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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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似抬首,面前的男子冠起長發(fā),玉簪束起,眉眼棱角之間透著妖邪,隱隱的讓她感覺不安,也不知怎么的,竟頂了一句:“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呵呵。”那男子笑著,完美的輪廓,眼睛中風(fēng)情萬種,對,就是這個詞,比女子還美的皮相,像一只修煉成精的狐貍,稍不留神就會墜入萬丈深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可以幫你。” 畢似鬼斧神差的點點頭,一時之間也不顧上他是人是鬼,是妖是仙,“你真能幫我嗎?” “當(dāng)然?!蹦悄凶雍鋈蛔プ‘吽频氖郑凶拥氖趾芾?,不似活人一般,一陣清涼之感瞬時傳到心里,接著指甲上好像被火生生灼燒,十指連心,就好像被生生拔下來,不過疼痛也只是一瞬的事。 “你做了什么?”畢似慌忙縮開手,退到墻角去,一臉戒備的望著他,低頭看見自己的指甲,在黑夜中隱隱發(fā)著藍光,好像用藍黛花染過一般,“你,我的指甲!” “當(dāng)然是幫你?!蹦凶雍敛唤橐獾乃砷_她的手,標準的弧度,上揚的嘴角,笑著,卻讓人從心里覺得寒冷,“我可以幫你救出你想救的人,但是所有的事都是有代價的,你也要幫我完成一件事作為交換?!?/br> “什么事?”畢似半信半疑的望著他,心里覺得恐懼,也不想放棄這最后一絲的希望,開口問道:“是一命換一命嗎?” “呵呵,我要你的性命有何用?”那男子笑了,“不過我的確是要讓一個人死,你的指甲上就是毒藥,如果你在三天內(nèi)不能把毒轉(zhuǎn)移的話,不僅你的心上之人會死,你也會。” “殺人?”畢似驚呼出聲,果斷的搖搖頭,“不行,我殺不了人的?!?/br> “呵呵,又沒說讓你去殺人,你只要把毒藥下在糕點里,吃與不吃是她的問題,與你何干,這種毒藥無色無味,沒有人會懷疑你的?!蹦悄凶友普T,一步步的把畢似往預(yù)想的結(jié)果之中帶。 見她仍在猶豫之中,那男子又輕笑道:“莫非你是不想救你的心上之人了嗎?” 畢似攪了攪手中的絲帕,半晌抬起頭來,“你要我把這毒下在哪兒?” “我要你...”那男子湊近畢似的耳旁,小聲地如此說道了一半。 “不行!不可以!”畢似眉糾在了一起,“我做不到,為什么?你難道和她有深仇大恨嗎?” “嗯?”那男子皺起好看的眉,“如今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則,除了你的心上人,還有你年邁的父母和姑姑,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們?nèi)ニ绬??你若是做了,我可以幫助你和你的心上之人遠走高飛。”他一邊恐嚇著,一邊又誘惑道。 畢似心里百味雜陳,怎么辦呢?木訥的點點頭,男子接下來的話也沒怎么注意聽,又慢慢順著來路往回走,只那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回蕩在耳邊,不知不覺回到了鳳舞宮。 皇上早已走遠,偌大的宮殿里只有林夕若和花落雪還在,好像是在說著什么事,畢似咬咬牙,踏進了宮殿。 ————————哈哈,二大男配即將要出場———————————————— 昏黑的牢獄之中,因為如妃的到來,油燈上的小火焰跳動了一下,讓人產(chǎn)生錯覺,仿佛下一秒就要熄掉。