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匕首和玫瑰(H)
或許亞森特忘了,伊莎朵拉生而為魔女,而非至善的圣女。百年之前,伊莎朵拉便是憑借著這份天生的殘忍和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大,擊退了墮落之域的邪徒。 伊莎朵拉回到沙發(fā)上,隨意地坐下,懶懶地開口:“皮帶?!?/br> 亞森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伊莎朵拉沒有再重復(fù)的興致,數(shù)秒后,亞森特才如夢初醒一般低下頭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 等他把皮帶摘下來后,他下意識地想直起身子走到伊莎多拉身邊,可伊莎朵拉卻強(qiáng)硬地呵斥道:“主人允許你站起來了嗎?跪著爬過來!” 亞森特握緊了手中的皮帶,乖順地爬了過去。 他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懲罰,這是他應(yīng)得的,只要主人不要對自己失望。 伊莎朵拉伸出軟糯的小手接過那條皮帶,金屬制的皮帶頭被她握入手心,她可不想這種鈍器等會兒傷了自己的小寶貝。 她伸出右腳踩了踩亞森特襯衫上的第一枚扣子,亞森特跪在地上,她做這個動作格外輕松。 “脫干凈?!?/br> 亞森特英俊的面龐上盡是溫馴,他抬起修長的手指搭在金屬衣扣上,慢慢地解開襯衫,露出飽滿卻不夸張的肌rou。內(nèi)衫被從下而上地?fù)破?從頭上脫下,亞森特舒展的腰線和肌rou完美的弧度無一不展示著他男性力量的美。 伊莎朵拉毫不遮掩地吞咽了一聲,淺綠色的眼眸變得深沉。 她咬了下鮮紅的下唇,接著把自己挪到沙發(fā)邊沿,然后順著大腿的線條把裙擺撩到腰際,露出材質(zhì)輕薄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這一條是她自己選的,雖然她也很喜歡亞森特給自己買的白色純棉內(nèi)褲,但還是更透薄的款式穿起來更舒服。 她姿態(tài)優(yōu)雅地把內(nèi)褲褪下,坦然而致命的性感。 “吶,塞進(jìn)去?!?/br> 亞森特雙頰燒紅,他聽懂了伊莎朵拉的命令,不敢和她對視,更不敢看她裸露的美好下身,只是低垂著眼眸顫著手把那條微微洇濕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團(tuán)成團(tuán),然后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 伊莎朵拉欣賞了半分鐘亞森特嘴巴被撐大的模樣,眼睛躲閃,真是可憐得緊。 她無聲地笑笑,抬手熄滅了照明燈,一瞬間,密閉的臥室內(nèi)連半點(diǎn)光都沒了。 沉寂中,亞森特聽見少女的鞋跟和地板敲擊的聲音,“噠噠”的聲響慢慢地從他的身前轉(zhuǎn)到身側(cè),停了幾秒,而后來到了他的背后。 接著又沒了聲響。 短短的沉默中,沒有光的參與,身上一絲不掛的亞森特覺得格外難捱。 直到一道撕裂空氣的鋒利聲陡然響起。 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亞森特依舊心神一震。他的脊背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挨了一記皮帶,皮帶從他的左肩直抽到右臀。 先是令人頭腦空白的鈍痛,接著密集的痛感襲來,仿佛割開了皮rou一般的裂骨之痛。 亞森特本能地想要大喊,可嘴巴里的蕾絲內(nèi)褲將他的聲音堵塞,他只能徒勞地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聲,仿佛這樣就能緩解背上的疼痛。 可還沒等他緩過來,下一記皮帶就又落了下來,沿著他背上的痕跡一分不差地抽下來,亞森特疼得腦袋轟鳴,身子踉蹌,幾乎快要跪不住,全憑著意志力在堅(jiān)持。 