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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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要不要下盤棋?” “正有此意!” 棋室。 碩大的夜明珠懸掛在木架子上,幾盆吊蘭,幾株君子蘭,一個藤條搖椅。 鳳傾城二話不說,坐了上去,搖晃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說道,“裴逸,還是跟你在一起輕松!” 有那么瞬間,裴逸很想開口。 若是這般輕松,何不嫁我為妻。 這一世,我護你和孩子周全,定不負你,也不約束你。 但,裴逸知道,這話,不能說。 一旦說了,他和鳳傾城連朋友都沒得做。 溫潤一笑,“還是那句話,累了,倦了,這兒隨時歡迎你!” “就知道你夠朋友!” 裴逸笑笑,把棋盤拉到鳳傾城面前,又搬了凳子坐鳳傾城對面,兩人對弈。 裴逸的棋路,和他的人一樣,溫潤文雅,但,決不能小覷。 鳳傾城也喜歡和裴逸下棋。 因為,裴逸從來不會讓著她。 “啊……”鳳傾城打了一個哈欠。 見裴逸捏著棋子似乎在沉思,鳳傾城索性瞇起眼睛。打盹,結(jié)果,便睡了過去。 裴逸落下棋子,輕輕一笑,起身從衣架子上,拿了他的披風(fēng),輕輕蓋在鳳傾城身上,坐在一邊,就著鳳傾城和他的棋局,一步一步的下著。 時而沉思,時而蹙眉,時而看看沉睡的鳳傾城。 裴逸覺得,或許,這樣子,也是好的。 到最后,裴逸輸一子。 當公雞打鳴。 鳳傾城幽幽醒來,陌生的壞境,鳳傾城微微訝異,卻見一遍,裴逸拿了一本書,歪在躺椅上細細瞧著,“我睡著了!” 裴逸笑,“何止睡著了,還打呼呢!” “我說夢話了嗎?” 心知鳳傾城特別在意自己的隱私,就算她真的說夢話了,他也不會說。 裴逸搖搖頭。鳳傾城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扭頭見棋盤山,勝負已分,鳳傾城訝異,“裴逸,為什么你每次都只輸我一子?” “因為你棋高一著,我甘拜下風(fēng)!” “少來!” 卻見裴逸眼眸內(nèi),有血絲。 鳳傾城忽然想起,她倒在藤椅上睡了過去,再瞧身上,還是裴逸的披風(fēng)。 像裴逸這種男子,真是世間少有。 溫潤文雅,沉著大氣,心胸寬廣,體貼入微,又善察言觀色,廚藝也極好,還很會說話。 能夠得到他深愛的女子,一定很幸福。 “裴逸,你是不是很久沒睡好了?” 裴逸愣,隨即笑,把書擱在一邊,微微嘆息,“沿途客棧太陌生,又不太干凈衛(wèi)生,你說,怎么睡得好!” 裴逸有些微潔癖。 “那感情好,如今你到家了,好好睡一覺,我走了!”鳳傾城說著,起身,把披風(fēng)放在藤椅上。 裴逸也不挽留,只是淡淡的問,“是我送你回去,還是派輛馬車送你?” “都不用,我能平平安安的來,肯定能夠平平安安的回去,你放心睡吧!” “那好,路上小心!” 鳳傾城點頭,走出棋室,天未亮,卻是黎明到來前,最黑暗的時刻。 “我走了哈!” 說完,飛身上了屋頂。 待確定人真的走了,裴逸才起身,站在藤椅前,靜靜的看著,想起不久之前,她還睡在這兒。 那一刻,他真希望時光永恒,停留在這一刻,讓他可以幻想著,他和她,是相親相愛的兩人,她累了,小憩,他在一邊靜靜的看書,始終不曾翻頁,生怕弄出丁點聲響,驚醒了她。 可…… 伸手拿起披風(fēng),裴逸坐在藤條搖椅上,蓋上披風(fēng),學(xué)著鳳傾城的樣子,搖晃起藤椅。 嘴角微微勾笑。 傾城,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喜好而來,你會不會怦然心動,然后,嫁我? 鳳傾城本來直接回家的,卻見空氣甚好,索性跳下屋頂,走在大街小巷,甚至哼起了小曲,肆意瀟灑。 但…… 前面,似乎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眸子微瞇。 因為,她感覺到了,攔路之人的怒氣。 眉輕挑,剛準備開口,詢問幾句。 “你去哪里了?” 呀? 君羽玥? 半夜三更,他不睡覺,跑出來蕩什么? 還頂著熊熊怒火。 “去哪里關(guān)你屁事!”鳳傾城嘀咕一聲,打算不去理會君羽玥。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邁步,朝前走。 準備從君羽玥身邊而過,無視他! 君羽玥氣急了。 伸出手,一把抓住鳳傾城手臂。 也不說話。 除了大手微微發(fā)抖,用力…… 鳳傾城掙扎,抬起另外一只手,握成拳頭,就去打君羽玥,“混蛋,放開!” 君羽玥任由她打。 至少,她還會對他發(fā)火,對他動手。 至少,還會疼。 掙扎不開,打又不還手,還不吭聲,鳳傾城也氣了,朝著君羽玥一陣拳打腳踢,“君羽玥,混蛋,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快放開我!” “你去哪里了?” 聲音清冷,隱忍了怒火。 “我去哪里關(guān)你何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鳳傾城話還未說完,人已經(jīng)被君羽玥一提,抱在了懷中,然后君羽玥往前走了幾步,鳳傾城的背脊已經(jīng)抵在了墻壁之上。 “傾城,別逼我……” 聲音顫抖,有憤怒,有埋怨,有酸醋,也有生生的疼。 后背抵在墻壁,前胸抵在君羽玥胸前,就連兩手也被他死死禁錮住,完全不能動彈。 鳳傾城暗暗運氣,但…… 掙扎不開。 早知道君羽玥武功深不可測,但。沒有想到,居然這么深厚。 想來,那兩次強上,還真是她走了狗屎運。 一次,他毒發(fā),身受重傷,一次,他解毒,內(nèi)功盡失。 而她,兩次都是趁人之危。 “君羽玥,我逼你什么了,有話不能好好說,一定要動手動腳?” 君羽玥低頭,深深的看著鳳傾城。 她總是這樣,一舉一動,就能挑動他平靜無波的心緒,一句話,就能讓他大喜,一句話就能讓他大悲。 每每被氣的半死,卻總是下不了手逼她。 深吸一口氣,君羽玥發(fā)軟了語氣,“你告訴我,半夜三更,你去哪里了?” 鳳傾城咬唇,扭開頭,不語。 “說!” 嚴厲的,沒有一絲情緒。 鳳傾城聞聲,惱。 張嘴便狠狠咬住君羽玥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