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娘娘金安。”牢獄頭趕忙上前巴結(jié)著,諂媚的笑讓人心生厭惡:“有什么需要小的為娘娘效勞的嗎?” “平身吧,德妃meimei素來與本宮交好,你們這群刁奴可有欺負于她?”如妃白如玉的手搭在一旁的隨侍宮女手上,傾斜著身子,眼光掃了掃跪在地上的獄守。 “奴才們怎敢?”那跪在地上的獄守起了身,諂笑著繞到如妃的身后,殷勤的為她捶背。 “那就好,本宮要去看一下德妃meimei,且?guī)П緦m去吧!”如妃厭惡地起身,回頭卻看見那獄守一臉為難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靜:“怎么了?莫非本宮連看一下舊時好姐妹都不可以嗎?” “娘娘說的這是什么話?娘娘千金之軀怎可去那種地方?”獄守頓了頓,又道:“并非小的們故意阻攔,只是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啊!” “是嗎?”如妃瞥了瞥眼,身后的陌紫會意,上前去放了一錠金子在獄守的手中,“現(xiàn)在,可以了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別的人不可以進,娘娘當(dāng)然是可以。”獄守立刻變得喜笑顏開,放在牙尖咬了一口,嘿,是純金的,這回可真賺到了,如妃娘娘果然是位大金主啊!果然是身居貴妃,出手不凡,臉上也帶上了奉承的笑,“娘娘這邊請?!?/br> 如妃裝作是沒看到獄守臉上貪欲的表情,邁步往牢獄深處走去,繞了幾個彎,幾乎到了盡頭,才看見慕容玉兒一臉憔悴的坐在牢房的角落處,眼光暗淡無神。 如妃揮了揮手,兩旁的人都知趣地退了下去,獄卒打開牢房,也隨即拿著銀兩去旁邊的酒桌上豪飲一頓。 牢獄內(nèi)的玉德妃聞聲抬起頭,華麗的妃服換成了粗布囚服,衣飾上的金簪玉器早已在進來之前被盡數(shù)拿了下來,即使已是這般落魄和不景氣,但渾身的傲氣卻是未曾減少半分,語氣有些不善:“貴妃娘娘可是來看笑話的嗎?如果是的話,那么娘娘可以回去了?!?/br> “德妃meimei怎么能說jiejie是來看笑話的呢?meimei落了難,jiejie自是過來關(guān)心你的,知道這兒伙食不好,特地做了糕點來的?!比珏疽饽白夏昧耸澈猩蟻?,擺在了玉德妃面前。 然而玉德妃并未動聲色,“你究竟是來做什么的,直說了吧,反正現(xiàn)在我也不過是一個被廢的罪嬪,要是想要我的命的話,就盡管拿去,何必如此裝好人假惺惺的。” “jiejie怎么會是這個意思呢?”如妃笑的魅惑,“誒,不過meimei,你也太傻了,怎么好好的就走到這條路上了呢?若是慕容伯父知道了,該會有多傷心??!” “我爹?我爹怎么了?”慕容玉兒心一急,抓住了如妃的手,忽然眸光又黯淡了下去,是啊,爹爹那么剛直的人,有自己這么個不孝女,一定傷透心了。 “放心,慕容伯父還不知道這件事,只是meimei這么做,怕是多少要連累了...”如妃欲言又止,轉(zhuǎn)了話題道:“你看我,怎么凈說這些,meimei快吃吧,飯菜都涼了,皇上那兒,jiejie會為meimei求情的,不過meimei這皇城啊,都是皇上的,這一切都是在皇上掌握之中的,你以為能瞞得了多久嗎?” 如妃撫著用丹蔻染了色的長甲,頗有興致的欣賞起玉德妃臉上痛不欲生的表情,哼,跟她斗,要怨也只能怨她非要在太后宴上出盡風(fēng)頭,皇上居然還寵幸了她!想到這兒,她就氣得牙癢癢。 轉(zhuǎn)身離開,也不忘回頭的時候半笑半威脅道:“德妃meimei是個知道分寸的人,若是分寸沒有了,那么慕容家族可就危險了?!?/br> 原地,只留一臉震驚的慕容玉兒... 第二十六章:驟雨初歇 林夕若坐在梳妝鏡前,從發(fā)絲上拔下一根白色發(fā)釵,如墨的青絲便順勢傾瀉了下來,身后傳來腳步聲,她歪了歪頭,卻是花落雪。 