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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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萬元按時到賬,坐在便利店窗前吃泡面的凌澤汐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表現(xiàn)的太過淡然真的像是個專車司機(jī)一樣。 暗滅閃亮的屏幕,撕開泡面吹吹氣,吃了一大口。 “嘶~果然,果然難吃” 吃了一口就放棄了,他就不是個能吃泡面的人,聞到味道就膩的慌。 喝了幾口可樂沖散口腔中泡面的味道對著窗外的馬路發(fā)呆,窗外黃昏灑向地面。樹梢上的金色略顯華麗。 正是下班的高峰,三三兩兩的人群結(jié)伴走過,還有不少剛從幼兒園回家的孩童,背著艷麗的書包拉著大人的手大步走在人行路上。 他們手上拎著的青菜,交談時揮舞的雙手,被風(fēng)吹起的衣衫都是凌澤汐喜歡的煙火氣。 沒什么表情的看著窗外,下顎拄在手背上,眼睛里空空的。像是沒有知覺般,任由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 叮咚叮~ 便利店的開門聲打亂了他的思緒,習(xí)慣性的把頭轉(zhuǎn)向來人方向,是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 隨意攏起的頭發(fā),大大的黑超遮住了半張臉,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眉毛成淺棕色。粉色的運動服很襯她的身形。 凌澤汐打量了兩眼就收回目光,看著眼前冷掉的泡面,示意店長幫他加熱一個速食漢堡。 口袋里的電話不再響起,加熱的漢堡也送到他的手上,于此同時那個年輕的女人也并排坐到了他的身旁。 簡單的三明治和一杯苦芥茶,鬢角處散落的頭發(fā)只是用手隨意的撥開,很專注的在吃自己的三明治。 專注這個詞真的很奇怪,居然適用于任何行為,凌澤汐低頭看看自己拿著的漢堡,慢吞吞的咬下一口,機(jī)械式的咀嚼。 天空逐漸變暗,路燈代替余暉在地面上鋪滿昏黃的光。路上的行人變得稀少,路過的大多是相伴而行的情侶和步履匆匆回家的單身。 西卡把墨鏡抬高架在額上,杯中的苦芥茶變涼,深棕色侵染整個杯壁,讓人沒有再品嘗的欲望。 自紐約回來后,事情大大小小已讓她身心俱疲。昨天一夜失眠,凌晨三點才有困意一直睡到午后。饑腸轆轆的不修邊幅便下樓。 便利店,好久不見,記得剛出道時三三兩兩的在半夜躲過宿舍監(jiān)控偷跑出來加餐,那時候雖然累,被看管嚴(yán)格,但真的很開心。 因為一盒魚腸,因為兩盒泡面追逐打鬧,往日情景盡在眼前。窗外的路燈下,腦海中的影像慢慢走遠(yuǎn),上揚的嘴角慢慢回落。 難得的放空時間,西卡回過神,收起面前的包裝袋,偏頭看著旁邊的人依舊拄著下巴保持一模一樣的動作。 推到一邊的泡面已經(jīng)凝固,漢堡也只咬了兩三口的樣子,可樂倒是喝了大半。 在韓國不認(rèn)識自己的人太少了,在首爾清潭洞不認(rèn)識自己的更是少之又少。幾個小時的時間,沒有看過自己,沒有搭話,太過奇怪。 拿起紙杯和包裝袋站起來時,好奇心驅(qū)使她看清對方的面,身體悄悄側(cè)身偏移,杯子中的水搖晃灑出。 后背一涼,困意全無,凌澤汐睜開眼睛回頭看去。粉色運動服居然還沒走,還撒了自己一身水。 西卡看著睡意惺忪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在睡覺,有些驚慌的看著他后背的污漬,尷尬的不知從何開口解釋。 “有事嗎?”有些沙啞的聲音。 “那個很抱歉”扔掉手中的垃圾,手指虛指了指他后背的衣服。 “沒事” “真的很抱歉” 凌澤汐起身扔掉沒吃完的食物從口袋里拿出墨鏡,點頭側(cè)身走出便利店。西卡看著他的身影很熟悉卻又忘了在哪里見過。一路回想,思緒卻如黑夜的燭火,斷斷續(xù)續(xù)。 走進(jìn)單元樓,站在電梯前的人居然又是他。西卡因為剛才的失誤點點頭站在他的身后,透過電梯門的倒影回想著,看著他此刻戴著墨鏡的臉,慢慢與腦中的畫面重合。 密閉的電梯轎廂內(nèi),西卡仔細(xì)觀察凌澤汐,后背還有茶水干涸的印記。他居然就住在23樓。 背后的目光太過灼熱,凌澤汐一度懷疑背后潑的不是茶水是開水。電梯上行的數(shù)字交替,安靜的可以聽到風(fēng)聲。 “那個,你是那個機(jī)長?”后面?zhèn)鱽砑?xì)小的聲音,試探的口氣帶著猶豫。 凌澤汐回頭看著粉色運動服,挑眉回答“你知道?” “紐約航班,我看到你在飛機(jī)下巡查,凌?” “嗯,記憶力不錯”凌澤汐點頭 “也沒有啦,我只是恰巧一直在注視著你而已” “觀察?哦?好吧” 看到凌澤汐意味深長的笑,西卡意識到描繪的詞語并不準(zhǔn)確,太有歧義性。 “我不是在搭訕”慌忙的擺手解釋道。 “我又沒說什么” 電梯到達(dá)23層,凌澤汐徑直走出電梯,西卡連個想解釋的空間都沒有,電梯門緩緩合上,西卡才發(fā)現(xiàn)忘記按了自己的樓層,17樓。 宿舍里,泰古把五萬元的專車費發(fā)給凌澤汐后沒有收到任何的反饋。這種態(tài)度讓她有些摸不清頭腦。兩個小時前撥過去的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雙手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下巴拄在蜷起的膝蓋上閉著眼睛感受安靜。身邊放著藥袋,拆開的一顆早就放進(jìn)了嘴里,清清涼涼的。 嗡~泰古看著屏幕顯示抿著嘴角緩緩才接通電話。 “喂~”略顯沙啞的聲音傳過來,有些遙遠(yuǎn)。 “嗯”泰古低聲回答。 “打電話什么事情,我睡著了” “哦,也沒,也沒什么事情” “嗯” 一時語塞,靜靜的聽對面的呼吸聲。每一次輕輕的呼吸聲都如鼓聲般渾厚的讓泰古感到壓迫。 “再見” “等一下” “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誰,還是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誰?”泰古快速的問道想要一吐為快,這樣的郁悶比老師看著自己發(fā)火時也不相上下,短信聊天與見面巨大的情緒差別堵的她無法呼吸“你對我的態(tài)度好奇怪” 凌澤汐停頓了兩秒“說完了?” “嗯,還請你,真誠的回答”握著手機(jī)的手指按按用力,手掌內(nèi)有些汗意。遠(yuǎn)處的燈光或明或暗,就像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起伏不定。 “我困了,明天飛紐約”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明天早上6點要去機(jī)場值機(jī)” “請你認(rèn)真的回答我”這種不顧及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讓泰古惱火。 “所以” “請你回答我好嗎?”打斷凌澤汐的話語,沙啞的嗓子提高音量,爆發(fā)著身體的力量。 “所以,你現(xiàn)在要不要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