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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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黑了下來,也找到了客棧,夏微瀾安排好了兩位隨從睡在她和杜若的隔壁房間,就躺在床上睡覺,留下杜若一個人收拾屋子。 “姑娘,飯菜好了,是否端到房間里來?”門外的店小二輕聲問著。 “端進來吧。” 店小二將飯菜悉數(shù)擺好,準備將另外幾份端到了旁邊房間。 “這荒郊野外沒想到還有這么豐盛的飯菜???”看著這賣相,杜若贊不絕口,一天的顛簸也不覺得什么了,現(xiàn)在只想吃得飽飽的,然后呼呼大睡。 “那是那是,我們這的客棧冷了好久,好不容易來了幾位客人,可不能怠慢了?!钡晷《蛑R虎眼,去了隔壁屋子。 杜若叫醒了夏微瀾,“小姐,快起來吃飯,待會再睡。”杜若也不忍心叫醒她,可是不吃飯怎么行?還有一天半的路程,這樣下去,夏微瀾的身體怎么受得了? 夏微瀾沒什么胃口,動了幾筷子就沒打算吃了:“你吃吧,待會讓店小二多給我們一些干糧?!碑吘谷瞬皇氰F打的,她可以不吃,可是杜若還有那兩位隨從不能委屈。 “好。”杜若咬著筷子,反正勸不動夏微瀾也就不勸了,將自己的肚子喂飽,這樣才有精力服侍夏微瀾。 杜若吃飽后,想要讓店小二過來收拾碗筷,剛剛站起來就感覺渾身沒有力氣,跌坐在椅子上,想要大聲呼救居然覺得自己連說話聲音都沒了:“小姐,不對勁……” 夏微瀾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杜若說了什么,胡亂應了聲就沒再搭理。 她是被鐵鏈的聲音吵醒的,看著旁邊的杜若有點懵,這是怎么了?她們兩個怎么都被五花大綁起來了?那兩個隨從呢? “是不是想問那兩個男的呢?”掌柜的走出來,一臉陰險的笑著:“被我殺了哈哈哈哈,你以為這里真是客棧?我們只是謀財害命,要不是見你們兩個有點姿色,早就殺了你們兩個了。” 杜若的藥性還沒有過,正昏迷不醒,夏微瀾試圖叫醒她卻無濟于事。 現(xiàn)在,只能靠她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侯府大小姐,未來戰(zhàn)王府的世子妃,只要你肯放了我們,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的?!比缃裰嫞挥邢确€(wěn)定這些劫匪的心,不能讓他們在她和杜若身上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哈哈哈哈,你是戰(zhàn)王世子妃?那老子還是天王老子呢!小妞,別怕,哈哈哈哈。”歹徒咧著一口黃牙,肥膩的舌頭向外舔了舔,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雜亂的胸毛在胸前惡心的夏微瀾想吐,他慢慢的靠近夏微瀾。 夏微瀾被從所未有的恐懼感支配,心里祈禱著有人來救她。 歹徒傾身而下,正要有所準備的時候,凌訣出現(xiàn)了。 “我看誰敢動她!”凌決騰空而下,閃著光的寶劍劃一掃,傾刻間鮮血彌漫,幾人連喊叫都來不及,全部封喉倒地,他不想殺人,尤其是當著夏微瀾的面殺人,這也是迫不得已。 他飛速朝著夏微瀾身上的那人襲去,就在掌風快要落下之時,那人不知從哪抽出一把短刀回身一剌。 凌決手臂頓痛,但他絲毫沒有在意,腳用力踢飛地上的歹徒,直直的打在了那人命門之上。 “沒事了,沒事了。”凌訣沖上前不顧男女之別抱住衣衫不整的夏微瀾,手上的刀傷讓他感覺特別不舒服,好在那刀沒有任何毒在上面,不然這荒郊野外,上哪去找一個大夫啊? “凌訣,我好怕……”夏微瀾開始后悔一個人來到桑國,如果不是凌訣及時趕到,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有我在?!绷柙E將那些鐵鏈子打開,幫助夏微瀾把杜若扶到床上去。 “忍著點?!毕奈憦碾S身包袱里翻到了一些能夠用來敷皮外傷的藥,在燭火下為凌訣上藥,“你怎么會來這里?” “你還好意思問我?!眲倓傆捎谔厥馇闆r凌訣才沒有擺臭臉給夏微瀾,現(xiàn)在夏微瀾提起來,他就覺得委屈:“你一個字都不告訴我,你就離開了,如果不是我逼問侯府管家,今天晚上你就等著哭吧?!?/br> 夏微瀾給凌訣上藥的手頓了頓,力度更加大了點:“我也沒有想到,這些歹徒這么大膽。” “你從小在長安長大,自然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這么一說,凌訣又想起他和羽林是怎么認識的了,而他還欠羽林兩個人情:“為什么走了不肯跟我說?” “你是怎么趕上來的?”夏微瀾不想回答,扯開話題。 夏微瀾深知管家為人守口如瓶,可是為什么會告訴凌訣?大概是因為凌訣拿了什么好處或者拿什么嚇唬他了吧。 想到管家那么大年紀還要被凌訣這小子嚇唬,夏微瀾就覺得好笑。 “我都差點把我的馬給跑死了?!痹诘弥奈懸呀?jīng)離開了,凌訣的馬鞭大抵都沒有從馬的身上停下過,馬兒感覺疼,便會跑的更快,本來凌訣還想再往前面追的,可是無意間一瞥看到了有一輛馬車在客棧那里,馬車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但是管家就是說夏微瀾是坐馬車離開的,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走了進來,沒想到她們居然遇到了歹徒。 “你說,我是不是災星?”如果不是她犟著來,她和杜若也不會差點被人侵犯,無論她走到那里,都會有一堆不好的事情發(fā)生,這讓她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就是個災星。 “別多想,災星這個名號都不想在你的身上。”凌訣突然正了色,一本正經(jīng)的對夏微瀾說:“你是我凌訣的妻子,怎么能是災星呢?明明就是災星的妻子!” “凌訣……”他說的就像是冷笑話一樣,卻溫暖了她的心。 “我護送你去桑國,和羽林講清楚,我絕對不出面,行嗎?”凌訣說的小心翼翼,生怕夏微瀾會拒絕他一樣。 “好……”經(jīng)過此事,夏微瀾心里也有所防備,再不敢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