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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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寧有些尷尬地對許仲巖說:“待會兒我有些問題想問陳鵬,可不可以請你先回避一下?” “好,沒問題。”許仲巖很爽朗地答應(yīng)了,“我吃飽了去外面散散步。” 張子寧隨即撥通了陳鵬的電話,“陳先生,您好?!?/br> 陳鵬一開始沒有認(rèn)出她的聲音,張子寧又繼續(xù)說:“還記得我嗎?張氏集團(tuán)的張小姐。前兩天我們見過面的?!?/br> 陳鵬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掐斷電話,張子寧急忙又道:“先別急著掛電話,你有時間嗎,能不能出來見一面,我想跟你談點事情?!?/br> “我沒時間!”陳鵬很不耐煩地說,“要見面就等著法庭上再見吧!” “陳先生就那么不想見到我嗎?”張子寧話音一轉(zhuǎn),呵呵笑道:“假如現(xiàn)在你的兒子在我手上呢?你不用來接他回家嗎?” 陳鵬心頭一緊,怒道:“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我對他做了什么,你自己來看看不就知道了?!?/br> 半小時后,陳鵬氣喘吁吁地趕到花苑酒店包廂內(nèi),桌上的飯菜還沒收拾干凈,張子寧隨意地坐在一張凳子上,懷里抱著陳小亮,保鏢費歡一臉凝重地站在她身后。 陳鵬看了一眼自己兒子,陳小亮臉上毫無血色,雙眼緊闔著,陳鵬輕輕喚了幾下他的名字,沒聽到他的回應(yīng),頓覺不妙,不由抬起頭大聲質(zhì)問張子寧:“你把小亮怎么了?!” “我給他下了點藥,本來只想把他弄倒,讓他嘗嘗苦頭的?!睆堊訉幝柫寺柤?,繼續(xù)說:“可惜一不小心手抖了下,藥量弄多了,以至于他現(xiàn)在暫時性休克了,情況不容樂觀,要是不及時送到醫(yī)院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吧?” “你個混蛋!”陳鵬目眥盡裂地沖上前去想打張子寧,可惜手掌還沒夠著她的臉,就被費歡一記左勾拳撂倒在地上。費歡遏制住他的兩條胳膊將他壓在地上,陳鵬動彈不得,只能沖著張子寧張口大罵:“你竟然對小孩子下手!張子寧你還有人性嗎?!” “有這個空閑的功夫罵我,倒不如趕緊帶著小孩去醫(yī)院看一看,說不定還能搶救得過來?!睆堊訉巹兞艘活w葡萄送進(jìn)嘴里,笑得饒有趣味?!安贿^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立馬就放你和你兒子走,再做個順?biāo)饲榻休v救護(hù)車把你倆送到醫(yī)院門口?!?/br> “說吧,是誰指使你假裝食物中毒的?我們張氏集團(tuán)跟你無冤無仇,你應(yīng)該不會是自發(fā)這么做的吧?” 陳鵬狠狠瞪著她:“快把兒子還給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張子寧也毫不客氣地回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你兒子性命堪憂,隨時都有可能不治身亡,這個時候你還跟我兜圈子裝傻,有意思嗎?” “假如你真的曾經(jīng)在這家酒店食物中毒過,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以后也不會再來這家酒店吃飯了,我相信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這么做的??僧?dāng)你聽到自己的兒子陳小亮今晚要在這里參加聚會時,卻一點異常的反應(yīng)都沒有,根本就不擔(dān)心食品安全的隱患,甚至叫他吃得開心點,說明你很清楚這家食物的食物沒有任何安全問題?!?/br> 陳鵬似是被戳中了痛處,突然間沉默了,無話可回。 張子寧繼續(xù)說:“指使你的人很有可能是跟我競爭的同行,讓你這么做無非是想損壞我們公司的信譽名聲?,F(xiàn)在只要你跟我坦白究竟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考慮不告你欺詐罪。你兒子的時間也不多了,你自己想清楚吧?!?/br> 陳鵬整個人使不出力氣般的坐在地上,放棄了掙扎和反抗,半晌后緩緩開口說:“……是蘇玉恒指使我這么做的。” 張子寧指尖微頓,眉毛不著痕跡地皺了一下,“是他?” 她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但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蘇玉恒為什么要這么做?張子寧找不到一個合理的出發(fā)點。 難道他想毀了張氏集團(tuán)嗎? 張子寧繼續(xù)問陳鵬:“他有沒有告訴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陳鵬搖了搖頭,說:“他只是讓我吃完飯后去醫(yī)院開一份食物中毒的報告,事成之后給我打了一筆錢作為報酬,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不是夫妻嗎,你自己去問他吧。”話畢,他火燒眉毛般著急地看著張子寧懷里的小亮,說:“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快把兒子還給我!快叫救護(hù)車!” 