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我是他男人,這錯我來擔
可是他忘了外面的幾個秘書都被他暗暗的遣走了,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但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女人竟然敢還手?還是拿了東西直接往他的頭上敲,真不愧是畢秋的朋友,一個比一個狠! 李少看著地上的血,不禁有些怕了,他從小到大,除了被徐飛打那回,還沒流過這么多的血,一時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對著一邊緊張的女人虛弱的喊道;“你,還傻站著……干什么,快叫……急救車……我tmd的要死了……” 施甜還是征征的緩不過神,己經(jīng)被嚇傻了。 剛剛她和李正正在談事情,他突然就從后面抱住她說什么喜歡她,要她陪他一晚上他就放了徐飛,她當然不肯,后來的事情她有些記不清了,等她清醒過來,就是眼前這副樣子了。 李正喊了幾聲,只好放棄了改為自救,他扶著桌子要站起來,想自己拿手機報警,誰知,他好不容易才站起來,施甜一看到他又起來了,所有找恐懼都回來了,二話不說掄起那個木雕又是一下子,李正倒下去的瞬間心里想的是,老子這是頭,不是保齡球,再敲下去就要壞掉了! 等他二次倒地,施甜才總算回過神,手里的木雕一下子掉在地上,手足無措起來。 李正己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翻著白眼瞪著天花板。 施甜遲疑著,往前走了一步,用腳尖碰了碰他的頭,李正慘叫了一聲,施甜忍著恐懼:“我送你去醫(yī)院……但是,是你先動手的,我,我是自衛(wèi),這事和我沒關系!” 你tmd的都要把老子打死了,你還沒關系?! 張口卻是道:“好,你,趕緊,的,叫人……” 施甜慌亂中,抓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機,正要打過去,卻有一個電話進來了,她沒留意,直接按了接聽,就聽話筒那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李正,人是不是在你那?” 猶如在海中看到了一個浮木,施甜頓時對著手機喊道:“井博,你,嗚,你快來,我,我殺了人了……” 長久的沉默,那邊才再次傳出聲音:“你冷靜一下!把事情說清楚!” 施甜忙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淚,聲音抖的不像話:“他,要欺負我,手邊有個木雕,我也不知怎么的,他就倒了,頭上有血,好多的血,他是不是要死了?” 又是一陣讓人窒息的沉默,然后傅井博的聲音突然壓低了:“先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施甜失了魂一樣,忙點頭,想起他看不到,又重重的恩了一聲,然后走到門口,將門輕輕拉開,看了一下:“沒,沒有人?!?/br> “把門鎖好,除了我,不管誰叫都不要開門,去休息室拿一條毛巾,看看有沒有藥箱?” “哦,好,好!”她像找到了主心骨,聽話的跑進了休息室,找了找,果真找到了一個藥箱,又拿了一條厚厚的毛巾出來。 “我找到了!下,下面要做什么?” “先用棉簽把傷口上的血擦掉,看看傷口有多大?” 施甜在李正面前蹲下來,對方還沒有完全昏過去,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以為她還要補上一下,想動又動不了,只能用眼睛威脅她。 施甜不敢看他,只把目光定在傷口上,也不管他疼的直打顫,用棉簽擦掉血漬后,他頭上的傷口也暴露了出來,足有半指長,還在往外流著血。 她腿一軟,就坐倒在地。 “怎么不說話?” 她顫抖著抓起手機,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傷口很長,還在流血,我,我還是去叫救護車吧……” “不能叫!”他聲音嚴厲,然后突然又緩和了一些,“是橫切傷還是貫穿傷?”似乎是料到她可能不太懂,又補充,“有沒有傷到骨頭?” “沒,沒有?!?/br> “按我說的做,藥箱里有清創(chuàng)藥,這些你會用嗎?” 施甜勉強打起精神,在藥箱里果然找到了清創(chuàng)藥和紗布:“我在學校里學過一些?!?/br> “慢慢來,不用怕,他只是皮rou傷,處理的好,不會有什么大事?!?/br> “找個軟一點的東西墊在他頭下,喂他一點水?!?/br> 施甜一一照做了,心里也慢慢的有了一些力量。 就在她想詢問他一步要做什么,電話突然斷掉了。 她喂了幾聲,又按著號碼打過去,提示的卻是關機,而此時,李正的頭上雖然包扎了紗布,鮮血卻透過紗布滲了出來,她手足無措慌亂的一遍遍打著他的電話,得到的卻都是電話己經(jīng)關機的提示。 施甜一屁股坐到地上,看著面前己然昏迷的李正,終于無助的哭了起來。 …… “fuck!”車里,傅井博對著電量不足突然關機的手機低罵了一聲,把前排的司機嚇的一抖, 正要把司機的的借來,才想起李正的號碼存在他的手機里,他也記不住,只能陰沉著臉叮囑司機把車子再加速。 