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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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無憂立即說道,“我隨你一起去!” 君羽玥搖頭,“不了,你去查查,祁宏申離開京城,去什么地方了!” “也好,那你小心些,這堯王府,怕也是龍?zhí)痘ue!” “龍?zhí)痘ue也要闖上一闖!” 堯王府。 燈火通明。 但,四周影衛(wèi)皆撤走,只留祁宏堯一人,坐在大院中。 一桌,一桌酒菜。 兩幅筷子,兩酒杯。 祁宏堯淡淡勾唇,勾起酒壺,倒酒,“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可別臟了你那一身雪白衣裳,瞧著可惜!” 暗處,君羽玥笑,飛身落下。 白衣飄飄,宛若謫仙。 “嘖嘖嘖,好一清貴佳公子,饒是本王沒有斷袖之癖,也為之心動,不知道我那申王兄見著,會如何?” “這個笑話,一點(diǎn)都不好笑!” 祁宏堯笑,“嗯,仔細(xì)想想,的確不好笑,浩瀚攝政王,請坐!” “請!” 君羽玥坐下,執(zhí)杯,看向祁宏堯,“本王借花獻(xiàn)佛,敬堯王一杯!” 祁宏堯笑,“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有趣!” “本王亦是這般覺得,像堯王這般聰明的人,世間少有!”君羽玥說完,飲盡杯中酒。 祁宏堯搖頭,“不不不,本王比起攝政王來,差之太遠(yuǎn),第一,攝政王歷經(jīng)五皇,古往今來第一人。第二,攝政王娶了天底下最了不得的女子,羨煞多少英雄豪杰。第三,攝政王年紀(jì)輕輕,兒女雙全!” 那個女子,在得知丈夫失蹤,兩國舉兵來犯,毅然一身戎裝,披甲上陣,首戰(zhàn),便下毒毀了滄溟皇帝。 更在得知丈夫下落,親自去尋,卻得知丈夫再次被人殺害,不曾流一滴淚,化作傾城舞姬,用紅粉骷髏硬生生毀了一個野心勃勃,算計(jì)頗深的昊王,臨死,對其都念念不忘,陪葬之物,盡是她的畫像。 更以霸氣無雙,腹黑至極,勾得陌上公子,為其傾心,舍不得讓她傷心一份,自愿降低身份,留在她身邊,做一默默無名之人。 第二戰(zhàn),打的滄溟睿王全軍覆沒,活捉睿王,偏生睿王對這個一輩子都不能成為兒媳婦的人,極是看好。 在這個女子名節(jié)大于天的年代,睿王之舉,著實(shí)震撼人心。 但,祁宏宇卻想著,定是此女有過人之處,才贏得睿王的贊許。 不反對兒子對她一片傾心。 可偏偏,這個女子,她只愛一人,只愛一人??! “堯王若是想,必定比本王更美滿!” 祁宏堯笑,“攝政王,你打趣本王!” “本王從不打趣任何人!”君羽玥道。 “是嗎?”祁宏堯搖頭,“那攝政王說說,世間可還有一個女子,能比浩瀚賢德太后?” “不能!”君羽玥斬釘截鐵。 他的傾城,世間獨(dú)一無二。 “瞧瞧,就說攝政王打趣本王,攝政王還矢口否認(rèn)!”祁宏堯說著,似惱非惱,舉杯給君羽玥倒酒,“本王一生最最欽佩的人,便是攝政王,第二敬佩的人,便是浩瀚賢德皇太后,可惜……”祁宏堯說著,勾起酒壺,給君羽玥倒酒。 君羽玥執(zhí)杯,但笑不語。 “可惜,那奇女子已經(jīng)嫁作他人婦,若她至今未嫁,本王倒也想去爭上一爭!” “你沒有這個機(jī)會!” 祁宏堯笑,舉杯和君羽玥碰杯,“本王絕無奪人之愛的嗜好,不過,若是攝政王愿意,可否為本王引薦引薦!” “若是,堯王和本王是朋友,有何不可?”君羽玥說著,飲盡杯中酒。 祁宏堯笑意更深,再次給君羽玥倒酒,“這一生,能讓本王親自倒酒之人,少之又少!” “那本王真是幸運(yùn)!”