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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戰(zhàn)旗 凡爾賽之冬(下)

    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jǐn)?shù):28927

    2021年3月22日

    「唔……放開……我,可以自己走——」

    瑪麗-安托瓦內(nèi)特拖著腳步,跟隨著幾乎將她的整具嬌軀都推擠得站立不定

    的兩個男人,走在圣殿監(jiān)獄狹窄的走廊里,兩人一左一右地挎著她的手臂,再加

    上身后的兩個腳步聲——上午,下午與黑夜輪班,不同的男人會看管著她所在的

    單人牢房。

    除了被許可的沐浴時間之外,甚至連寬衣就寢時,房門也不被允許關(guān)閉。

    考慮到,她曾經(jīng)比起路易十六更加激烈地謀劃過脫逃的計劃,這種謹(jǐn)慎理所

    當(dāng)然。

    作為關(guān)押政治犯的監(jiān)獄,盡管比不上那座此刻已經(jīng)成為了圖騰的巴士底獄那

    么著名,可圣殿監(jiān)獄就如同那座監(jiān)獄一樣陰冷,帶著某種不快的潮濕感,并不因

    為王后的牢房被打理得還算干凈整潔就稍有減弱。

    「如果這點(diǎn)苦頭您就受不了了,那您讓農(nóng)民們?nèi)コ圆祭餁W修的時候,有沒

    有考慮過農(nóng)民們的苦頭能不能受得了呢?」

    「………」

    瑪麗狠狠地咬緊了嘴唇,她沒再說什么。

    這些卑賤的革命者………如果出逃至瓦雷內(nèi)的計劃再縝密一些,如果自己能

    夠?qū)⒏嗟那閳蠼唤o奧地利人,那么,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兒

    女一起,呆在奧地利的家人們所指揮的大軍中,也許已經(jīng)抵達(dá)了巴黎,而這些亂

    黨……也全部都會成為刺刀上的血漬。

    然而,幻想?yún)s終究只是幻想,她身陷囹圄,縱然奧地利帝國仍舊承認(rèn)她這個

    親戚,并且第一時間派出了干涉軍,然而,在革命者那雖然缺乏組織,但卻士氣

    高昂的軍隊迎擊下,干涉軍也被擊敗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拯救她們一家人的生命,除了那場辯護(hù)——是流放路易十六

    還是直接將之?dāng)厥?,國民公會中也爭?zhí)不休,而那場路易十六與律師團(tuán)發(fā)揮出色

    的自我辯護(hù),為前者加上了一塊不算太小的砝碼,讓兩側(cè)再度回到接近平衡的位

    置。

    至少,自己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心愛的特蕾絲。

    腳步聲拾級而上,看來女兒被關(guān)押在相對較高,也許能夠見到太陽的地方—

    —這讓她在痛苦中稍稍感到幾分欣慰。

    她是喜歡陽光的孩子,瑪麗相當(dāng)清楚的記得她撲到自己懷里,將那與自己仍

    是少女時酷似的,仍舊帶著稚氣的精致容顏與自己睡袍下的酥胸來回摩擦著撒嬌

    的時候,瑪麗總是能拋下一切生活中的瑣事,就這樣抱著自己如同天使般的女兒

    ,偶爾刮一刮她的鼻尖,或者親吻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再和她說上好幾個晚

    宴上聽來的有趣故事。

    這種時候,就連路易十六都會放下自己的鎖匠活兒,坐在她們的身邊。

    十多年的時光彈指而過,他也終于開始像是一個丈夫,一個國王,只是卻已

    經(jīng)晚了。

    那美麗的藍(lán)色瞳眸,一直垂落到腰際,與自己的發(fā)色幾乎完全一致的淡金色

    秀發(fā),以及縱然與自己無法相較,卻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嬌艷身材——縱然

    ,她并非路易十六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那許多個yin亂之夜中的某一個帶來的,不

    受祝福的產(chǎn)物,可瑪麗對長女的愛卻絲毫沒有消減。

    自己無論再承受多少苦難也無所謂。殺了自己也好,侵犯折辱自己也好——

    只要特蕾絲和路易一切安好,那,她縱然再有不甘,也會昂首接受自己的命運(yùn)。

    她是法蘭西的王后,絕不會向著暴民們低眉順眼,祈求饒恕。

    然后,她和他們站在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門前,順著門中小小的窺視孔,她聽

    到了里面的聲音。

    一位母親永遠(yuǎn)能從哪怕最微小的聲音中,聽出自己孩子的不適,而此時此刻

    ,她那艷麗的身體,幾乎是一瞬間便繃緊了,縱使不施脂粉仍舊艷若桃李的臉頰

    ,仿佛墜入冰窟般失去了血色。

    男人們不耐煩地用力敲響了大門。

    「好啦——這就來開!你們把她mama帶來了嗎?這個小公主可哭個不停地喊

    著要mama呢!」

    瑪麗的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著。

    不,這不是真的。

    腳步聲響起,她聽見從門口處取下鐵鏈的聲音,叮叮當(dāng)當(dāng)。

    她是無辜的,就像是河畔最為受到陽光與流水寵愛,怒放著的白百合一樣純

    潔,如果說革命是為了反抗暴政,那么,無辜的她不該受到懲罰,懲罰我,懲罰

    我就好,至少,放過特蕾絲——然后,橡木門向內(nèi)打開,她只感到眼前涌上黑色

    ,腥甜的感觸順著喉端涌入腦海。

    她的特蕾絲。她的女兒,她所愛著的,她曾無數(shù)次在圣母像前祈求她一生平

    安喜樂的公主—

    —此刻,雙眸正空虛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眼角仍舊殘留著淚水,那幾乎失神的一雙與自己無比酷肖的藍(lán)色美眸在看到

    母親的一瞬間恢復(fù)了神采,卻被更多的淚所模糊了視線。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結(jié)構(gòu)上,姿態(tài)仿佛受難的耶穌基督。

