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一入宮門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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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將就著吃,這些銀兩我們?nèi)齻€人不知道能不能夠回到凌國去?!毕奈憡A了一筷子白菜給杜若,她們身上的銀兩原本是夠了,可是又來了個身無分文的凌訣,接下來的日子必須省吃儉用。 杜若大口的扒著飯,有總比沒有的好,至少這比在侯府吃的要好得多。 “再過幾個村子應該就快到桑國皇宮了,到時候我就在宮外的客棧等你們的消息?!庇鹆秩绻麨榱讼奈懞土柙E決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在人前,不然桑國直接給他按一個“私自潛入皇宮”的罪名就可以開戰(zhàn)。 這時候夏微瀾又在他們的手里,一旦宣戰(zhàn),對凌國很是不利,凌國的國威有損,怎么可能不接戰(zhàn)? 大將軍和戰(zhàn)王年紀大了,凌訣又被俘虜,凌國還有誰可以帶兵打仗的? 想想就覺得可怕,每走一步,凌訣都得仔細的考慮一番,必須做到無遺漏。 “好,可是如果羽林派人沿路打聽怎么辦?”這里的村民都是桑國的人,他們未來的國君想要知道什么難道還會隱瞞? 凌訣想想也對,如果一個人有不測,其他兩個人未必能活著回凌國:“我待會去上面睡一覺,天黑之前我就退房離開,在村子周圍守護著你。” “那我們怎么找到你?”杜若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埋怨凌訣世子為何要跟著來,不然他們不至于這么小心翼翼,可是如果不是凌訣世子,她可能已經(jīng)被先jian后殺了。 “不用找我,我在可以看到你們的地方,你們出發(fā)時慢點,我趁人不注意溜上馬車?!绷柙E將碗里最后一粒米吃干凈,讓店小二帶他去房間里,凌訣環(huán)顧了下屋子,感覺還不錯:“天黑前上來找我,我那時候要退房?!闭f完,給店小二塞了一把銀子。 “那樓下二位姑娘?”店小二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們明明是一輛馬車下來的,難道要拋棄那兩個姑娘自己走了嗎? “哦,我跟她們不是一路的,她們兩個在路上遇到劫匪被我救了,現(xiàn)在我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她們愛走哪走哪去?!绷柙E給人一種他們真的不認識的感覺,店小二點點頭: “好,客官吩咐的我一定照做?!闭f完,眼睛瞄了瞄四周,快速將凌訣給他的銀子兩揣袖子。 按照計劃進行,夏微瀾和杜若第二天早上才從客棧出來,杜若駕車的速度比平時緩了很多,凌訣在一個角落瞅準機會以迅雷之速鉆入馬車,速度驚人。 夏微瀾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凌訣,呼吸停了兩秒,她還以為是一陣風卻沒想到是一個人。 “你嚇死我了?!毕奈懪呐男乜?,這世間最可怕的就是人嚇人。 “不出三個小時我們就會到桑國王宮,我們就在那里分開吧?!绷柙E嘆了口氣,這一刻,還是來了,縱使他有千萬分不舍。 一道城門兩重天,夏微瀾心有凄然的遙望來時的路,或許這一進去便再也出不來了。 回頭看了看凌訣消失的地方,左邊的胸口異常的堵塞,如果他們兩個沒有冷戰(zhàn),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了呢? 但是她也要謝謝羽林,如果不是羽林,她拿來的勇氣去面對這份若有若無的愛?又如何叫凌訣在眾人面前承認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又如何叫他去違抗圣旨下聘禮? “羽林,你到底是福是禍?!边@是桑國王宮,也不知道如何進,夏微瀾只好將國君親手寫的求親書給守門的人看,上面有他們的國璽,不可能認不得。 “你在這里等一下?!笨吹絿t后,侍衛(wèi)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將求親信給了身后的人,讓他傳到宮里去。 夏微瀾和杜若只好站在那里等著里面的消息。 侍衛(wèi)打量了一番夏微瀾,想必這就是讓羽林王子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吧?現(xiàn)在王宮最受寵的王子便是羽林王子,這位大概就是未來的王妃,可得好好巴結(jié)。 “剛剛多有得罪,請姑娘別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記在心上。”侍衛(wèi)卑躬屈膝的站在夏微瀾身邊,活脫脫的像個奴才。 這樣見風使舵的人夏微瀾前世沒少見過,但是這是桑國的子民,夏微瀾只能客客氣氣的:“我遠道而來,哪有什么得罪之說,我只想要快點見到國君,說完我想說的話,就回到凌國去?!?/br> 說完,夏微瀾留意了下侍衛(wèi)的神色。 只見侍衛(wèi)面帶輕浮,哼了哼聲:“我們桑國王宮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如果沒有國君的允許,你一根手指頭都別想出去?!?/br> 看來,這一次注定是一個劫。 去傳音的侍衛(wèi)回來了:“國君讓你進去,快點,別耽擱了?!?/br> “好。”夏微瀾回頭望了一眼繁華大道,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平安的從這道大門里出來。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凌訣,你等著我,若是我說服了羽林,回到凌國,我立馬嫁給你。若是不能,我就死在他桑國王宮,讓羽林目睹我的死,到時候,你一定要將我的尸體帶回凌國,生不是他的人,起也不能是他的人。 這是最好的打算,也是最壞的打算。 “小姐……”杜若拉了一把夏微瀾,看著這深宮,眼里全是擔心:“你現(xiàn)在和世子離開,后悔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毕奈懷鐾呀?jīng)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宮殿,她已經(jīng)踏進桑國王宮了,就如他剛剛所說,沒有國君的命令,是不會讓她出去的。 “小姐……”杜若哭喪著臉,既然夏微瀾執(zhí)意要去,那么她這個做奴婢的誓死相隨:“無論如何,我都要在你的身邊。” 杜若其實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