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神兵天降
說著,他突然抬起腳將椅子踢倒,然后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當(dāng)著畢秋的面對著話筒道:“把三樓的出口給我看住了,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br> 掛了電話,他一臉獰笑的看著畢秋,一步步的向她走過去:“我看你還能耍出什么花招,你的后臺現(xiàn)在也倒了,還有誰能來救你?” 畢秋慢慢的往后退去,臉上強(qiáng)制的鎮(zhèn)靜:“李正,你有沒有想過后果?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誰tmd管得了這么多?再說女人就么一回事,睡之前說著不要不要,睡了以后就整天粘著你不放,放心,我的技術(shù)不錯,包你試過就忘不了的!來吧,寶貝!”他向畢秋撲過去,卻被畢秋躲開,她跑到門口,試著拉了幾下把手果然打不開,這時,李少己經(jīng)來到身后,電光火石之間,她從包里掏出一瓶什么向他噴去。 李少沒防備她還有這么一手,頓時一陣慘叫,捂著眼睛大叫起來。 畢秋掂了掂手里的防狼噴霧,又看向一臉闖苦在原地打轉(zhuǎn)的李少,臉上一抹嘲諷:“李正,我不是提醒過你了,我己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任你欺負(fù)的小女孩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是你?!?/br> 李少用力的抹著眼睛,憤怒的大叫:“畢秋,你以為你能逃得出去嗎?等我抓到你,有你好看!” “是嗎?那你就試試,如果你還能站得起來的話?!?/br> 李少一征,看著她冷靜的表情,顧不得眼睛上的火辣,狐疑的挑眉道:“你少在這故弄玄虛,除了那瓶子辣椒水你還能弄出什么花樣?我不過是一時大意,你還真以為你能從這里逃出去?” 畢秋的臉上絲毫不見慌張,她今天是下了班直接過來的,里面還是那件雪白大衣,在燈光下,襯著一張小臉如玉般的白皙,眸中閃動著一絲揶揄的笑意,唇角卻抿著了幾分的清冷,讓人又熱又冷的仿佛被貓抓一樣的癢。 李正舔了舔嘴唇,色瞇瞇的盯著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能把這么一個女人弄到手,他就算蹲上幾年的號子也值了。 他忽然向她撲了過去,畢秋卻不躲不閃,口中默念著什么,等他離的近了,才聽著她在念:“三,二,一?!?/br> 他還沒弄懂她在做什么,就只覺得雙腿一軟,人一下子跪倒在地。 “你,你給我喝了什么?!那杯酒!”李正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杯酒是加了料的,他竟然大意了。 誰能想到她能在那杯酒里加?xùn)|西?她還真是有備而來! “沒什么,一點蒙汗藥,就是你們這幫公子哥常用的東西?!碑吳锫┫律?,用手背拍拍他汗津津的臉,眼角依舊是彎的,但是聲音卻慢慢的冷了,“難受吧?不舒服吧?讓你們也嘗嘗被你們欺負(fù)的那些女人受過的痛苦,一報還一報,你也不算虧。” “畢秋!你,你給我等著!我……我是不會放過你……你的!”李正的聲音越來越淡,人猛的一翻白眼,就倒了下去。 畢秋看著地上猶如死豬一樣的男人,用腳踢了兩下,確認(rèn)他徹底昏過去后,她走到門口,拉了拉,又走回到窗邊。 這藥的效果只有一個小時,她必順在一個小時內(nèi)從這里逃出去,可是李少讓他的人把出口給賭住了,她必順想個辦法把他們的人支開。 找誰幫忙呢? 南黎川的名字是第一個從腦中劃掉了,開玩笑!要是讓他知道她今晚根本不是去什么酒會而是跑過來見這么一個男人,還是只身前往,一定要會撕了她的。 想來想去,一個名字在她腦中閃過。 柳邵真接到她的電話,聲音里的驚訝毫不掩飾。 “畢總?真是沒想到,你能主動給我打來電話,這么時間來電話,畢總該不會是有什么表示吧?” “柳少,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現(xiàn)在方不方便?” 柳邵真從沙發(fā)站起來,推開一旁的女人,笑道:“畢總有事我自然不能推辭,說吧,什么事?” 他應(yīng)的這么痛快倒是讓畢秋有些吃驚,她愣了兩秒才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柳邵真己經(jīng)拿了大衣,聞言有些無奈的失笑:“畢總你可真是會惹麻煩,這件事后,你可真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了?!?