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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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跌跌撞撞往前跑,鳳傾城不知道,自己能夠跑到什么地方去,不必回頭,也能感覺到,君羽裳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后,就像那吐著信子的毒蛇。 書房 君羽玥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聽著龍一的稟報。 “錦王爺?shù)谝淮嗡土私疸y珠寶,那鳳兒姑娘悉數(shù)轉(zhuǎn)手送了人,第二次送了綾羅綢緞,鳳兒也悉數(shù)送了別人,剛剛,屬下得到消息,說錦王對鳳兒下了花樓才使用的媚藥,這會正追著鳳兒滿王府跑,王府侍衛(wèi)……”龍一說著,頓了頓,才找了一個詞說道,“侍衛(wèi)怕得罪錦王,視而不見!” “視而不見?”君羽玥低語這四個字,沉思片刻,才陰冷寒栗的問,“她可有求救?” “回王爺,無!” 君羽玥冷冷的笑了笑,“龍一,你說,她是欲擒故縱呢,還是拼死抵抗?” “屬下不知!” 龍一如實說道,其實,心中,還是不屑君羽裳的殘忍。 人家姑娘不愿意就罷了,偏生要使出這等卑鄙手段,無恥之極。 君羽玥撇撇嘴,薄唇抿成縫,站起身,淡聲道,“你不知,本王也不知,不過,本王好奇了,龍一,隨本王去瞧瞧吧!” “是!” 鳳傾城跑著,好幾次跌倒在地,爬起,回頭卻見君羽裳陰沉低笑,妖孽無情的站在不遠(yuǎn)處,勾唇嘲笑她無知,不識好歹。 幾乎那么一瞬間,鳳傾城差一點拔——出腰間軟劍,沖上去和君羽裳拼個你死我活,不過,理智告訴她,和君羽裳這種低賤之人拼命,不值得,家中還有兩個孩子,等著她帶天山雪蓮回去。 這也是,她寧愿拼死,也不愿意發(fā)出信號求救的原因。此時此刻,鳳傾城還是深信,天山雪蓮就在攝政王府。 “呵呵,跑啊,怎地不跑了?”君羽裳站在不遠(yuǎn)處,冷冷的哼哼,看著鳳傾城絕美的臉上,細(xì)汗密布,發(fā)絲凌——亂的貼在泛紅的臉色,透著一股極致的魅惑。 君羽裳走向前,伸出手就要去抓鳳傾城的手臂。 趁君羽裳沒有抓到自己,鳳傾城用力爬起,拔腿就跑,仿佛后面有洪水猛獸。 心中簡直有幾千萬個泥馬飛嘯而過。 鳳傾城一邊拼命的往前跑,心中希望,能有個人出來救救自己,她一定會感謝他祖宗八倍。 遠(yuǎn)遠(yuǎn)的,鳳傾城就看見兩個男人朝這邊走來,鳳傾城心一喜,也不管他們什么身份,是和來歷,想也未想,跑上前,拉住前面男子的手臂,死死拽住,誠懇萬分的說道,“公子,拜托你救救我~” 手臂被死死拽住,君羽玥身子瞬間僵硬,渾身瞬間爆發(fā)出陣陣蝕骨寒意,扭頭,死死盯著揪住他手臂,臉不知廉恥往他衣服上蹭,饒是冰冷鎮(zhèn)靜,泰山崩于前也不曾變色的他,臉色瞬間變了幾遍,眼眸微瞇,殺芒飛逝,冷喝一聲,“滾開……” 抬起手臂一甩,把鳳傾城毫不留情的摔了出去,卻在看清楚鳳傾城的臉時,心中怒火翻滾,右手伸出,五指張開,快速襲向鳳傾城,才鳳傾城還未來得及反擊的時候掐住了鳳傾城的脖子。 “你該死……” 咬牙切齒吐出這三個字,聲音里帶著滔天怒火。 鳳傾城瞇眼,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面前的男人了? 龍一詫異,多少年了,沒女子能夠靠的近他家王爺?shù)纳?,今晚…?/br> 君羽裳錯愕,不解,君羽玥出來鬧什么? 