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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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送你們安全到集市吧!”曾永嘉折中了一下,說完想了想又補(bǔ)充解釋道:“也算還了你的情。” “嗯?!绷窒θ裟樕徍土瞬簧?,見祈巫也沒什么意見,便答應(yīng)了下來。 ※※※ “等等,停下。” 橙笑穎跟著花葉熙往回走,見他又從城樓上折回去,急忙跟了上去:“有什么事嗎?” “那好像是……阿若?!被ㄈ~熙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遠(yuǎn)處鄉(xiāng)郊走近的一群人,稍為不確定地說道。 “怎么可能?”橙笑穎話出口才發(fā)覺失態(tài),又說道:“不過是體形相仿罷了,笑穎看那人也就鄉(xiāng)村農(nóng)婦的打扮,不會是林姑娘的?!痹僬f,她尸骨都該涼了。 橙笑穎恨恨地這般想著,好久想到她已死的事實(shí),心里總算解了口惡氣。 然而出神的這一刻,橙笑穎卻毫然不覺身旁的人已經(jīng)飛身下了城樓。 “從這城門便分別吧!”林夕若抬頭看了看過往排查的兵士,再次確認(rèn)臉上的人皮面具沒什么差錯(cuò),轉(zhuǎn)身笑道:“我們進(jìn)去以后,就誰也不認(rèn)識誰好了,你可不許出賣我哦!” 林夕若墜入了一個(gè)冰冷的懷抱,剛轉(zhuǎn)身,那張俊顏瞬間放大在眼前,她怔?。骸盎āㄈ~……熙……” 第五十四章:錯(cuò)許真心 “你派人去殺林夕若?”夜羽仙看著事不關(guān)己安閑躺在貴妃椅上的如妃,有些急躁:“你怎么又沒有問過我,便莽撞行事?” “問你?我做事還需要問你嗎?再說,你許久沒有動(dòng)靜,我可等不得?!比珏抗饴涞阶约何⑽⒙∑鸬亩亲由?,帶了幾分笑意,卻滿是對權(quán)利的渴望,“如今她該死絕了,我看你也沒有多大用處嘛!” “你!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她豈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夜羽仙望著面前與她jiejie相差甚遠(yuǎn)的如妃,搖了搖頭:“你可曾了解過你jiejie?你以為她會那么好對付嗎?” “你是說她沒死?”如妃猛然從貴妃椅上坐起,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rou里,然而她自己好像未曾發(fā)覺已經(jīng)滲出血來:“不可能,不可能!這群廢物,這群廢物……” “她當(dāng)然沒死!”而且還激發(fā)了身體了潛藏的巨大能量!后一句話夜羽仙并未明說,也許還是有些避諱:“要不然你以為當(dāng)年在她下凡之時(shí)我下個(gè)死咒,豈不是更隱蔽,更以絕后患?” “那是為什么?”如妃氣惱的掀翻香爐之后,又平靜了下來,如今她需要怕什么?就算她活著又能如何?自己已經(jīng)懷了“龍子”,她林夕若還算個(gè)什么? “哼!等她回來,你可是要徹底失勢了!”夜羽仙一眼看穿她所想,悶哼一聲,再次隱去了身形。 ※※※ 林夕若看著花葉熙臉上慢慢凝起的笑容,懊惱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對方還沒出招,自己這就算是不打自招了嗎? “回去吧!”花葉熙卻是什么也沒多說,也或許是礙著大庭廣眾之下不好發(fā)作,只挽了她的手,抱著她凌風(fēng)而去。 “哦?!绷窒θ糁崃艘宦?,聽耳邊呼呼啦啦吹過的風(fēng)聲,將發(fā)燙的臉深深地埋了下去,真是,好丟臉??!她居然,居然……對著花葉熙發(fā)花癡了,這種沒內(nèi)涵的事她怎么會做得出來?! “魍魎,你……失手了?”橙笑穎打量著帶上人皮面具的曾永嘉,注意到他旁邊的祈巫,意味深長的笑了:“這女孩是誰?不要告訴我,是她阻止了你!” “姽婳,我希望我們都當(dāng)這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曾永嘉顯得不可置否,并沒有理睬她這個(gè)問題:“她不會追究你的,主上自然也不會知道,以后你還是安分做一個(gè)合格的護(hù)法吧!” “為什么?為什么她還沒死!”橙笑穎的神情越發(fā)怨恨:“既然你為我求情讓我出來,為什么不幫我到底?