他犯了錯,他要接受懲罰,以求得到主人的寬恕。 第叁遍皮帶很快落下,亞森特終于撐不住,只能用手掌撐地才能勉強(qiáng)自己不倒在地上。 太痛了,仿佛皮rou綻開、骨頭碎裂般的痛,連脊柱都仿佛要攔腰截?cái)唷?/br> 身為蘭開斯特接班人的亞森特,是這片大陸上最具權(quán)勢的人物之一,他何曾被這樣殘酷地鞭打過,每一記傷痕都令他難以承受。 可伊莎朵拉卻在肆意地欣賞亞森特的痛楚。房間里雖然沒有開燈,但卻不影響魔女將亞森特的模樣看得清清楚楚。亞森特弓起身子,肌rou緊縮,細(xì)密的汗珠墜在背脊上,他渾身顫抖的模樣簡直令魔女著迷。 皮帶在亞森特美好的胴體上留下鮮紅而深刻的傷痕,多么無與倫比的漂亮,伊莎朵拉從未掩蓋自己的施虐欲。 在她沉睡之前,她對那些妄圖挑釁她的強(qiáng)大之人便是如此,她學(xué)不會憐憫,唯有骨子里的惡劣。她喜歡像壞心眼的貓兒一樣,用令人愉悅的把戲,將冒犯之徒折磨得求死,卻遲遲不給他們一個結(jié)果。 當(dāng)然,她不會這么對待亞森特,她非常喜歡這位她自己挑選的奴仆,只不過,適當(dāng)?shù)目囝^總歸是對他的天真有好處的。 等亞森特差不多緩過來的時候,伊莎朵拉又踱步到另一側(cè),淡淡地出聲:“跪好。” 亞森特渾身冷汗,嘴唇泛白,可他還是強(qiáng)迫自己聽從了主人的指令,他不想再令主人失望。 伊莎朵拉握了握皮帶的金屬扣,覺得有些胳手,這一刻,她實(shí)在想念她從前用慣了的鞭子。 給予亞森特的懲罰分明已經(jīng)夠重了,可魔女似乎還嫌不夠,又或者是強(qiáng)迫癥發(fā)作,竟是用了一模一樣的力度,對稱著將皮帶從右肩抽到了左臀,相同地甩了叁下。 總共六記打完,亞森特已是眼前發(fā)暈,只能用手肘撐在地面,才能不徹底跪趴下去。 他覺得自己渾身都疼,不僅僅是傷口,連大腦都在叫囂著疼痛。他頭暈?zāi)垦?,可疼痛卻令他無法暈厥。 甚至連一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伊莎朵拉終于大發(fā)善心地停了下來,皮帶被她隨手扔在一邊,金屬扣撞擊地面發(fā)出不小的聲響,聽在亞森特耳朵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伊莎朵拉慢慢地走到渾身顫抖的亞森特面前,半蹲下身,憐愛地用雙手捧起亞森特的臉,想要看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一定很美味。 她的動作雖然輕柔,可亞森特現(xiàn)在只要一動就渾身蝕骨一般地痛。 他嗚咽一聲,伊莎朵拉的指尖被一滴guntang的淚珠砸到。 伊莎朵拉一愣,施法將室內(nèi)的燈全部點(diǎn)亮,亞森特的眼睛一時之間受不了光亮,本能地閉上了眼睛。伊莎朵拉才發(fā)現(xiàn)亞森特的額上全是汗珠,臉頰上也有幾滴未落下的淚。 魔女頓時心疼了,她沒想到亞森特會哭。 她用細(xì)膩的指尖擦去亞森特臉頰上的淚,把塞在亞森特嘴巴里的內(nèi)褲拽出來,好讓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怎么哭了,我可憐的小家伙?!鄙倥螒B(tài)的伊莎朵拉對著亞森特這樣說,卻絲毫不違和。 亞森特用力地喘息,直到魔女這樣說了,他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淚?;蛟S是生理性的淚水吧,他這樣想。剛剛的那些抽打太過疼痛,疼到他連思考都無法進(jìn)行,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流淚了。 原本以為自己鐵石心腸的伊莎朵拉此刻卻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捧著亞森特的臉頰仔細(xì)地看,望著亞森特濕潤且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她憐惜地將亞森特抱在懷里。她說:“是不是覺得委屈了,太疼了,是不是?” 