本來驚喜的心頓時失落了不少,但還是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對著來人勾出一某淡真如水的笑容:“落雪怎么來了?” 花落雪坐到她身邊,伸出手,林夕若長長的發(fā)絲便從手中的縫隙里劃過:“聽說你失蹤了,我一直焦慮著,前些日子,又聽小道消息說你受了重傷,皇上帶了你出宮去國寺求藥,我在宮中一直擔(dān)憂,知道你回來了,這才放心不少,本想著來看你,你在休息,便不好打擾,如今看你面色紅潤,倒也徹底放心了。” “我知道?!绷窒θ舴次兆』溲┑氖值溃骸爸涝谶@個宮中,落雪待我最好?!笔中闹谐鰜頍霟岬臏囟?,暖暖的,一直蔓延到心里,看面前之人一臉真誠,想到自己前些日子還誤會了她,心里一陣愧疚,自己真是胡思亂想了,居然質(zhì)問落雪,如今捉拿住兇手,和落雪沒有關(guān)系,她也算徹底松了口氣。 “對了,夕若,你有沒有受傷?。俊盎溲╊D時緊張了起來,拉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林夕若尷尬的掙開她:“沒有的事,我好得很吶!”真是,怎么每個人都這樣啊,去看姑姑的時候也是的,她貌似還沒...還沒嬌貴成那樣吧! “那就好,夕若,這次的事好險??!你下次還是不要這樣了,還好你沒事,雖說誤了些日子,不過看皇上緊張你成那樣,應(yīng)該是不會責(zé)怪懲罰你的?!被溲┧闪丝跉?,轉(zhuǎn)念又想說些什么,卻是欲言又止,等了好半會兒,才憋出了句:“夕若,你最近...要小心些?!?/br> “他會緊張?他估計是巴不得我死呢!”林夕若撇撇嘴,嘴上是這么說,心里卻是喜滋滋的,他...真是緊張自己嗎?那是不是說...他在意自己呢?忽然之間,她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點點喜歡上他了,兀得一怔,抬起頭去:“嗯?什么小心???安竹遠不是已經(jīng)被抓住了嗎?” 到底要不要說呢?可是說了,葉熙怎么辦呢?花落雪有些為難,正當(dāng)猶豫之時,卻聽得門外侍女的行禮之聲:“淑妃娘娘吉祥——” “是似兒啊,”林夕若招招手,卻看見畢似還愣在那兒,不像往常般活脫。 “哦,”畢似慌張的移開視線,“若jiejie和落雪jiejie在談事啊!那似兒就,就先走了?!闭f著就要往門外走,可突然又想起什么,一時呆在了那兒。 “呵呵,似兒既然來了,就坐下吧,我也和夕若說的有一會兒了,這就準備告辭呢!”花落雪正愁著當(dāng)下的事該是怎么說,見來了個人,忙不迭的走到門口,把畢似推進來,“啪”一下關(guān)上門,影子沒入了黑夜之中。 “落雪jiejie怎么走了?是不是似兒的到來讓她不開心?。俊碑吽迫耘f站在那邊,沒有里來,見花落雪走了,本來是自己想要的,可是為什么看她走了,心里又有點著急,算了,聽天由命吧! “怎么會?也許落雪有急事吧!似兒就坐在這兒吧!”正逢碧云端上了糕點,林夕若拾了一塊放在嘴里笑道:“本來是招待落雪的,卻不想如今被你占了便宜?!?/br> 畢似盡量掩飾自己緊張的情緒,可奈何她也不是會掩飾的主,于是將就著,就將緊張到林夕若眼里時,變成了有些拘謹。 雙手扣在一起,面前雖然擺著平日最喜歡的糕點,卻也是沒心思去慢慢品味了,尤其是聽到林夕若開口笑她的話,心里都是沒由的一緊。 林夕若看出她的不正常,卻只是料想她為了那日的是心里不安,這般想道:“似兒不必再歉疚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你也是受害者,沒被嚇著吧!” “?。俊碑吽企@得抬頭,又隨即答應(yīng)道:“是??!