簡直是壞他好事,立即上前,“王兄,她就算我跟你說的那個丫鬟,我……” 君羽裳話還未說完,鳳傾城立即搖頭大聲道,“不是,我不是,君羽裳,你卑鄙無恥,我根本不喜歡你,不稀罕你,你卻對我下毒,你齷蹉……” 鳳傾城吼完,拍拍君羽玥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喂,公子,放開你的手,你掐的我喘不過氣來!” 睜眼瞎,完全無視君羽玥那滾滾怒意與殺氣。 君羽玥一聽,掐住鳳傾城的脖子,往墻壁上推,直到鳳傾城背脊抵在墻壁上,君羽玥才低頭,冷聲,“你不知道本王是誰?” “誰?你是誰?”鳳傾城問。 心中卻七上八下。 她又不是傻——子,君羽裳喊他王兄,而這是攝政王府,這里面除了攝政王,不會有其他有資格讓君羽裳低頭的人。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全世間那么多男人,她不撞到,卻撞到這個冤家。 五年前,被她強(qiáng)上的男人…… “哼,你不記得了,沒事,本王,一會就要你原原本本想起來!”君羽玥說完,放開掐住鳳傾城脖子的手,快速一轉(zhuǎn),揪住鳳傾城的手挽,緊緊捏住,拉著去自己的院子——朝暉樓! 完全不顧鳳傾城跟不上他的步伐。 跌跌撞撞,東倒西歪。 君羽裳見君羽玥帶走鳳傾城,立即上前,“王兄,她是我先看上的!” 君羽玥聞言,停住腳步,轉(zhuǎn)身,鳳傾城一個不穩(wěn),撞在他懷中,鼻子撞在君羽玥堅硬似鐵的胸口上,疼的鳳傾城嚶嚀了一聲,捂住自己的鼻子,還未來得及開口抱怨,就聽得君羽玥陰氣沉沉的說道,“和本王說先來后到,你還嫩了點!” 然后打橫抱起鳳傾城,吐了一句,“龍一,攔住他,若是他踏入朝暉樓一步,你死!” 抱住神智開始混混沌沌,身子guntang,小手又開始不安分的鳳傾城,去了朝暉樓…… 【018】霸道強(qiáng)取 君羽裳見鳳傾城被君羽玥攔腰抱走,跨步欲追,龍一立即攔住君羽裳的去路?!巴鯛敚獮殡y屬下!” “滾開!”君羽裳怒吼。 雙目欲裂,怒視龍一,眸子內(nèi),殺戮騰騰。 龍一瞧著,仿若未見,身子紋風(fēng)不動,沉聲道,“錦王爺,請給屬下一條活路!” 意思很簡單,今夜你君羽裳想要過去,就從他龍一的尸體上踏過去,而他龍一,為了君羽玥的吩咐,勢必拼死阻攔君羽裳去朝暉樓! 君羽裳氣極,反笑。 “那好,我先殺了你這望門狗!”君羽裳話一落下,變戲法般,一把玉骨折扇豁然在手,折扇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飛速朝龍一襲去。 “錦王爺,得罪了!” 龍一恭敬的說了一聲,拔了佩戴在身側(cè)的長劍,迎擊。 雖無君羽裳憤怒殺機(jī),龍一的功夫也不弱。 幾十招,幾百招,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這廂。 君羽玥抱著鳳傾城去朝暉樓,鳳傾城被媚藥折磨的幾乎理智全失,此時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想有個男人,做盡那極致歡愉的事兒。 小手柔若無骨,圈上君羽玥的脖子,紅唇貪涼,在君羽玥脖子處,淺淺低咬。 “唔……” 不夠,不夠…… 渾身的潮熱,讓鳳傾城覺得,這樣子的接觸都是小兒科。 得不了救贖,解脫,鳳傾城的小手,甚至大膽竄進(jìn)了君羽玥的衣襟內(nèi)。 “夠了……”君羽玥怒喝。 平靜無波,泰山崩于前不曾變臉的君羽玥,此刻面色漲的通紅。 惱怒不已。 君羽玥不知道為什么惱怒? 鳳傾城這般動作,他早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而且那股原始感覺,幾乎焚毀了他。 像是賭氣一般,鳳傾城吟哦,“不夠,不夠!” 被君羽玥抱住的身子,扭動了幾下,完全不怕自己掉地上去。 “你……”君羽玥聞言,低頭,卻見鳳傾城雙面緋紅,呼吸急促,眼眸迷離,那是一種極致的誘引。 