    大抵是從哪個反對革命者的教堂頂上強(qiáng)行拆下來的十字架,哪怕在這足以同

    時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無法豎直,只是斜靠在墻角,因此,瑪麗-特蕾絲

    那受難的嬌軀,能夠以一種格外清晰且yin亂的姿態(tài)向著所有人展現(xiàn)出。

    大抵世上從未有過如此yin靡的圣像——此刻,那十字架是倒著向下,與雙手

    被釘?shù)囊d基督不同,她那一雙被柔軟的吊帶式白色絲襪所包覆著的溫軟美腿

    ,被以一字馬的姿態(tài)向著左右兩側(cè)強(qiáng)行分開,皮帶繞過那細(xì)膩的小腿,將那一雙

    玉腿緊緊地固定在十字架的兩側(cè),從瑪麗的方向,能夠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

    輕輕顫抖著的,尚且未經(jīng)人事的淡粉色蜜xue,本該守護(hù)著公主殿下純潔的,柔軟

    而妥帖的絲質(zhì)內(nèi)衣,此刻被男人們用暴力脫下,證據(jù)便是那在掙扎中被稍稍撕破

    的白絲——而那已經(jīng)化作一團(tuán)破布的少女純潔證明,此刻扔在特蕾絲面前的地上

    ,沾上了些許灰塵。

    而少女的上半身,則被緊緊固定在那一人來高的十字架長邊上——一雙優(yōu)美

    的玉臂被繞過十字架后,再用手銬緊緊銬住,她那盡管無法與自己的母親相比

    ,卻已經(jīng)有了超過平均水準(zhǔn)的優(yōu)美乳峰,此刻正伴隨著她那因激動而急促的呼吸

    起伏不定。大概是經(jīng)過了相當(dāng)激烈的掙扎,那對酥胸上殘留著男人們的指痕,而

    此刻它們還沒有被脫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為,要當(dāng)著她母親的面這樣做,借

    以帶給這對母女以更加深沉的絕望。

    「特蕾絲………特蕾絲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只有這一瞬間,瑪麗王后失去了作為王后與一國之母的氣度,無視了房間中

    那些不懷好意地掃視著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艷麗軀體的獄卒們,她向著自己被束縛

    的女兒拼命踏出了腳步。

    瘋狂的掙扎一時間讓兩個緊抓著她的看守也有些脫手——但隨即,伴隨著麗

    人裙下的腿彎被身后的男人用力一踹,拼命繃緊身體試圖掙脫的她失去平衡,向

    前跪倒在地上,而兩個男人施加的重量讓柔媚艷麗的貴婦人再也無法站起身來

    ,只能徒勞地流著淚試圖用膝行的方式再靠近自己的女兒一步。

    「mama………!」

    特蕾絲的悲鳴聲令瑪麗心如刀絞,淚水模糊了視線的她,只能隱隱約約地看

    到男人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靠近,隨手撿起特蕾絲的內(nèi)衣,那仍舊殘留著熱

    度與女兒的幽幽體香,以及因為蟄居過久,而難免帶上了淡淡糟糕氣味的絲質(zhì)內(nèi)

    衣擦著瑪麗的俏臉,讓她用仇恨的視線抬起頭。

    「上帝………上帝會詛咒你們的………撒旦的子民們,在火獄中受痛苦,直

    到永永遠(yuǎn)遠(yuǎn)……」

    她死死咬著牙齒,仿佛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然而,動彈不得的她卻只能看

    著男人將特蕾絲的內(nèi)衣慢慢向下送去,一點(diǎn)點(diǎn)地,直到塞進(jìn)自己數(shù)年來,因為為

    自己的兒女哺乳而越發(fā)豐滿,卻仿佛神賜般仍舊保持著挺翹的酥胸溝壑中,只露

    出一小截布料。

    「上帝!去他媽的上帝,如果真的有什么上帝,那查理九世早就在他媽的巴

    托羅繆之夜②就該下入火獄了,而那位太陽王的靈魂也該在他下令燒了整個洛澤

    爾的那一天起③去和猶大做他媽的狐朋狗友!」

    瑪麗用仇恨的視線看向那個男人,一時之間,卻說不出什么,最后,她也只

    是擠出一句。

    「如果你是胡格諾信徒,我的丈夫④——」

    「誰是他媽的胡格諾信徒啊,王后殿下?!?/br>
    「你以為我們是買通了多少關(guān)系才能來看守圣殿監(jiān)獄的啊?!」

    男人笑了起來,連帶著整個房間中所有的獄卒都笑了起來,一時間,瑪麗陷

    入了困惑中,而下一刻,男人那帶著某種病態(tài)的愉悅感的聲音讓瑪麗終于意識到

    ,這并不是受害者的復(fù)仇,而只是施暴者的快意。

    「說了這么多廢話,親愛的瑪麗王后,我們只是想說,感謝革命,讓我們能

    夠痛痛快快的強(qiáng)jian你們這些高高在上,拿著上帝,倫理,還有法律來當(dāng)擋箭牌的

    貴婦人??!」

    在那著名的網(wǎng)球場,哲人們商議著法蘭西文明的未來時,他們沒有想過,或

    是想過卻無法避免,革命者將舊世界燒盡的過程中,必然會混入純粹的投機(jī)分子

    與窮兇極惡的罪犯。

    古往今來的革命往往難走出這窠臼,高潔,充滿理想主義的偉人們以他們?nèi)?/br>
    部的理想與生命

    燃起第一把火,而其后點(diǎn)起火把的,卻更可能是想要趁著火災(zāi)搶

    掠個痛快的惡人。

    只是,縱使新時代的大門前,那艷麗的百合花在逐火的豺狼爪下凋謝為花梗

    ,但當(dāng)大門打開時,又有誰能苛責(zé)暴烈的雷霆?