張子寧沖費歡使了個眼神,示意她松開陳鵬的胳膊,陳鵬從地上站起來后立即如狼似虎地沖向張子寧,從她懷里抱過陳小亮,然后十萬火急地沖出房門。 張子寧對著他的背影喊道:“其實你不用那么著急的,你兒子只是睡著了罷了?!?/br> ☆、第35章 三十五綁 張子寧出了酒店后就急匆匆地往家趕,要找蘇玉恒算賬。 平常這個時辰他都呆在書房里看文件,可今天張子寧推開門后半個人影都沒瞧到,又去他的臥室里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人。 后來聽安管家說,他今天下班后出去應(yīng)酬了,晚飯也沒回家吃,應(yīng)該要到深夜才能回來。 張子寧并不氣餒,洗完澡后便捧了本書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一邊看一邊等他回來。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直到深夜將近兩點蘇玉恒才一身酒氣地回來了,整個人醉醺醺的,走路都有點搖晃晃的。 張子寧將他扶回房間,他便整個人往床上一倒,瞇起雙眼打起盹來。 張子寧用力將他搖醒了,質(zhì)問道:“陳鵬的事是你指使干的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玉恒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沒有回應(yīng)。 張子寧見他這幅樣子就窩火,又繞了個圈走到他面前,“我說話你別假裝沒聽見!”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趕出張氏集團(tuán),所以現(xiàn)在就想毀了它?!自己得不到讓別人也得不到?!” 張子寧用力搖晃他的胳膊,“你說話啊!干嘛裝啞巴!你有膽做就要有膽承認(rèn)??!”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就支個聲放個屁!” 蘇玉恒被罵久了,像是不耐煩了,扯過一個枕頭蓋在自己臉上,將張子寧的聲音屏蔽在外面。 張子寧癟了一肚子火,苦于他喝醉又無可奈何,氣得往沙發(fā)上一坐,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睡啊!你繼續(xù)裝睡啊!我就在這坐著瞪你!坐一夜!我就不信你一夜都捂著枕頭!我看憋不憋得死你!” 蘇玉恒還是像做雕塑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俗話說得對,一個巴掌拍不響。 張子寧坐在旁邊一刻不停地罵他,當(dāng)事人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久而久之張子寧自己也覺得沒勁了,心想要不要等明天早上蘇玉恒清醒點了她再找他理論? 張子寧猶豫了一會兒,眼角突然瞅見蘇玉恒潔白的衣領(lǐng),頓時就有一個計劃浮上心頭。 她立馬就回了自己房間,坐在梳妝臺前,拿出口紅在嘴唇上涂了一層艷麗的顏色。 遺囑上有一條很明確的信息,蘇玉恒若在婚后有任何出軌的行為,只要拿到證據(jù)就可以跟他離婚,并且將會剝奪他對張氏集團(tuán)的繼承權(quán)利。 既然如此,她何不“陷害”一下他。 張子寧再次回到蘇玉恒的房間時,他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張子寧心中暗喜,這樣更方便她作案。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緩緩俯□來,嘴唇貼在他整潔的衣領(lǐng)旁,用力地親了幾下。 原本只是想留下幾個唇印作為離婚的證據(jù),張子寧沒料到自己正要起身離開時,蘇玉恒突然雙眼一睜,直直地盯著她。 張子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突然間一個天翻地覆,人已躺在床上,被蘇玉恒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她有不好的預(yù)感,下意識地將雙手抵在他胸膛前用力推擋,奈何蘇玉恒就像一座泰山般穩(wěn)然不動,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像一只俯沖而下的雄鷹,精準(zhǔn)地擒獲住她的嘴唇,狼吞虎咽般的咬噬著。 張子寧抵擋不住他的攻勢,只能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不讓他蠢蠢欲動的舌頭伸進(jìn)來。兩只手伸到他背后狠狠捶打著,恨不得能捶斷他的骨頭,以此來逼他離開。 蘇玉恒堅持了很久終于還是感覺到疼痛,他坐起身來,強制按壓住張子寧的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雙眼里漲滿了血絲,好像一個怒士,沖著張子寧低吼道:“干嘛反抗!你不是最喜歡我這么親你了嗎?還裝什么裝?矯情!” “拜托你搞清楚狀況好嗎!”張子寧冷冷地瞪著她,“不是我矯情而是你發(fā).情了,不管你是發(fā)酒瘋還是發(fā).情,都去找張樂桐解決,別來sao擾我行嗎?” “呵呵。”蘇玉恒的笑聲毫無溫度,“我就要找你,你又能怎么樣?” 話音未落,他突然粗暴地撕扯起張子寧的睡衣。輕薄的睡衣太過脆弱,蘇玉恒用力一扯便“嘶啦”一聲扯出一條好長的口子。他空出一只手,伸到自己腰處開始解皮帶。 張子寧氣得一巴掌朝他臉上扇過去,破口大罵:“住手!