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只有她死我才能安生!你不是喜歡jiejie嗎?為什么又要帶這個(gè)女孩回來?” “我不曾喜歡過她?!痹兰握Z氣極其平淡,連自己都未曾發(fā)覺記憶中那刻骨銘心的痛不過如此清風(fēng)一般:“我以為你會是我記憶里那個(gè)永遠(yuǎn)美麗善良的小女孩,如今你已經(jīng)不可救藥!” 曾永嘉搖搖頭:“這么多年了,原來我未曾明白過你,而你也沒有懂過我,我曾經(jīng)喜歡的,是你?!?/br> 話說完曾永嘉才發(fā)覺曾經(jīng)他如此割舍不下的情感,今日說出來,居然只有悵然。也從未想過,居然說明自己的心意,會是在這種時(shí)候。 便好若響雷在平地上炸開來,橙笑穎站不住腳,往后踉蹌幾步,忽而輕輕地笑了起來:“那也不過是曾經(jīng)了,那么現(xiàn)在呢?你是不是也被那個(gè)狐媚子勾引了去?!” “住嘴!”曾永嘉拉過旁邊受了驚嚇的祈巫,望著明顯陷入瘋狂的橙笑穎,嘆了口氣,勸了最后一句道:“林姑娘是莊主夫人,想必你我都清楚!”剛說完話,曾永嘉便轉(zhuǎn)身攜了祈巫揚(yáng)塵而去。 “憑什么?憑什么?。俊背刃Ψf兀然睜大瞳孔,發(fā)出悚人的寒意:“jiejie走了,你也不幫我了嗎?林夕若你等著,我一定會手刃你,為jiejie報(bào)仇!” …… “你,你就說你打算怎么懲罰我好了,老不說話,簡直比等死還難過!”林夕若看花葉熙淡淡地為自己倒了杯茶,倒是她自己先沉不住氣,站了起來,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我為什么要懲罰你???”花葉熙低頭,輕輕將茶盞放到桌上,臉上卻是拭不住的笑意。 “反正我話說明了?。 绷窒θ魪街闭镜剿媲?,“我是真的不可能呆在你身邊的,雖然那樣很安全,但是也很別扭,很束縛!上次我就跟你說明了的……” “若我繼續(xù)不答應(yīng),是不是再灑一把迷藥啊?”花葉熙看她慌張的模樣,沒再為難,便不再說話,哪知林夕若被他這么一說,緊張得手心都冒了汗。 “我……”林夕若自知理虧,卻還嘴硬:“放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要是再呆在你身邊,怕是連命都沒有了!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我離開嗎?” 花葉熙似是不以為意,看她著急得眼眶都聚滿了淚珠,心下一震,抬頭盯著她的眼睛:“你遭遇了什么?可是有人欺負(fù)你?” “沒有,你想哪兒去了?”林夕若巧妙的躲過他查詢的目光,裝作不在意道:“你是一個(gè)皇帝,自然有后宮佳麗無數(shù),后宮那些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某天死得不明不白!” “那夜宮昊呢?他真有那么好,讓你就甘愿做他的皇后!”花葉熙沒由得煩躁,目光中所透露出的是林夕若從未見過的陰狠。 “對,我就是甘愿做他的皇后!”林夕若心里嘆了口氣,望著他的眸子緩緩說道:“我就是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他,那些后宮妃子又如何?只要我喜歡他就好了!” “其實(shí)以前的你根本就不必記掛在心?!绷窒θ艉萘撕菪模贿^她這說的倒也是實(shí)話:“從前我對你好只是愧疚罷了!如果讓你誤會,真的對不起?!?/br> “只是對不起嗎?”花葉熙不著聲色地垂下眼簾,無法看出他所想,只是他右手青筋暴露,明顯是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情緒:“我不信!” “花葉熙!”林夕若有些無可奈何,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曉得,這究竟是為了令花葉熙死心還是本來就是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我喜歡的人是夜宮昊,一直都是!” “主上你還在糾纏什么呢?這個(gè)女人不喜歡你,她就是個(gè)禍害??!”門口兀然傳來一個(gè)女子的聲音,隨著那人影慢慢走近,女子身著一襲嬌俏的綠衣,倘若不是那尖銳的聲音,恐怕林夕若和花葉熙都要誤認(rèn)為是花落雪。 姐妹兩人長在同一張臉上,怎么看都有些詭異,可惜一些事情早已經(jīng)是事實(shí),橙笑穎畢竟不是花落雪。 “原來你還心心念念那個(gè)夜宮昊,可惜啊,人家早就不記得你了?!背刃Ψf笑得很是溫和,那一襲嬌俏的綠衣襯得她很是明艷動(dòng)人。 “今日他封了那個(gè)如妃為皇貴妃呢!”橙笑穎看她不動(dòng)聲色,倒也不著急,緩緩訴來:“你知道為什么嗎?因?yàn)槟莻€(gè)女人懷孕了……” 因?yàn)閼言?,所以將來會母憑子貴,會取代她林夕若的位子是嗎?林夕若的身子微微發(fā)著顫,然而除了在她身旁的花葉熙誰也沒有看出來。 “夠了!”花葉熙順過林夕若的手,那雙手冰冰冷冷,總是不似真人,出聲制止了橙笑穎。 “主上,她明明不愛你!”橙笑穎轉(zhuǎn)過眸子,幾許尖利的暗針從袖中往林夕若襲去。 “你該死?!被ㄈ~熙一揮寬大的袖袍,將暗箭盡數(shù)擋下,眸中蓄上暗黑色的光芒,掐上了她的脖頸。 “哈哈哈——你為什么不殺了我?為什么?”橙笑穎笑得癲狂,淚珠就在她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可怎么也不愿落下來:“我一直以為你是沒有心的,如今才知道你有心,如此有心,你那施舍的好意,究竟騙了多少人,jiejie和我?” “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若即若離,要是你不喜歡我,為什么從一開始就不斷了我的心思?如今這個(gè)害死jiejie的女人,你還要護(hù)著,還要捧在手心呵護(hù)著嗎?” 橙笑穎眸中是堅(jiān)決的倔強(qiáng),固有的冷傲,那一瞬間居然和她jiejie花落雪是那么的相像。 “林夕若,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害了多少人?為了你的自由,犧牲了多少人,要不是你,jiejie怎么會因?yàn)槟銘K死在宮中,最后換來的居然是一句莫名奇妙的‘病逝’,你可知道那個(gè)暴君最后都沒容得了jiejie,連個(gè)墳頭都無處尋找?!” 花葉熙靜靜的聽著,心里居然一痛,又忍不住想起月光下女子的決絕背影,手不由自主的松了開來。 “林夕若,我要你償命!”橙笑穎話語中透著滿滿的恨意,將畢生功力全部傾注于掌心,飛身往女子身上襲去。 第五十五章:再回京城 “你贏了,你還是贏了!”橙笑穎急急收了招式,嫩綠色的水袖瞬時(shí)濺上一抹殷紅,笑得卻是恣意癲狂:“終究是我輸了,論這猜度的人心的功夫,誰能比得過你?!” 花葉熙蹙了蹙眉,什么也沒說,隨后進(jìn)門的曾永嘉見到這一幕,頓時(shí)傻了眼,瞧見被花葉熙嚴(yán)實(shí)護(hù)在身后的林夕若,這才明白了幾分。 “主上,姽婳護(hù)法因?yàn)殡硽枳o(hù)法的過世悲傷過度,現(xiàn)在神志不清,還望主上莫要與她計(jì)較?!痹兰卫死刃Ψf的衣袖,暗示她跪下請罪,卻不想橙笑穎一把掙脫了他,輕蔑地看著林夕若道:“你以為你又算什么?你心心念念的那個(gè)人,不過把你當(dāng)成一枚棋子,你以為他是真心愛你嗎?倘若不是當(dāng)年‘得林氏女得天下’的預(yù)言,他又怎么會立你為后?你難道真的傻到以為這一切全是碰巧?!” “也不過是他道自己癡心用了五座城池和昔日雪太妃……” “住嘴!”花葉熙聽她越說越過分,掌心凝聚了功力,凌厲地拍了過去。不過就那一掌,便讓橙笑穎一口鮮血再次濺了出來。 “也好?!背刃Ψf癡怨地笑了,滑落到曾永嘉的懷里。 “屬下退了。”曾永嘉見這副模樣,抱著懷中的女子退下,卻是擔(dān)憂地掃了一眼林夕若。 “那是真的,對嗎?”林夕若定了定神,才站穩(wěn)住腳跟,眼前的景物慢慢開始模糊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撐著最后的幾分力氣問出這句話。 “嗯?!被ㄈ~熙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是想著若是讓她了解到夜宮昊的真面目,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便道了實(shí)話:“他并不是真心愛你,這一切只是為了利用你而已。我怕你傷心……” “所以不說?”林夕若接過他的話,想到之前落雪對她的欲言又止,一口腥咸便悶在了喉嚨里:“因?yàn)閷ξ液茫圆徽f?直至現(xiàn)在讓我崩潰嗎?” “你遲早會知道的?!