    而此刻,豺狼環(huán)伺中,兩朵法蘭西最為艷麗的花含淚的雙眸彼此凝視,許久

    ,瑪麗那被咬至微微滲血的紅唇輕啟。

    「……是嗎?!?/br>
    那過于無恥的言辭,讓她因為自己的女兒被縛而稍稍滯澀的頭腦,終于恢復(fù)

    了些許思考能力。

    如果,他們只是想要滿足性欲的話,那,她能夠守護(hù)自己的女兒。

    無論用多么yin蕩,多么卑賤的方法,她也想要保證她的女兒安然無恙。

    一定沒問題的。

    她本就是個yin蕩的女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絕頂失神,是自己所不知名的士兵

    們帶來的,僅僅是因為性欲無法得到紓解,她就不斷地尋求著出軌而尋歡作樂。

    如果上帝真的會懲罰不貞者,那她的靈魂已在色欲場中為自己找到了一個位

    置,狂風(fēng)漂移旋轉(zhuǎn),她的靈魂也永無寧日。

    可特蕾絲不同。她純潔而美好,在一切結(jié)束時,她應(yīng)該叩響天國的大門,在

    圣彼得的牽引下登上光輝的臺階。

    「……既然,你們只是想和貴婦人交合……那,我可以滿足你們,滿足你們

    所有人?!?/br>
    被用力按壓著肩膀,麗人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便裝更加松了幾分,伴隨著瑪麗

    嬌軀的微微扭動,那一對尺寸驚人的白膩酥乳伴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濤

    洶涌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我的女兒……她仍是處子之身,從未有過性事的經(jīng)驗,第一次應(yīng)當(dāng)是給她

    所愛的人……我祈求你們,想想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女兒……」

    「是嗎,她還是處子之身嗎?」

    一時間,男人們交頭接耳起來,竊笑聲中,她聽見那些細(xì)碎的聲音里夾雜著

    名為「處女」的單詞,這個詞匯令她感到某種致命的恐怖。

    如果,如果自己的誘惑沒有效果的話……

    「那么,親愛的王后——很遺憾,你的祈求沒有效果呢。你可愛的女兒的處

    女,一定會被房間中的某個人帶走。」

    瑪麗那原本仍舊殘留著一絲血色的臉,此刻蒼白如紙,那臉上,無論是悲傷

    還是痛苦,亦或是強(qiáng)裝出來的絲縷誘惑,都慢慢剝離,最終逐漸變得面無表情。

    「你能選擇的,親愛的瑪麗王后——只有,是由我們來輪番帶走她的處女

    ,還是,由你自己動手,來帶走她的第一次?!?/br>
    「畢竟,母親也算是她愛的人,對吧?」

    仍舊死死束縛著她的肩膀的雙手慢慢放松,最后完全松開。男人們并不擔(dān)心

    她逃跑或反抗,她被搜過身,身上絕不會有任何武器;而且哪怕帶著武器,手無

    縛雞之力的貴婦人,也無法戰(zhàn)勝房間中的任何一個男子。

    她低著頭,微卷的淡金色秀發(fā)擋住眼簾,除了那對隨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翹

    豪乳,她仿佛已然成為一具行尸走rou。

    「瑪麗王后,大家可等不及要抓鬮決定瑪麗-特蕾絲小姐的處子之身是由誰

    來帶走了呢。還是說,王后殿下要指名我們中的——」

    男人那輕佻的聲音被瑪麗冷淡的聲線攔腰截斷,絕代的艷后起身,縱使身上

    沒有那艷麗的低胸禮服,她那垂落到肩頭的金色發(fā)絲與自己在牢中仍舊細(xì)致打理

    的儀容,以及那縱使已生育了四個孩子,仍舊仿佛神賜般凹凸有致,肌膚也未見

    衰老的嬌媚女體,令她顯得儀態(tài)萬方。一時間,房間中的男性都因這令人呼吸一

    滯的美色而看得有些呆了。

    「我自己來,帶走我女兒的第一次?!?/br>
    她輕輕撩起額前因為剛剛的竭力掙扎而垂落的一縷秀發(fā),縱使此刻沒有高跟

    鞋,踩在冰涼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腳步與體態(tài)卻仍舊輕盈,仿佛仍舊處在凡爾賽

    宮她那豪華的臥室中。

    然后她輕輕扯開囚服的衣帶,雙手交替握住衣裝的前襟,向兩側(cè)輕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素色囚衣滑落,伴隨著她蓮步輕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

    團(tuán)的囚衣,那千嬌百媚的裸體便展現(xiàn)在所有男人,以及自己心愛的女兒面前。

    「mama,這,絕對不行——怎么可以………luanlun……」

    瑪麗-特蕾絲的臉色同樣蒼白如紙。

    母親那艷麗的女體,她曾經(jīng)許多次的目睹過,縱然身為同性,目睹時也同樣

    覺得華美驚艷。

    因為曾經(jīng)為四個孩子哺乳過而微微膨大,僅僅是輕輕吸吮便會從細(xì)小乳孔泌

    出乳汁的乳首,圍繞著乳首,此刻因為房間里有些冷的空氣而泛起輕微鳥肌的乳

    暈,仿佛奇跡般僅僅從少女時代的淡粉色沉著為色調(diào)略深的粉紅,而下身,

    被細(xì)

    密的小塊陰毛保護(hù)著的蜜壺,在數(shù)次的分娩之后已不再像是過去那樣粉嫩可人

    ,那淺咖啡色的蜜裂以及仍舊保持著美麗蝴蝶型的rou翅,有著與年齡相稱的成熟

    風(fēng)韻,就像是吸引著roubang在其中痛快地?fù)v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而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溫潤修長的十指,生育過后在細(xì)致的保養(yǎng)下,僅僅是不

    再像年輕時代那樣軟糯細(xì)膩,卻仍舊纖細(xì)可人的纖腰,以及豐盈修長的一雙赤裸

    美腿,所有這一切仿佛挑戰(zhàn)著時間的性感與艷麗讓王后縱使在貴族們的晚宴上

    ,仍舊能夠艷壓群芳,就如同十六年前懷上瑪麗-特蕾絲前的她一樣。

    此刻,這自己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抱著對母親純粹的愛意而擁抱過的身體,正赤裸以

