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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太虛劍意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她和殷梨亭有婚約,又**楊逍,生了個女兒取名不悔,之后悄悄養(yǎng)著女兒,也不去和派里、殷梨亭說清楚, 導(dǎo)致殷梨亭一等好多年。

    這里面當(dāng)然有紀(jì)曉芙的不對,但也不能全都怪她。

    原著里說得清楚,她被楊逍一路追著,最后是“弟子不能拒,**于他。他監(jiān)視我極嚴(yán),教弟子求死不得。如此過了數(shù)月,忽有敵人上門找他,弟子便乘機逃了出來,不久發(fā)覺身已懷孕,不敢向師父說知,只得躲著偷偷生了這個孩子”,這一句“不能拒”實在有很多痛苦委屈的地方,紀(jì)曉芙并不是看到楊逍很帥,人家一招手她就走了,她前頭完全是想跑也沒辦法,被迫的,之后又被看得死死的,求死也不成,等后來逃出來(可見她是有心逃跑的?。?,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不忍心打掉孩子, 就生了下來。

    到此為止,其實她也沒多大的錯誤。但在這之后,她害怕被師門(尤其滅絕)干掉,沒敢說自己外頭藏了個孩子,基本也是同理,沒和殷梨亭那邊說清楚,耽誤殷梨亭,確實很不對,應(yīng)該批評,不過據(jù)此把紀(jì)曉芙往死里黑也是毫無道理的。

    男女情愛原本就是比較沒有道理可循的事情,紀(jì)曉芙從被迫到后來傾心楊逍,以及殷梨亭癡戀紀(jì)曉芙,說到底也就是你情我愿,要去分是非對錯,那是很難說清楚的。而且有一點,雖然同樣是和師門的敵人牽扯不清,紀(jì)曉芙和孫秀青最大的不同是,紀(jì)曉芙是在不知道楊逍氣死了自家?guī)煵ā┑那闆r下被迫**,之后也沒有說帶著女兒去投奔,她是帶著女兒隱居起來的,最后會被滅絕找到了一掌拍死,也是因為看到了峨嵋派有人求救,她沒有因為貪生就見死不救,順著求援記號一路走去,怎知道遇到的是金花婆婆的陰謀。

    我來摘一段原著:

    “我和丁師姊鬧翻后,從此不回峨嵋,帶著不兒,在此以西三百余里的舜耕山中隱居。兩年多來,每日只和樵子鄉(xiāng)農(nóng)為伴,倒也逍遙安樂。半個月前,我?guī)Я瞬粌旱芥?zhèn)上去買布,想給不兒縫幾件新衣,卻在墻角上看到白粉筆畫著一圈佛光和一把小劍,粉筆的印痕甚新。這是我峨嵋派呼召同門的訊號,我看到后自是大為驚慌,沉吟良久,自忖我雖和丁師姊失和,但曲不在我,我也沒做任何欺師叛門之事,今日說不定同門遇難,不能不加援手。于是依據(jù)訊號所示,一直跟到了鳳陽?!?/br>
    可見紀(jì)曉芙對師門還是很忠誠的,并沒有背叛,也談不上什么惡劣小人,她最大的不對就是耽誤了殷梨亭,至于別的罵名,我著實無法認同。

    由此,對紀(jì)曉芙這個角色,我是比較同情的,就像她自己說的,“弟子命苦”,她所遭遇的,哪里是她期望的呢?

    她當(dāng)年被逼無奈、求救無門的時候,又有誰來幫她呢?

    沒有。

    她所有的委屈就只能是一句“弟子不能拒”。

    金庸寫文素來用詞樸素凝練,我回頭細看,被“不能拒”這三個字弄得百感交集。

    看到有些同人,所謂穿越女主明明是有機會去救紀(jì)曉芙的,卻擺出一副“我知道劇情,這個賤人就是活該死”的高冷姿態(tài),甚至在自己還是紀(jì)曉芙同門的情況下眼看著她遭遇那般不幸最后跑出來斥責(zé),我真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是怎么長的啊?。ó?dāng)然了,或許有些是看著同人寫同人, 那種我就完全沒話可說了。讀者可以不清楚原著怎樣,作者哪怕不是熟極如流,總該提筆前多回顧幾遍免得出大錯吧。)

