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我看著茫茫的夜色,不免內心一陣荒涼。 忽然,電話響了,我一看是王巖打過來的,我接通電話,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聲音: “迪哥,你在哪,快回來吧,出事了!” “我知道了,馬上下去?!?/br> 我掛了電話,冷笑一聲,“呵呵,終于來了是么,那么好好玩玩吧!” 正文 第029章 鴻門宴(上) 互聯(lián)網 更新時間:2014327 11:45:07 本章字數(shù):2647 我走到樓下,看到兩幫人正在對峙,旁邊還站著兩個小姐,臉上微微腫了起來,還能看見略微清晰的大紅巴掌印。 草,我最煩的就是狗籃子來找什么事,拿女人出氣的了,我直接走到那兩個女的面前,問道:“你倆怎么了,誰打的你倆?” 那倆女生相互看了看低頭沒出聲,到是對面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中年壯漢,看著我不屑的笑了笑,聲音慵懶的回答道:“**,這幫小崽子一個個的都整不了了??!人是我打的,草,來找我唄!” 我直接走了過去,抽出別在后腰上的三棱軍刺,以極快的速度,直接扎在了他的胳膊上,他一聲怪叫,借著一個打滾兒,滾到了一邊。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也許他真的沒想到,我會毫無預兆的動手。 我看都沒看,拿著三棱刀,就要過去接著扎,只見絡腮胡子旁邊的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直接飛過來一腳。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向后一退,刀也把他的褲子劃開了。高松他們幾個和保安,拿著東西就要上去干他們,被我揮手制止住了。 我仔細打量這個身穿黑衣的人,他大約三十左右,面容有些消瘦,眼睛不大,卻聚著精光,從他散發(fā)的氣質可以看出,他才是這伙人的大哥。 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終于開始說話了: “兄弟,我們來到這喝酒,一言不和便下這么重的手,不合規(guī)矩吧?”說完,還皺皺眉頭。 “是你們先動手打的我們店的小姐!”我很平靜的對他們說道,言語里不帶一絲色彩。 剛才被扎一刀的絡腮胡子大漢,因為傷口的疼痛,不滿的向我罵道:“cao你媽的,我打兩個小姐,關你什么事啊,怎么,你還愿意為倆個臭**出頭?”說完,還呲牙咧嘴的看著那兩個被他打過的小姐。 我瞟了一眼高松,高松馬上心領神會,直接飛起來一腳,踢在絡腮胡子男的臉上,頓時,嘴里直冒鮮血,順便還吐出了幾顆牙齒。 這回這個傻逼不能說話了,只能嗚嗚的亂叫著。 旁邊的黑衣男子看到這一幕,眼睛里也聚滿了怒火。 “兄弟,過分了!”他說過分的時候,每一個字都說的很用力! 我沒理會他的表情,只是很平淡的對他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這兒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受到欺負!還有,我不認識你們這些社會大哥,在我眼中,你們多大的名,沒有用?!?/br> 黑衣人旁邊的另一個小弟按耐不住了:“草,這是魏清華,華哥手下的大將,黑哥,以前還管過迪斯曼呢!” 我看著說話的這個男子,眼神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對他說:“你的話很多,你是不是想和你的同伴一樣,嘗嘗牙被踢下來,是什么滋味???” 那男子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我看著這一行人,腦袋里面在做著飛速的思考。為什么會是這個以前管著迪斯曼的黑子來呢?是陳廣德安排的,還是這個黑子,想重新奪回控制權?我決定請他到包房里喝兩杯,一探究竟。 “黑哥,里面請吧,一起喝幾杯吧?!蹦莻€黑哥看了一眼,沒說什么,和我一起走進了二樓的包房。 我倆都坐在了豪華沙發(fā)上,面對著面,開始沉默著,誰也不出聲。 后來,我實在挺不住了,先開了口。 “黑哥這次來是魏哥的意思,還是黑哥自己的意思?。俊蔽矣行┩嫖兜目粗媲斑@個叫黑子的男人。 他也輕輕的笑了,也不像外面那樣嚴肅了:“有魏哥的意思,也有我自己的意思?!彼约旱沽艘槐トA士,一口干了。 “那就有勞黑哥指點一下了,我遞了過去一根煙?!