他一生只經(jīng)歷兩次事,兩次都被強(qiáng)上。 雖然同為懷中女子,卻從未看清楚過懷中女子的樣子,只憑著她軟軟冷脆的吟哦,和刻在骨子里的恨。 記住了這該死的女子! 君羽玥心中恨意翻滾,低頭咬住鳳傾城的嘴唇,用力,直至咬出了血,兩人口中,彌漫著血腥氣息,也不肯罷休。 鳳傾城吃疼,理智回籠三分,卻沒有推開君羽玥,而是嚶嚀一聲,加深了這個嗜血的吻,甚至大膽的去誘引君羽玥! 鳳傾城的吻,熱情似火, 恨了這個么久,如今這個該死的女子就在他懷中,任由他予取予求,君羽玥不曾猶豫,予以回?fù)簟?/br> 以前,他覺得,男子要潔身自愛,身為浩瀚王朝最權(quán)貴的親王,更應(yīng)該如此,身邊絕對不能有鶯鶯燕燕,免得弄了細(xì)作在身邊,給皇兄添了麻煩,他也從不沾花惹草,再美的女子,在他眼中,也只是長得美罷了…… 誰知道,苦守的清白,卻被一個看不清樣子的女子,硬生生毀了。 女上男下,他毫無掙扎之力,只得苦苦承受,那種痛苦又歡愉,五年來,簡直就是一個夢魔。 午夜夢回時,那種痛苦不在,殘留皆是極致歡愉。 他想,他是瘋了,所以讓龍一挑選了幾個美人,可誰知道,那些搽脂抹粉的美人還未靠近,他就全身一陣雞皮疙瘩,紅疹泛起。 更是心浮氣躁,恨不得殺人泄憤。 所以,后面那些自以為是的美人,下場都凄慘無比。 他從不心軟。 可偏偏,半個多月前,她再次送上門,一句“便宜你了”讓他知道,這就是當(dāng)年那該死的女子,如今,她再次送上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說了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必須要她知道,他君羽玥不是那么容易上,那么容易下的。 五年前,因為皇兄駕崩,他忙于朝政,又要照顧君昂,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根本抽不開身,無暇顧及其它,等他忙完,除了尋回來被典當(dāng)?shù)挠衽?,她卻逃得無跡無蹤。 如今,她就在他懷中,而他和她親近,沒有惡心,沒有起雞皮疙瘩,泛紅疹。 想到這里,君羽玥加深了這個吻…… 五年煎熬折磨,君羽玥一旦下定了某些決心,那感覺來的更是兇猛,如火山爆發(fā),親吻已經(jīng)解不了渴…… 抱緊鳳傾城,朝朝暉樓走去。 子書從暗處竄出,雙眸赤紅,攔住君羽玥,“攝政王,把鳳兒還給我!” 君羽玥聞言,眼眸微瞇,冷眼看著子書,又看了看懷中極其不安分的鳳傾城,陰沉沉道,“封子書,你這個要求,本王恕難從命!” “攝政王,你位高權(quán)重,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何必與子書過不去……” 封子書話還未說完,君羽玥就陰冷的笑了起來,譏諷道,“封子書,和你過不去,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君羽玥說完,抱著鳳傾城準(zhǔn)備越過封子書離開,封子書卻依舊堅決攔住君羽玥去路。 “攝政王,封子書不是碌碌無名的人,當(dāng)初跟在舒公子身邊,做小廝也是有原因的,還請王爺把鳳兒給子書帶走,子書感激不盡,如若不然……”封子書說完,抬頭,恨恨的盯著君羽玥懷著,小手不安分,四處亂抓,紅唇泛著誘人紅色,嘴角微有血跡,臉?gòu)趁臉O致魅惑,還發(fā)出淺淺低吟的鳳傾城,心揪緊。 君羽玥聽封子書這么一說,呵呵呵笑了起來,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帶著譏諷,嘲笑,“威脅本王?封子書,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