/br> “那是當(dāng)然,當(dāng)我欠你的?!?/br> 掛了電話,畢秋開始耐心的等待。 十分鐘后,她隱約聽到門外有響動,她走到門邊,把耳朵貼上去,猛的聽到一聲悶哼,是人被打倒的聲音。 她還道柳邵真這回玩真的,就聽到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響。 竟然這么快! 畢秋退了一步,等著對方把門打開。 這時,她的手機(jī)突然傳出一條短信:“畢總,前面出了事故,我大概還有五分鐘能到?!?/br> 畢秋一愣,一股寒意從指尖一直傳到四肢百賅,仿佛那晚在辦公室,以及后來在家里時的感覺又到了。 她緩緩的抬起頭,開鎖的聲音還在持續(xù)著,她卻不住的后退著,一直退到窗邊,再無可退之地。 咔,門被人打開了。 畢秋看到三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表情都十分的冷峻,看到畢秋,打頭的男人換了一抹輕松的表情:“是畢總嗎?我們是來接你的?!?/br> 畢秋暗暗握緊手里的辣椒水,笑道:“是柳公子派你們來的?” 畢秋敏銳的捕捉到對方微不可見的一征。 “是的,柳公子在樓下,請和我們走吧?!?/br> “好的,不過我的衣服濕了,我要去整理一下,你們在門外等我一會。” 對方似乎料想她也逃不到哪去,三人對視了一眼,便重新退了出去,將門關(guān)上了。 畢秋強(qiáng)自鎮(zhèn)定,走到一邊的角落,給柳邵真回了短信;“所以,門外的人不是你派來的?” 柳邵真的電話過來了,幸而她開的是靜音,她忙接起來。 “門外有幾個人?” “三個,個頭挺高,像是練過?!?/br> “我可弄不來這樣的人,我就是帶了幾個兄弟過去,你是不是還惹了別的麻煩?” “我惹的人多了,可想要我命的還沒有吧,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有多久能到?我拖不了太久。” 她隱約聽到柳邵真命令司機(jī)從小路繞過去,然后柳邵真道;“三分鐘,你盡量拖住他們,實在不行就報警吧。” 報警?她腳邊還有個被她藥暈的男人,她哪敢報警? “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畢秋猛的看到手機(jī)上還有一條微信,她本來都要把手機(jī)揣回去了,看到發(fā)送人又硬生生的掏了出來。 是南黎川在查崗:拍張你現(xiàn)在的地點過來。 畢秋都想哭了,她倒是能拍一張門外那三個男人剪影的照片…… 她是真的不想把他再牽扯進(jìn)來,先不說門外的是誰,有沒有危險,柳邵真馬上就到了,這兩人要是撞到一起,她的下場恐怕會更慘。 她找了個角度拍了一張窗外的景色發(fā)過去,又附送一句:“人還沒到,我在窗邊吹吹風(fēng)?!?/br> 南黎川:這大冷天吹什么風(fēng)?回去坐好。 “哦,遵命?!?/br> 南黎川:等人來了再傳一張,別讓我視頻通話。 “好的,南大人,您認(rèn)真工作吧,我保證乖乖的?!?/br> 南黎川:好。 畢秋看著那發(fā)來的字,嘆了口氣,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畢總,你收拾好了吧,我們該走了?!?/br> “啊,等一下,我馬上就好?!笨纯磿r間,還有一分鐘,畢秋抓緊手機(jī),一揚(yáng)手將桌上的酒瓶弄掉了,“唉呀,你看我這么不小心,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酒瓶弄掉了,再給我兩分鐘,我收拾一下就出去?!?/br> 可對方明顯己經(jīng)不想再給她機(jī)會場,一個男人直接推開了房門,看向一臉尷尬笑容的畢秋:“等您上了車再弄吧,柳少也等急了,請您和我們過去吧?!?/br> 畢秋掃過對方微微握緊的拳頭,知道硬拼肯定是不可能拼得過的,只能認(rèn)栽,抬腳走了出去。 一行人走到電梯前,畢秋從電梯門上看著身后的三個男人,她確定肯定沒見過這三個人。 是誰派來的呢?云志尹?他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 還會有誰? 看著變化的數(shù)字,她突然笑道:“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先讓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吧?!