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當(dāng)元瑟瑟錯過余修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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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 當(dāng)元瑟瑟錯過余修柏(上) 先說個題外話哈:叁周目叫做當(dāng)余修柏錯過元瑟瑟(這兩個番外瑟瑟都是小寡婦)。身份設(shè)定會稍有改動,可以將她當(dāng)成另一個世界的故事來看。 交州是塞北苦寒之地,交州雖是與域外通商的要塞,自有另一種胡服異語的繁華,但在這里,再好的景色似乎都被這里荒涼的黃沙蒙上一股砂礫暗黃的色調(diào),很少有在京城那等繁華之地享受慣了的愿意來這個地方受苦。 而余家,就是世代駐守在此地的將門世家(關(guān)于月氏的問題,在這里提前解釋一下,余澍攻打月氏為借兵)。 余家的祖輩,父輩,包括這一代已經(jīng)長成的大將軍,余修柏,都駐守在大梁的塞北邊城,保衛(wèi)大梁邊境安全,余家對皇族,對百姓,忠心耿耿。 說到將軍府,那就來簡單介紹一下。 余家人口簡單,現(xiàn)如今,余家輩分最高的長輩,是余修柏大將軍的祖母,余老夫人,再往下,是余澍與其夫人韋氏麗華二人,其夫婦二人有一獨子,便是如今交州的守護神,余修柏。 余修柏有一夫人,據(jù)說是京城里來的貴女,喚做周氏沁然。 據(jù)說二人成親前是情投意合,又有父母樂見其成,因此本該是成就的一對兒良緣,后來卻不知為何,夫妻二人關(guān)系變得頗為怪異。 農(nóng)歷七月十五,對常年在交州的人來說,本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今日只不過是恰好趕上了大將軍出城巡視兵營的日子,再恰逢韋麗華娘家的遠房侄女兒即將前來交州投奔她而已。 韋麗華的這位侄女兒,十分命苦。早些日子寫信前來,說自己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他們孤兒寡母,在家中艱難為亡夫守孝一年后,實在撐不住那幫子要錢要地逼迫他們娘倆的族親,家中母親又去世,實在無處可去,無法可想,便想來交州投奔韋麗華這個姨母,到時候安頓下來,這個侄女兒又有一手繡花的好手藝,自可以想法子養(yǎng)活自己與兒子。 韋麗華與meimei十分情深,而且這個女兒是meimei去世前幾年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對她十分憐惜,馬上回信過去,勸她早些過來,來了也只管在府上安心住下。 ※※※※※※ 穿著素淡的小女人懷里抱著一個身形瘦弱,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被前面一個看上去比她稍小幾歲的小丫鬟拉著飛快往城門口方向跑。 只可惜二人都是第一次出門來交州這種不容易辨識的地方,沒跑幾步,便在附近的山上迷了路。 二人俱都跑得氣喘吁吁,小丫鬟一手拿著一根粗硬的木棍,一手拉住自己主子,遠看的時候,小丫鬟衣裳上似乎開了一朵顏色靡麗的花,待近看時,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團艷紅的血。 兩個弱女子,這么急匆匆的跑,又不在城內(nèi),身邊也沒有護衛(wèi),大概能猜出來二人遇到了什么樣的事。 “夫人,前面好像有一座廟,要不咱們在里面歇歇腳再走吧,剛好讓婢子再辨認辨認方向,咱們匆忙間似乎走叉了路?!蹦擎咀由砀咧械?,不胖不瘦,遇上了事兒,口齒清晰,卻也還算沉穩(wěn)。 “好,鈺哥兒似乎也受不住了,讓他歇歇,吃個丸子,咱們用些吃的再走。”年紀稍長幾歲的女子容貌十分美麗,身姿窈窕,即使是這么匆忙的逃跑,發(fā)髻散亂了些,香汗淋漓,rou眼可見的狼狽也不損傷她的美貌。 “夫人,鈺哥兒沒事吧?”小丫鬟有些擔(dān)心的問,自家少爺身子不好,是娘胎里帶來的弱癥,從小就是個藥罐子。 老爺又沒了,小丫頭真怕萬一少爺也除了什么事兒,夫人灰心也跟著去了。 夫人十分貌美,他們這次沒等到交州派來的人接,就是那些人覬覦夫人的美貌,二人才匆匆出逃。 臨快到交州,還差點兒被個馬夫yin辱。要不是小丫頭天生力氣大,又能比劃兩下,只怕叁人今天都要折在此處。 “娘,我沒事兒?!毙∧泻⑴磁凑f。 