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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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少兇點”,汪真真不滿地嘟起嘴。 朱仲謙猜透了她心里的小心思,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兇怎么行,誰叫你老是長不大。” 他的視線不懷好意地向下滑,停在那個高聳的部位:“光會長胸不會長腦子?!?/br> 汪真真抱住胸前,忍無可忍地“喂”了一聲,臉燙了起來。 現(xiàn)在的豬頭真是太壞了! 汪真真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真受不了他偶爾流露出的眼神。 她氣鼓鼓的,把臉撇到一邊不想再去看笑吟吟的他。 “你別以為說這些我就會原諒你?!毕氲阶蛲硭膼貉詯赫Z,她就抬起一條腿送到他面前,“你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嗎?喏喏,別客氣,兩條全打斷了,反正你這個人也沒剩多少同學(xué)情誼了?!?/br> 朱仲謙瞄了一眼她白嫩嫩的腿,點頭表示認(rèn)同了:“是沒剩下多少了?!?/br> 汪真真氣得瞪直了眼。 朱仲謙撫著下巴笑說:“全打斷也好,省得跑出去惹是生非,反正只要給你留張嘴吃飯你就滿足了?!?/br> 汪真真嘟著嘴叉腰瞪他,不想他竟收斂笑容,彎腰向前傾,直直地看著她的臉,表情有點凝重。 她以為自己剛起床有眼屎,眨眨眼:“干,干嘛?” “眼睛都腫了。”他喃喃,“昨晚哭了很久?” 汪真真被他關(guān)心的低沉語調(diào)給弄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更何況朱仲謙如今帥氣的臉就杵在她面前,她竟然破天荒的臉紅心跳起來,忙躲開他的眼睛說:“還,還好啦,吃了碗面就好了?!?/br> 好像覺得有點丟臉,她又眨著眼補了一句:“面那么好吃,干嘛還哭啊!” 事實是她邊哭邊稀里嘩啦吃面,等吃完面了上了床,又想起晚上受的委屈,又抱著枕頭嗷嗷大哭了一場。 朱仲謙把她腫成桃子的眼睛看在眼底,大總裁偏頭不自在地咳了一下,好半天才別別扭扭說了幾個字。 “下次不會了?!?/br> 汪真真以為自己聽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朱仲謙見她用“見了鬼”的表情瞪著他,頓時惱羞成怒:“看什么看?” 可惜這回汪真真沒把他的兇巴巴放在眼里,心里反而洋洋得意起來,狡黠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豬頭,你今天到底來我家干嘛哇?” 她這么一問,朱仲謙明顯噎了一下,板著臉給了她三個字:“拿西裝。” “咦?西裝呢?” 汪真真這么一提醒,朱仲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手空空,這所謂的“很貴的”西裝連影子都沒有。 大總裁的臉頓時很難看。 汪真真很努力地憋著笑,到底是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朱仲謙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咬牙切齒地瞪著捧腹大笑的她。 “我,我去拿。”汪真真樂得話都說不連貫了。 她轉(zhuǎn)身要走,朱大總裁沉著臉說了句“我下次來拿”,就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走了,連個“再見”都吝嗇說出口。 汪真真朝他揚揚手,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 等關(guān)上了門,她的嘴角還是翹著的,摸著吃得圓鼓鼓的肚子,想到剛才黑著臉別扭走掉的朱仲謙虛,終于有扳回一城的暢快感,昨晚陰郁的心情也隨之一掃而光。 她竟然快樂地想唱歌。 ………………………………………………………………………………………………………… 小劇場: 數(shù)學(xué)單元考試。 