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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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也只有那一伙兒盜墓賊敢這樣了。 現(xiàn)在葉家人是郁結(jié)了一口氣在心頭,吐都吐不出去。 只有張廷玉,優(yōu)哉游哉地與顧懷袖一起喝著乳鴿湯,聽著從市井上傳來的種種消息,可謂是樂不可支。 人人都道他張二爺面善心軟,從來不曾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他繼續(xù)扮演著自己假惺惺的仁義道德,還是做著那心狠手辣的缺德事兒。 顧懷袖想想簡(jiǎn)直替那張家憋屈,被明晃晃地?cái)[了這么一道兒,卻根本想不到最明顯的仇家身上去。 張廷玉就這么大喇喇坐在這兒不躲不藏,可就是沒人懷疑他。 做人虛偽到這種人人信以為真的地步,真是…… 看見顧懷袖吃飯時(shí)候少見不專心,一雙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zhuǎn),張廷玉夾了一筷子的芥菜就扔進(jìn)她碗里:“用個(gè)飯而已,二少奶奶待要看我?guī)妆??若是再看得一?huì)兒,二少奶奶便不必再吃飯了?!?/br> 張廷玉這話有意思。 顧懷袖撇嘴:“你還當(dāng)自己長(zhǎng)得好看不成?秀色可餐說的也不是你,你頂多是下酒的茴香豆……” 張廷玉嘴一張就想說“這還不是下酒菜嗎”,結(jié)果顧懷袖及時(shí)補(bǔ)了一句堵他:“爛的?!?/br> 你頂多是下酒的茴香豆,爛的。 張廷玉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咬牙道:“算你狠。” 顧懷袖笑了一聲:“能狠得過你?坐在這兒都沒人懷疑你,陽謀……小女子甘拜下風(fēng)。” 還真不是陽謀。 張廷玉自己夾了片里脊rou,卻不給顧懷袖夾,只道:“知道拜下風(fēng)便好。” “……” 不要臉。 忒不要臉。 這豈止是厚臉皮?分明是沒皮沒臉?。?/br> 論厚黑之學(xué)何人最通?非張二爺莫屬。 顧懷袖憋了半天,直接將筷子一拍,皮笑rou不笑道:“我看著您吃?!?/br> 剛剛張廷玉只給她夾了芥菜,自己卻吃里脊rou,顧懷袖能忍? 能忍他嬸嬸! 她就看著他吃,吃啊,吃??!有本事你繼續(xù)吃…… 張廷玉面不改色,全將席面上的rou給吃了,單給顧懷袖留了一碗湯喝。 “乳鴿湯,補(bǔ)補(bǔ)身子?!?/br> 親手端給顧懷袖,讓顧懷袖看著那白亮的湯色,張廷玉真是要多體貼有多體貼。 ——若是他之前沒將那一桌的rou都吃了,興許…… 顧懷袖會(huì)感動(dòng)得抹淚。 可現(xiàn)在…… 她餓得眼前發(fā)花,有些崩潰,面前竟然只有一碗湯了…… 只有一碗湯了…… 喝不喝? 當(dāng)然要喝。 不然,怕是一會(huì)兒連這一碗湯都沒了。 顧懷袖端了湯碗,兩只手捧著,抬了起來,朱唇含著湯碗邊沿,卻在微微仰著頭的時(shí)候垂眸看張廷玉。 這喝湯的姿勢(shì),極其不雅,可張廷玉看得有趣,只覺得她那嘴唇含著湯碗,說不出地勾人。 顧懷袖察覺到他火辣辣地目光,喝完了最后一碗湯,卻道:“沒了?!?/br> 席面叫人撤下去,今兒吃得最飽的也就張廷玉一個(gè)了,顧懷袖半饑不飽,跟吊在半空中一樣難受。 剛剛用過了晚飯,想要去院子里走走,前面鄭伯便遞了封信過來。 阿德呈上來,張廷玉拆了信封看。 信是京城張府來的,眼看著已經(jīng)九月,距離過年的日子也近了,那邊來問他們要不要回家過年。 張廷瓚的信也附在其中,只說了前幾個(gè)月他的小妾馮氏生了一個(gè)女兒,還未起名;三弟張廷璐那邊,也是小陳氏身懷有孕,府里喜事最近倒是多了不少。還有四弟廷瑑,幾個(gè)月之前寫了一首詩,得到了不少老先生的夸獎(jiǎng)云云。 信末,張廷瓚又說,明年八月張廷璐多半也會(huì)參加鄉(xiāng)試,會(huì)回桐城老家。 他隱晦地點(diǎn)了一下趙子芳的事情,卻沒把話說得太死。 張廷玉看完了信,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又給了顧懷袖看。 顧懷袖卻一笑,原來是個(gè)女兒。 