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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花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屋子里的丫鬟都忍不住笑了。

    說實(shí)話,這王爺?shù)拇_是恍若神祗好看得不得了,可這些話都是心里想想,又怎么會像王妃這般說了出來?可不得不說,王爺當(dāng)真是寵王妃,瞧這般深情溫柔的語氣和神態(tài),簡直將王妃視若珍寶了。

    遠(yuǎn)遠(yuǎn)瞧著,簡直是一對璧人。

    楚慎聽著她甜甜糯糯的聲音極為享受,只覺得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以往他不喜歡被人議論他的容貌,可如今聽著她夸贊的話語,倒有些慶幸自己長得入眼了一些。

    兩人喝了合巹酒。

    而姜月素來不沾酒,這一杯下肚,臉頰愈發(fā)的紅了,瞧著面若桃李,嬌態(tài)盡顯。楚慎見這般嬌美奪目的小妻子,真有些不想出去了。他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才道:“我待會兒過來陪你。”

    知道楚慎肯定要被灌酒,也明白他待會兒過來怎么陪她,姜月羞答答的垂著小腦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才道:“你少喝點(diǎn)?!?/br>
    剛成親,就管著他了。楚慎表示極為受用,他嘴角翹了翹,道:“嗯,我知道?!?/br>
    楚慎走后,姜月才讓碧璽替她將鳳冠取了下來。

    一時(shí)腦袋上的重物放下,姜月覺得渾身都舒服多了。喝了一杯酒,姜月的腳步有些輕飄飄的,她任由丫鬟們伺候著替她洗凈臉上的妝容,又泡在浴桶中好好沐浴一番,這才換上了大紅色的寢衣,披散著烏發(fā)等著楚慎的到來。

    龍鳳喜燭燃著,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姜月吃了小半碗紅棗蓮子羹,這才填飽了肚子,之后又喝了一碗熱騰騰的牛乳。以往睡前喝一碗牛乳,眼下喝了更是有些昏昏欲睡——可今晚是她和楚慎的洞房花燭夜,她怎么能先睡呢?

    雖然楚慎說過,讓她不用等他的。

    ·

    楚慎回來的時(shí)候,腦袋有些暈。

    今晚被灌了不少的酒,可是他心情好,自然也就沒有推卻。雖說一貫的好酒量,可眼下也有些吃不消,只不過唇角還是忍不住掛著笑意,一直保持著上揚(yáng)的姿態(tài)。

    入目皆是一片紅彤彤的,楚慎看向床榻,見喜被微微隆起,心中不由得有些無奈。他幾步上前,伸手稍稍掀開被褥一角,見她睡得香甜,遂揮了揮手,讓房中的丫鬟都退下。

    他脫了長靴上榻,伸手從后面將她抱住。

    姜月感覺到頸間有些癢癢的,下意識微微蹙眉,之后見胸前環(huán)著一只手臂,這才頓時(shí)清醒了。楚慎毛手毛腳的,姜月紅著臉轉(zhuǎn)過身子,然后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胸膛,嫌棄道:“好重的酒氣……”

    楚慎笑著親了親她的臉,眼底一片溫柔。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語氣寵溺道:“那我先去洗個澡?!?/br>
    “嗯?!苯曼c(diǎn)頭,此刻卻是睡意全無了。她見楚慎下了榻,朝著屏風(fēng)后走去。姜月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見著屏風(fēng)后頭楚慎影影綽綽的聲音,知道那是穿衣解帶正在沐浴,便是一陣羞赧。

    楚慎身邊當(dāng)真是沒有一個伺候的丫鬟,姜月想著如今他倆成了親,她是不是應(yīng)該伺候他沐浴?可就想了一會會兒,姜月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她靜靜聽著沐浴的水聲,之后水聲減消,大抵是楚慎洗好了澡。

