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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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肆嘟囔著把紅包放桌子上:“爸,我真不在乎親戚鄰里的怎么看我,沒必要把陳勵深拉出去到處顯擺?!?/br> 父親嘆了口氣:“我昨晚啊,一宿沒睡。我就想你第一次大著肚子回家找我時哭得那個樣子,我就難受。” 父親說著,眼圈就紅了。 梁肆也不好受:“爸,你看你,現(xiàn)在這不都熬過去了嘛!” 父親對梁肆和陳勵深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只以為他與她早就是一對,個中細情一概不知,只能憑著老人家的經(jīng)驗和猜測勸自己的女兒:“其實我知道,也不全怪人家陳勵深,我的女兒什么驢脾氣我清楚,我昨天訓他訓的有些過了,不過我看他是真心請罪來的,他和你好了這么多年,又這樣照顧咱們家,不為別的,就為孩子,你也不能再鬧下去了知道嗎?” 梁肆沉默了一下,拿起紅包來,說:“好吧,我就把他拉出去遛遛?!?/br> 父親作勢就拿拐杖戳她,笑笑:“這孩子,都當媽嗎的人了,說話一點分寸沒有?!?/br> 梁肆吐吐舌頭,親昵的在他肩上蹭了蹭,撒嬌:“我在您面前不一輩子都是小孩兒嘛!” … 去大表哥家新房的路上,小耳朵站在陳勵深和梁肆中間,被兩個人牽著,笨拙的走在中間,口中唱著陳勵深教她的歌。 “mama,我也要去找爸爸,爸爸才會出現(xiàn)么?”小耳朵仰臉看著梁肆。 梁肆沒做聲,看向陳勵深,將這個棘手的問題拋給他。 陳勵深見女兒走了很久,也差不多累了,便將她抱起來,放在手臂里,邊走邊說:“你知不知道陳梁朵朵的梁字從哪里得來?” 小耳朵想了想,很聰明的回答:“因為mama姓梁!” 梁肆屏住呼吸,忽然有些緊張。他這是要告訴小耳朵自己是她的父親? “那這就是一道題目了。”陳勵深故作深沉的皺皺眉,“提問?!?/br> “回答!”已經(jīng)上幼兒園的朵朵小朋友興奮的舉起手來。 陳勵深說:“有一個小朋友,她叫陳梁朵朵,她的mama姓梁,所以她的名字里有一個‘梁’字,那么請問,同理可知,她的爸爸姓什么?” 小耳朵咬咬手指陷入了思考。 陳勵深與梁肆面面相覷,紛紛期待的看著女兒。 “我知道啦!” “姓什么?”兩道期待的目光投來! “姓‘朵’!” 小耳朵此言一出,梁肆頓時像個xiele氣的皮球。 “我以后再也不跟別人吹牛我女兒是全天下第一聰明的小孩了!”梁肆跺跺腳,有些懊惱。 陳勵深輕笑,摟住她的腰:“別急,這個答案,是我要慢慢教她的?!?/br> 梁肆忽然抬眼望著他深邃而沉著的眼,會心的笑起來。 嗯,這個答案,總有一天,小耳朵會答對的。 … 陳勵深一出場,自然是七大姑八大姨的焦點,活生生的搶了大表哥和表嫂的風頭。 梁肆發(fā)現(xiàn),七大姑八大姨這種生物,平時的時候不見多關心你,等到你待嫁的時候,比你親媽都上心。 可能是人多嘴雜,小耳朵今天有點不順心思,吃飯的時候和酒席桌上的一個小女孩搶氣球,小女孩自然不給,小耳朵就把人家的氣球戳爆了。 北方這邊的婚俗,都要在樓上掛氣球的,若是新房在一樓,就從一樓到地上掛一串,若是新房在十樓,也要在十樓的窗戶至地上,掛上巨龍一樣長的氣球。 梁肆見女兒如此喜歡,便隨便去外面撿了一只,小耳朵拿到起球樂開了花,立刻拿到那個小女孩面前顯擺,沒想到小耳朵以牙還牙,用桌上的牙簽把小耳朵的氣球也戳破了。 小耳朵的臉上立刻就不對勁兒,小嘴一癟,嚎哭聲響徹全場,對方的小女孩一見她哭,也跟著哭起來,一時間你比我我比你,一個比一個聲大。 陳勵深此刻正在與梁肆的表哥敬酒,表哥見陳勵深器宇不凡,格外的熱情招呼,盡管觥籌交錯,女兒這邊的動態(tài),陳勵深也暗暗的盯著情況。 “我去找我爸!我爸是警察!我要讓我爸抓你!”小女孩學著大人撒潑的模樣指著小耳朵的鼻子。 陳勵深眉心微皺,這邊與人喝著酒,眼睛卻一直看著小耳朵的反應。 只見小耳朵站在原地,腆著圓圓的小肚子,立刻就嚇得不敢出聲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吸著鼻涕,舉著被戳破的氣球尸體,左顧右盼的尋找mama。 梁肆陪新娘去換裝了,自然不在場。 陳勵深拿起高腳杯,放在唇邊,狹長的眼睛瞄向小耳朵,沒動。 果然,小耳朵找不到mama,立刻就把目光投向了陳勵深。 陳勵深挑挑眉,看著她。 小耳朵與他對視了兩秒,立刻崩潰了,丟下手里的氣球跑過來,一把抱住陳勵深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嗚嗚嗚,陳叔叔…救命!”一想到自己要被警察抓走了,小耳朵腿都軟了。 