    對地向著自己走來,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悅地將十字架再扶正一些。

    聽到那個詞,王后的身體稍稍一滯,可男人們的聲音卻適時的響起。

    「如果您不愿意承受luanlun的罪孽,那么,隨時和我們說,我們?nèi)巳硕伎梢源?/br>
    勞——您一定也很想看著您女兒的處女被奪走的瞬間吧?」

    這句話就像是某個控制器一般,讓瑪麗那短暫的停滯解除,她走上前,捧起

    了自己所愛的女兒的俏臉,讓兩人的眸子在極近距離凝視。

    「對不起。所有這些luanlun的罪孽………全部都是我所犯下,被縛的你,在天

    主面前,也問心無愧?!?/br>
    「mama………不行,這種事,神明絕不會允許的——嗯唔,咕啾,滋?!?/br>
    …」

    呼吸相聞,瑪麗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愛女的耳中,驚恐中,特蕾絲瞪大了自己

    那與母親別無二致的淡藍(lán)瞳眸,卻在兩人的唇貼合在一處時放棄了全部的抵抗。

    「她們,還真的親在一起了………」

    「真想取筆畫下這絕景啊——」

    被動的迎合中,瑪麗用舌尖激烈進(jìn)攻著愛女的唇線。

    過去曾經(jīng)吻過許多人的嘴唇,面對著尚且未經(jīng)人事的,自己純潔的女兒,幾

    乎是一瞬間便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

    小心翼翼地順從著自己的母親,放任王后那靈巧的舌尖闖入自己溫潤的口腔

    中,兩人的舌無聲地攪在一起,隨即,瑪麗的手指順著她那細(xì)膩修長的脖頸滑落

    ,憐愛地輕撫脖頸上纏著的藍(lán)色絲帶與此刻尚且還沒有被男人們奪走的掛墜,再

    一點(diǎn)點(diǎn)滑落至特蕾絲那僅僅只是勉強(qiáng)遮住那酥軟美乳的低胸裝上。

    與自己一樣,特蕾絲的胸型天生便豐盈挺翹,并不需要特別使用胸衣束縛—

    —此刻,那微微見汗的滑膩乳峰,便落入到了瑪麗的修長十指中。

    「咕嗚……mama………哈啊………啾………」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抵達(dá)極限,熱情如火地交纏的紅唇方才短暫分開,拉出絲

    縷yin靡的細(xì)線。在短暫的呼吸中,特蕾絲僅僅能含混不清地喊出母親,便再度被

    自己一生中最愛的人所吻上。

    濃重的悲哀,痛苦與仇恨糾纏在特蕾絲的腦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強(qiáng)迫與母親

    luanlun的濃重羞恥感。如果此刻她能夠握住武器,她會毫不猶豫的和房間中的一個

    男人同歸于盡——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與唇舌,任何地方都動不了。

    而偏偏,那直接繼承自自己母親的,仿佛詛咒般敏感的嬌軀,在母親那綿密

    的親吻下,縱然不愿承認(rèn),也已經(jīng)稍稍興奮了起來。

    「咕啾……滋?!眹!薄乩俳z………」

    就像是女兒低吟著母親的名字一般,母親同樣輕喚著女兒的姓名。仿佛將周

    遭看著這強(qiáng)迫百合的艷麗景象的猥瑣男人們?nèi)繏亝s在視野之外般,伴隨著輕喚

    特蕾絲的芳名,她第三次憐愛地吻上已涂滿兩人甘甜唾液的溫軟粉唇,與此同時

    ,指尖也慢慢將那件伴隨著緊縛而凌亂不堪的低胸裝向下扯落,那一對縱使無法

    與瑪麗的巨乳相比,同樣已經(jīng)足以算得上勻稱挺翹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

    微涼的空氣中,與母親那顏色微深的膨大乳尖不同,特蕾絲小巧的乳首泛著嬌艷

    的粉色,縱使沒有奶水,卻讓人多出了幾分揉捻愛撫的欲望。

    沒有一絲猶豫,瑪麗挺起自己那對乳峰,與十字架上被緊緊綁縛的的少女那

    同樣挺翹的勻稱rufang來回摩擦親吻著。

    「嗯……滋……啾……咕嚕……嗯唔!」

    虔信神明,甚至連自慰都從未有過的虔誠少女,完全無法抵抗這樣飽含著疼

    愛的綿密愛撫,伴隨著嬌軀yin悅不已的顫抖,那小巧的粉色乳尖與母親的乳首來

    回摩擦?xí)r,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xue,也已因為母親那熟練的吻與乳

    首間的廝磨微微潤濕,對特蕾絲,這種體驗充滿了禁忌的瘋狂快感,卻在此之上

    更加令她感到恐懼。

    「哈啊………mama………mama………身體,變得………好

    ,奇怪………」

    悲鳴聲中,在十字架上甚至連向后縮或者掩住嬌軀上的重要部位都無法做到

    的女體,在快感中yin悅地顫抖,只是,此刻的瑪麗,卻只是專心致志地愛撫自己

    唯一的女兒,甚至顧不上回應(yīng)她的話語。

    飽含憐愛,仿佛在為她清洗身上的臟污一般,她吻上女兒的脖頸,然后是赤

    裸的肩頭,是那仍舊殘留著掙扎痕跡的玉臂,最后,吻落在了她的側(cè)乳上。

    「聽話………要好好的,把mama的手指弄濕哦?!?/br>
    悲哀的藍(lán)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特蕾絲,直到特蕾絲輕輕點(diǎn)頭,隨即,淡金

    色秀發(fā)的少女粉唇輕啟,舌尖探出,濕熱的感觸包裹住瑪麗的食指與中指,而幾

    乎同時,同樣的濕熱粘膩感落在了特蕾絲從未直接玩弄過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嚕………噫呀!」

    在讓一側(cè)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潤濕充血之后,瑪麗側(cè)過頭,將另外一側(cè)的小