    她抬頭去看,見楚慎穿著深色的寢衣,寢衣的領(lǐng)口是敞開著的,露出誘人的胸膛,此刻正滴著水,像是太過于著急沒有擦干似的。姜月縮著腦袋不敢再去看。

    楚慎卻是喜歡看她這副嬌滴滴的樣子。

    他掀了喜被上榻,榻上還有一些個花生紅棗之類的,硌得有些不大舒服。他心中早就蠢蠢欲動,而且……他為這洞房之夜也是做了不少的準(zhǔn)備。如今見她嬌嬌怯怯的樣子,讓他有一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見她躲著自己,他便故意靠過去,直到將她逼到角落,才順利成章的將她攬到自己的懷里。她的身上很香,手腕處白皙的肌膚滑溜溜的,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她看著嬌小,可身上卻還是有些rou的,摸著軟乎乎的。楚慎摸得有些愛不釋手,可見懷里的小姑娘露出緊張的神色,這才打算循序漸進(jìn)徐徐圖之。

    楚慎抱著她的腰肢,聲色暗沉的問道:“肚子還餓嗎?”

    見楚慎沒有心急,姜月倒是松了一口氣,她乖巧的搖了搖頭,道:“吃了蓮子羹,不餓了?!?/br>
    有力氣就好。楚慎暗道。

    姜月聞著楚慎身上的味道,雖然沐浴過了,可身上還是有些酒氣,不過不算濃烈,聞著還挺舒服的。姜月習(xí)慣性的蹭了蹭,便察覺到楚慎的身子有些緊繃,她愣愣的抬頭,恰好撞上楚慎墨黑深邃的眼眸。

    大抵是太好看了,姜月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楚慎撫著她洗得白凈的臉頰,這副不知粉黛的樣子是說不出的歡喜自然。他問道:“那冊子里的內(nèi)容,你都看了嗎?”

    冊子?

    說起冊子,姜月頓時(shí)就臉紅了。她像是一個被先生抽到問題卻回答不出的學(xué)生,趕緊搖頭,故意說謊道:“沒……沒有?!币幌氲侥菛|西要進(jìn)入到她的身體里,她就覺得有些害怕,這……這怎么可能進(jìn)去呀?

    楚慎知道她害羞,可是他忍著也很難受。

    他將覆在她腰肢上的手往上挪了挪,沿著她寢衣的下擺伸了進(jìn)去,握住了肖想已久的一處,卻察覺到懷里的小姑娘身子顫得厲害。

    “沒關(guān)系?!背鲗櫮绲?,然后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眉心,聲音低低,“我看了……看了好幾遍?!?/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甜蜜蜜的合法同居生活了~( ̄▽ ̄)~*

    嘿嘿,洞房花燭夜了,小包子還會遠(yuǎn)嗎?

    【小劇場】

    作者菌:對于洞房花燭夜,乃們有什么想要說得嗎?

    大寶:少說話,多做事。

    太子:禽獸!

    小孟:麻煩讓我靜一靜。

    阿月:那個……不進(jìn)去行不行?

    大寶:……阿月,別鬧。

    ☆、第六二章 :花燭

    ——

    楚慎這么一說,姜月越發(fā)緊張了,連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可是她知道,洞房花燭夜,這種事情肯定是要做的。而且……不僅是這一晚。如今他倆已經(jīng)成了夫妻,這床笫之事是再自然不過的了。就連薛嬤嬤都同她講過,這種事情上不要太嬌氣,以免掃了楚慎的興。

    不過,說不怕是假的……

    姜月咬了咬唇,斟酌了許久之后,才做出了一個決定。她的聲音又低又弱,道:“那……那你輕一點(diǎn)好不好?”

    ——她怕疼。

    這幾日對于這方面,楚慎也是惡補(bǔ)了不少。他知道女子破瓜會疼,而她又是個怕疼的,他更是心疼。不過也只有第一次,之后她也可以同他一樣享受到那件事情的妙處。楚慎彎了彎唇角,柔軟的唇瓣一下一下親著她的臉頰,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內(nèi)心壓抑了太久,只想一口把她吃掉。

    姜月完全不是所措,雖說看了冊子,可是和實(shí)際做卻是不一樣的。她感到楚慎的身體很燙,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只覺得一陣灼熱。楚慎沉甸甸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像一座大山似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大抵是照顧她的感受,楚慎顯得一點(diǎn)兒都不著急,可越是這樣,越讓她覺得有些難受。她忍不住環(huán)上他的脖子,用力的一拉,然后將唇湊了上去。

    疼就疼吧,反正忍一忍就過去了。姜月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可感受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之時(shí),姜月才忍不住想哭……要疼死了好嗎?