被ㄈ~熙想要扶她坐下,卻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開,好生想要去安慰她,卻不料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呆在他身邊,見了這么多世態(tài)炎涼,你如此聰穎,本該看穿了他,林夕若,你不過是自己在騙自己罷了!” “那你呢?同樣也是為了那可笑的預(yù)言嗎?”林夕若再也禁不住,喉嚨中一大口鮮血吐出來:“好一個(gè)‘得林氏女得天下’!原來所謂的風(fēng)花雪月,甜言蜜語不過是為此罷了!” “阿若!”花葉熙情急之下攥住了她的手腕,生生扼住她:“你不能再如此大喜大悲了!” “那又如何?你關(guān)心我,不過也是為了這天下罷了!我還道你是一往情深,不過如此齷齪的理由!”林夕若從腰間抽出短刀,花葉熙眸光一閃,卻是沒有閃躲,那料想到下一秒她就將那鋒利的刀刃架在了脖子上。 “我要離開這兒!放我走,否則我便死在你面前,讓你們倆誰也得不到!”林夕若看他遲疑的樣子,手上加大了力度,那血便慢慢滲了開來。 “你何苦?”花葉熙想要再次伸手觸摸她的臉頰,看她一臉防備,心下愴然:“我答應(yīng)你便是,你又何苦?”畢竟你說的事,刀山火海亦在所不辭。 “給我備下馬車!”林夕若一刻也不敢懈怠,雖然脖頸上滲出的血甚少,但她此時(shí)已經(jīng)是心身疲憊,如今她怕是下一秒就要支撐不住倒下去。 “對了,還有祈巫,我?guī)淼哪莻€(gè)女孩子!” “好,來人!”花葉熙招招手,立馬就上來了家奴,辦好這些事情不過是瞬間的事,然而他的眼睛卻是一刻也不離開林夕若。 “好好照顧自己。”花葉熙看林夕若就這般在他的面前又要離開,忍不住開口囑咐道。 “現(xiàn)在把那刀放下來吧!”花葉熙瞅準(zhǔn)了時(shí)間,在她緩緩放下刀刃想要登上馬車時(shí),飛身而上,圈住了她的身子。 “你做什么?我就不該相信你!”林夕若氣惱地掙扎幾番,然而被他制住,身形亦踉蹌幾下。 “怎么了?”花葉熙緊張的查看幾番,卻不料脖頸上有了冰涼的感覺,透著絲絲寒意,“阿若果真還是如此調(diào)皮?!?/br> 花葉熙小心翼翼地將膏藥擦在她的傷處,半晌嘆道:“可惜你始終不明白……” “別動(dòng)了!”林夕若看著刀刃刺入花葉熙的肌膚,不禁眼眶濕潤,卻最終只是低聲地道了一句:“對不起?!?/br> “原來你還是記掛著幾分情意的?!被ㄈ~熙將一個(gè)精致的錦盒放入她的手心,“我本以為我不會再讓你離開,可是這一切,這一次好像真的不能掌握了呢!” “可惜你終究不懂我的真心……”花葉熙長嘆一聲,飛身上了屋檐,漸行漸遠(yuǎn),無了蹤影。 “小姐——”趕車的馬夫見林夕若遲遲不決的樣子,開口提醒道:“可是要走了?” “去京城!”林夕若輕輕躍上馬車,不知為何,這馬車與別的不同,臺子低極了,明眼人便看出這是專門定做的。 “走!”林夕若狠了狠心說出這個(gè)字,下一刻卻在馬車?yán)锲怀陕暋?/br> “巫主——”祈巫小心地叫了林夕若,從另一邊移到她身旁:“巫主若是喜歡那男子,為什么不留下呢?干嘛要這么狠心?” “不,我不喜歡他?!绷窒θ艨薜脹]力氣,只得小聲地抽噎著:“可正是因?yàn)槲也幌矚g他,所以才不能繼續(xù)留在這兒?!?/br>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他對我這么好,到底是為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這份感情到底是真是假?!绷窒θ籼ь^對上祈巫的視線,認(rèn)真的一字一句道:“其實(shí)你知道嗎?我并不想成為這個(gè)巫主,亦或者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沒有人告訴我我的宿命該是這樣的,我只是想和心愛之人歸隱山野,平安幸福,可是如今連自己的真心都做不了主……” “祈巫懂?!逼砦作龅隧肫鹞姿?,輕輕地嘆了一口,都說不見天日寂寞難耐,是常人受不得的苦楚,可是能陪在他身邊,寧愿到了滄海桑田,也不嫌厭倦啊! “巫主為什么要去京城?”祈巫一心只想著巫司臨死前對她的哪句囑咐,開口問道。 “我要去找一個(gè)人,我不能把她一個(gè)人丟在那兒,而且我離家許久,得去見父親一面?!绷窒θ魭伣o她一個(gè)‘放心’的眼神:“至于你們說得什么事,既然我應(yīng)了巫司長老,一定會竭盡全力!” “對了,你不要再叫我‘巫主’了,就喊我‘jiejie’好了?!绷窒θ艨粗砦字赡鄣哪橗?,想起了也曾歡快活潑的畢似,眉間又染上不少惆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