    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后讓自己另一邊空著的纖手玩弄起那仍舊濕潤的乳尖。

    在奪走她的處女之前,至少,要盡可能的讓她不要那么痛苦,感覺到快感—

    —只是,隨即,絕代艷后那前傾的身體便激烈地一顫,貝齒輕咬愛女的乳尖,讓

    特蕾絲出了一聲激烈的悲鳴。

    麗人的身后,那因為嬌軀大幅度前傾而更顯挺翹的豐盈臀瓣,被一個迫不及

    待的男人重重一擊。

    「不要……碰mama………咕啾………嗯唔…………咕嗯嗚嗚嗚嗚嗚!」

    縱然唇間仍舊含著瑪麗的手指,但特蕾絲仍舊在乳尖傳來的激烈快感襲擊下

    含混不清的出聲。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愛撫的感觸,瑪麗讓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動作更

    加激烈,直到特蕾絲的身體無力地輕輕彈動了幾下,瑪麗帶著些許安心地感到

    ,眼前的愛女迎來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還不到十五歲,因為虔誠而從未自慰過的少女,甚至都還沒有直接

    觸碰到蜜壺,就已經(jīng)迎來了第一次的頂點(diǎn)。

    這樣,至少………在奪走她的處女時,她不會那么痛苦。

    「哈啊………那么,接下來,特蕾絲………會,稍微有點(diǎn)痛………」

    瑪麗已沒有余力再對自己的女兒溫言軟語,但她還是盡力露出一個微笑,旋

    即,雙膝分開,身為王后,甚至在暴民們面前也從未屈膝的她,在自己的愛女面

    前輕輕跪下。

    身后為首的獄卒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張胡茬沒刮干凈的臉迫不及待地埋

    進(jìn)王后的臀瓣中,王后通過節(jié)食和保養(yǎng)而精心維持著的那兩瓣豐滿嬌臀被強(qiáng)行向

    著兩側(cè)分開,暴露出那縱然已不再年輕,仍舊顯得緊致可人的菊蕾。

    舌尖掃過臀溝,再試探著鉆入菊xue的感觸令她那敏感程度絲毫不弱于她的女

    兒,甚至因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愛撫的yin蕩嬌軀顫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xue的

    動作,更是已經(jīng)令那雖然經(jīng)過了數(shù)次生育,卻敏感依舊的蝴蝶xiaoxue當(dāng)中愛液四溢

    ,就像是自己的愛女此刻的樣子般。

    然后,她剛剛吻過自己女兒那溫軟粉唇的唇舌,便覆蓋上了那同樣呈現(xiàn)出嬌

    嫩的粉色蝴蝶形,此刻愛液橫流的無毛美xue,舌尖靈巧地探入其中,輕而易舉地

    便纏上了那從未被任何人觸碰過的嬌嫩陰蒂,隨即,就像是過去也曾有過數(shù)次的

    與貴婦人們百合互慰的經(jīng)驗?zāi)菢?,她縮緊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時舌尖激烈地?fù)芘?/br>
    著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還殘存著一絲不愿意被周圍的男人視jian的矜持的話,這一瞬間,特

    蕾絲完全拋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自己的母親愛撫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mama,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

    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與身后男人roubang的插入,幾乎發(fā)生在同一時刻。

    被愛女的唾液徹底沾濕的食指與中指,伴隨著少女的高潮而噴涌而出的愛液

    潤滑,一口氣插入到了粘膩的yinxue最深處,那在緊致程度上遠(yuǎn)勝此刻已為人母的

    瑪麗的蜜xue仿佛要將她的手指吞入zigong般顫抖著縮緊,一并因為混雜在快感中的

    疼痛而繃緊的,還有特蕾絲的嬌軀。舌尖品到混雜在愛液氣息中的淡淡腥甜氣味

    的瞬間,王后的淚水也無聲地滑落。

    而身后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那已經(jīng)不再如同少女時般緊致,內(nèi)部卻更

    加密布了層層褶皺,仿佛榨精機(jī)器般的蜜壺被洞穿的瞬間,含淚的王后沒能再繼

    續(xù)舔舐她的蜜xue,仿佛被野狗配種的雌犬般,瑪麗那俏麗的螓首揚(yáng)起,嘴角出

    控制不住的yin亂嬌吟。

    「哈哈………她們,她們還真的搞起來了………」

    縱然在有了特蕾絲后,深夜夢回時也曾經(jīng)許多

    次的懺悔過自己的不貞,可是

    ,當(dāng)知道接下來路易十六又會專注于政務(wù)或者制鎖技巧,今夜也可自由的享受性

    愛時,她總是將那些懺悔拋到九霄云外,那仿佛祝福,又像是詛咒般的yin蕩且敏

    感的女體,讓她即便在自己的愛女面前,也無法保持如同剛剛那樣的莊重與矜持。

    「不……不要那么激烈……嗯……噫呀……」

    男人們吹起口哨,而特蕾絲絕望地看著身下自己心愛的母親的神情,她努力

    想要從中找出之前那樣的痛苦和悲哀,可同為女性的直覺讓她確信,自己無比高

    貴的母后,凡爾賽永不凋謝的玫瑰,正在因為低賤的獄卒的jianyin而被快感所吞沒。

    「不要……不行,不允許你們像這樣………虐待mama……嗯……噫呀……」

    瑪麗-特蕾絲的聲音嘶啞,帶著些許絕望,只是,這悲鳴很快便被王后下一

    輪的愛撫所打斷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麗的蝴蝶形xue口,其上仍沾著脫離處女的證明——而那