君羽玥說著,眸子幽深,晦暗莫名。 忽地出招,去搶祁宏堯手中酒壺,祁宏堯笑,和君羽玥過招。 “攝政王武藝高強(qiáng),本王佩服!” 君羽玥笑,勾了酒壺給祁宏堯倒酒,“堯王的千日醉,也不錯!” 祁宏堯笑,舉杯,“攝政王,干!” “干!” 酒盡,祁宏堯再次朝君羽玥出招。 “堯王,本王再次借花獻(xiàn)佛,他日堯王到浩瀚,本王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堯王!” “好說,好說!”祁宏堯說著,飲盡杯中酒。 君羽玥笑,再次舉杯,“堯王,本王覺得,和堯王,見之太晚!” “本王亦是這么覺得!” “干!” 花前月下。 如此良辰美景。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人,拿酒來!”祁宏堯吩咐道。 君羽玥擱下酒壺,“堯王,本王還有要事,這喝酒一事,他日,本王定會舍命陪君子,陪堯王喝個一醉方休!” 祁宏堯笑,“攝政王如此美意,本王定會前往!” 君羽玥起身“告辭!” “攝政王慢走,畢竟這千日醉,酒勁挺大!” 君羽玥笑,“謝謝堯王好意,本王素有千杯不醉美稱,只是如今要事在身,不能陪堯王盡興,著實(shí)萬分歉意!” “啊哈哈,啊哈哈,好一個攝政王,本王還以為,這千日醉,定會讓你醉個三天三夜,卻不想,本王忽略了攝政王千杯不醉好本事,失算,失算!” “王爺亦是好酒量,本王佩服佩服!” 祁宏堯笑看君羽玥,好坦誠的一個男人。 這種男人,的確值得那個絕世無雙女子深愛的。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不一會,有人端著一個托盤上來,托盤上,蓋著一塊紅布。 “攝政王猜猜,這紅布下,會是什么東西,做何用?” 君羽玥略微沉思,“若是沒有猜錯,定是一個錦盒,錦盒內(nèi),裝有一玉如意,是堯王送本王和王妃,大婚之禮!” 祁宏堯微微訝異,隨即拍掌,“好,好,好極,攝政王好謀算,好眼光,好手段!” “堯王客氣了!” 祁宏堯上前,掀開紅布,打開錦盒,錦盒內(nèi),果然放著一柄和田暖玉——玉如意。 祁宏堯雙手捧住錦盒,遞給君羽玥,“攝政王,遲來的賀禮,莫要嫌棄!” “但凡是美好的祝福,都沒有遲來早到之說,堯王賀禮,本王深感欣喜,并代愛妃傾城,謝堯王!” 不是拙荊,不是賤內(nèi),而是愛妃傾城。 直呼名諱。 祁宏堯忽地,很想見見這個奇女子。 “記住,攝政王還欠本王一桌酒席!” “定當(dāng)銘記!” “攝政王,若是君嘉譽(yù)不在齊國,不掀起風(fēng)浪,攝政王可會攻打齊國?” “不會!”君羽玥道。 “是嗎?” “兩兵交戰(zhàn),最苦的,永遠(yuǎn)是黎民百姓,食其祿,當(dāng)其憂,本王是浩瀚攝政王,享受著最至高無上權(quán)利,財(cái)富,自然要為黎民百姓造福,但,浩瀚王朝亦不是任何大國可以隨意欺壓,攻打的對象,保家衛(wèi)國,是浩瀚每一個子民的職責(zé),亦是本王的職責(zé)!” 祁宏堯愣。 這些,他身為齊國堯王,從來不曾想過。 不,齊國之人,從沒一個人這般想過。 “攝政王,幸好,我們不是敵人!” “希望,永遠(yuǎn)都不是敵人!”君羽玥說完,朝祁宏堯點(diǎn)頭,飛身離去。 祁宏堯立在花園中。 微微嘆息。 “王爺因何嘆息?” “這個天下,遲早會被統(tǒng)一,所以……” “王爺你?” “本王還是癡傻著比較好!” 明哲保身,亦是好事。 “那王爺,皇位之爭?” 祁宏堯笑,“由著他們?nèi)?,去搶,本王,從這一刻開始,正式退出這個戰(zhàn)場!” “為何?” “因?yàn)?,會死的十分凄慘,本王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