    原想還以為楚慎不急,可這會兒完全是急得不得了,橫沖直撞的,一點(diǎn)都沒有平素淡然正經(jīng)的模樣。她知道楚慎初嘗情事,這些動作都是不得章法的,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楚慎這么喜歡做這種事情——反正此刻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眼眶里溫溫?zé)釤岬?,淚珠子幾欲奪眶,姜月一直記著薛嬤嬤的話,沒有發(fā)出聲音,只下意識的咬了咬唇。

    原先楚慎的確是想慢慢來的,可她突然熱情的吻他,他哪里忍得???在她面前,他一向沒什么自制力,如今成了親,可以名正言順的親熱,他自然是愈發(fā)的難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小姑娘,他自然做不到坐懷不亂。事實(shí)證明,那種感覺的確很美妙,他心頭歡喜,只覺得她完完全全屬于他自己,簡直讓他欣喜若狂,連力道都忍不住加重了起來。

    過了許久,待楚慎要了一回,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他低頭見她面色蒼白的不得了,咬著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才頓時(shí)有些慌了。

    可姜月卻是死死的抱住他,說什么都不肯松手。

    “阿月,乖,先放手,會弄傷你的。”他知道自己有些急了,她到底不過是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加之身子?jì)桑质穷^一回,難免會傷到。

    姜月終于忍不住哭了,她可憐巴巴的抽泣道:“不放?!比羰欠帕?,他以后找別的姑娘了怎么辦?

    楚慎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俯身親著她的眼睛,還是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擁著她的身子道:“傻姑娘……”

    姜月感到一陣失落,暗道自己果然讓他掃興了。她疼得厲害,心里更是難受,一下子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身子像是被撕裂一般,那種疼痛,比她想象之中要疼得許多。

    ——原來做他的妻子,想給他生兒育女,是一件這么疼的事情。

    楚慎怕真的弄傷了她,這才起身替她檢查。姜月的臉上掛著淚珠子,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沾了露水的嬌花,讓人疼惜不已。待姜月察覺到楚慎的舉動,便是下意識緊緊把自己的身子抱住。

    喜帳內(nèi)暗暗沉沉的,充斥著一股情欲過后的yin靡氣息。姜月身上不著寸縷,可是卻找不到蔽體的衣物,見楚慎撤掉了被褥,更是急得小臉慘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唔……她不想光溜溜。

    兩人都是生手,方才她只一個勁兒的迎合自己,而他的動作卻是出于本能,如今想著的確有些重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卻見她身上好些地方都青紫一片,胸前尤甚,原是美如白玉的嬌軀,眼下卻清清楚楚的彰顯著他的禽獸行徑。

    楚慎頓時(shí)有些心虛,這才起身從一旁拿了早就準(zhǔn)備好了藥膏打算沐浴完了替她抹上。

    可是姜月哪里肯?。克p手環(huán)在胸前縮在角落里,可是有些地方發(fā)育的太好,根本是遮不住的,看得楚慎更是眸色幽深一片。

    她知道楚慎要做什么,只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楚慎沒有說話,他將小瓷瓶擱在一旁,然后上前將她抱起。姜月的身子?jì)尚?,如今像一個小團(tuán)子一般窩在楚慎的懷里,小小的一只。她沒穿衣服,楚慎亦是赤著身子,她臉頰guntang,忍不住抬眼瞧了瞧他的臉,之后卻是半句話都不敢說。