    淡紅色的水珠,便被她的母親用小心翼翼的親吻所逝去,那個粗壯的獄卒絲毫沒

    有因為這一幕溫馨又yin亂的場景而停止抽插,而是專注于攻擊瑪麗那遍布褶皺的

    溫?zé)崦?,每一次抽動,豐盈麗人與特蕾絲的雙唇相接都被強(qiáng)制性的打斷,粉嫩

    的yinchun與纖薄的紅唇之間拉出絲縷yin蕩的水線,但隨即瑪麗卻再次伸出舌尖覆蓋

    上那美麗的yinchun。

    與王后拼命忍耐著快感的舔舐動作幾乎同時的,男人們也滿面yin笑的圍攏了

    上來。

    「哈哈……特蕾絲公主,你覺得王后的聲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樣子嗎?」

    「貴婦人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貴族們的婊子嘛!穿金戴銀,顯得高貴莊重

    ,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貴族騎得,咱們無套褲漢就騎不得?」

    然后,特蕾絲那仍舊殘留著絲縷母親的唾液的溫軟美乳,便被兩個不同的男

    人用大手一口氣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櫻桃也在男人們那滿是老繭的手指拈揉

    下被拉起,再無力地回落。

    那細(xì)膩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間,特蕾絲竭力地扭動腰肢掙扎,只是四肢都被綁

    縛在十字架上的嬌小麗人,每一次的掙扎都只是稍稍讓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幾下

    而已。

    「你們……噫呀……這群卑賤的……唔咕……咳……咳咳………咕………」

    過于純潔的特蕾絲,想不出什么用來罵人的話語,可僅有的徒勞反擊,也絲

    毫沒能撼動這些粗俗的獄卒,反而給麗人自己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一個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卻沒能來得及玩弄她的身體的男人上前

    ,狠狠地掐住她那系著纖細(xì)絲帶的艷麗脖頸,旋即湊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著她

    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公主纖細(xì)的脖頸被一雙大手緊緊壓住的痛苦令從未承受過

    這種痛苦的特蕾絲眼珠微微上翻,視線也微微散開。

    「上帝啊………求您放過特蕾絲………隨便怎么對待我都好………」

    mama,對不起……我要先您而去了——視線伴隨著缺氧而金星亂迸,可偏偏

    ,因為缺氧,肌膚的觸感卻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

    酷刑般,伴隨著反復(fù)擠壓拈揉的動作傳遞到她的腦中,xiaoxue空虛地收緊,將更多

    的愛液噴濺到母親的臉頰上——可突然,伴隨著雙腿上束縛的放松,脖頸上的按

    壓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開束縛的一瞬間拼命反擊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

    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翹的白膩酥胸此刻染上艷麗的緋紅,因為劫后

    余生而沾滿細(xì)膩的薄汗,雙腿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然后,她的那一雙玉腿,便被這個滿臉饑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來

    ——他就這樣站在了王后與愛女之間。

    「嘿嘿……按昨兒抽簽的順序——咱就是第一個了。小姑娘……被mama疼夠

    了,也被大叔我疼愛一下吧!」

    然后,那粗糙,結(jié)實的男性臀部,便向后用力壓上了皇后的臉。

    在身后的瘋狂抽插下,瑪麗竭盡全力才支起酸軟的腰肢,那白皙的顫抖指尖

    慢慢放在男人的內(nèi)褲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過去,直到那已經(jīng)支起帳篷的粗壯男

    根暴露在特蕾絲驚恐的視線面前。

    「mama………」

    完全沒有應(yīng)對roubang的經(jīng)驗,那根粗壯的roubang已經(jīng)抵在了潤濕不已的xiaoxue入口

    ,不到十五歲的公主,縱然因為擁有豐盈艷麗身材的母親的緣故,年紀(jì)輕輕便已

    經(jīng)有了一對不遜于成人的優(yōu)美酥乳,以及勻停的纖腰玉腿,可xiaoxue畢竟不會和身

    材一樣發(fā)育迅速——潤濕不已的xiaoxue就像是最后努力地保護(hù)著自己的主人一般

    ,那被愛液弄得黏滑不已的roubang從其上滑開了好幾次。

    「閉上眼睛,親愛的………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

    唔……!」

    縱然被jianyin的絕代艷后聲音含混不清,但仍舊努力地發(fā)出叮囑聲——可這些

    精壯結(jié)實的獄卒都饑渴難耐,顯然哪怕一個人也不會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證

    據(jù)便是身后那已經(jīng)享用了瑪麗的蜜xue許久的男人絲毫沒有想要射精的跡象,那雙

    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瑪麗的那對白膩豪乳。

    那因為哺乳而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著再輕輕推擠,那仿佛擠奶工人般yin蕩

    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讓瑪麗除了悲鳴外毫無抵抗之力,而男人卻在揉捏上麗人的溫

    軟美乳之后抽動得越發(fā)猛烈。

    「嘿嘿……這對奶子,就算奶了那么多孩子之后還是這么又大又yin蕩啊……

    …」

    粗暴的笑聲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瑪麗對愛女竭力的叮囑轉(zhuǎn)化成yin

    蕩的呻吟,在極近距離傾聽著這yin亂呻吟的特蕾絲,帶著些許絕望閉上了美眸。

    隨即,xiaoxue最后的保護(hù),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來了終結(jié)。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壯膨大的guitou,一寸寸地沒入到特蕾絲那下意識縮緊的蜜xue中,當(dāng)特蕾

    絲絕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滿淚水時,看著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際一寸寸向前頂

    去,傾聽著女兒的痛苦呼聲,王后也再度無力地落淚。

    只是麗人純潔的淚水并無法讓男人們玩弄xiaoxue的興致有著哪怕絲毫減退,猛

    烈的抽插隨即開始。

    「不行……下面,要………裂開了………好,漲……」

    特蕾絲那一頭優(yōu)美的淡金色秀發(fā)因為猛烈的抽插而顫抖不已,因為汗水而黏

    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從瑪麗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對如同羊脂玉般溫

    潤的裸足被男性幾乎是扛在肩上,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足趾因為快感而無

    力的縮緊又伸直。

    只是就連這番景象都沒能看多久,瑪麗那與自己的愛女一樣因為淋漓香汗而

    沾上了發(fā)絲的俏臉,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結(jié)實的臀部溝壑中。

    「你們……干什么………唔!」

    縱然這個男人還算注意衛(wèi)生,但畢竟平日里工作甚多,不似王后和女兒那樣

    能夠每天清洗身體,濃烈的腥臭味讓王后竭力地掙扎起來,只是隨即另一個男人

    用力按住了她那梳理著優(yōu)美發(fā)卷的螓首,使得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艷麗的裸背。

