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任以行被老婆夸得兩眼放光,男人本質(zhì)開始探出苗頭,不行,不能再拖了,做個愛還得來這么冗長的前戲,太不值。于是任以行扯走胡小涂的身子,“老婆,有點專業(yè)精神行么,趕緊躺回去裝昏,像一點?!?/br> 淺嘗過rou滋味的胡小涂心滿意足地躺回去,身子一扭擺成經(jīng)典的芙蓉s型,重回戲中,“哥哥……我昏倒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不要誤解人家在勾`引你哦……” 只著背心和休閑長褲的任以行身子忽地欺下來,勾著唇,聲音邪魅到了家,“小meimei,閉上眼,這個時候的你已經(jīng)昏過去了……” 87番外之“醫(yī)”冠禽獸(中) 只著背心和休閑長褲的任以行身子忽地欺下來,勾著唇,聲音邪魅到了家,“小meimei,閉上眼,這個時候的你已經(jīng)昏過去了……” 胡小涂聽話地閉上眼,全身筋骨扭成匪夷所思的s型,然而她興致勃勃地“昏死”過去很久之后,也沒見男人有什么動靜。 胡小涂有點急了,不會是她入戲太深,結(jié)果怪蜀黍拋下她,自己跑回去看島國無`碼版了吧……胡小涂小臉一垮,多么香艷的一坨rou擺在他面前他都不吃,蒼阿姨的能比她還要真實又唾手可得嗎? 大蘿莉生氣了,她不想玩了,“嚯”地睜開眼準(zhǔn)備撈被子睡覺的她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片黑。驚訝之時,才感覺到任以行正在她腦后系帶子,胡小涂伸手一抓,質(zhì)地柔滑…… 任以行沉著一口氣,“本醫(yī)生的領(lǐng)帶,乖,不準(zhǔn)解開,不然不給你治病?!?/br> 胡小涂嘴角微揚,淡淡一笑,“不治拉倒,反正有的是帥氣又威猛的醫(yī)生哥哥排著大長隊等著為我服務(wù),隨便挑出哪個都比你這個怪蜀黍好。” 任以行頓時覺得,他順手拿來兩條領(lǐng)帶的決定是非常非常非常正確的——如果在遇到患有精神方面問題的病人不配合醫(yī)生治療的情況下,可以給予其適當(dāng)?shù)氖`。 于是胡小涂的兩只手被以驚人的速度撈起來,再以趕著去超生的速度被男人用領(lǐng)帶綁在了床頭上。徹底淪為砧板上魚rou的胡小涂心臟停跳一瞬,兩眼一抹黑不說,手又被綁了起來,她對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當(dāng)真的恐懼至極。 胡小涂嚇得大氣不敢出,這變態(tài)禽獸連白大褂聽診器都能提前準(zhǔn)備好,還有什么是不能準(zhǔn)備的……蠟燭?鞭子?還是麻繩? 胡小涂艱難地咽下口口水,禍從口出啊一點也不假,她到底是抽了哪門子的瘋才會口不擇言地挑釁任以行的權(quán)威……悔恨啊悔恨。 任以行覆在胡小涂身前,嘴唇緊靠著她的唇,卻又不碰上,似有似無的距離一下子讓胡小涂有點接受不了,她身子已然僵直,糾結(jié)不已。 任以行突然恨咬一口下來,含住她的下唇,含糊不清道,“知道后悔了?” 胡小涂“唔”了一聲,就算不想同意也沒別的招,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哪里還有負(fù)隅頑抗的資本。 見狀,男人的吻徹底覆下來攫住她的唇,正欲大肆進攻,不料一直乖乖任其擺布的小丫頭竟忽然閉緊了嘴,腦袋一歪,弱弱地嚶嚶,“哥哥……倫家已經(jīng)昏死了……嘴巴是張不開滴……” 任以行勾唇,這丫頭看來玩心很大,就算被蒙了眼綁了手也不忘進入角色。男人暗爽,“meimei不怕,哥哥這就來挽救你?!?/br> 于是胡小涂繼續(xù)擺s型,嘴眼緊閉,等待她的禽獸王子來占有她。任以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揉上她的胸,胡小涂剛想輕呼出口,卻迅速被男人的唇堵住。 任以行的唇舌兇猛地探進她的嘴,瘋狂地吻,拼命地搜刮,但仍撬不開她的牙關(guān)。 任以行暗罵,這丫頭入戲也太深,難道真要讓他做苦行醫(yī)?任以行只能拋棄最后一絲紳士風(fēng)度,牙齒再次咬住她的唇,舌尖輕舔。胡小涂被這溫軟的觸感惹得狠狠吸氣,卻恰好讓男人鉆了空子,他的舌趁虛而入。 男人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狂野地翻攪著,吻技太撩人,黑暗中,胡小涂的所有感覺均被放大,每一根神經(jīng)都像是受到了他的刺激,蠢蠢欲動,于是也迎合上去,盡情地吮吸、索取。 任以行用近乎讓她窒息的力道將她吻得渾身癱軟后,突然毫無征兆地把舌撤出來。