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你的女人你自己管好
南黎川在她的pp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差使人差使上癮了?” 畢秋被放到被子里,頭陷在柔軟的枕頭里,舒服的閉上眼睛,不多時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窗外己經(jīng)是隱隱有了晴光,根本睡不了多久了,他索性起身去了客廳,掏出手機,和對方叮囑了兩句,隔天,新開的酒吧陌名的出現(xiàn)了發(fā)聚眾斗毆事件,被勒令整改半年,說來也奇怪,其中傷的最重的不是打架前線的保全人員,反倒是躲在里面全程沒敢動手的兩個男公關(guān),聽說被打的面目腫脹,完全認不出人來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也沒人深究這件事,還以為就是個單純的打架事件,畢秋也是在一個月之后偶爾一次和柳邵真在酒會見面時才聽說這件事。 把時間再倒回到現(xiàn)在。 李少被畢秋擺了一道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他找人查了一下徐飛的關(guān)系網(wǎng),最后把終于發(fā)現(xiàn)了施甜這個人,后來才知道這個施甜竟然和傅井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甚至有人說傅家己經(jīng)準備迎娶這個兒媳婦了。 想想那天傅井博為他周旋,全程沒提過施甜這兩個字,李正心里隱隱的不快,即然你早知道你未婚妻也是其中的幫兇一個,這完全就是你的家務(wù)事了,怎么還好意思來領(lǐng)我的情? 畢秋他是一定要對付的,只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李家握著傅家的想要的一個資源,就是有說話權(quán),他傅家再厲害不也得低下身段應(yīng)和著他李家?他李正還是懂得柿子要可軟的捏這個道理,于是當天請人做東,把傅井博給請了出來。 兩人一見面,傅井博就露出驚訝的神情:“李少,你這眼睛……” 李正的眼睛被畢秋的辣椒水熱情招待了一下,在醫(yī)院處理地大半天,回來還是這副樣子,又腫又紅,看人時像是在對眼。 他不說還好,李正的怒氣瞬間有些壓不住。 “傅少,這事你不知情?” 傅井博一愣,雖然知道他不會無事請他過來,但這話說的他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李少這話是什么意思?!?/br> 李正一擺手,打門外進來一個黑衣男人,手里舉著一部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按下播放。 視頻里記錄了畢秋走進酒店,最后又被人送出酒店的畫面。 播放完畢,李正看著他道:“傅少有什么話說嗎?” 傅井博倒是認出了畢秋,只是不明白那女人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隨即笑笑,攤手:“我還是不明白。” “傅少就不用裝了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畢總這次過來找我,你不知曉嗎?” 傅井博搖頭笑道:“畢總是畢總,我們又不熟,她做什么為什么要告訴我?” “是嗎?”李正要笑不笑,一只手蓋在自己的右眼皮上,隱隱還有些發(fā)疼,咬牙切齒,“畢總可是為了你的未婚妻而來,你怎么會不知道?” 傅井博眼底微光輕輕一動,唇角的弧度淡了一些。 “我這眼睛就是拜她所賜!說實話,她當時要不是借著你未婚妻的名頭來找我,我也不會賣她這個面子,說來說去,我還是賣你傅少的面子,可是誰想到,她這么不識抬舉,竟然敢對我下手!傅少,這事不管你知不知情,你于情于理都得給我個解釋了?!?/br> “為了我未婚妻而來?”片時的沉默,傅井博幽幽開口。 李正松開手,臉上己經(jīng)難掩怒氣:“怎么?傅少連未婚妻都不認了?施甜不是你的未婚妻?我還聽說個有趣的事,那天的事你未婚妻也在現(xiàn)場,可是傅少好像絲毫沒提過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受我爸的托付來救我,原來是以公謀私啊。傅少,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br> 傅井博重新冷靜下來,淡淡笑道:“沒錯,她是我未婚妻,不過這件事我也是剛知情,至于畢總的行為,我真的不知情?!?/br> “不知情?你未婚妻的綠帽子都要戴到你頭頂了你會不知情?!