    側(cè)室早就準(zhǔn)備好了熱水,楚慎把人放進(jìn)浴桶里,自己也跨入桶中。姜月傻愣愣的抬眼,待看到光 溜 溜的楚慎,才羞得低下了頭。

    唔,她好像不小心看到了欺負(fù)她的始作俑者。

    她發(fā)現(xiàn)這浴桶出奇的大,就算容納了兩個人,也沒有讓人覺得擁擠。熱水讓酸痛的身子舒服了一些,可想著方才楚慎的樣子,怕是一點(diǎn)兒都沒有盡興。

    姜月很愧疚,心里一直擔(dān)心他會找別的姑娘。其實(shí)她是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意的,可方才看他的表情是那般的舒坦,便知這種事情對于男人來說極為的享受??墒恰胫翘庍€疼著,姜月便是一陣后怕。

    趁著她發(fā)愣,楚慎才一把抓住她的身子,替她洗起澡來。

    其實(shí)小時(shí)候他也親自照顧她,可那會兒與現(xiàn)在卻是不一樣的,她是他的妻子了。楚慎低頭親了親她的臉,瞧著她紅彤彤的臉蛋心情格外的好。等洗干凈了,然后在包成一團(tuán)回到榻上。

    姜月覺得楚慎果真是不會照顧人的,眼看自己都被包成粽子了。她睜著眼睛躺在榻上,之后卻感覺到下 身一涼,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剛想開口說話,又想到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坦誠相對是極為正常的。

    上了藥,果然好了一些,可那種疼痛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姜月見楚慎擁著自己躺了下來,手臂橫在她的腰肢上,手掌有些不老實(shí)的往上面摸。姜月咬了咬唇,嚶嚀一聲往楚慎的身上靠去。

    其實(shí)姜月很困,可是不敢一個人先睡。她靠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動手動腳的,換做平常她早就想捶他幾拳了。楚慎也察覺到不對勁,總覺得今晚她特別的乖,他將手收緊了一些,才道:“在想什么?”

    姜月蹭了蹭,聲音甜甜道:“衍之哥哥,我……我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

    “這是什么話?”楚慎挑了挑眉。不知道她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今日是他倆大婚之日,他心情極好,哪里有不開心?

    “我……其實(shí)我不是很疼?!苯碌椭X袋小聲道。單單是這般抱著,別的什么都沒有做,她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姜月知道,他一直在忍,剛才那么短短的一次,他肯定沒有舒服到。薛嬤嬤說過,第二次就不疼了——她雖然不大相信,可更想讓他開心。

    楚慎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嘴角一翹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蹭了一下她的身子道:“沒關(guān)系的,這種事情來日方長。阿月,你不用這么說……我看得很清楚?!?/br>
    嗯?姜月眨了眨眼睛,想問他看什么,這才想起剛才他替自己上了藥,便是腦袋一縮不敢說話了。

    楚慎忍不住低低的笑,只覺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讓他歡喜不已。

    姜月卻是忍不住了,她抱著他的窄腰,喃喃道:“你不許騙我?!倍笥肿匝宰哉Z沒底氣道,“也……也不要找別的姑娘?!?/br>
    楚慎這才明白她都在想些什么,無奈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后懲罰般的輕輕敲了一下,可是那力道太輕,怎么瞧都是一股寵溺之味。他眸色溫柔,失笑道:“所以你剛才這么賣力,就是怕我找別的姑娘?”

    姜月臉紅:什么叫“這么賣力”???

    ……好害羞。

    姜月羞得不敢說話,然后伸出小手摸到了楚慎的頭發(fā),又扯了自己的一縷長發(fā),兩股墨發(fā)纏在一起,綁成了一個結(jié)。姜月瞧著這個結(jié),眼睛亮晶晶的,她道:“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衍之哥哥,我想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所以她要緊緊纏著他,不許他和別的姑娘做那種事情。他的孩子,都由她來生,想要幾個她就生幾個。

    她生性單純,說出來的話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沒有任何的繞圈子??沙髀犞?,卻是心頭一暖,也是,不管她做什么,擔(dān)心什么,不過是因?yàn)橄牒退谝黄?。他的身份使然,雖然之前承諾過,可她的擔(dān)心還是有道理了。

    不過,若他真的是那種人,又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開了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