胡小涂嘴里一空,頓時覺得不滿足,她舔舔嘴角,他的味道依稀殘留,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 胡小涂難耐地等了很久也沒把那溫潤的唇舌等回來,她終于按耐不住,張了張嘴,柔著聲音嬌滴滴道,“哥哥……你在哪……你怎么不要我了……” 任以行俯視著女人欲求不滿的樣子,玩心更濃,見她的情`欲已被自己勾起,索性一聲不吭,只是若有若無地把他的唇在她的嘴角點一點,然后移開,再伸出舌頭輕舔幾下,接著再挪開…… 胡小涂被撩撥的有些受不住,這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就像是在撓她的心。胡小涂努力抬起身子,小舌頭也不自覺地探出來想要探尋到他的蹤跡。 任以行低低地笑,胡小涂卻再也撐不住,暗暗咒罵,去他`媽的角色扮演,老娘都快抑郁而亡了,于是哀求的話中都帶進了哭腔,“老公……求你了……不玩了……給我……” 任以行“嗯”了一聲,諧趣道,“這么好玩,怎么能半途而廢?”說罷食指點上她的唇。 胡小涂頓時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含住,再也不松開。 任以行輕笑,“小meimei,真sao。” 胡小涂不管不顧,小牙咬上他的指,含含糊糊地說著,“醫(yī)生哥哥壞……不給meimeirou吃……” 聞言,任以行的身子忽地欺上來,棉質(zhì)布料緊貼在胡小涂的皮膚上,她本就敏感的身子被布料磨蹭著,頓覺不舒服,體內(nèi)的燥熱愈發(fā)明顯。 無力可施的胡小涂又緊了緊吮吸的力道,誰知任以行突然狠心抽出一直含在女人嘴里的指。胡小涂頓時垮下臉,太他`媽的殘忍了,竟忍心讓她受這種折磨。 胡小涂孤苦無依地躺在床上直喘粗氣,努力冷卻由心臟傳至全身每一個細(xì)胞的燥熱感,誰知她的溫度剛剛降下來,身子又是一個機靈——冰涼的聽診器貼在胡小涂的腳掌,一下一下地摩挲著。 癢,麻,酥,軟。胡小涂受不了這種冰與火的碰觸,最后只剩喘氣的勁兒,想蹬腿抗衡都無力可施。胡小涂難耐地哼了一聲出來,怎料任以行卻凜聲相告,“忍著,請配合治療。” 胡小涂難受的只想哭,渾身卻又軟到根本無法躲開他的魔鬼式刑罰,聽診器從腳掌緩緩上移,一寸一寸拂過她的小腿,胡小涂差點呻`吟出來。 胡小涂終于秉著一口氣,動了動腿,一個勁兒求饒,“老公……不要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任以行不為所動,拿出醫(yī)生的嚴(yán)肅態(tài)度,“良藥苦口,尤其是物理治療,非常需要你的忍耐。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因為你的膽怯而放棄,會抱憾終身。小meimei,聽哥哥話……乖……” 胡小涂暗罵他一句沒人性,趁著男人講話的空當(dāng)緩過來些力氣,于是兩腿不安分的逃開了男人的變態(tài)聽診器。任以行臉一凜,看來兩條領(lǐng)帶還是不夠用。 任以行無奈起身,揪住背心下擺迅速脫下,下一秒,大力撈回她的兩條腿,手肘抵上小腿,兩只手迅速用背心把她的腳踝狠狠綁住。 胡小涂如殺豬般慘叫一聲后,開始像條美人魚一樣拼命扭動,嘴里還不停地哀嚎,“救命啊……怪蜀黍你好壞……救命啊……” 任以行心滿意足地看著被縛住四肢卻仍賣力演出的小丫頭,很好,不長記性是自己老婆的最大優(yōu)點,上一秒還在苦苦挨著的她,下一秒就又投入戲中,不錯不錯,精神可嘉。 任以行陰陽怪氣,餓狼撲食狀,“小meimei,哥哥現(xiàn)在就來救你……” 胡小涂氣的直哼哼,“哥哥個屁!怪蜀黍!不準(zhǔn)你碰倫家!倫家要等倫家的白馬王紙!” 任以行獰笑一聲,“哼,沒有白馬王子,只有白馬禽獸。要么從,要么死?!?/br> 胡小涂停止扭動,“咦,怪蜀黍,我不是已經(jīng)昏死了么?你喜歡jian`尸?哇哦你口味好重呦!” 任以行冷笑,“你要是敢讓我jian尸,咱們就試點更重口味的……” 任以行揪起胡小涂身后的枕巾,團一團,碰碰她的唇,稍微往里塞塞,被胡小涂厭惡地扭頭躲了過去。男人的聲音略微暗啞,鬼魅如妖,“小meimei,我記得你剛剛嫌太痛苦了受不了是不是?好啊,我可以往你嘴里塞毛巾……這樣再難受就可以使勁兒地哭喊,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哦對了,我再看看你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塞東西……” 說著任以行虎口一張,整個手掌覆上胡小涂的下`體,手指隔著底褲,輕輕地在她的洞口徘徊,“如果這里面也塞進去點東西……會不會更好玩?嗯?你說你想塞什么?雞蛋?還是酒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