亞森特想要告訴她自己并不委屈,雖然很疼,但他知道那是自己應(yīng)得的。更何況此刻還能得到主人疼惜的擁抱,他一點(diǎn)兒都不委屈。 可他此刻有些失聲了,想說話,卻說不出,仿佛只有靜止才能緩解他的疼痛。 伊莎朵拉覺察到他沒有回抱自己,以為亞森特因?yàn)樽约旱膽土P而傷心了,伊莎朵拉難得地產(chǎn)生了一些自責(zé)的情緒。 伊莎朵拉抱著亞森特,她的手指輕輕撫過亞森特背上滲出鮮血的傷痕,魔法的微光閃過,亞森特頓覺自己背上的痛感大幅減輕了。 伊莎朵拉問他:“好點(diǎn)兒了嗎?還疼不疼?” 語氣輕柔得好像剛剛那些疼不是她給予的一般。 亞森特卸了身上的力氣,放縱自己將腦袋埋入伊莎朵拉的肩窩,手臂松松地環(huán)過她的腰身,用沙啞的聲音氣若游絲地回答道:“不疼了,我不疼了,主人……我沒有委屈,只要……主人不厭棄我,我受什么責(zé)罰都心甘情愿?!?/br> 伊莎朵拉眸子微斂,安撫一樣地摸了摸亞森特的頭發(fā),而后跨坐在赤身裸體的亞森特雙腿兩側(cè)。 她的奴仆真是聽話得令人心疼,聽話得讓她立刻就性欲高漲。 偉大的魔女沒有忍耐的習(xí)慣。 嬌小的少女直接跨坐在亞森特身上,仰著頭用親吻安撫自己可憐的小奴隸,等他有些喘不上氣,又去咬他的頸部。 她似乎格外喜歡這個部位,喜歡在亞森特的喉結(jié)處留下貪婪的痕跡。幾乎是舔舐的一瞬間,伊莎朵拉就察覺到自己的身下被亞森特勃起的性器頂住了。 伊莎朵拉的裙擺之下,沒有內(nèi)褲的遮擋,她的蜜汁不知羞恥地滴落在亞森特裸露guntang的性器上,可她還不想那么快就讓自己的小奴隸嘗到甜頭。 可沒有伊莎朵拉的指令,亞森特什么都不敢做,他渾身發(fā)熱地承受著伊莎朵拉的舔弄,小心翼翼地和主人親吻。 伊莎朵拉勾著亞森特的舌尖,含在嘴里細(xì)密地吮吸,親吻令兩人之間的呼吸guntang灼熱。伊莎朵拉像是攻城一般掠奪亞森特,少女的胸脯因?yàn)椴贿B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亞森特緊緊地?fù)肀ё∷?,兩人胸膛相貼,氣息交纏。 亞森特的唇角被魔女狠狠咬破,來不及呼痛,伊莎朵拉便像只渴血的吸血鬼一樣迫不及待地舔舐上他的傷口。細(xì)細(xì)的血珠被吮去,那點(diǎn)兒同剛才的抽打不足相比的細(xì)微痛感,反而讓亞森特的yinjing更膨脹幾分,翹得更高更硬。 伊莎朵拉笑著伸手安撫了一下亞森特的roubang,并沒有立刻滿足他的打算。 她往后退了退,好讓自己的裙擺不將高翹的yinjing遮住,伊莎朵拉喘了喘,濕透的xiaoxue滴滴答答地流水,發(fā)情似的收縮。她有些懊惱,眼下的情景到底是她懲罰亞森特,還是懲罰自己?。?/br> 伊莎朵拉氣惱地?cái)]了一把亞森特的roubang,卻沒有留戀更多,接著是不客氣地揉了揉他的卵蛋,激得亞森特渾身肌rou收緊地喘了一聲,他快要被高漲的欲望給逼瘋了。 少女的小手又順勢撫過亞森特有力而健壯的大腿,接著是胯骨的位置,伊莎朵拉的指尖在這個位置打轉(zhuǎn)。 “不如在你這里烙上主人的名字 。”伊莎朵拉聽見自己這么說,她也覺得自己有些瘋狂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奴仆身上沒有一處是不美的,甚至連他的胯骨,都讓她覺得無比性感。 這樣隱秘的位置,烙上自己的名字,亞森特將永遠(yuǎn)被刻上“魔女所有物”的標(biāo)志。 多么可愛。 伊莎朵拉夾了夾腿,她覺得自己的yin液快要把亞森特的大腿給淋濕了。她抬眼看著同樣飽受情欲折磨的亞森特,湊上前興致盎然地問他:“烙鐵太疼了,不如就換成紋身吧,我喜歡金色的,然后在旁邊紋一朵玫瑰,喜不喜歡?” 亞森特?zé)o法克制地追逐伊莎朵拉的嘴唇,他含住伊莎朵拉的唇瓣,道:“喜歡,喜歡主人對我做的所有事。” 伊莎朵拉滿意地舔了舔他的唇瓣,順著胯骨摸到他敏感的腰側(cè),火熱的肌膚讓她愛不釋手。 亞森特喉結(jié)滾動,他無法忍耐地吻上主人的鎖骨,用牙齒將黑色的綢衣撕開,roubang緊緊抵在伊莎朵拉的腿上,他啞著嗓子說:“主人似乎格外喜歡玫瑰。” 