    當(dāng)然,以上評論僅針對舊版倚天屠龍記原著,不包括各個影視改編演繹的電視劇,各版本的電視劇對楊逍、紀(jì)曉芙的劇情改編的都挺不同的,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孫興那一版啦。

    ☆、第51章 不是明教

    俞岱巖早知小師妹敢教青書師侄劍術(shù),必定劍術(shù)了得,卻不知她的劍術(shù)竟已到了這般地步,只以劍術(shù)而論,小師妹恐怕已能江湖有名,他看著小師妹一臉沉著認真,想到素日里她從未有過大意疏忽,下山后也不似江湖新手,心中逐漸動搖起來。

    愈是優(yōu)秀的人物愈是有一股獨特的驕傲,通常這般人物若是開口攬下事情,必是覺得自己能夠做好,否則絕不會開口——正如昔日小師妹將教導(dǎo)青書師侄的事情攬了過去,如今青書師侄長成了什么模樣,眾人都看在眼中,實在難以挑出什么毛病來。

    瑤光看出俞岱巖的動搖,遂笑著再開口:“三師兄放心吧,倘若當(dāng)真不敵,我也不會硬碰硬,定然設(shè)法周旋著等到三師兄回來。”

    話已至此,俞岱巖只得咬牙點頭,叮嚀道:“小心謹(jǐn)慎,勿要大意,勿要逞強?!?/br>
    瑤光笑著點頭,“三師兄且安心,等我好消息?!?/br>
    兩人稍微商議會兒如何聯(lián)系在何處會合,便各自離開,俞岱巖去買馬匹,瑤光則直接踏著凌波微步往北出了鎮(zhèn)子,追出十多里后她又看到了佛光小劍的記號,這次的卻要潦草很多,佛光甚至沒有畫完,只有兩筆,小劍更是簡單到近似于一個箭頭,瑤光握著長劍加快腳步。

    半日后,瑤光終于在下一個城鎮(zhèn)入口遠遠看到了兩個江湖人,一左一右坐在茶鋪一張桌子旁,氣氛很是僵硬。

    一個是容貌秀美身配長劍的女俠,一個是一襲白衣俊雅風(fēng)|流的青年。

    瑤光幾乎可以斷定那位女俠定是求援的峨嵋派弟子,她稍微看了片刻,見那白衣青年似是未帶同黨,她在樹上刻下一個太極陰陽魚,提著劍走了過去,毫不避諱地走到了女俠身旁,笑著招呼道:“這位是峨嵋派的師姐吧?我是武當(dāng)門下雪竹?!?/br>
    那位峨嵋派的女俠愣了愣,臉上竟不是喜悅而是憂慮驚懼,遲疑片刻才答道:“峨嵋派,紀(jì)曉芙,見過雪師妹。”

    她說完后更是以眼神示意瑤光快走。

    瑤光不禁一愣,隨后直接笑了出來,越發(fā)慶幸自己趕過來是對的,微笑著直接在紀(jì)曉芙身邊坐了下來。

    “原來是紀(jì)師姐!這可真是巧,我前些日子正和六師兄說想要看看紀(jì)師姐是何等出色人物,今天竟遇上了,真是緣分。紀(jì)師姐這是打算往哪里去?若是不著急,陪我一起走一程吧?”

    這時旁邊的白衣青年終于開口了,他的視線在瑤光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以一副對無知孩童說話的口吻道:“武當(dāng)派的小鬼竟已做了道姑,實在無趣的很?!?/br>
    紀(jì)曉芙面露擔(dān)憂之色,遲疑片刻,正要開口,卻晚了一步。

    瑤光嗤笑一聲,搶先回道:“如閣下這般,衣冠楚楚,卻做些見不得人的鬼蜮伎倆,果然有趣的很。閣下自恃武功高強,不將峨嵋派放在眼中,如今是否打算一舉挑了峨嵋和武當(dāng)?”