    「當(dāng)您的馬車車隊進(jìn)巴黎的時候,多少男女吻過你車轍的塵土?現(xiàn)在該您償

    還一下了,頂著王后頭銜的婊子!」

    「還是說要我們再干你女兒干的狠一點(diǎn),把你的女兒干成母豬,再一起讓你

    痛快痛快?」

    男人無情的咆哮聲混雜著特蕾絲無力的悲鳴聲,擊垮了高傲王后最后殘存著

    的些許尊嚴(yán)。

    「嗚咕………唔……我………舔………咕………啾………求你們……不要…

    …咕嗚……啾……」

    就像是世上所有的母親一樣,她與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有著最為濃烈深厚的感

    情,如果只是犧牲自己的尊嚴(yán),就能讓特蕾絲好過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話……

    飽含著屈辱,她用雙手將男人那帶著濃烈腥味的臀部分開,舌尖忍受著想要

    嘔吐的沖動,先是用紅唇輕輕吸吮,再用舌尖掃過遍布褶皺的男性肛門,甚至忍

    受著那濃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連舔舐男人后庭的動作也因為身后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動而顯得慌亂不已

    ,伴隨著身體的晃動,她那yin蕩的吐息不時吹在男人卵袋與身體的連接處,讓享

    受著特蕾絲裸體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無法忍耐兩人的前后夾擊,再也無法堅

    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特蕾絲那一對被纖薄黑絲包裹著的玉腿,開始了最后的

    猛烈沖刺。

    「mama………這群混蛋……嗯唔……絕不會………噫………又變大了……不

    行……咕……嗯唔……」

    而享受著王后美xue的男人,也沒能再堅持多久。

    身為一國母后,卻屈辱地舔舐著賤民的臀溝,這令人羞憤欲死的事實,再加

    上順著男人的卵袋所傳來的令人暈眩的濃烈雄性氣息,讓瑪麗那yin蕩的軀體更加

    灼熱了幾分,yinxue中的每一道褶皺都伴隨著她的yin亂喘息而箍縮收緊,往復(fù)摩擦

    著男人的guitou與棒身,而男人的回應(yīng)則是死死抓住那對挺翹豪乳,整個身體伏在

    瑪麗的嬌軀上開始了最后的播種。

    「不行………又要………來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啾………哈啊……咕嗚……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彼此相愛的母女在至近距離同時抵達(dá)高潮,而兩人也在幾乎同一時刻,被陌

    生的獄卒所播種,顯然每

    個獄卒在今日難耐出手前,都已經(jīng)視jian了兩人許久,縱

    然jingzi已經(jīng)射出,兩人仍舊拼命搖晃著腰際,直到最后一滴jingye也全部射空為止

    ——而后,伴隨著兩聲咕噗的輕響,仍舊沾著黏液的roubang從兩人的xiaoxue中滑落。

    耗盡了體力,瑪麗那豐盈的嬌軀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嬌臀仿佛仍舊期

    待著播種般翹起,jingye順著其中緩緩滴落,在將陰毛沾濕之后,再在大腿上留下

    蜿蜒的水跡。

    鎖鏈輕響,解除了特蕾絲嬌軀的束縛,讓纖細(xì)的公主從那傾斜的十字架上滑

    落,只是連續(xù)兩次高潮之后,特蕾絲已經(jīng)完全無力起身,只能以一雙玉腿無力張

    開的yin蕩姿態(tài)背靠著十字架,只是縱然眼神迷離,她仍舊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

    的男人們。

    「絕對……要,殺了………嗯咕………」

    與特蕾絲不同,此時此刻的瑪麗,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是對特蕾絲懷上

    子嗣的恐懼。

    不行——今天的特蕾絲,并不是………安全期………

    那沒有一絲毛發(fā)的艷麗yinxue,因為抽插而微微張開。再也顧不上羞恥與否

    ,絕代艷后那顫抖不已的手指將蝴蝶沾滿汁水的雙翼進(jìn)一步稍稍分開,然后輕吻

    上去,雙腮縮緊中,將其中那洇開的粘膩白濁全部吞進(jìn)自己的唇間,直到另一根

    沾滿黏液的roubang被放到自己的臉頰側(cè)邊。

    「沒想到……堂堂的法蘭西王后,居然是個喜歡跟自己的女兒luanlun的婊子…

    ……嘿嘿,這根roubang上,可還沾著可愛女兒的愛液哦?把它也舔個干凈吧?」

    ——上帝詛咒你們……

    那淡藍(lán)色的美眸微微縮緊,可她不能說出自己的愛女此刻正陷于懷孕的危險

    中的事實。

    對于這些毫無底線的賤民,他們并不會因為侵犯一位尚未成年的少女,讓她

    懷孕,而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倒不如說,只會撇開自己,更加瘋狂地將每一

    滴jingye都注入到特蕾絲的xiaoxue中,直到她變成一位孕婦……甚至,即便她懷上不

    知來自何人的子嗣,侵犯也不會停止。

    只要能用luanlun的yin蕩借口撐過這些天,撐到國民公會宣布將他們一家流放而

    不是斬殺,那,避免了懷孕的特蕾絲,還能夠在未來過上一位公主該有的生活

    ,嫁給一位王子或公爵,縱然那個男人是如同路易十六般比起女人更喜歡開鎖的

    人也好……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br>
    臉頰上殘存著因高潮布滿的暈紅,她沒有對那根roubang的主人說什么,只是一