伊莎朵拉柔軟的胸脯微微起伏,不以為意地笑道:“只是今天格外喜歡?!?/br> 她對花談不上太喜歡,但若是開在亞森特身上,便很有觀賞的意義。 誒?真是格外有趣的點(diǎn)子! 伊莎朵拉眼睛一亮,立刻掐著亞森特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她的眼神里有迷人的光彩,她興致勃勃地說:“不如主人給你變一朵玫瑰吧?!?/br> 亞森特著迷地看著纖細(xì)漂亮的少女,她完美的面龐泛著妖異的光澤,他感受到危險的信號,卻沒有任何想要拒絕的念頭,全然忘卻了幾分鐘前自己的主人用何種力度狠狠責(zé)罰自己。 他目光虔誠地說:“好?!?/br> 伊莎朵拉面露滿意,她的目光在亞森特的上半身逡巡,最終還是選擇在他的胯骨處完成這個可愛的小魔術(shù)。 她勾起了唇角,指尖在亞森特肌理分明的皮膚上落下。 剎那間,亞森特就低頭看見自己赤裸的皮膚上浮現(xiàn)出像蛇一樣蜿蜒爬行的藍(lán)色紋路,深藍(lán)色的紋樣彰顯出劇毒般的危險。紋路從胯骨向腰際蔓延,等到亞森特半邊身子都被藍(lán)色的花紋覆蓋,繁復(fù)的花紋交織成玫瑰藤蔓樣的網(wǎng),又像是他肌膚底下血管的具象。 亞森特知道這是什么,和今天魔女用來虐殺那兩個冒犯之人的魔咒極為相似,同樣唯美而殘忍的一種魔咒。 他的血rou將和剛剛被魔女虐殺的兩人一樣,成為這些紋路的養(yǎng)料,轉(zhuǎn)化成干枯的藍(lán)色玫瑰。 可他的主人舍不得讓魔咒折磨,他被伊莎朵拉的力量庇護(hù),吞噬血rou的疼痛被剝除,卻不是毫無感覺。 亞森特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都被麻痹,伊莎朵拉眼睛一眨不眨地認(rèn)真看著他,接著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冰冷的刀刃沿著那些迷人的花紋向下,抵在亞森特的胯骨處,冷得讓他渾身僵硬。 可他的yinjing卻因?yàn)槟е涞寞偪窈拓笆椎谋涠桨l(fā)地腫脹,他甚至懷疑自己有下作的受虐欲了,不然為何主人用這些可怕的責(zé)罰來懲戒自己時,他卻無比地癡迷于主人的肌膚。 伊莎朵拉感受到他小腹的緊繃,自然知道他的狀況,真是可愛的小變態(tài)。 伊莎朵拉掐著他的脖子,霸道蠻橫地讓他仰著頭和自己接吻,咬傷他舌尖的一瞬間,亞森特的胯骨處也被她用鋒利的匕首隔開一道不算淺的傷口。 霎那間,瘋狂的枝條從亞森特的傷口爭先恐后地涌出,半邊身體上密集的藍(lán)色花紋也生長出藤蔓的利刺,穿透肌膚綻放出無數(shù)深藍(lán)如墨的玫瑰花。 “呃?。 眰诘拇掏春图?xì)密的刺穿感,伴隨著令人如鯁在喉的麻痹感,亞森特?zé)o法承受地渾身一顫,臉上浮現(xiàn)出攀上極致時痛苦的解脫,一股接一股地射精了。 亞森特射精的時候,無意識地握緊了伊莎朵拉窄瘦的肩膀甚弄得她有些疼,可伊莎朵拉心里卻喜歡得要命。 guntang的液體弄臟了伊莎朵拉美麗的黑色裙擺,留下斑斕而yin靡的痕跡。 伊莎朵拉也難耐地抱緊了他,將他的頭埋入自己劇烈起伏的酥胸,她的心跳聲“怦怦”地敲在眼前失焦的亞森特腦海里,洪水泛濫一樣的蜜xue滴滴答答地流出yin水,澆在亞森特的大腿上。 伊莎朵拉輕輕地用潮濕饑渴的rouxue蹭剛剛射精而加倍敏感的roubang,自己動手解開黑色綢裙的衣扣,坦露出嬌嫩欲滴的美好rou體,然后蹭進(jìn)亞森特的懷抱里。魔女和小奴隸都出了不少汗,濕漉漉地抱在一起,呼吸間有彼此的味道。 她的指尖撫過亞森特半身的玫瑰花,有金色的微光亮起,那些張揚(yáng)的花朵和枝條悄無聲息地消失。亞森特半身的肌膚已然恢復(fù)成完美的模樣,肌理細(xì)致而富于力量,連胯骨處的傷口都不見了。 背后皮帶留下的傷痕也順帶被照撫了一下,只留下迷人的紅痕,輕輕一碰只會讓人更加敏感。 伊莎朵拉順著半硬的roubang上下磨蹭,她想要快點(diǎn)結(jié)束對亞森特的懲罰,她快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