著一臉不解的任以行,小嘴一癟,“真的么……” “啊?”任以行徹底暈頭,這丫頭今兒個到底怎么了。 胡小涂心里的絕望一波勝過一波,看看,多么敷衍了事的一個答案。胡小涂閉上了眼,看來這胸是必須得豐了,再不豐婚姻就快要不保了。 下定了決心的胡小涂抓起任以行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另一處高聳,“老公,好好摸摸?!?/br> 任以行感覺自己身下的某處早已硬到脹,這丫頭卻還要一臉正色地讓他好好摸摸,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男人,尤其是個一摸自己老婆某處就要有生理反應的正常男人! 可向來心思縝密的任以行很快就察覺出異常,這丫頭今晚太反常,讓他好好摸摸……不會是…… 一股可怕的念頭襲過大腦,任以行暗自禱告一定是自己想太多,手卻認認真真地在她的胸部按壓起來,怎奈不是醫(yī)生的他根本摸不出什么腫塊,但他直覺這丫頭有什么事兒瞞著他。 任以行臉色頓時凜下來,聲音冷到讓人發(fā)寒,“你今天去哪了?” 胡小涂緘口,一個勁兒地搖頭。 任以行知道她此番反應就代表有隱情,便再次逼問,不容抗拒,“說?!?/br> 胡小涂眼見男人真的怒了,只好顫著聲音如實招供,“醫(yī)院……” 任以行的胸中好似有一堵城墻轟然坍塌,恐懼和絕望齊齊漫過頭頂,男人用自己僅剩的最后一絲理智逼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撫平聲音里的顫抖,軟語,“小涂,你去醫(yī)院……干嘛了?” 胡小涂見男人的態(tài)度軟了下來,便繼續(xù)搖頭,緘口。任以行再次逼問,胡小涂卻眼眶一紅,一臉的委屈。 任以行知道事情可能真的挺嚴重,不然這丫頭不會一直藏著掖著,怕是她不愿讓自己擔心,打算一切都自己扛也說不定。 任以行心頭一熱,一把摟住胡小涂,“小涂乖,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br> 胡小涂被男人抱的死死,力道大的她險些喘不過氣,她痛苦地眨巴著一雙迷茫的眼,他……跟她說這些……是在暗示些什么?難道老太婆暗中跟他交涉了?下最后通牒了? 心事重重的兩個人相擁而眠,然而這一夜誰都沒睡好,任以行不斷猜測著小丫頭最近的行為舉止,輾轉反側之時凝視著小嬌妻的睡顏,心中郁結萬分,小涂,我們的幸福日子才剛開始,你一定不能有什么閃失…… 胡小涂則深陷夢魘,只見老太婆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來,捏著尖細嗓子沖她大吼大叫,“你滾!你立馬離開我兒子!我的兒媳是秦韶飛不是你!不,是,你!” 清晨胡小涂盯著厚重的黑眼圈醒來,一想起昨晚的噩夢她就心有余悸,而任以行也同樣好不到哪去,愁眉緊縮。 任以行把胡小涂送到單位之后,方向盤一拐回到自己家,翻箱倒柜地找門診病志,以圖找出胡小涂言語反常的原因。而胡小涂則在看到大黑車扭走之后,跟林姐請了個假,自己偷偷打車前往醫(yī)院。 只差一步,當真的只差一步。 胡小涂前腳剛出醫(yī)院后門,任以行后腳從車上下來,手里拿著病志快步跑進,詢問了前臺后,邊打胡小涂的手機,邊飛快跑向整形科。 這一邊,剛從后門走出來的胡小涂擎著手機跟蘇蜜抱怨,“沒事兒逛什么街啊,我本來今天預約好了要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