彼f完,抬腳就要跑。 卻被一個男人迅速的扼住了手腕,她甩了一下沒甩開,男人收起笑容,冷冰冰道:“畢總還是省省力氣吧?!?/br> “你們倒底是誰派來的?!”畢秋大聲質(zhì)問道。 “畢總放心,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請你隨我們走一趟。如果您不反抗的話會更好。” 畢秋感覺手腕幾乎被捏碎,她皺著眉,忽然聽到叮的一聲,電梯門隨即在身后緩緩打開。 因為面對著三個男人,她看不到電梯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間,她看到三人的眼里閃過戒備,然后她的后頸突然被用一只手臂攬了過去,隨即,對面的男人便被人一腳踢倒,下一秒,她的眼睛被人蓋住,只聽著耳畔幾道rou體撞擊的聲音,然后四周就安靜下來。 她的脖頸一松,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畢小姐,對不起,我們來晚了?!?/br> 她用手摸著脖子,還有些驚魂未定,抬眼看到面前站著四個男人,均是黑色的西裝打扮,再看一邊的地上,那三個男人仿佛死了一樣紋絲不動。 她有些驚懼的退了一步:“他們……” “只是昏了。” 她這才松了口氣:“你們是柳邵真派來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柳邵真領(lǐng)著一幫人從側(cè)面的安全通道跑了下來,一看到面前的情景也是一愣。 好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柳邵真馬上恢復(fù)了冷靜:“各位,朋友還是敵人?” “他們不是你派來的?”畢秋也是一愣。 “那看來是朋友了?!绷壅婵戳搜鄣厣系娜齻€,嘖了聲,岔開話題,“我們先離開這里,等他們察覺過來就麻煩了,這畢竟了李家的地界。” 畢秋點點頭,正要走,又忽然停住,轉(zhuǎn)頭看向那幫了她的幾個男人:“是誰讓你們過來的?” “畢小姐不必多問,請您隨這位先生先離開,余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 畢秋也覺得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抬起腳和柳邵真離開了。 幾人離開后,打頭的男人信步走到地上的一個男人身旁,抬起腳踩住對方的手指,直到對方前的醒來,他才把皮鞋移到對方的脖子下面,微微用力;“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有什么目的?” 男人吐了一口血水,卻什么也不肯說。 男人松開腳,又一腳將對方踢暈,然后命令其它人:“先弄走。”自己走到一邊,給某人發(fā)去了一條微信;“大少料想的不錯,那幾輛車果然有問題,人己經(jīng)安全了,那幾人我們會帶回去細(xì)細(xì)審問?!?/br> …… 樓下,一行人己經(jīng)走出了酒店,畢秋本來堅持要自己開車回去,可柳如真卻怕有人在路上賭她,索性好人做到底,決定送她回家。 上車前,畢秋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四處張望了一圈。 柳邵真在車?yán)飭柕溃骸澳阍诳词裁???/br> “沒什么?!彼龘u搖頭,懷疑自己今晚是嚇到了,有些疑神疑鬼,不然怎么會感覺有人就在那樹后看著她? 畢秋了了車,司機(jī)發(fā)動了車子,然后將車子開進(jìn)了無邊的黑暗里。 這時,黑色的賓利從樹后緩緩開了出來,不緊不慢的跟隨著前車,開上了公路。 車?yán)?,柳邵真打完電話,看向畢秋:“畢總,你今晚可真是幸運,剛剛我那幾個哥們說,那幾人一看就是練家子,恐怕我們這幾人也不是他們?nèi)齻€的對手,你有平安的從這里走出來,還多虧了那幾人的功勞。你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畢秋搖搖頭:“我現(xiàn)在腦子一團(tuán)亂?!?/br> “李正那個人,在圈子里都不被人待見,仗著老爺子有幾個錢,作威作福的,你放著我柳邵真這么好的男人不要,去招惹他做什么?” “你以為我想?還不是想受了朋友的托付,算了,不說這些了,今晚的事,李正怕是不會擅罷干休,你離他遠(yuǎn)點,免得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