數(shù)學(xué)老師:好了各位同學(xué),時間到了,把卷子傳上來。 朱仲謙目不轉(zhuǎn)睛地檢查自己的卷子,心不在焉地把左手往往汪真真這邊伸過去,催促:交卷子了…… 結(jié)果碰到了一團(tuán)高聳的柔軟,他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來,轉(zhuǎn)頭,汪真真手護(hù)胸前,正紅著臉瞪著他。 朱仲謙臉紅得要滴血了,縮成一團(tuán),看著自己的左手不說話。 小胖子的心聲:都高一了你怎么還不戴的胸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留言大漲啊,潛水黨都出來點贊了啊,關(guān)哥心里那個感動啊,呵呵,今晚喝了點小酒,目前整個人發(fā)飄中…… 嗯,我造你們都挺心急的,可是……表白失敗過的豬先生長大后才不會輕易表白的?。。。。。?! 豬先生斜眼:哥的心思,白癡你倒是猜啊~~~就是不告訴你啊~~~~ 繼續(xù)給關(guān)哥點贊唄,爭取以后都日更哈~~~ 第34章 健身房》》》咖啡館 隔天汪真真準(zhǔn)時去健身房報到,朱仲謙晚了她十分鐘到的,見到她表情還頗有些不自然,板著臉裝的很兇的樣子,汪真真沒膽再逗他,小狗見了主人似的,拉著他就要去稱體重。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表情跟中了五百萬彩票那么興奮:“豬頭豬頭,看到?jīng)]有?瘦了三斤?。?!三斤啊我的媽!?。∝i頭,我是不是很厲害?” 一下子掉了三斤肥rou,汪真真105斤的身材依稀有了高中時期的風(fēng)采,朱仲謙回憶了一下記憶里那個在臺上舞著彩球,腰細(xì)腿長胸大的啦啦隊青春美少女,又看了一眼如今略顯臃腫的汪真真,變\態(tài)的大老板決定不瘦到那個程度,都不放過她! 他故意把臉一沉:“三斤很了不起嗎?你看看你的總體重,你還有臉站在秤上,你也不怕把秤壓壞了?” “可是我又不是很胖,我爸都說我這樣剛好?!蓖粽嬲姹淮驌魝€徹底,不服氣地頂嘴,“你200斤的時候都沒把秤壓壞過啊?!?/br> 朱仲謙一聽她提起自己的黑歷史就黑面,轉(zhuǎn)身就走:“少廢話,干正事了?!?/br> 汪真真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敢得罪這位爺,好一番察言觀色,想起兩個人曾經(jīng)打的賭,顛顛跑到正在擺弄器械的朱仲謙身邊討好他,喊了他一聲:“豬頭?!?/br> “干嘛?”朱仲謙沒好氣。 汪真真還有些不太好意思,支支吾吾了一下:“那個……你是對的啦。” “嗯?” “那天我碰到喻寒,他都離好遠(yuǎn),嗚……都站在我兩步外的地方?!蓖粽嬲婧苡行┯魫灒翱磥硭娴陌盐耶?dāng)神經(jīng)病了呢?!?/br> “可是豬頭,我們神經(jīng)病又沒有攻擊力,他干嘛離我那么遠(yuǎn)啊,我不過就是偷偷多看了他兩眼嘛?!闭f著說著她已經(jīng)自覺把自己歸入了神經(jīng)病行列。 朱仲謙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陰轉(zhuǎn)多云,拍了拍汪真真的肩膀做起了人生導(dǎo)師:“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br> “啥?” “其實高中的時候,喻寒……”朱仲謙欲言又止,似乎很不忍心,“就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嗯,你懂的。” 汪真真嘟著嘴,一副完全被打擊壞了的表情。 朱仲謙這個時候雪中送炭地送來一個寬厚的肩膀,攬著她往跑步機(jī)上走:“你想他那么多年也沒記住你的名字,看來這輩子就記不住了,更何況他還當(dāng)你神經(jīng)病,你以后少跟他接觸,我懷疑你在他周圍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手都是握著手機(jī)準(zhǔn)備隨時按110的,你沒發(fā)現(xiàn)碰到的幾回他都是手插兜的嗎?” 汪真真被打擊得不成人形,細(xì)想了一下,沒想起來,當(dāng)時只顧著看著男神的臉流口水了,誰還記得往他褲襠附近瞧。 “有,有嗎?”她愈加迷茫了,“我沒注意過啊。” “有的?!