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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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瑾瑜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武功可以厲害到這個程度。 更不知道,可以狠辣到這個地步。 “唔……” 一刀重重劃破了滄瑾瑜的胸口。 滄瑾瑜快速往后退去,落在滄溟將士包圍中。 鳳傾城執(zhí)劍而立,但是,卻踩在兩個影衛(wèi)的肩膀之上,高傲的就像是一個女王。 傲視天下。 “滄瑾瑜……” 鳳傾城低冷呢喃。 “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 滄瑾瑜聽見了。 是的他聽見了。 滄瑾瑜一直以為,自己算得上絕世高手,可他為什么打不過鳳傾城。 哪怕是君羽玥,滄瑾瑜也敢保證,他可以和君羽玥打成平手。 “撤……” 滄瑾瑜下命令。 滄溟將士快速撤退。 這一戰(zhàn),滄溟皇帝上,浩瀚大將軍傷。 也算得上打成了平手。 但,滄瑾瑜做夢都想不到,鳳傾城在軟劍上抹了小金龍的口水,劇毒。 潼關(guān)軍營。 鳳傾城霸氣坐在主位,冷眼看著下首的眾將軍。 “怎么,你們見著哀家不下跪行禮嗎?” 右副將忽地站出身,“皇太后,那是大將軍的位置!” 鳳傾城怒,起身,長鞭一甩,打在右副將的嘴巴上,“閉上你的狗嘴,哀家是誰,哀家是皇太后,就連當(dāng)今皇帝見到哀家,都要下跪行禮,他一個將軍,一個元帥見到哀家,亦要磕頭行禮,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對哀家大呼小叫?” 嘴巴被打的血rou模糊,右副將怒,抬手拔劍,“皇太后,你欺人太甚!” 鳳傾城再次揚(yáng)鞭,打在右副將的手腕上,用力一拉,硬生生拉掉一塊rou,瞧見了手腕內(nèi)的森森白骨。 鳳傾城挑眉,瞇眼,“哀家今日,就欺你了,你又如何?” 眾大將也被鳳傾城這般狠辣,激起怒氣,“皇太后,右副將就算有錯,也不該受此懲罰!” 鳳傾城揚(yáng)鞭,朝那說話之人打去,硬生生從他的鼻尖掃下,落在他的腳尖前。 啪一聲。 灰塵四起。 鳳傾城又丟出一樣?xùn)|西,“你們都是長眼睛的,好好瞧瞧,就知道哀家為什么容不下右副將這種敗類,人渣了!” 左幅將撿起,仔細(xì)看了看,臉色微微發(fā)白,看向右副將,“你真的做了嗎?” “什么?”右副將痛極,慘白了臉。 “通敵叛國!” “我,我,我沒有……” 右副將狡辯,鳳傾城喝聲打斷,“把人證帶上來!” 一個被捆綁成粽子的人被添香拉扯上來,嘴里還塞著東西,添香把他按跪在地。 “他是滄溟的一個官吏,但是,卻被哀家從右副將的營帳里搜了出來,而且,哀家還搜出了,右副將和此人的通信,收受此人的財(cái)物,以及美人的清單!” 右副將聞言,再也沒有勇氣申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拉下去斬了,以儆效尤,至于這家伙,殺了,毀尸滅跡!”鳳傾城快速下命令。 那邊有人來報(bào),說大將軍封念深醒了。 一定要見鳳傾城。 鳳傾城訝異,卻還是起身去見封念深。 “靈兒……” 鳳傾城蹙眉,“鳳傾城!” “傾城,傾城,傾城,你是傾城?” 封念深掙扎著要起身,卻怎么也爬不起來,朝鳳傾城伸出手,鳳傾城卻站在遠(yuǎn)處,冷眼看著他。 “傾城,你為什么不過來,你為什么不問問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如今,你只是浩瀚王朝的封大元帥!”鳳傾城說完,看了封念深一眼,“好好養(yǎng)傷,快速好起來,潼關(guān)需要你!” 鳳傾城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營帳,添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熱水,“小姐,洗個澡吧,看你渾身,都是血呢!” 鳳傾城點(diǎn)頭,褪了衣裳,泡在浴桶,“添香,你覺得,我穿紅衣好看,還是白衣好看?” “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鳳傾城啞然失笑。 沐浴之后,換了干凈的衣裳,鳳傾城倒在小床上,任由添香給她擦拭頭發(fā),“添香,把這頭發(fā)給剪短一些!” “小姐,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可不能……” “別啰嗦,這一頭長發(fā),打起架來,麻煩,還容易受傷!” “小姐,頭發(fā)千萬不能剪,至少現(xiàn)在不能剪!” “為什么?” 添香吸了吸鼻子,“小姐,攝政王如今下落不明,你若是剪了頭發(fā),就表示和攝政王恩斷義絕了!” 鳳傾城聞言愣。 好一會,才閉上眼睛,“那就不剪了!” 添香張嘴想要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 半響之后,鳳傾城才微微嘆息,“添香,我好累!” “那小姐,你睡一會!” “嗯,睡一會,無論我做了什么噩夢,誰都不許喊醒我!” 這些日子以來,鳳傾城一入眠,便噩夢連連。 夢中,君羽玥染血的臉,那般痛苦深情的看著她,一句一句要她好好的,好好的。 那種牽掛,那種擔(dān)憂,鳳傾城一瞧著,就心如刀絞。 疼的她渾身痙攣,呼吸都疼。 君羽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他陷在這沼澤池里多久了,他只知道,他要活著。 一定要活著。 傾城不能沒有他,不能…… 傾城沒心沒肺,要是他不在,若是某一天出現(xiàn)了一個男子,比他對她稍微好一點(diǎn),她就再也不會記得他了。 餓了,沼澤四周有什么吃什么。 而沼澤四周的東西都有劇毒,卻奇異的讓他碎掉的五臟六腑慢慢愈合。 沼澤內(nèi),有吸血螞蝗無數(shù),每日吸他的血,順便也吸走他身上的毒。 如此反反復(fù)復(fù)。 終于有一天,君羽玥爬上了沼澤,才發(fā)現(xiàn)雙腿根本無法行走。 “啊哈哈,老天爺,你一定要這般折磨我嗎?” 君羽玥仰天大笑。 卻努力朝外面爬,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到傾城身邊去。 潼關(guān)。 鳳傾城依舊坐在主位,歪頭,沉睡。 偶爾還打鼾。 下首,是潼關(guān)眾大將,還有封念深。 卻沒有人敢打擾,因?yàn)樗麄兠靼琢艘稽c(diǎn),皇太后,夜間失眠,白日也偶爾能夠入眠。 一個個靜坐,就連尿急,也只能憋著。 他們忘記不了,鳳傾城那一日從亂軍之中,救回封念深,更忘記不了,鳳傾城鐵血手腕,斬了右副將,以儆效尤。 更佩服鳳傾城的計(jì)謀和決斷。 至少鳳傾城來潼關(guān)一個月,滄溟不再來犯,退兵十里。 滄溟大營。 滄瑾瑜昏睡不醒。 眾大將憂心忡忡,一個個愁眉不展,更不敢吧滄瑾瑜中毒一事傳出去。 “來了,藏家當(dāng)家的來了!” 眾大將呼出一口氣,連忙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