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wù)二【人rou包子鋪番外】招魂鈴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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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明如晝,深邃的夜空之上,緩緩飄來參差低垂的團團灰黑云層,將明月半遮半掩,大地上忽然陰沉下來,四周變得越發(fā)昏暗,草木間的蟲鳴聲仿佛也低沉了下去。 松峰腳下的上清觀內(nèi),一個身著青灰色道袍的男人一臉隱忍得靠坐在墻角。他眼眸微閉,眉頭緊蹙,面色鐵青,原本俊秀的容貌此刻略顯猙獰。 今晚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道觀翻修后時不時有人來此焚香祈愿,他一直潛伏在道觀內(nèi),前前后后吃了不少人。尸體被發(fā)現(xiàn)后人們不敢在上清觀附近逗留,他已經(jīng)好些時日沒吃過人rou了。 秦翰陽強行壓制著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尸神,免得它擺脫rou體的禁錮沖出道觀到街上肆意妄為。 突然,道觀外傳來兩人的對話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大哥,要不咱換個地兒?他們都說這道觀里有吃人的鬼!”一個嗓音尖利的男人聲音顫抖得說著。 “鬼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比鬼還兇殘!”另一個男人聲音粗獷中氣十足。 兩人說話間還夾雜著女人微弱的支吾聲。 腳步聲由遠及近,秦翰陽眼皮微抬,就看到一高胖一瘦弱兩個男人進到道觀中,高個男人還扛著著一個口中塞著布團的女人。 兩人環(huán)顧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頓時放下心來。 那男人將女人丟在地上,飛快的解了褲腰帶, 嘩啦 一聲,褲子滑落,露出了一根粗黑堅挺的roubang高高翹起。 地上女人頭發(fā)散亂掙扎不斷,瞪得溜圓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慌恐懼之色,淚水早已布滿整張臉龐,被堵住的小嘴說不出話,只能不斷搖著頭發(fā)出嗚嗚的哀嚎。 這哀嚎聲幽怨又絕望,聞之抓心撓肺,叫人心生憐憫。但聽在那兩個男人耳朵里卻叫他們興奮不已,兩人迫不及待得褪去下半身的衣物,將硬邦邦的下體沖向地上的女人。 “這妞真嫩啊~老子好久沒開葷了,今天要cao個爽!”胖男人滿臉橫rou,笑得見牙不見眼,一口黃牙讓人看了直犯惡心。他一臉猥瑣的拉起被捆住雙手趴伏在地上的女人,大手在她身上隔著衣服摩挲著。 “這道觀死了那么多人,把你cao死了直接扔在這里,也不會有人懷疑老子?!?/br> 刺啦 是衣服撕破的聲音,女人的巨乳驀地彈了出來,蕩出一圈圈乳波看得兩個男人眼神發(fā)直,白白嫩嫩的乳rou在黑夜中格外耀人眼目。 男人舔著唇吞咽著口水嘿嘿笑著,大手在觸碰到女人的乳rou的前一秒,他突然面色一變,身體僵在原地不動了。 片刻后,胖男人原本色瞇瞇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扭曲起來,抬起手臂張大嘴巴呲著牙毫不猶豫地用力咬了下去,牙齒深深嵌入皮rou,鮮血從被咬破的地方滲了出來,可見其力道之大。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痛苦之色,手臂上竟被連皮帶rou生生得撕咬下來一整塊! 他神情迷醉得咀嚼著自己手臂上的rou,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眼前的一幕叫在場的另外兩人都被驚在了原地。女人眼淚都不流了,也不掙扎了,一臉震驚得看著前一秒還準(zhǔn)備強jian自己,后一秒就開始對自己身體“大快朵頤”的男人。 “大……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在吃自己的rou?!” 胖男人沒理他,全然沉浸在美味中無法自拔,他繼續(xù)啃噬自己的血rou,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嘴邊早已糊滿了鮮血,神情癲狂得好似一頭野獸。 “媽呀!鬼呀!”瘦男人反應(yīng)過來,這不就跟之前死在道觀里的人情形一樣嗎?!他們這是碰到傳聞中的食人鬼了?! 想到這,他雙腿發(fā)軟,卻還是邁開步子想逃出道觀。前腳還沒落地,突然一個手刀砍向他后頸,來人下手狠厲,他眼睛一番,昏倒過去。 女人赤裸著上身驚恐得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想逃跑卻害怕他將自己也打暈。 一旁的胖子還吃得開心,左手臂上的rou已經(jīng)被他啃得血rou模糊,甚至露出森森白骨,骨頭上還掛著些未吃干凈的rou絲。 啃完左臂,他又坐下身開始啃自己的下肢,連腿間的陽具都沒放過,用還完好的右手一把拽下塞入口中。 看著她裸露在外的胸乳,秦翰陽臉色一紅,將視線偏向一邊。繞到她身后解開了她手上的繩索,又取下她口中的布團,牽起她的手往殿里走。 女人全身發(fā)抖一手環(huán)胸遮住兩粒rutou,甩開他的手待在原地不動彈。 “你待在這是想像他們一樣嗎?”秦翰陽聲音沉穩(wěn),似乎對眼前的一幕早已見怪不怪了。 “進去找些布料把身子遮一遮,你這樣也沒法回去不是?” 女人猶豫片刻,還是跟著男人進入殿內(nèi)。他將供桌上老久的紅布扯下,抖去上面的灰塵,想裹到她身上,卻被她躲開。 “我自己來?!?/br> 他點點頭,退到一旁轉(zhuǎn)過身去。 