敝熘僦t的口氣簡直是不容置喙,“你沒注意過而已,我就是注意到了,所以才說他會離你兩步以外,我沒把握,我會輕易跟你打這個賭?” 朱仲謙循循善誘,倒霉的汪真真已經(jīng)完全被他說服,逐漸接受了男神早八百年前當(dāng)她是個神經(jīng)病并且隨時提防她發(fā)病的冷酷現(xiàn)實。 被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她的心都要碎了,人生也因為太胖和神經(jīng)病兩件事,進(jìn)入了最暗淡的時分。 朱仲謙在這個時候成為了唯一的曙光。 他柔和地說:“所以你在我面前晃就可以了,我知道真真你是正常的就可以了,從小到大,你做什么我都縱容你,頂多罵你兩句而已,什么時候我當(dāng)你神經(jīng)病了?你說是不是?” “豬頭~~”汪真真簡直感動得無法言語了,后偷瞄了一眼,見大叔andy擦著滿頭汗出去了,大著膽子湊上去:“豬頭我輸了,我說話算話的,喏,肥rou給你摸!” 朱仲謙臉上三道黑線,看了一眼她那比以前平坦很多的小腹,還有她那張數(shù)十年如一日傻乎乎的漂亮臉蛋,頓時黑面教訓(xùn)起來:“汪真真你是女人嗎?肚子你隨便給男人摸?” 怎么大爺又生氣了?之前老摸他的,她這不是禮尚往來嗎?大家都這么熟了…… 汪真真怪委屈的:“就只給你摸啦,我這不是摸過你的嗎……” 朱仲謙口氣好了一些,“現(xiàn)在不想摸,以后再說。” 汪真真“哦”了一下,又想歪了。 聯(lián)想到朱仲謙那晚說的話,汪真真覺得自己如今的女性魅力簡直是負(fù)值了,主動給他摸他都不要摸,當(dāng)年喜歡過她的男人如今都那么嫌棄她了,看來她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她頓時覺得有必要去相親,趁著沒成為剩女前,趕緊找個眼瞎的把自己給嫁出去。 但她同時又覺得朱仲謙真是個謙謙君子,不占女人便宜,眼前的豬頭還是跟以前那樣憨厚可靠,他逼著她減肥,一定是覺得她太胖不好嫁出去,為了她的終身幸福所以他才做了那個“中國討rou鬼?!?/br> 她竟然到今天才明白他的苦心! 汪真真的眼睛里頓時水汪汪一片,她的花瓶大腦沒有深入思考的功能,所以想通一切后她的眼里滿是崇拜和感激,發(fā)自肺腑地說,“豬頭,你最好了?!?/br> 下一秒,她主動把自己賣給了吃人rou喝人血的資本家。 “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br> 朱仲謙拍拍她的腦袋瓜,對乖順蜷縮在他身邊全身心的小狗狗頗為滿意,和顏悅色地說:“今天上午好好練,中午我們?nèi)コ灶D好的,想吃什么?嗯?” 不得不說,在吃貨汪真真的人生哲學(xué)里,給吃的都是她親生父母,值得多吃予以回報。 當(dāng)然這一點,只有跟她坐了三年的朱仲謙知道。 一聽有好吃的,汪真真早就把男神喻寒甩到了天邊,她暗淡的人生再度充滿燦爛陽光,前幾天還鬧崩了想一輩子不見的朱仲謙的臉在這一刻是如此的順眼,嗯,英俊如天人下凡。 此刻晨曦的陽光暖融融灑進(jìn)健身房,身材勁瘦比例完美的朱仲謙就沐浴在這一片黃金色中,看著她的表情如此溫暖,五官俊朗,而他嘴角邊的笑容竟然如此迷人到勾魂攝魄。 汪真真呆呆的,一下子看癡了。 “想好了嗎?吃什么?”朱仲謙又極盡溫柔地問了一遍。 汪真真深呼吸一下,每個細(xì)胞都陷入暈眩,天哪,連他的口氣都那么清新! “我……” 回過神的汪真真突然慌亂起來,令她更加震驚的是,她結(jié)巴了,她又試了一下,“我……” 她還是說不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發(fā)病了?可是喻寒不在她眼前啊!站在她面前的是老同桌豬頭??! 他可曾經(jīng)是個200斤的大胖子?。?/br> 汪真真心里砰砰直跳,她突然轉(zhuǎn)過身,閉著眼睛在心里念了三遍“朱仲謙是頭豬,他是個胖子”,這才把心情平復(fù)下來。 “怎么了?”身后的朱仲謙終于察覺到她的異樣,關(guān)切地靠近一步問她。 屬于他的男性體溫是灼人的,剛平靜下來的汪真真幾乎要被這熱度燙傷了,她幾乎是反射性地轉(zhuǎn)身,然后低著頭快速地越過他,“我在想吃什么,嗯,還是日本菜吧。” 在跑步機(jī)的控制盤上三兩下動作,就瘋狂地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