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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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語言也一樣,見誰都老鄉(xiāng),方便兩眼淚汪汪。 書看了沒幾頁,盧巖就因為內(nèi)容太玄妙而開始犯困了。 他把書蓋到臉上閉上了眼睛,燈也沒關(guān),就這么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盧巖并不知道,他睡著以后很少動,書還蓋在臉上,把光擋得挺嚴(yán)實。 不過樓下傳來的各種聲音還是讓他準(zhǔn)時醒了過來。 躺著聽了聽屋里的動靜之后,他才把蓋在臉上的書拿下來扔到了一邊。 一扭頭就看到了枕頭邊有雙黑漆漆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盧巖的手迅速摸到了枕頭下的槍,然后才回過神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早安,”王鉞笑得挺開心,眼睛彎著,“親愛的。” 盧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唰一聲全都蹦了起來,他搓了搓胳膊:“早?!?/br> “現(xiàn)在是明天了吧?”王鉞往他身邊湊了湊。 “嗯,是。”盧巖想躲開點兒,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動。 “我親你一下行么?”王鉞問,眼神里全是期待,就跟他想吃面的時候一個德性。 盧巖沒說話,過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你不會是想跑街上隨便找個人……” “不行么?”王鉞頓時有些失望。 “當(dāng)然不行,”盧巖坐起來抱著被子,“你愿意讓樓下瞎老頭兒親你么?” “不!”王鉞馬上皺著眉喊了一聲。 “這不得了?!北R巖伸了個懶腰。 “我可以……可以……”王鉞揮了揮胳膊比劃了一下,“蓋在他外面?!?/br> “貼膜啊,”盧巖倒是記得王鉞說過這個功能,“你不說會累么,你最好還是不要累,我怕你累了一個不痛快把我隔山了?!?/br> “不會的!”王鉞說得斬釘截鐵。 盧巖覺得有點兒頭大,轉(zhuǎn)過身跟王鉞面對面地坐好了,盡量把語氣放柔和:“小王……” “難聽。”王鉞打斷他。 “小王王,”盧巖笑笑,“你看,你要找個快死的呢,親著親著嘎嘣死我跟前兒了我估計怎么也得來上幾個月的心理陰影,你要找個不死的呢,親一半人清醒了怎么辦,這事兒沒法收場。” “殺了他就行?!蓖蹉X說。 盧巖臉上的笑收了收,有些吃驚:“你說什么?” “殺了他就行?!蓖蹉X又說了一遍,平靜得就像說該吃早飯了。 “你……”盧巖突然覺得不應(yīng)該讓王鉞知道自己曾經(jīng)的職業(yè),王鉞就像塊海綿,隨便一捏,就什么都吸收了,要換個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個不開心了就能讓人猝不及防的鬼。 “那就這樣親一下行么?”王鉞并沒有什么感覺地繼續(xù)討論。 “親吧?!北R巖只得點了點頭。 王鉞立馬笑了,彎著眼睛就湊到了他眼前。 盧巖感覺到一陣撲面而來的涼意,這要是夏天估計會很愉快…… 王鉞在他臉上碰了碰:“親到了嗎?” “……我看看,”盧巖摸過手機(jī)打開了前置攝像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屏幕上只有他自己愣著,“攝像頭拍不到你?!?/br> “怎么辦?”王鉞沒動。 “我拿個……鏡子?!北R巖側(cè)了側(cè)身,從床頭柜的抽屜里翻了個鏡子出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干嘛。 王鉞重新湊近他的臉,他斜眼兒看著鏡子,在王鉞的唇貼到他臉上的時候放下了鏡子:“貼上了。” “mua!”