陳勵深蹲下去,西褲泛起了褶皺,左手拿著紅酒杯,右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喜糖來,剝開,放到小耳朵嘴邊去。 小耳朵一邊掉眼淚一邊叼住糖塊吞到嘴里去,濕亮的小嘴咬著,含著糖塊,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陳梁朵朵,你哭什么?” 小耳朵當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警察要來了:“嗚嗚嗚…她爸爸是警察…” 陳勵深用拇指摸摸女兒rou嘟嘟的小臉,截斷她臉上的小溪流:“你爸爸說不定比警察還厲害呢?” 小耳朵一怔,安靜的抽泣著。 陳勵深站起來,把女兒抱得高高的,一邊往那個小女孩的方向走,一邊溫柔的問她:“這么高,還怕不怕?” 小耳朵搖搖頭,稍稍有了安全感:“這樣他們就夠不到我了!” 陳勵深笑笑,又把一顆糖塞進女兒手里。 小女孩果然拉著爸爸來了:“爸爸,就是她!欺負我!” 小女孩的爸爸也是無奈的笑著,站在陳勵深和小耳朵面前,說:“這倆孩子,為了個氣球哭成這樣?!?/br> 陳勵深也和氣的笑笑:“抱歉,我女兒還太小,不懂事。我是梁肆的丈夫,陳勵深,您是?” 警察爸爸笑笑,伸出手來與陳勵深交握:“啊,幸會幸會,我是新娘的哥哥?!?/br> 陳勵深道:“聽你們家小美女說您是警察?可否留個名片?” 警察爸爸打量了一番陳勵深,立刻掏出名片來:“以后都是親戚了,多多聯(lián)系?!?/br> 陳勵深也掏出名片來,遞給他。 警察爸爸正低頭看陳勵深的燙金色名片,陳勵深對小耳朵說:“朵朵,把你的糖給小jiejie一塊?!?/br> 小耳朵看看陳勵深,有些不情愿的嘟囔:“可是...可是我的氣球...我想要氣球嘛...” 陳勵深附到她耳邊說:“一會有大禮物給你?!?/br> 小耳朵一聽,只好把糖果拿出來給陳勵深,陳勵深蹲下來,溫柔的看著小女孩:“meimei給你的,你們倆和好怎么樣?” 小女孩還等著爸爸替自己做主,沒接糖塊,拉了拉爸爸的袖子。 警察爸爸立刻瞪圓了眼睛:“這么不懂事呢!叔叔給你糖呢!” 小女孩撅起嘴,只好慢慢的接過了糖。 警察爸爸說:“你是jiejie,跟meimei說對不起?!?/br> 小女孩說:“唔,對不起啦!” 陳勵深用手指戳了戳小耳朵的胸脯,小耳朵也抽抽搭搭的說:“jiejie對不起…” 警察爸爸與陳勵深再次握手,兩人都笑著:“以后常聯(lián)系!” 梁肆幫嫂子換完禮服,從化妝間出來,看見小耳朵正趴在陳勵深的肩上,咯咯的笑著,陳勵深正給她講著什么,逗得她不停地往他肩上趴。 梁肆舒心的笑了笑,走到父女倆面前去。 “呦,mama不在這么久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你就不怕mama被壞人拐走?”梁肆有些吃醋的看著女兒。 小耳朵窩在陳勵深的懷里,蕩著小腳丫,瞇起眼睛笑:“以后我連警察都不怕啦!” 陳勵深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邊拽了拽:“怎么樣,婚紗搞定了?” 梁肆攤攤手:“租的婚紗,有點小了,不過還好,可累死我了?!?/br> 陳勵深望著她,嘴角淺淺的彎起來:“看來,以后我們的要定做才行?!?/br> … 【剪幾尺美好的時光,披在身上,總能跋山涉水,與幸福接壤?!?/br> 婚禮結束后,陳勵深說自己要和新認識的朋友喝杯茶,梁肆就帶著小耳朵回家了。 坐在車里,打開手機,滿滿的都是拜年短信,梁肆挑了幾條原創(chuàng)的回復,其他的都刪除了。 高崎楠發(fā)來短信,說是大學同學大年初一聚會,讓她務必回一趟a市。 喬寒也發(fā)來短信,說是他兒子大年初二過生日,讓她務必回一趟a市。 梁肆奇怪的皺皺眉,怎么今年年初這樣忙碌? 梁肆一一回復:好,新年快樂。 喬寒這邊,牽著喬小寒的手在蛋糕店。 “爸爸,你是要給我買蛋糕嗎?”即將過生日的喬小寒感動的問。 喬寒沒理他,服務生走過來,問道:“先生,請問您要什么類型的蛋糕?” 喬寒說:“九層的蛋糕你們家能做么?” 服務生可能是新來不久,有些猶豫的說:“這個…我們家好像還沒做過這么高的…” 喬寒說:“我之前也是在你們家做的,五層的。” 服務生問:“先生,請問什么時候?” 喬寒答:“大概四年前。這次我要個九層的。” 喬小寒一聽,眼珠子都發(fā)亮了:“爸爸最好了!我要兩層的就夠了!” “去去去!”喬寒隨便指了個小蛋糕對服務生說:“這個小不點的,給我打包。” 喬小寒的臉立刻就垮下來了,白高興一場了。 正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來,喬寒禮貌的接起來:“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