想找jiejie來道歉來著,都怪似兒,還好jiejie沒事,否則似兒這輩子都不會安穩(wěn)了,不過還是連累jiejie受了苦...” 畢似的話音越來越低,也許是觸景憶情,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有些哽咽,停頓了好半會兒,但話音里還是有點哭腔:“我沒想到,他,他會是那樣的人,怎么會是呢...”似喃喃自語,小聲念叨。 林夕若聽了有些心酸,憐愛的拿出繡帕,擦干凈了畢似臉上的淚痕,“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這不是你的錯,愛,本身是沒有錯的,只是在錯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她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神情變的黯淡了起來,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錯的人,她何嘗不明白?想她從小熟讀兵書戰(zhàn)略,時局歷史,她,無一不明,可是再好的前人教訓(xùn),再精辟的深刻經(jīng)驗,遇到了“命”這個字,都最終逃脫不過??! 她知道她不該喜歡,自己的良人并非夜宮昊,自己嫁入皇宮,只是精心輔佐于他,卻絕對不能愛上他。 畢似好像是有所觸動,抬起頭:“若jiejie,我知道,但是他是唯一,他是獨一無二的,jiejie,他要是死了,我該怎么辦?”她哭得動容,身體因為巨大的悲傷戰(zhàn)栗不已。 “他犯下滔天罪行,是免不了一死的。”林夕若搖搖頭,有些無奈,這天下如此這大,怎么...如此捉弄人呢?“似兒,你這么好的女孩,會再遇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良人的?!?/br> “真的嗎?”畢似雙手緊扣,好看的眼睛哭得已經(jīng)紅腫,“我忘不了的,他明明對我說,會守候我一生,他明明說會帶我遠離皇宮,遠走高飛,到天涯海角之處,男耕女織...” 好荒誕好遙不可及的夢,林夕若看著畢似哭成桃子腫的眼睛,最終還是沒開口,??菔癄€的愛情,她也曾向往過,可是她的身份讓她身不由己,這一場童話一般的夢,終是殘忍的?。?/br> “好了,我去給你拿些米釀過來,過了今天,把什么不開心的都忘了,明天,是嶄新的一天,”林夕若拍拍畢似的肩,剛要站起來卻被畢似抓住了袖子。 “怎么了?”林夕若又坐下來,一臉不解的望著畢似。 “沒什么,還是似兒去拿吧!勞煩了jiejie這么久,讓似兒做點事吧!”畢似說話的情緒明顯有點激動,見林夕若沒反對,飛快得起身,往小廚房走去。 小廚房在鳳舞宮的偏殿,宮中雖是有御膳房的,但畢竟隔著有些距離,不方便,繞過去自然要費些功夫,于是在一些宮殿的偏殿就設(shè)有了小廚房,既安全又快捷,不過除了皇上的龍騰宮和太后的安壽宮,也只有皇后的鳳舞宮和四妃的宮殿有了。 “誒?淑妃娘娘,你怎么來了?”正在小廚房準備宵夜的碧云抬起頭,因著跟在林夕若身邊做事,多少耳濡目染,又加之畢似時常來,活潑可愛的緊,便也不那樣拘禮。 “???哦。”畢似有些驚慌,或許是沒有想到碧云在廚房里,平穩(wěn)了下情緒又道:“是這樣的,若jiejie讓我拿些米釀去,我這不就是過來拿的嗎?還碧云jiejie拿給我了?!?/br> “嗯,這樣啊?!北淘迫嗳囝^上的xue道,“我好像是放在那邊第三層格子里了,你看一下,不知道在不在?!?/br> “哦?!碑吽泣c點頭,小心翼翼的敲開了格子,果然有兩瓶米釀放在里面,“那我先走了。”她輕輕將手移到了罐子的瓶口處。 ...... “怎么去了那么久?”