    瑤光未開口時,紀(jì)曉芙還存著讓這位武當(dāng)派的小師妹先走的心思,如今聽她竟主動挑釁對方,頓時急了,低聲道:“雪師妹快走吧,這個人、這人……”

    瑤光回以安撫的目光,而后笑吟吟地與白衣青年對視。

    兩人以氣勢相對峙,白衣青年暗自以內(nèi)力相迫,瑤光毫不客氣地還以劍氣,只如兵家打仗,寸土不讓。

    那白衣青年年輕時有奇遇,晉身江湖第一流的人物,自來孤傲,自恃天下群雄可堪一戰(zhàn)者少,而瑤光看來年幼,又做了道士打扮,青年本覺好笑,只覺對方年輕氣盛、少年無知,也只想稍稍露一手嚇退了她,并無意傷人,誰知他以內(nèi)力試探后對方竟半分不讓,而回擊的劍氣之凜烈純厚遠遠出乎他預(yù)料,他起先輕敵,險些陰溝里翻船。

    片刻之后,白衣青年悠哉的神態(tài)消失不見,收起內(nèi)力,眼中出現(xiàn)些許驚疑和玩味。

    “張真人門下……看來確實要比老尼門下強。”

    瑤光也跟著收回了劍氣,看也不看青年,轉(zhuǎn)頭與紀(jì)曉芙道:“紀(jì)師姐,我們不用理會這個家伙,三師兄已去尋你師妹了,很快就過來,我們走吧?!?/br>
    瑤光說罷,拉著紀(jì)曉芙站起往外走去。

    紀(jì)曉芙只覺得眼前一花,方才還坐在桌旁的白衣青年已到了兩人身前。

    她這一路上早已知道對方武功高強勝己百倍,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對方,便是找著機會刻下求援的記號,心中也是希望渺茫,日復(fù)一日,她幾乎都已經(jīng)要絕望了。

    有什么比明知道對方不懷好意卻無法逃脫更可怕?

    紀(jì)曉芙日夜盼著有人能來救她,但如今見到來的是武當(dāng)派一個小女孩,她恨不得自己沒有畫那些記號,只恐怕自己又連累一人,差點都想哭,現(xiàn)在見到白衣青年又露了這么一手輕功,她幾乎都想開口求饒,懇求對方不要為難這位武當(dāng)?shù)男熋谩?/br>
    瑤光將紀(jì)曉芙往身后攔了一下,左手持劍,橫劍身前,笑道:“閣下這是何意?”

    白衣青年本就俊雅,此刻一笑,更是多了幾分風(fēng)|流。

    “既然來了,何必要走?我想請你喝一杯酒。”

    “抱歉了,和你這種人喝酒,怕是再好的酒也會難喝。”

    瑤光視線捕捉到對方身影一動,她立刻帶著紀(jì)曉芙往旁邊踏出一步,長劍并未出鞘,連著劍鞘往前下削去。

    原本那處空空如也,偏在劍鞘揮到最低點時一道黑影閃過,而后生生停下,在間不容發(fā)的空隙里硬是轉(zhuǎn)向旁邊。

    紀(jì)曉芙看得呆了。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兩人交換了幾招,先是白衣男子出手想奪自己過去,而后武當(dāng)?shù)膸熋脤⑺赃呉粠В运墓αΡ緵]有意識到那一步的精妙,但等到男子后招落空,再搶一步,卻被武當(dāng)?shù)膸熋靡詣η势鹊貌坏貌煌?,紀(jì)曉芙這才明白那簡簡單單的一步有多么的不易。

    白衣青年不料自己竟會失手,愣了愣后,大笑幾聲,道:“武當(dāng)派,雪竹?”

    瑤光也是挑了眉,她幾年來對劍上領(lǐng)悟甚多,從技至道,往往能料敵機先、見微知著,正如秋風(fēng)未動蟬先覺,對方初動手她便能直覺到對方下一步會如何,這一招出手本已卡到了對方舊力已竭、新力未生的那一點空隙,當(dāng)是能好好給他腿上敲個疼痛的印子做教訓(xùn),卻不知對方竟還能生生一步轉(zhuǎn)向,這般身法已可說是江湖中第一等的身法了。

    幸而瑤光這一世的師父張三豐是當(dāng)今武學(xué)泰斗,若非如此,或許瑤光更早些時候便難免會因遠超眾人而自傲,她既收起小看天下英雄的心思,此刻見到來人這般身手,再打量對方年紀(jì),她竟是有了那么一點英雄惜英雄之心,但再想到此人心術(shù)不正,那一點欣賞也就立刻隨清風(fēng)消散了。