鄙爝^手去,幫他把煙點著了。 他吸了一口,才緩緩對我說,聲音里幾乎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波動。 “小子,說實在的,要不是看在陳廣德,我扒不得你死。你這個人太聰明了,而且夠狠,下手不留一點兒余地。但是,你有一個缺點,就是不懂得隱藏自己,鋒芒畢露,這樣的人雖說能震懾敵人,但是,樹秀于林風必摧之,所以,這種人,招人恨!你應該學會,在比你強的人面前,要隱,要忍,更要穩(wěn)!” 我鄭重的點了下頭,拿起酒瓶把黑哥前面的酒杯倒?jié)M,對于別人的評價,我向來是虛心接受的。 黑哥看了我一眼,嘴角先上揚了揚,意思是可能對我剛才的虛心表現(xiàn)很滿意。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說話一樣。 “其實,魏哥是我老大,我真的不想幫你。但是老陳又曾經幫過我一個忙,所以,我還是決定幫你這一次。事先和你說話,你要是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可保不了你,你過來......” 我把耳朵湊了過去,聽他對我說了他的一個計劃,我笑了笑,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很爛的計劃,但是也是真的沒辦法的了。我不禁有點擔心的問道:“黑哥,這么做真的能行么?不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黑子笑了笑,一臉自信的說道:“我跟魏老大有十年了,他是什么人我最了解??囝^你肯定會吃的,王建偉的一條腿,很打魏老大的臉啊,所以,你記住,要給他足夠的臺階下,還有,你是小輩,折老混子的手里不丟人?!?/br> “恩恩,真的謝謝你了,黑哥?!蔽铱粗Ь吹恼f道。 他笑了笑,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外面的兩伙人都沖了進來。 這時的黑子又恢復了剛才的冷漠,指著我陰冷的說道:“崔迪,你好自為之,我們走!”說完,一擺手,帶著眾人離開了。 磊子忙跑過來問我:“哥,讓他們走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下頭,我想了想,對磊子他們幾個說:"咱們兄弟幾個,還有王巖和小福子,留在這兒一下,其他人去忙吧,今晚不會有事了!” 這些保安聽我發(fā)話了,立馬都回到自己崗位上去了。 我看著剩下的這幾個人,緩緩說道:“魏清華,明天在‘海參皇’給我擺了一個鴻門宴,說請我去吃飯,意思就是想讓我,在王建偉的這個事上,給他個交代。” 高松罵了句“草”,笑著的說道:“這老犢子是他嗎按耐不住了,還是把咱們的底子摸清了。” 磊子在旁邊一臉不屑的表情,“草,我管他什么幾個大不大哥的,只要敢動咱們,我就他媽給他放血。” “行了哥幾個,我已經有了計劃!”說完,我目光陰冷的笑了 正文 第030章 鴻門宴(中) 互聯(lián)網 更新時間:2014327 11:45:07 本章字數(shù):2843 他們幾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像看著奧特曼一樣,都在納悶。 “迪哥,你有啥計劃啊,給指示指示唄!” 我笑了笑,在這幾個人身上看了又看,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龐,思索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高松,于磊,王巖,你們三個明天陪我去“海參皇”吃飯!“ 他們三個一聽我要帶他們去赴宴,誰也沒緊張,都輕松的喊了句:“妥妥的!” 我看著這哥幾個,大敵當前,居然沒有一個愁眉苦臉的,也許是心中熱血已經代替了恐懼吧。 “你們現(xiàn)在就去準備一下吧,明天一個個的都給我穿板正兒的,別掉鏈子啊,哈哈?!?/br> 我笑著看著他們三個,大伙兒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氣氛頓時輕松了很多。 “對了,王巖,你一會給陳廣德打個電話,把他的車借來開開?!闭f完我臉都有點紅,說來也挺慚愧的,還小大哥呢,連個車都沒有,出去談個事,還得借車開。 他們幾個笑的看了看我,點了下頭,出去了。 我還沒等說話,大池子就急的跟個毛兔子似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座子上,拽著我的胳膊問道:“大迪哥,我們幾個怎么整啊,給我們幾個安排點什么活???”