施甜度過了她人生中最難熬的十幾分鐘,李正頭上的血越出越多,時不時的還會抽搐一下,她真的等不下去了。 從地上爬起來,她摸到李正的手機,顫抖的按下了120,就要按下?lián)艽蜴I。 猛的,安靜的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她一征,猛的回過頭,后背撞到桌子上,緊張的盯著那扇門。 “是我。開門?!?/br> 施甜的眼睛慢慢瞪大,然后猛的跑過去,一把將房門打開。 門外的男人有些氣喘,頭發(fā)因為奔跑而顯得有些凌亂,一張俊臉如寒意料峭,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還沒啟唇,懷里就撞入一個柔軟的身體。 施甜真的怕極了,傅井博的出現(xiàn)簡直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她收緊手臂,生怕他會突然消失。 傅井博的手在空中僵掛了幾秒,在她的背上拍了拍:“人呢?” 施甜慢慢的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讓開了身子。 傅井博警覺的關上房門,走到李正身邊,檢查了一遍,然后頭了不抬的對著施甜命令道:“你先下去,我的車在樓下,讓司機先送你回去,這兩天就在家里呆著不要亂跑。” “那你呢?” “哪那么多廢話?讓你走你就走?!?/br> 施甜還想說什么,傅井博站起身,利落的把桌上的錢收進背包,拉上拉鏈,扔到她懷里:“以后要花錢向我要,我是你男人?!币娝€是不動,“走啊!” 施甜轉身跑掉了。 傅井博把紗布打開看了下,倒不是什么重傷,只是額頭破了,但是傷口是三角傷,可能需要疑針,還會留疤,以李正這臭美的性格,恐怕也挺難辦。 他把李正挪到床上,處理了傷口,然后就靜靜的等著他醒來。 一個小時候,李正終于蘇醒了。 一看到床邊的傅井博,李正的臉色驟的一變:“……我們的梁子,結,大了……” “李少還是好好養(yǎng)身子吧,李氏這幾天動蕩不安,你得好起來準備接你老爺子那攤?!?/br> 李正想起來,卻沒力氣,只有干咬牙:“你女兒是想砸死我啊……傅少,我今天也不要別的,你把那女人送進去,關個一年,我們兩家關系照舊?!?/br> 傅井博彈了彈衣擺,有些無奈:“你都說她是我女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女人推出去像什么話?不合適吧,況且,李少,我女人平時乖的像個小白兔一樣,怎么到了李少這,就又哭又鬧還學會打人了?李少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這之前倒底發(fā)生了什么?” 李正自知他不占理,可是男人嘛,玩?zhèn)€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們又不是什么真愛,還不是因為利益綁在一起的,玩就玩了,擺出一副深情男人的樣子給誰看? “傅少是想為了一個女人和我翻臉嗎?你可別忘了,那些資源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腦袋想要,我連你哥都沒給,專程給留著,對你算了不錯了吧,你就這么報答我?” “李少想要女人還不簡單,想要誰我做東幫你牽線,可是你碰的是我女人,是不是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李正哼了聲,有些無所謂:“一個女人而己,大不了再換一個。” 傅井博斂下眼眸,唇角抿出一絲諷刺的波紋,片時,又收斂了:“倒底是我女人犯了錯,我是她男人,這個錯我來擔?!?/br> “好,就等你這句話!”李正心里得意,終于把他這句話給逼出來了,他一直覬覦傅家手里的一塊商業(yè)區(qū)的地塊,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風水也極旺,做什么都賺錢,他很早就想把那塊地弄過來,可是傅家不放,現(xiàn)在這塊地是傅井博在管,他將眉一挑,就這么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傅井博的臉上竟然毫無驚訝,對他的貪心早己經(jīng)了如指掌。 “所有權的出讓權在老爺子手上,我只有使用權?!彼?。 “可以,免費讓我用上十年,這件事就了了。你看怎么樣?” “八年。” “十年,一年不能少。” “……成交?!?/br> …… 施甜沒想到司機直接把好送回了家,車子停在家門口,聽到車聲的傭人出來迎接她。 她避開傭人的手,失魂落魄的走進房子,當著嚴殊的面,把背包和卡放在桌上,然后就要上樓。 嚴殊拉住她,看到她胸口濺到的血漬,怕嚇到她,只能用輕聲詢問:“告訴mama,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血是哪來的?你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