王鉞喊了一聲。 “……么么噠。”盧巖覺得自己離精神病沒多遠(yuǎn)了。 王鉞喊完之后退開了,看上去心情很好,一溜煙跑客廳去了,在客廳里轉(zhuǎn)了兩圈,又探了腦袋到臥室里看著盧巖:“你是不是說要帶我去見個人?” “嗯,”盧巖慢吞吞地穿著衣服,“有些事兒我得弄清楚,關(guān)于你的?!?/br> “那個人能看到我嗎?”王鉞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不知道,誰知道是不是蒙事兒的?!北R巖趿著拖鞋走出臥室。 “是個什么人???”王鉞跟在他身后。 “神婆,”盧巖笑笑,他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去找這樣的人,“聽說很神,前生今世,陰陽通吃?!?/br> “??!”王鉞很吃驚地瞪圓了眼睛,“比孟jiejie還厲害么?” “孟jiejie?”盧巖回過頭。 “就是孟婆?!蓖蹉X說。 盧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過了一回才轉(zhuǎn)身去刷牙了,刷一半的時候他含糊不清地叫了王鉞一聲:“斧頭。” “什么事親愛的?!蓖蹉X很快地湊到了他身邊。 “有空給我講講……那邊的事吧,”盧巖從來沒被男人叫過親愛的,雞皮疙瘩起來趴都趴不回去,他吐掉嘴里的泡沫,“能換個稱呼么?” “巖巖。”王鉞很配合地迅速換了稱呼。 “就巖……巖吧?!北R巖低下頭洗臉,巖巖也挺夠嗆的,不過總比親愛的要強(qiáng)點兒了。 “那你不要老叫我王鉞行么?” “鉞鉞?” “不。” “七七?” “……不好聽?!?/br> “女王大人?!?/br> “不!” “磨人的小妖精?!?/br> “什么啊!不要!” “小人兒?!北R巖說得自己都想樂了。 王鉞沒說話,盧巖正想問小人兒是不是通過了,回過頭發(fā)現(xiàn)王鉞已經(jīng)不在他身邊了。 “哪兒去了?”他擦了擦臉喊了一聲,把毛巾扔到一邊,沒人回話。 回到客廳盧巖才看到王鉞低頭坐在沙發(fā)上,懸空呆著。 “養(yǎng)雞了,”盧巖走過去在他面前彎下腰,看到王鉞一臉郁悶,“怎么了?不高興啊?” 王鉞抬起頭:“你根本不想跟我談戀愛對不對?你是怕我生氣?!?/br> 盧巖沒出聲,看來王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偶爾智商還能爆發(fā)一下。 “斧斧和頭頭,”盧巖在他旁邊坐下,偏過頭看著他,“你挑一個?!?/br> “聽起來好像兩個壯漢啊,”王鉞又低下了頭,嘆了口氣,“算了,叫斧頭吧。” “斧頭聽著更壯。”盧巖看著王鉞這樣子又有點兒心軟,這對于他來說是很難得的狀態(tài),獨居和與人刻意保持距離的生活讓他對誰的生老病死喜怒哀樂都能冷眼旁觀。 “怎么辦啊,”王鉞相當(dāng)郁悶,“你屋里那么多書,你看了那么多書……算了,就斧斧吧?!?/br> 盧巖笑了笑沒說話,要非讓他想個好名字出來還真不容易,一個曾經(jīng)叫福二娃和福三狗的人,沒管王鉞叫狗狗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走嗎?”王鉞偏過頭看他。 “嗯,走。” 王鉞沒有吃飯的概念,盧巖雖然有點兒不習(xí)慣,但也沒提吃早餐的事兒,直接帶著王鉞出門了,沒開小電瓶,直接打了個車。 神婆叫劉燕,人稱燕姐,年紀(jì)夠不上婆這個級別,但名氣卻相當(dāng)大,不光在本地,在周邊幾個市的神婆界里都很有地位。 不過要想見她一見不容易,沒個熟人牽線搭橋的根本連她家門兒都摸不到。 盧巖如果以燒烤攤老板的身份當(dāng)然是見不到劉燕的,不過劉燕認(rèn)識肖睿東肖大少。 “你信嗎?”王鉞跟著盧巖進(jìn)了電梯。 “嗯?”盧巖按下神婆家的樓層。 “陰陽通吃的人。” 盧巖沒說話,王鉞也沒等著他回答,在電梯里轉(zhuǎn)了一圈:“我不信?!?/br> 劉燕家跟別的住戶家沒什么區(qū)別,只在門口的地上灑了一層白色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