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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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來到了那溫泉山的腳下,這溫泉山的山坡并不陡,只是這雪地里并不適合馬車前行,所以他二人只好下車步行。 馬車停在了山腳下,杜若將車上的點(diǎn)心茶具包裹好帶上,陪著羽林和夏微瀾一起上山,羽林王子的隨從在山下守著馬車。 這溫泉坐落在半山腰,雖是雪路,可路程并不長,而這溫泉水從泉眼流出后,沒經(jīng)過多遠(yuǎn)就滲進(jìn)了石壁之中,所以就形成了盤在半山的那么一段別致的風(fēng)景,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好比一灣霧氣繚繞的仙池。 踏進(jìn)那霧氣當(dāng)中,羽林王子不禁感嘆:“此乃人間仙境啊!” 夏微瀾不禁一笑,“其實這里只不過在冬季才會讓人如此以為,若是到了夏季也沒多特別,這里的水溫并不高,你看,里面都還有些魚在游動呢?!?/br> 羽林王子聽她這一說,低頭看去,還真是有魚在游動呢,他伸出手在那清澈見底的泉水里試了試,這溫度還真是恰好的很。 溫泉池的兩側(cè)大約有五米的地方是暖的,還長著許多的花草,偶爾還有那么兩只蝴蝶落在上面。 夏微瀾找了找手讓杜若將手里的包裹放在一塊平整的大石上,拿出里面的茶壺放了些茶葉進(jìn)去,又在泉眼口處取了些泉水灌進(jìn)里面。 羽林見狀“哎呀”一聲。 夏微瀾看過去不解的問:“羽林兄何時惋惜?” 羽林手指著那茶壺說:“暖壺沒搬上來,如何煮水啊。” 夏微瀾再次失笑,手指著那溫泉池說:“你看,這溫泉水剛冒出來時候少說也有個七八分熱呢,但是這泉池呈葫蘆狀,喏……”她指著挨著溫泉的一個小池子說:“水到這里已經(jīng)涼了幾分,再流到那一個里,又涼了幾分,而那邊的大池子里的水,都被先前的泉水分散了熱度,不然你看,那魚兒怎么不往入口處游。” 羽林看去,果真如夏微瀾所指的那般,他爽朗的大笑出聲,“想不到這魚兒倒是聰明的很吶,只是……瀾兒這深閨女子又怎么會知道這些?”足不出戶的女人可以在這深山里找到溫泉的路,來的時候他留意了,那杜若丫頭可是第一次來,難不成是其他人經(jīng)常帶她來的? 夏微瀾聽到羽林這話,臉色突然一暗,唇邊有一抹淡淡的苦澀蔓延,前世也曾有人帶她來過,也曾為她說過那些話,所以她才記得如此真切。 羽林自然看到了她臉上的變化,轉(zhuǎn)身做到了那大石的一旁端起茶壺說:“來,這茶想必也入得了口了,我還真沒坐在溫泉邊上品過茶呢,今日可是借了瀾兒的光了?!彼幌矚g讓她難過。 夏微瀾收起剛剛的那幾許傷感,也跟著做了過去,聞著那泉水浸泡出的茶香,瞬間掃去了一切煩擾。她將茶壺提起,又到了一杯退給一旁大眼瞪小眼的杜若說:“來,嘗一杯?!?/br> 杜若受寵若驚的看向小姐,又看了看羽林王子,為難的笑笑說:“謝小姐賞賜,奴婢心領(lǐng)了?!?/br> 羽林趕緊加了一句:“喝吧,本王面前不必太過拘謹(jǐn)?!?/br> 杜若得到了羽林王子的話這才敢接過那杯茶。 夏微瀾只是舍不得杜若那饞得可憐的樣,倒是忽略了羽林王子。雖說這羽林王子隨和,但她心里的正事還沒說呢,不知道怎么拒絕他才好。 溫泉的位置剛好處于山腰的一處洼地,卻剛好能俯瞰到山下的景致,羽林情不自禁的唱起了他們桑國的一支小調(diào),用的是桑國語言。 夏微瀾雖聽不懂桑國的語言,可她卻從那小調(diào)中聽到了思念與贊嘆之意,在羽林王子的歌聲落下,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羽林王子被這么一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呵呵,瀾兒見笑了,家鄉(xiāng)的曲子,雖說用你們國家的話也能唱,但是換了語言就沒那么合轍押韻了?!?/br> “嗯,那倒是,瀾兒也略聽說過,異族的調(diào)子若是把詞翻譯過來,卻是不如原來的好聽,不過,我們也有些異族的調(diào)子不變,將詞重新譜過后,那調(diào)子也同樣好聽的,要不要聽聽?”夏微瀾被他那首曲子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興趣。 “自然是太好了,只可惜此處無琴相合?!庇鹆滞踝勇愿型锵Я诵?/br> 夏微瀾聽他這一說,頓時雙眼一亮道:“等著!”她去一旁折了些較硬的小木棍來,將桌上的幾個茶盅里的水分別倒了不同的高度,拿著小木棍敲敲打打的試探了幾次后,這才開始! 羽林王子猜得到她的歌聲美,也猜得到她所唱出的詞也美,就是萬萬沒料到她竟然用隨手折斷的木棍竟然在那盛著不同量的水杯上敲出了曲調(diào),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夏微瀾落下最后一聲,婉轉(zhuǎn)的歌聲停歇,見到羽林王子那副驚訝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熬褪桥紶枮橹l(fā)現(xiàn)的,等不得大雅之堂,簡陋的很?!?/br> 羽林王子這倒是起了研究的心思,躲過夏微瀾手中的小木棍也跟著在那些茶碗上敲敲打打,聽到自己敲打出來的聲音驚喜道:“誒,我也能奏樂?” “當(dāng)然能,對了,你剛才唱的曲子那詞是何意思?”夏微瀾問道。 羽林王子被問到那曲子,手中敲打的小木混慢慢撂在大石上,眼中似乎回憶著久遠(yuǎn)的過去。他說:“曾經(jīng),我路過的時候,一個姑娘坐在河邊上唱的,我就過去跟她學(xué)了?!?/br> 夏微瀾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發(fā)現(xiàn)這羽林王子也是個重情義的人,而且,今天她如約而至到此時,羽林王子都未曾提過一句關(guān)于賜婚的事。 羽林王子繼續(xù)說:“那時候,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只以為我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在教會了我那首歌后,她跨上駿馬,沖著我揚(yáng)了一揚(yáng)鞭子喊著:‘唱好了記得我要驗收!’然后一甩鞭子就走了?!?/br> “就這樣?”夏微瀾不解,不過就是這么一個曲子也值得他唱的那么憂傷。 “當(dāng)然不是?!庇鹆滞踝雍鋈荒闷鹨槐?,如飲酒那般一口灌下,甘甜的茶水卻在他的口中化作一杯苦澀,苦的他眼中幾乎都沁出了淚。 他沉默了半晌,才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父王……把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