美貌婦人看他呼吸并不算紊亂,稍微放下了些心,但心里還是想要早些進城,這么一波折,得先找個大夫給鈺哥兒瞧瞧才成。 “呼,累死了。”小丫鬟先背上的行囊,在地上鋪了塊干凈的粗布,便招呼母子二人過來坐下。 元瑟瑟先喂兒子吃了藥,看著他喝水咽下去,才抱著他一道過去坐下。 “小環(huán),你也過來坐。”臉上還滴著汗珠的纖瘦女子伸手撲了撲粗布上沾著的干草。 “唉!”叫小環(huán)的丫鬟自己也累得不行,這一路上,夫人對她也好,也不像其他人還假意推脫幾次。 小環(huán)正準備坐下,卻忽然警惕的拿起放在手邊的棍子,后背護著元瑟瑟母子,四處張望。 “誰?” 元瑟瑟抱著兒子也站起來,他們母子二人雖不能幫到小環(huán)什么,但至少要少拉些后腿。 “你們是什么人?”山神像后頭突然走出一個穿著盔甲的男人,元瑟瑟敏銳的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子血味兒,可盔甲顏色深,看不大出來,男人看向小環(huán)他們的目光也充滿警惕,好像一言不合就會提刀沖過來。 “妾等是去余將軍府上投親的親眷,路上遇到了匪徒,因此在此處暫時歇腳。如若妾等擾了將軍的安寧,妾等馬上就離開。”元瑟瑟看出來這身盔甲十分合身,她早年的經(jīng)歷讓她能辨認出來,這是大梁的制式甲衣!為避免小環(huán)錯說了話,最后演變成誤會,元瑟瑟開口解釋道。 持刀的男子聽了元瑟瑟的解釋,又觀察了一番他們形色匆匆連衣衫都來不及整理整潔的模樣,似乎是有些信了,只是眼睛似乎總是在往山神像后面瞟。 元瑟瑟瞧見了,并不敢吱聲,她還著急在天黑前進城找個地方落腳,最好能再找個大夫替鈺哥兒看看。 那男子的態(tài)度一開始有所松動,恐怕依他自己的看法是想放他們幾個走的,卻被另一道男聲突然出聲阻攔。 “夫人恐怕暫時走不了了。” “妾與兒子可是良民?!痹l(fā)確定山神像那邊的血腥味,一開始她以為是進入了閉塞的屋子里,小環(huán)身上沾上的血,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小環(huán)身上的味道。 他們兩個女子,一個幼童,若非那馬夫就是個普通男子,恐怕他們也不能順利脫身。 此人身帶煞氣,應(yīng)當(dāng)是真正見過血的,看上去地位也不低,戰(zhàn)場上真刀真槍殺出來的,小環(huán)只怕遠不是他的對手。 “夫人誤會了,并不是夫人想的意思,在下的意思只是要勞煩夫人與我們一道走了!”山神像后頭又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樣貌英俊還帶著些野性的男子,叁十歲上下,手捂著腹部,手指間隙都是新血覆著干涸的血痕,像是受了刀傷。 “我們只是路過,什么也不知道?!痹雷约旱热丝峙伦采狭耸裁搓幹\,好在那人身上雖然危險,卻還有些正氣。 受了傷的男子正是今日出城巡視的余修柏,在這座山神小廟中,只這么短短的一個照面,忍不住微微為這個女子的膽色驚訝。 躲在后面時聽了女子的介紹,他已經(jīng)想起來,這位就是母親跟他提過一句要來投奔他們家的遠房表妹。 ※※※※※※ “這便是鈺哥兒吧!長得可真好看。”韋麗華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美麗的女子,她與自己表姐長得有五分像,容貌上卻更精致,更動人,身姿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只讓人覺得她纖儂有度的剛剛好。聽兒子屬下簡單說了幾句他們的遭遇,心里也能理解她這樣的容貌為何會遇上這樣的麻煩。 韋麗華拍了拍害羞低頭的孩子,對元瑟瑟安慰道:“進了交州的地界,以后便放心在府上住下,孩子的病也安心看,一切都有姨母替你做主?!?/br> “嗯?!痹ㄖ磷痈袆恿鳒I。 “累了吧,先跟著嬤嬤去休息?!表f麗華瞧出來主仆叁個都累得不行,也沒留他們多說話。 “等等,如果有人刁難你,記得來找姨母做主?!表f麗華這話里的意思讓元瑟瑟有一時的迷惑。 “啊,好,多謝姨母?!痹扔悬c兒懵,接著感激地道謝。 ※※※※※※ “夫人,你說表姨太太為什么又要多提醒咱們一句?”小環(huán)一邊整理東西,悄悄問元瑟瑟。 “我來之前,聽說府上將軍夫人與姨母之間有些不和,恐怕姨母說的就是這個了……”元瑟瑟壓低了聲音告訴小環(huán)。 “啊?這樣?”小環(huán)有些驚訝,一個兒媳婦兒還敢刁難婆婆的客人? “咱們畢竟寄人籬下,以后行事都得小心點兒,等治好鈺哥兒的病,咱們就想辦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