    言不發(fā)地舔吮上那粗壯膨大的男根,其上滿是女兒那略帶青草氣息的愛液,以及

    濃稠的jingye氣味。

    而剛剛才侵犯過自己的那個男人走向了特蕾絲——只是,看到特蕾絲的眼神

    ,他明智地沒有將roubang放到她的唇邊,只是將那被母親的愛液所沾濕的roubang,貼

    近了特蕾絲那溫軟的俏臉,上下來回地輕輕摩擦,直到那仍舊沾著汗珠與淚痕的

    俏麗臉頰被愛液所沾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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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到mama的奶水了,就稍微分一點(diǎn)愛液給你吧……要好好的喝個干凈哦?」

    只是,并沒有給特蕾絲舔舐那些愛液的時間——另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

    住嬌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將她在冰涼的地板上拖行了數(shù)步,直到她無力地跪坐

    在母親的身側(cè)。

    而第二個走到瑪麗身邊的男人,則默契地同時將瑪麗的身體轉(zhuǎn)了個向,迫使

    整個法蘭西最為尊貴的母女以相對跪伏的姿態(tài),支撐著彼此的身體,瑪麗那豐滿

    的豪乳與特蕾絲盈盈一握的嬌乳相互觸碰著,迫使兩人也處在呼吸相聞的位置

    ,不知不覺,兩人的指尖也纏繞在了一處。

    瑪麗那涂著指甲油的柔嫩指尖,帶著幾分心痛撫摸著愛女手腕的勒痕,縱然

    麗人的嘴角仍舊沾滿jingye,顯得狼狽不堪,嬌軀也仍舊因為渴望進(jìn)一步的侵犯而

    yin亂地顫抖不已,在意識到愛女受傷的瞬間,她還是用指尖輕輕滑過她那被手銬

    勒出絲縷血痕的柔嫩手腕。

    「我的特蕾絲……手,還痛嗎……咕嗚………唔………啾……」

    只是,特蕾絲卻誤會了那份純潔的愛——如她這樣天真的少女,又怎能分清

    男人那yin蕩的調(diào)情和認(rèn)真的話語?

    母親從未欺騙過自己。既然,她都沒有反駁那個男人的話語,那,大概……

    …她,是真的對自己抱有違背倫常的情意。

    巨大的混亂壓倒了腦海中的仇恨與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時候聽到這種消息

    ,虔誠的她本該在上帝面前祈禱讓自己的母親恢復(fù)正

    常,可此刻兩人赤裸的滑膩

    酥胸被逼迫著相互緊貼,胸前那兩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

    尖在兩人的推擠中往復(fù)摩擦,呼吸相聞之間,她能夠清晰地看見母親那躲閃不已

    的淡藍(lán)美眸,以及那緋紅,沾著薄薄細(xì)汗的,與自己酷似,卻更加成熟更加風(fēng)情

    萬種的,飽含溫柔的嬌艷臉龐,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與毫不掩飾的與

    禽獸無異的眼光來,是那么的動人,美麗。

    那年僅十四歲的腦海自然不知道后世弗洛伊德所提出的諸多對長輩產(chǎn)生欲念

    的理論,她的心臟在瞬間的欲念中跳了半拍。

    神明會詛咒你的,特蕾絲,你會因為這種褻瀆的想法墜入地獄最深處。

    ——可逼迫我們的這些男人,他們,比起我們更該墜入地獄……不是嗎?

    「mama……對不起……啾……」

    在瑪麗驚愕的目光中,自己的愛女沒有回應(yīng)自己對傷口的關(guān)心,只是吻上了

    自己的紅唇。

    來不及將口中的jingye吐掉,也不愿咽下的瑪麗,無力地張開粉唇,放任少女

    掠奪著她唇間的白濁,再一點(diǎn)不剩地吞下。

    然后,從兩人相接的紅唇間,幾乎同時出了慌亂的悲鳴。

    「嘿……我說吧……公主跟母后,還真就是一對luanlun的婊子?!?/br>
    「王室里面這種臟事兒還少嗎——」

    談笑聲中,一個粗壯的男人抱住瑪麗的腰際,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脫

    下衣服,強(qiáng)行分開特蕾絲那一雙玉腿,有了jingye和高潮中噴涌而出的愛液潤滑

    ,他們再也沒有給前戲留下時間。

    淺咖啡色的蝴蝶美xue放任黝黑的粗壯男根一口氣插到根部,而淡粉色的蜜壺

    縱然竭力縮緊,仍舊被膨大發(fā)紫的guitou慢慢擠入,兩個男人幾乎同步地開始了下

    一輪更加瘋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嗚……特蕾絲……嗯……啾………唔………!」

    「mama……啾……嗯唔!」

    絲毫沒有顧忌到兩人剛剛迎來高潮的身體,在兩具天生的溫軟名器的榨精下

    ,男人們幾乎在插入的瞬間就開始了猛烈的打樁,即便兩人的手指努力糾纏住彼

    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兩對yin亂的乳峰仍舊伴隨著身后不斷的侵犯而不住地頂在

    一起,被擠壓成yin亂的形狀。

    縱然在高潮中悲鳴不已,這對陷于悲哀命運(yùn)中的母女仍舊努力伸出舌尖,用

    綿密的吻愛撫寬慰著彼此的嬌軀,直到她們唇齒交纏的yin蕩姿態(tài)引來了更多男性

    的瘋狂。

    「喂——別親了,平常親的還不夠嗎?給我們舔舔吧!」

    一個男人大聲咆哮著,脫下了自己的內(nèi)褲,目睹著這副yin蕩姿態(tài)而膨脹到了

    極限的男根在特蕾絲厭惡的神情里抵上了母親那嬌艷的臉頰。

    「唔………不準(zhǔn)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roubang抽插著發(fā)出yin靡的水聲,然而縱然如此,在母女兩人的唇

    因為窮盡了氣息而只得暫且分開時,特蕾絲還是提高了聲音,她那羞惱的表情

    ,看起來就像是會在roubang湊近的時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xiaoxue的話,我們這么多人恐怕要做到早上也不會結(jié)束……」男

    人冷笑了起來?!付缟?,恐怕就會有人來換班了——不過,特蕾絲公主和王后

    殿下那么yin蕩,就算是連著應(yīng)付幾十個男人也沒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