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酒被下了藥
衛(wèi)父嘆了口氣:“唉,可他就是不松口,你說他天天往我們家跑,又不說要娶梓馨,這算什么事??!” “這你就不懂了,聽說他那個女朋友家里很有錢,又是什么公司的老總,顧家能輕易讓他放手嗎?再等等,我看梓馨對顧永也有舊情,實在不行,我們在中間撮合撮合,聽說顧家最近又建了個廠子,可不像當(dāng)年要破產(chǎn)的樣子了?!?/br> “你說梓馨也是傻,當(dāng)年非得喜歡那個小混混,叫什么來著?齊東?結(jié)果兩邊不討好,最后一個也沒抓住,早知道顧永這小子這么有出息,我打斷她的腿也不能讓她移情別戀!” “說什么都晚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顧永知道,要是讓他知道當(dāng)年他打的那個男生其實是梓馨的男朋友就完蛋了?!?/br> “我又不傻,我還指望著她給我養(yǎng)老送終呢。” “梓馨如果是能攀上顧家這個高枝,我的病也就不用愁了。你快去給梓馨打電話,今晚讓顧永來家里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回來。” “好,那我去了?!?/br> 衛(wèi)母推門走了出去,不多時就消失在電梯口。 畢秋從門后慢慢走出來,面對表情的掏出手機,打給施甜。 施甜的聲音聽起來還沒睡醒:“小秋?嗚,我的美夢都被你打斷了……” “你朋友多,幫我查個人?!?/br> “誰呀?” “齊東?!?/br> “……有點耳熟,等等啊,我先起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后是施甜的尖叫聲,“你,你怎么在這!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畢秋斂眉:“施甜?誰在你家?” 又是一陣慘叫,然后是快步的腳步聲。 砰,關(guān)門聲。 施甜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驚魂未定:“嗚,小秋,小秋我怎么辦啊……” “怎么了?你別急,慢慢說?!?/br> “我昨晚和朋友去酒吧,然后看到了井博,我看他心情不好,就陪他說了會話,我喝了兩杯酒,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剛剛……剛剛我被你電話吵醒……他,他竟然睡在我身邊,沒,沒穿衣服!” 畢秋額頭一跳,心里隱約有了答案。 她這個傻白甜的朋友,仗著家里對她的寵愛從來都不帶著腦子做事,一定是在酒吧被誰給下藥了,可是下藥的人膽子也不小,竟然敢設(shè)計傅井博,對方可是x城四公子之一,家里的錢閉著眼花都能花上幾輩子。 也不知是得罪了誰。 她冷靜了一下,問道:“昨天是誰給你的酒?” “一個朋友,我想想……好像姓李,只玩過一次,我覺得她人滿好的,也沒在意……” “你個豬腦子!玩過一次你也敢信?!誰的酒你都敢喝!”施甜身邊不乏居心叵測,可這妮子就是不長心。 施甜的聲音聽起來都快哭了:“我把傅井博給睡了,他會不會恨死我了,嗚,我怎么辦,我還是去死吧。” “你先冷靜一下,”畢秋撫著太陽xue,“你現(xiàn)在在哪?” “我不知道,不是我家,也像是賓館?!笔┨鹜nD了一下,“洗漱池上有剃須刀,還有男人的內(nèi)褲……他竟然喜歡四角的……” “大小姐,這不是重點好嘛。” 不用猜了。 “把電話給姓傅的!” 施甜不解:“小秋,你要做什么?是我,我睡了他……” “把衣服穿好,走出衛(wèi)生間,把電話交給他,然后坐到沙子上,給自己倒一杯水,冷靜下來。” 施甜六神無主,只有抱緊畢秋,她哆哆嗦嗦把撩開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頓時又驚慌失措的將目光移開,一身的青紫,想騙自己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都不可能了。 沒有衣服,她只好扯了男人寬大的浴袍圍好,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出衛(wèi)生間。 寬大的床上,男人靠坐在床上,赤果的上身沐浴著金色的陽光,他聽到聲音抬起頭,狹長的眼眸一瞇,施甜立即嚇的要哭出來。 “施甜!”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我我我,我……”施甜一咬牙,把手機扔過去,“你和畢秋講!”然后飛一般跑到沙發(fā)那,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肚子,砰,一屁股坐下去,雙手放在膝蓋上,規(guī)距的像個小學(xué)生。 傅井博死死瞪施甜,這個女人從上學(xué)時就開始纏著他,簡直像一個踢不走的跟屁蟲,初中,高中,大學(xué),直至畢業(yè),竟然還冒名頂替了新入職的新人,跑到他們公司來工作。 趕不走,踢不掉,死皮賴臉的粘在他身邊。 不過在他訂婚之后,這妮子總算是收斂了一點,遇到他不再用熱烈火辣的目光看他而是悶著頭逃掉,就在他以為她終于要放棄的時候,她竟然在他酒里下藥。 看著遠處那可憐巴巴的一團,誰能想到她竟然是個如此有心機的女人?! 畢秋? 傅井博看著手機上的名字,皺著眉將手機撈起。 “喂。” “姓傅的,你敢再吼施甜一句試試!我分分鐘讓你成為全民臭罵的對象!” “……”傅井博眉間可以擠死個蒼蠅,這女人有沒有搞錯,明明是她朋友睡了他,她還敢威脅他! “tmd你還吼我?你朋友把我給睡了!你就是這么當(dāng)匯愛老總的?!” “施甜是什么為人我清最楚,她要是想睡你百八年前就睡了,何必等你現(xiàn)在皮糙rou厚老的塞牙才下嘴?” 他皮糙rou厚?還老的塞牙? 傅井博瞪向施甜,恨不得用眼神殺了她! 施甜微微縮起脖子,表情有些無辜,顫顫兢兢的向他擺手:不是我。 “她是喜歡你,可她有底線,在知道你有未婚妻后她就放手了,傅井博,你拍拍自己的良心,這么多年施甜有對你做過很過份的事?即使去了你的公司,她連你的樓層都不敢去,每次只敢在大廳里偷看你幾眼,她一個大小姐,從最底層的員工做起,不翹班,不怠工,兢兢業(yè)業(yè)工作到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意見?發(fā)生了事情不問清楚原由就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施甜身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畢秋壁頭蓋臉的一通責(zé)問,讓傅井博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