她為什么要替那個徐飛求情?你是真看不懂還是裝著看不懂啊?” “李少,有事說事,這件事即然己經(jīng)了了,你也不要再多心了,畢總害你受傷,你就去找畢總,沒理由把氣撒在我頭上。” 李正按捺著怒氣,論嘴皮子他是說不過傅井博,可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眼球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的一笑:“傅少,你這也是性子急了點,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女人沒幾個安份的,就喜歡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我們傅李兩家也是多年的好友了,我當然是向著你這一邊的,再說,我們的合作不就快開始了,我們兩家之間可千萬不能出什么岔頭,不然面子是小,損失是大你說是吧?”他一嘖嘴,“自己的女人該管就得管,別等出了事就來不及了,我話就說到這了,傅少自己回去想想吧?!?/br> 李正起身走了。 門一關(guān),傅井博臉上的笑便收了。 他不知道施甜竟然去找畢秋去贖人了,這個女人,真是一天不添亂就不舒坦。 李正的話像根刺一樣扎和他混身不舒服,自己的女人竟然要輪到別的男人來提醒他看好,那李正還是個大嘴巴,回頭不知在圈子里傳些什么,這女人還沒娶進家門就己經(jīng)是個麻煩了。 他噌的站起來,碰倒了椅子也不理會,大步的往外走去。 車上,司機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怒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接下來要去哪?” “去嚴家!” …… 樓下的傭人聽到門鈴聲,于是過去開門。 門一開,看到傅井博那張英俊卻冷陌的臉,傭人只愣了一秒,便向著樓下喊道:“快去叫夫人,姑爺來了!” 聽到姑爺兩個字,傅井博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分,對著傭人道:“你家小姐呢?” 傭人也被他的臉色嚇到,囁吁著:“我,我不知道?!?/br> 傅井博掃了她一眼,將她推開,大步走進去,目光四處尋找著。 這時,嚴殊聽到傭人的聲音,披了一件外套從樓下走下來,正撞見要往樓上走的傅井博。 兩人不由的停下腳步。 嚴殊看著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心情不太好,不動聲色道;“井博,你來了。” “她呢?”傅井博淡淡道。 “小甜?小甜不是在你們傅家嗎?你怎么還跑來和我要人?”嚴殊也是一愣,為著他話里的冷淡。 施甜這幾天一直在傅家是傅家的傭人暗暗透露消息給她的,她雖然猜到施甜在傅家可能過的不是很如意,可是這是她的必經(jīng)過程,畢竟她們兩人的事她只能幫到這了,以后的生活就要看她自己的努力了。 所以她后來就沒有再去找了,誰知這傅井博卻跑到她家里來找人了。 傅井博弧疑的看向她,片時,忽的轉(zhuǎn)身就走。 “唉?井博?你這是什么意思?小甜不在你那?你們又吵架了?” 嚴殊一直追出了房門,看著他坐上車子,疾駛而去。 直到車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嚴殊才叫來了李叔:“快去查一下出了什么事,務(wù)必把小甜給我找回來!” …… 傅井博在車上打著電話。 “查到了給我消息?!睊炝穗娫?,他再次撥打那個打了多少次的電話,依舊是關(guān)機,他把手機扔到一邊,閉目靠在座背上,雙眉深擰。 那邊調(diào)查的很快就來了信息,說是徐飛的父親曾經(jīng)接到了施甜的電話,并且把電話號碼給了傅井博。 傅井博看著那個座機號,冷著臉打了過去,接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喂?找誰?說話,這是公用電話,別耽誤時間?!?/br> “請把你的地址給我?!?/br> 對方的女人十分的警覺,要知道在她們那里住的多半都是不想被人找到的人,她嘟喃了幾句,說了句神經(jīng)病就把電話掛了。 傅井博再次打過去就沒有人接了。 同時,另一邊調(diào)查的人也有了線索,說是查過沿路的監(jiān)控,在一個路口看到過施甜的影子,傅井博把地址告訴給了司機,可是那個路口有四個岔口,不管哪一條都通向很遠的地方,這樣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傅井博看著車窗外無數(shù)的街口,也許施甜就藏在這街口的一個小旅館里,那么臟的地方,她也住的下去! 