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怎么瘋了?”蘇玉恒臉上火辣辣地疼,他毫不在意地冷笑幾聲,“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做這種事天經(jīng)地義?!?/br> 張子寧咬牙切齒:“你腦袋被驢踢了吧!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只是名義上嗎?”蘇玉恒一只手執(zhí)起她鬢邊柔軟發(fā)絲,絲絲縷縷纏繞在指尖,放在鼻邊輕輕嗅了嗅,“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第一夜就是在這張床上度過的嗎?” 張子寧惱羞成怒,“不要跟我提過去!我他媽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對你這只白眼狼那么死心塌地的好,我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光!” 蘇玉恒正要說什么,視線突然定格在張子寧光溜溜的無名指上,足足停留了幾秒鐘時間。他偏頭望向她,目光凜然,“戒指呢?” 張子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玉恒突然轉(zhuǎn)移話題,愣了一下。 蘇玉恒再次質(zhì)問:“戒指去哪了?!” 張子寧“噢”了一聲,很輕松地回答他:“丟掉了?!?/br> “……” 那一瞬間蘇玉恒好似倒吸了一口氣,不知是在努力地壓制怒火還是積蓄怒火。 他的目光好像幾把冰刀狠狠地刮在張子寧臉上,“很好!你真有種!” 張子寧還沒來得及回話,嘴唇再次被他封住,他濕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令她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她試圖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奈何男人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就決定了這是件不可能的事。 蘇玉恒的手從她凌亂不堪的睡衣下擺伸進(jìn)去,火熱的掌心貼在她冰冷的玉背上,他迅速找到張子寧的內(nèi)衣扣位置,輕輕一動就解開了,顯然已是熟能生巧的事。 與此同時,他□緩緩勃發(fā)而出的*緊緊地貼在她的小腹上,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架勢,令張子寧感到一股巨大的威脅感。 反抗無效,張子寧幾乎快要絕望了。 她很懊惱自己剛才自以為是的小聰明釀成了現(xiàn)在一場無法補救的大禍。 不過事已至此,懊惱也沒有用。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蘇玉恒一定要強.暴她,那她只能事后吃藥避孕了。就當(dāng)做被狗咬了一口吧,只能打一劑預(yù)防針免得感染狂犬病了。 身上突然一輕,張子寧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偏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蘇玉恒不知何時滾到了床的另一端,他的身體微微蜷縮著,原本因為喝了酒而發(fā)紅的臉現(xiàn)在卻變得一片蒼白,甚至有點白得發(fā)青的傾向。 張子寧聽到他用力喘息的聲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他的哮喘病發(fā)作了。 竟然挑在這個時候讓他的老毛病復(fù)發(fā),看來幸運女神還是站在我這邊的。張子寧心中暗想。 張子寧小心翼翼地那一頭蘇玉恒的動靜,卻見他緊皺著雙眉,額頭冷汗直冒,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 蘇玉恒嘴里喃喃念著:“藥……幫我拿……” 張子寧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張五米外的書桌,藥盒正放在桌面上。 不過,她為什么要幫他? 蘇玉恒見張子寧遲遲沒有反應(yīng),只好自己動手。 他努力地想要站起身來,卻不小心滾到床下去了,他不氣餒,又徒手慢吞吞往書桌旁爬去。 張子寧以前也曾見過幾次蘇玉恒發(fā)病的模樣,從來沒有哪一回像今天這么嚴(yán)重,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情緒太過激動造成的。 蘇玉恒好不容易爬到書桌旁,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扶著桌角緩緩吃力地站起來,眼看他的手就要夠著藥了,張子寧手中一道閃電劃過,突然疾步?jīng)_上去搶先他一步拿到了藥,隨即快速跑到墻角里,隔得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 僅這短短幾秒的時間,蘇玉恒已支撐不住,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他抬頭看著她,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英俊的臉因折磨而扭曲著,“藥……” 張子寧靜靜地看著她,半晌沒有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