盯著門外將自己啃得血rou模糊的男人已經(jīng)一動不動得歪倒在地上,除了上半身嘴巴夠不到的地方全身上下沒一塊好rou。他身邊被打暈在地的瘦男人已然轉(zhuǎn)醒,此刻也已滿臉鮮血瘋狂撕咬著自己的四肢。 秦翰陽盯著他們看得入神,幽幽的開口道, “我也很久沒開葷了?!?/br> 女人被嚇了一跳,抱著胸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得看著面前高挑帥氣的男人。她就知道!這大晚上的出現(xiàn)在這荒廢已久的道觀里,定不是什么正常人! “今天吃了這兩人能頂好一陣呢?!?/br> 女人過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沒開葷跟她想的不是一個意思,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向院中的兩人,坑坑巴巴的詢問, “你是說……這兩個人……” 看她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秦翰陽頓覺有趣,有心逗逗這女人,他壓低嗓音語氣陰冷的說道:“人rou多好吃啊,” 女人的眼睛瞪得更大,看在男人眼里竟透出幾分可愛來。 “他們……他們……是被你……” “我附身于人食其血rou,他們看似是在啃食自己,實則rou是被我吃下了。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兩個就夠飽了,今日,你算是逃過一劫?!?/br> 女人點點頭,松了口氣,她對他的話絲毫不懷疑,畢竟眼前這一幕就夠詭異了,早就不是科學(xué)能解釋得通的,他這么說倒也合乎實情??催@男人除了吃人rou外倒也是個正人君子,她懇請道,“那……等會兒你能送我回家嗎?”她胸大,這布料只能堪堪將其包裹住,這模樣上街,恐怕更不安全。 秦翰陽挑了挑眉, “你不怕我?” 女人自己也覺得奇怪,眼前這幅地獄修羅場般的景象絲毫沒有引起她的不適,甚至有幾分刺激,只覺得這些壞人們死得好!若是能讓他們再痛苦些就更好了! “有什么好怕的?你附在人身上吃人,那人都沒知覺了,死了也不會痛苦,總比活受罪好。” 見她一臉憤懣,嬌俏又可愛,秦翰陽心頭一動,嘴角勾起一抹笑,自我介紹道:“我叫秦翰陽。上清觀觀主,道號,上清道人。” 余清柳在聽到上清道人四個字時驚訝得張大了嘴,松林鎮(zhèn)沒人不知道上清道人!她坑坑巴巴得回應(yīng), “我……我叫余清柳。點馨包子鋪的……老板娘。” * 判決下來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一般被判處死刑會在七天內(nèi)行刑,如此算來,秦翰陽被槍決也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 余清柳被當(dāng)庭釋放后,乘著夜色回了點馨包子鋪,簡單收拾出一箱行李帶著錢財連夜離開了松林鎮(zhèn)。 人rou包子的事情敗露后,即使沒有被判刑她也在松林鎮(zhèn)待不下去了。 她并未走遠,而是去了距離監(jiān)獄不遠的一個小鎮(zhèn),在鎮(zhèn)上開了間客房,她從行李中取出了一個高約20厘米的銅制鈴鐺。 初識秦翰陽后,她去道觀找過他幾次,后來他給了她一個銅鈴,輕輕一晃,便能發(fā)出 叮 得聲響,余音繞梁,悠揚婉轉(zhuǎn)經(jīng)久不息。 他說,這是招魂鈴,若想找他,只需在路口搖叁下鈴,他自會尋來。 這黃銅鈴鐺與普通的道家法器叁清鈴有些許不同。構(gòu)造與叁清鈴相似,為鈴柄、鈴內(nèi)、鈴舌叁段,但上方并未雕成叁清鈴常見的“山”字形,是她沒見過的樣式,鈴的外部被雕滿了道家符咒。聽秦翰陽說這鈴大多用在召喚亡魂或降神驅(qū)魔上。 正所謂“招魂鈴響,生人勿進”。 …… 午夜12點。 ?!?/br> 一聲銅鈴震顫發(fā)出的聲響在無人的小鎮(zhèn)街角傳來,在寂寥的秋夜里非但不覺得詭異瘆人甚至安人心神,悅耳的鈴聲響了許久才淡了下來,直到第一下的鈴聲完全消失,她輕晃手臂撞出了第二下。 ?!?/br> 接著是第叁下。 叮…… 共振產(chǎn)生的裊裊余音飄向遠方,直至消散在空氣中,可街道上依舊空無一人,她蹲坐在路口邊,眼里的淚水不知不覺得打濕了臉龐,她已經(jīng)在這路口搖了大半個月的鈴了,可什么都沒等到。 不知過了多久,她擦干眼淚,看著手中銅鈴勾起嘴角揚起一抹柔和的笑。 也許,只是路途遙遠,他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呢~沒關(guān)系,明兒再來!他從不食言,她每次搖鈴他都會出現(xiàn),這次也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她臉上露出甜蜜的笑意,起身往最近租住的小旅館走去。 剛一起身,她聽到了背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這聲音她熟悉,她停住腳步呆站在原地,不敢回頭。 下一秒,她被攬進一個寬厚的懷抱里,男人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清柳,我回來了。” …… 數(shù)年后。 地處邊疆的小縣城里,一家名叫余家小廚的菜館生意火爆,老板娘人美心善脾氣好,口味更是一絕! 這家菜館雖只做素食,卻深得附近居民喜愛,來往得都是些老食客。 “老板娘,秦先生什么時候有空???我家最近搬新房子了,想請秦先生去看看風(fēng)水?!?/br> 說話的是常來光顧余家小廚的趙大嬸。 哦對,老板娘還有個跟她格外登對的丈夫,是個風(fēng)水先生,夫妻兩搬來短短幾年就在縣城里打響了名聲。 大家都稱他一聲秦先生。 -------------- rourouwu.in(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