陳氏倒是一下安穩(wěn)了。 可…… 大房那邊,便是后繼困難了。 倒是沒想到,小陳氏的肚子挺爭(zhēng)氣,一下就有了消息,如今掌家三少奶奶的位置怕是坐得更穩(wěn)了。 旁的事情倒沒有什么了,即便是有,顧懷袖也不關(guān)心。 她盯著最末的幾行字,又將信紙塞回信封之中,道:“看樣子大哥對(duì)趙子芳之事還有了解……” 明明是號(hào)稱以才取士的科舉,如今竟然要因?yàn)槟硞€(gè)主考官的問題而畏首畏尾,顧懷袖不由得憋了口氣。 張廷玉卻理智得可怕:“即便明年參加了鄉(xiāng)試,不中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大哥特意點(diǎn)了這件事,必定不是這么簡(jiǎn)單?!?/br> 他太了解張廷瓚了。 背著手,一如既往地將信紙燒了,張廷玉叫顧懷袖為自己研墨,卻提筆寫了兩封回信。 “分開給,一封給大哥,一封給父親便是,旁人不必管他?!?/br> “是。” 阿德接了信便出去了。 顧懷袖沒明白:“你之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張廷玉搖搖頭,只說:“趙子凡乃是我父親死對(duì)頭……至于事情,到明年你便明白了。” 只可惜,又要再等一個(gè)三年了。 到底,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等待,竟然也不覺得有什么。 張廷玉握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往旁邊走,過了珠簾,回了屋,便坐下來。 張廷玉問她:“可吃飽了?” 顧懷袖白眼:“你試試只喝一碗湯?!?/br> “那下次我喝湯,你吃rou?”張廷玉吻她耳垂。 她推開他,一臉的嫌棄模樣:“看你遲早吃成頭豬,看你怎么有臉來親近我,叫自己妻子餓肚子這種事兒也就你能干出來?!?/br> 張廷玉手從她小衣下面伸上去,溫溫的一片貼在她腹部,輕輕按壓:“我怎的做不出來?我是看我的少奶奶身子苗條清疏,怕你吃胖了?!?/br> 好大的借口,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顧懷袖往后仰靠在他懷里,哼了一聲:“你若覺得我胖了,我往后便餓成一具骷髏,硌不死你!” “你也知道自己硌?”張廷玉詫異 顧懷袖差點(diǎn)氣得咬他:“你說誰呢!” “我倒想把你喂胖一些,不管是抱著還是壓著,都軟和一點(diǎn)。女人家,便該水一樣的肌骨,柔柔的摸著才舒服?!?/br> 張廷玉臉不紅心不跳,也不脫她衣服,只將她抱著,手伸進(jìn)她衣服里亂摸亂動(dòng)。 顧懷袖背對(duì)著他,看不到他表情,心里有些奇異的緊張,只道:“你別放肆,我還餓著呢。” “你餓著,二爺我來喂飽你,可好?” 他咬著她耳朵,笑得曖昧極了。 顧懷袖不依,想跑,卻被他按住胸前,他寬大的手掌輪廓在她胸前的衣服上被勒了出來,看著叫人羞憤。 “急色鬼!” “只對(duì)少奶奶急色……” 換了人,他還不愿意呢。 張廷玉拉她顛鸞倒鳳,久久不停歇,*一番,卻不退出她身體,而是堵著,看她累得癱軟在床上,只用手輕輕按著她腹部,又道:“大哥三弟,都有子息了,我們也該耕耘耕耘了……” 顧懷袖下面給他堵得難受,“你出去。” 張廷玉搖搖頭,竟然又輕輕動(dòng)起來,“一會(huì)兒叫廚房給你端夜宵來可好?” “你出去!唔……”顧懷袖推不動(dòng)他,軟爛成一灘泥。 他笑:“一說吃的,少奶奶便如此配合,真叫廷玉嫉妒了……” 顧懷袖哪里是聽見吃的才妥協(xié)?她分明是…… 分明是…… 該! 這張廷玉,別有一日叫自己抓住了把柄,否則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好煩……別了……慢、慢點(diǎn)……” 她唇邊細(xì)碎地吐出些字句來,已然不記得自己之前想過什么歹毒的話了。 張廷玉細(xì)細(xì)耕作,把玩她胸前玉潤(rùn)。 瞧她已然表情昏昏,分不清自己身處何時(shí)何地,也不知自己口吐何等嬌言艷語,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 張廷玉促狹一笑,入則更深,使她臉上表情也跟著深了一回。他卻不言語,眼神暗暗地,滿是暖意。 “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