他鬼使神差的又打了那個號碼,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起。 “王姨?有電話,王姨?啊,你找誰……王姨不在,我是這里的住客,你要是沒有急事的話可以一會再打來嗎?我也有一個電話要打……” 他的手一緊,聲音就這么出去了:“姓施的,你還知道和我玩捉迷藏了!趕緊把地址給我!” 電話那端,施甜被傅井博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幾乎握不住話筒,一張小臉慘白慘白,愣了兩秒,就要把電話掛斷。 “你敢掛電話,我就讓人把這個電話呼死!” 施甜猛的一抖,手指僵在原地,掛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他是怎么知道她這里的電話的?她明明都藏的那么好了。 “把地址給我!”傅井博又道。 “……不,我不能給你?!庇植皇撬粋€人在這,還有李念呢,她把地址說了,那不是害了李念嗎,“你有什么事,你,你就在電話里說,我聽著呢?!彼龔姶蚱鹩職?,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峙。 傅井博長吸了口氣,遇到施甜之后,他這個動作做的是越來越熟練,幾乎要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你手機呢?” “沒收了……” “你就不能買一個?!” “……我沒錢?!?/br> “怎么不蠢死你?!” “你,你打來就是罵人的啊,那我掛了!”施甜氣的不行,這男人就是有病,病的不輕的那種!她還要給畢秋打電話問問徐飛的事呢,他偏偏占著電話不放。 “你給我聽著,徐飛的事就此打住!別讓我知道你和他再有什么聯(lián)系!畢秋那你也暫時不要聯(lián)系了!” 施甜又是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去找畢秋的事? 施甜正在疑惑,又聽他道;“聽到?jīng)]有?!” “……不是你說,讓我自己想辦法?你這人真不講道理!” “和你這種蠢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講?!” “你才蠢!我讓畢秋幫我的忙和你又沒關(guān)系,我不用你管!” “你以為我想管你?要不是你頂著我未婚妻的身份,你以為我愿意理你?!” 施甜沖著話筒大喊:“那你就不要理我?。 ?/br> 話畢,兩邊都沒有再說話,只有放筒里,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好一會,傅井博道;“我是來通知你,不是和你在商量,讓我知道你再幫那個男人,我會讓你后悔的?!?/br> “誰,誰怕你,有本事你……喂?喂?!”施甜瞪著那個不斷傳來忙音的話筒,生氣的咬唇,恨不得穿過那條電話線跑到他面前狠狠咬上他一口。 掛了電話,她遲疑了一會,才給徐飛的爸爸又打了電話。 “叔叔,對的,我知道你在等我電話,徐哥不是不接您電話,是電話真的掉了,等他買了新手機我把號碼告訴您好嗎?不用擔心,徐哥做事有分寸的,恩,改天我去看您?!?/br> 掛了電話,施甜的心情更加沉重,徐叔叔似乎己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電話里一直在問她是不是徐飛出了事,她必順盡快把徐飛救出來。 可是傅井博是怎么知道她去求畢秋的事? 她一臉弧疑,把電話打給畢秋,畢秋似乎在醫(yī)院里,她聽到兩個護士正在核對點滴時間的聲音。 “小甜,我這邊有些忙,你拜托的事我很抱歉,不過我會再想想其它的辦法,具體情況一會再打給你再細說?!?/br> 施甜只好把電話掛了。 等來等去,施甜卻無法坐以待斃了,時間拖的越久,徐叔叔就越會察覺,即然畢秋也幫不上忙,她索性自己去找那個李正,她就不相信,這個男子油鹽不進! 她告別了李念,然后打了車回了家。 一推開家門,她就看到母親坐在客廳里,一臉的擔心,看到她,她急忙奔過來,關(guān)心之情溢于言表。 施甜撒謊她去看朋友了,然后說朋友生病,家里又暫時拿不出現(xiàn)錢,想從她那借點錢過來。 嚴殊心里也有些懷疑,可是施甜能主動回有己屬不易,不過是借點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當下就給了她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一百萬的存款,密碼就是她的生日。 施甜拿著錢走出去,先是打車去了銀行,取了幾十萬出來,放在新買的背包里,然后背著這個沉沉的背包去了李氏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