    瑤光這才正眼看看白衣青年,揖手做禮,面上平靜道:“武當(dāng)派張真人門下八弟子,雪竹。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白衣青年后退一步,拱手行禮,又打量瑤光幾眼,道:“不料想張真人竟收了關(guān)門弟子,我還道如今武當(dāng)派三代弟子已有這般能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楊名逍?!?/br>
    “楊逍?”瑤光將這姓名重復(fù)一次,回想著是否從師父和四師兄那里聽說過。論起各家前輩宿儒,再無人比張三豐更清楚,而如今江湖中有名有姓的角色張松溪也時常說與她聽,以免她行走江湖時一無所知。

    紀(jì)曉芙也是暗自念了念這個名字,卻想不出什么。

    楊逍見兩人似是不知,遂道:“既有張真人門下在此,我也不做隱瞞,我是明教中人?!?/br>
    說完之后,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兩人,大有“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辦”的模樣。

    紀(jì)曉芙在峨嵋派多年,受滅絕師太教導(dǎo),對“除魔衛(wèi)道”四字幾乎已是本能,聽得“明教”二字,她下意識地按住了佩劍,道:“魔教妖人……”

    話說出口,下一句“受死”她卻說不出來。

    如果她能一劍斬了眼前的人,早已動手,如何會身不由己直到如今?

    楊逍顯然也很明白這點,只笑吟吟地看著紀(jì)曉芙,正想再說幾句,卻不料低頭沉吟的瑤光忽而抬頭,目光如電直刺他雙目,冷斥道:“你說謊——!”

    楊逍少年成名,后入明教,年紀(jì)輕輕就身居高位,以青年而任左右光明使者其一,可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素來眼高于頂,行事中帶著幾分邪氣,說幾句謊話又算得什么,但他此刻可是難得沒耍手段直接明白地表明了身份,卻被這名武當(dāng)?shù)男∨莱庳?zé)說謊。

    楊逍看著對方一臉正氣,一時間都有些迷糊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

    “我說謊?”

    瑤光不屑地哼了一聲,想起安史之亂時遇到過同樣抗擊安祿山叛軍的明教弟子,很是自信地斥道:“明教戒葷腥,戒飲酒,你說請我喝酒,此刻又說自己是明教弟子,不是說謊又是何來?”

    楊逍:“……”

    作者有話要說:說明一下,劍網(wǎng)三這個游戲嘛,說得好聽是取各家之長到處借鑒,其實很多東西也就天下一大抄,明教的設(shè)定顯然是從倚天里面來的,也就是說,瑤光知道的其實是明教的山寨劍三大唐版,但是她覺得自己知道的是正版,于是好端端的明教(正版)光明左使活了幾十年,第一次被人說“你不是明教的!”

    楊逍:……我不是明教我難道是少林嗎……(喂不要黑大師

    。

    霸王票感謝!

    羽緋心 大大又破費了,抱住么么噠么么噠!

    漂亮骷髏 大大我超喜歡你的!手談之秋我看了好多遍?。?!很難得看到那樣專心寫“圍棋”而不是“言情”的棋魂同人!現(xiàn)在的這篇也很棒呀?。?!

    。

    自連載以來霸王票集中回顧感謝:

    火箭炮:羽緋心

    手榴彈:羽緋心(*5)、漂亮骷髏、ladybugzzzz、阿徹

    地雷:悲催、流水浮燈、**j、花十四(*3)、cissy、901277、三鮮蘑菇湯(*2)、柳竹魚迷(*5)、青蚨、思想崩潰、若白、某某人、藍蓮?fù)?、邪小喵、正氣賦流形(*2)、君辰、葉小嘰、墨君、君辰、凌川、吃貨很忙=v=、花醬、蝶戀花(*2)、微清微晴、lena2100、lucifer妖孽(*2)、妖姬、弋離、羽緋心(*3)、十九(*2)、紅花一現(xiàn)、喬艾拉、吃貓的魚、唯安小熊、云音泛天(*2)、笙簫、純白茉莉、瞌睡豬、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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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大家?。?!你們的支持我一直都記著?。。?/br>
    ☆、第52章 不作不死

    楊逍瞬時從幾分玩笑的輕松神態(tài)變成了十分認真,沉聲道,“明教戒律你如何得知,”

    中原武林素來以明教為“魔教”,見面之后往往喊打喊殺,別說是明教戒律,恐怕明教弟子到底做過些什么那些“名門正派”也不會細究,總之一句“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便是言盡。

    明教教規(guī)森嚴(yán),教外之人很難得知教義戒律,此刻卻被一個武當(dāng)?shù)茏右豢诘榔?,怎不令人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