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拐個道士做老公、榮光法典、偏執(zhí)反派總在發(fā)狂[快穿]、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種田]、狼行三國、物理學(xué)渣的戀愛日常、毛絨絨們的團(tuán)寵幼崽、福澤有余、萌寶攻略、傲世武王
客棧。 老者看向滄陌。 “陌兒……” 滄陌回頭,“師傅!” “走吧!” 滄陌點(diǎn)頭,“是!” 大道上,滄陌拿出手中信,在看一遍,她說,“人生在世不稱意,恍若燕飛,春來秋去,本問君否有歸期,盼他年百花開,張燈啟重門,煮酒青梅,花前對酌,人生快意哉。 望珍重,保重,再重逢” 她是真的拿他當(dāng)朋友,她約他多年后再見。 鳳jiejie,你等滄陌。 二十年,二十年后,滄陌來浩瀚找你,但愿你,張燈啟重門,煮酒青梅,花前對酌。 但愿我們那時,還未老…… “陌兒……” “師傅,來了!”滄陌應(yīng)聲,收好信,跟上…… 大道上,一馬兩人。 一襲白衣。 男子緊緊抱住懷中女子,仿若絕世寶貝。 “駕……” 不知道那女子,仰頭,對男子說了什么,男子勾唇一笑,翩若驚鴻,宛若謫仙。 兩鬢白發(fā),微有滄桑。 但,依舊不減,他那一身的風(fēng)華。 在馬兒奔跑時,低頭,親吻懷中女子發(fā)絲。女子抬頭,四眸相對,是繾綣纏綿,至死不渝的愛念。 低頭含住女子紅唇。 激情纏綿一吻。 女子笑著依偎在他懷中,嘻嘻嘻直笑。 馬兒停下,男子跳下馬,拿出水囊,遞給女子,女子接住,喝了一口,遞給男子,“羽玥,再過一日就要到潼關(guān)了呢!” 君羽玥點(diǎn)頭,“是的,我們順便去見見封念深,問他一些事情!” 鳳傾城呵呵呵直笑,“你也知道了?” “無憂告訴我的!” 鳳傾城趴在馬背上,笑看君羽玥,“你說,他真的就是那個人嗎?” “你期待?” 鳳傾城點(diǎn)頭,“期待!” 若是封念深真是她的父親,她會很歡喜。 “如果他不是呢?”君羽玥問。 “不是也沒關(guān)系,我依舊敬重他!” 君羽玥點(diǎn)頭,翻身上馬,“我也是,他是一個好將軍!” 翻身上馬,駕馬前行。 兩輛馬車,慢悠悠往前行走,那速度,堪比蝸牛。 馬車內(nèi),木大,木妞急的滿口是血泡,偏生祁宏堯整日和粉蝶你儂我儂,弄得兩兄妹完全不要意思上前打攪。 而那趕馬車的人,又是祁宏堯的人。 奈何兄妹二人手中,一文錢都沒有。 以前鳳傾城給他們的銀子,也在上次被抓的時候,被搶了個干干凈凈。這次,鳳傾城本身身無分文,也就沒有給他們。要是他們手中有銀子,早就下馬車走了。 鳳傾城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那蝸牛爬行的馬車,拉了拉君羽玥衣裳,“羽玥,那馬車,我猜,八成是祁宏堯那個墻頭草!” 君羽玥聞言,眸子微瞇,“要不要揍他?” 鳳傾城點(diǎn)頭,“狠狠打,專打他臉,讓他知道,墻頭草,不好做!” “嗯,我贊成!” 還說是朋友,有傾城下落,也不送封信去京城,害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該打。 君羽玥快速駕馬,攔住了馬車去路。 馬車內(nèi),祁宏堯掀開馬車簾子,一眼瞧見鳳傾城和君羽玥,微微瞇眼。 那對倩影,真的他活了二十多年來,看到過最最最般配的。 兩人一襲白衣,翩翩若仙,尤其是他們周身那種情意,濃的讓人瞧著都覺得幸福。 再看那女子,嘴角含笑,淺淺的,淡淡的,卻自信,幸福,滿足的。 和在齊國皇宮,完全不一樣。 “嘿……” 君羽玥卻快速給了祁宏堯一拳,把祁宏堯打倒在地。 祁宏堯站起身,“干嘛打人!” “你說呢?”君羽玥翩翩落地,把鳳傾城從馬背上抱下來,鳳傾城笑看祁宏堯。 祁宏堯摸著嘴角,“那也不能打臉啊!” “不打臉,你不長記性,以為墻頭草那么好做!”君羽玥說著,見鳳傾城走到另外一輛馬車,和兩個人說著什么。 嘴角慢慢掛上笑意。 他知道,那是鳳傾城的救命恩人。 不管他們什么來歷,什么人,到了浩瀚,便是浩瀚的客人。最尊貴的客人。 祁宏堯順著君羽玥眸光看去,又看向君羽玥,不免嘆息。 祁宏申一開始就輸了。 在君羽玥面前,他根本不可能有丁點(diǎn)勝利的機(jī)會。 他們兩人對鳳傾城的愛,是兩個極端。 “姑娘……” 木妞說著,撲進(jìn)鳳傾城懷中。 委屈的。 “是我忘記了!”鳳傾城說著,抱住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離開的時候,忘記給他們銀子。 不過,她那個時候,身上,是真的沒有銀子的。 “沒事,以后,我們兄妹兩,就跟著姑娘了哦!” 鳳傾城點(diǎn)頭,“好!” “我們飯量很大,不過,我們會努力干活的!” 鳳傾城笑,“我身邊,能干活的人多了去,不差你們兩個,不過,你們倒是可以讀書認(rèn)字,學(xué)著做生意!” 木大聞言,欣喜。 讀書認(rèn)字,他做夢都想。 木妞拉著鳳傾城,“姑娘,那個就是你的夫君嗎?” 鳳傾城點(diǎn)頭。 木妞仔細(xì)看了看君羽玥,“和姑娘很配,而且,比那個人好!” “啊哈哈……” 笑,肆意瀟灑。 馬背之上。 鳳傾城駕馬奔馳,君羽玥抱住鳳傾城的腰,把頭擱在鳳傾城肩膀上。 慢慢勾唇,笑的像個傻瓜。 馬車內(nèi)。 祁宏堯放下馬車簾子。 “哎……” “嘆息什么?”粉蝶問。 “他們,恩愛的任何人插足不了!” 粉蝶笑,掀開馬車簾子,看著馬車前發(fā),那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女子,“若是皇上知道,他深愛的女子,其實(shí)應(yīng)該這般,他定會后悔,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 “他已經(jīng)后悔了!” 粉蝶淡笑,依偎進(jìn)祁宏堯懷中,“阿堯,我們呢,會不會像他們,相愛,任何人插足不了?” 粉蝶知道,比不了。 她不是鳳傾城,做不到鳳傾城那般。 祁宏堯不是君羽玥,也做不到君羽玥那般。 祁宏堯抱緊粉蝶,“粉蝶,此生,我定不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