林夕若笑著嗔怪,接過畢似手上的兩瓶米釀,打開了一瓶,澆在了之前端上來的米酥糕,一股芬芳誘人的香味頓時撲鼻傳來,“嗯,似兒,來嘗一點,這是我最新想出來的糕點做法,帶著淡淡的酒香,酥而不軟,入口三日也未能去其香。” “好?!碑吽剖钟悬c顫,一個不穩(wěn),糕點落在了地上,便沾滿了塵埃。 “怎么了?”林夕若盯著她不停顫抖的手,有些疑惑。 “沒什么。”畢似壓下仍在不停顫著的雙手,故作輕松道:“這時節(jié)的風(fēng)刮在身上可真冷??!我剛剛出去,凍的手都拿不穩(wěn)東西了。” “冷?”外面一點風(fēng)也沒有???林夕若碰到畢似的指尖,果真是冰冷一片,“以后多穿點衣服,受涼了可就不好了?!?/br> 一片又一片的糕往嘴里遞,盤子幾乎見了底,一大半都被林夕若吃掉,卻仍不見畢似有半點動靜,“怎么不吃?”說話的時候,她腮幫子都是鼓鼓的。 “我今天可能沒有胃口?!碑吽埔娏窒θ舻氖钟忠斓搅硪黄棵揍勆?,趕緊搶了過來:“若jiejie,這瓶給似兒帶回去可好?這樣的美味,似兒可不想錯失?!?/br> “這樣啊。”林夕若意猶未盡的盯著盤子往了好半天,有些忍痛割愛的意味:“那似兒可要好好品嘗,莫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br> “夜深了,jiejie早些歇息吧!”畢似竟不似往常般隨意,學(xué)了個禮數(shù),行了個退禮:“似兒先走了?!?/br> 而林夕若卻是愣怔好久,才將視線從畢似...手上的米釀上...收回。 ...... “淑妃娘娘,您回來啦?!币姰吽苹貋?,宮內(nèi)的云惗趕緊端了一杯茶上來。 “謝謝你,云惗?!碑吽茡]了揮手,“我不渴,你把水端下去吧!” “是?!痹茞兑贿呁顺鋈?,一邊又是一陣亂想,奇怪,淑妃娘娘這次怎么回來之后神情這樣疲憊?剛剛在鳳舞宮時,就把自己早早遣退,一個人呆了那么久,回來之后還這么反常,唔,難道出什么重要的事了嗎? 云惗搖了搖有些發(fā)暈的頭,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她一個小丫鬟真是瞎cao心,哼著小曲,端著茶杯便退了下去。 畢似看四下無人,這才小心的從懷中掏出從鳳舞宮拿過來的米釀,拔開瓶蓋,順手倒進了一旁的竹子上... 天哪!畢似吃驚的捂住嘴,她看到了什么?那竹子居然瞬時之間化成了黑煙,這要是下在人身上,該是... 畢似不敢再想象下去,不過還好,看來老天爺在保佑著若jiejie呢!剛剛她將指甲放在了一瓶酒釀的瓶口,那藍黛色就仿佛活了一樣,當(dāng)時便順著她的指甲滑到琉紙上,接著就進入了米釀之中,雖說若jiejie并沒有中毒,可是一想到自己曾有對她不利的想法,心中就是一陣難過。 但是,竹遠怎么辦?那個男人,為什么要讓她下這么歹毒的藥?真的一覺醒來,就什么都會忘了嗎? 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你難道不想救你的心上之人了嗎?” 第二十七章:水落石出(2) 當(dāng)林夕若從床上打了個懶腰,爬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到天空中央了。 “咕~”一聲響從肚子里傳來,林夕若正欲去解決早飯問題,碧云已經(jīng)從廚房端來了一盒飯菜,她驚喜的撲過去,那眼神活像三天沒吃東西的餓狼,差點和碧云撞了個滿懷。 “碧云,你真是太好了,連早飯都端過來了?!绷窒θ粝崎_食盒,咦?飯,湯?這貌似不是早飯吧,直到看到了最底層的一盤糕點,才高興的很不顧形象的拿了一個就往嘴里塞。 碧云滿臉黑線,無奈出聲道:“小姐,那是午膳,早膳在那邊?!闭f著,指了指那邊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