我撇了池子一眼,想了想:“池子,明天你哪也不去,帶著幾個人看家吧?!?/br> “啥?我看家?家有啥看的???明天他們都在飯店,你還怕他們報復?。坎坏?,我和你們一起去,我他媽又不是怕死的籃子?!背刈右荒樂鄯鄣目粗摇?/br> 我看著他,眼神微微一凝,厲聲說道:“張廣馳,這是哥的命令?!贝蟪刈雍莺莸牡闪宋乙谎郏吡顺鋈?。其實大池子自己也知道,我是為他著想。 我總覺得池子是個富二代,他和我們在一起純粹的為了兄弟的情誼,我總是有些不忍心讓他和我們一起犯險。所以,我把他留在了相對安全的家里。 我以為,我們這群人,都在飯店,家里會很安全。只是沒想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禁讓我暗暗后怕,也是給我深深地上了一課。 屋子里只剩下,我,大勇,小福子三個人。 我看著他們,悄悄地對他們說了我的計劃。一聽完,大勇就炸了,破口大罵:“這誰他媽想的sao主意啊,草,這么干太不仗義了吧?!?/br> 我和小福子沉默的低著頭,忽然小福子抬起頭問我:“迪哥你確定這樣能行?他會放過你?” 我點了根煙,面色憂郁的看著他們兩個:“其實我也知道這樣不仗義,我也不確定這樣可不可行,但是,我們哪里還有什么能走的路了,我們混得是社會,混的就是不擇手段。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哪里還有他媽什么仗義不仗義的,你再仗義,人們也會對你敬而遠之,你自己的仗義,只對自己的兄弟們說就夠了。” 小福子站起來,鄭重的對我說:“大迪哥,我會協(xié)同勇哥把這事辦妥的,您就放心吧?!庇伦右矝]說什么,拍著我的肩膀:“兄弟,小心!” 說完。倆個人要走出門去,我坐在椅子上,對著他們倆的背影,很鄭重的說道:“你們是這次成敗的關鍵,所以,全靠你們了。”兩人的身影頓了一下,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的好好的包裝了下自己,我們四個穿的都一樣,統(tǒng)一的的黑色西服、黑色墨鏡、黑色皮鞋。 其實這么穿,絕對不是為了模仿什么他媽古惑仔,港臺黑社會什么,那沒意義的!我們這么穿,主要是因為我們年輕,這一身黑色特別打扮人,大老遠一看,絕對很英霸! 我們幾個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正要去上班的夏安,我們幾個炫目的造型,直接讓夏安呆呆的的站在了那里,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半晌,夏安才緩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了我一句: “崔迪,是你么?” 我摘下了大墨鏡,又優(yōu)雅的整整了領子,自信的回答到:“不是你大迪哥是誰?。俊闭f完,對夏安拋了個眉眼,上了從陳廣德那借來的a6,留下目瞪口呆的夏安,揚長而去。 在車上,氣氛就不像剛才那么輕松了,這畢竟是去見一個大哥啊,車里的氣氛有些壓抑。就在大家都沉默不說話的時候,不知誰放了個屁。 “噗”的一聲后,就像廁所漏了一樣,一種非人類所能掌控的氣味,四散開來。 我頓時覺得眼睛一黑,差點被熏過去!而坐我旁邊的磊子直接就爆走了,“**,誰他媽放的,幾十年沒拉屎了,放這么臭的的屁。” 坐在前面的王巖,看著暴怒的磊子,有點拘謹,不好意思的說道:“磊哥,我放的,不好意思,沒守住。”我笑著看了看憨憨的王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磊子也笑了笑。不過還是噤著鼻子,對著車窗外呼吸。 高松開著車,從導視鏡,里看到了磊子,笑嘻嘻的說道:“磊子,你裝啥逼啊,你不放屁啊咋的?” 磊子沒理他,高松本來想調侃一下磊子呢,一看磊子沒理他,轉過頭去,對王巖說:“我和你打賭啊,我聞你的屁,我就知道你們你早上吃的什么?” 我輕笑了下,磊子也掉過頭看著高松在那扯犢子。 王巖頗為認真的,睜著好奇的大眼睛說道:“松哥,你要是能猜對了,我回去給你買兩條玉溪?!?/br> 高松一之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點了根煙,輕吸一口,胸有成竹的說道:“韭菜盒子,對不?” 王巖一臉激動的看著高松,言語之中更是滿滿的敬佩之意:“松哥,你咋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