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停,下官這回估計要歇上很長一段,大人您不要心急,慢慢計較,最要緊征求下官的意見,就算我的過眼也要人家姑娘同意,否則豈不是誤了人家終身?有你們幾個我就知足了。”劉毅先是笑著,可說道最后卻是正色起來,現(xiàn)在絕不是他貪戀美色的時候。 “夫君,玉瑤如煙的心意早就向著夫君了,我們知道夫君不像一般人那樣不起女人?!狈较蓛阂慌约泵φf道。 “這樣就好,好了,說正事,我今日為子才前往皇甫老將軍家提親,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子才乃是玉兒親兄,與我更是兄弟一般,決不能虧待他,所有用度你們不要節(jié)省,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劉毅說道,他是納妾,不用辦多大,可張虎是娶妻,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委屈了自己這個大舅子的。 “放心吧夫君,你的事情幾位meimei能忙得過來,明日我就去下娉禮,順便把婚期定了?!辈嚏斓拇饝?yīng),張虎與玉兒父母雙亡,有她這個主母出面更為妥帖,也不會失了禮數(shù),至于錢財方面,劉毅可是不缺,幽州的商業(yè)風生水起,劉家此時更是家大業(yè)大! “嗯,這事情交給你我放心,做得好,奉孝他們那兒還要加把勁?!睆埢⒌幕槭履艹刹嚏梢哉f居功至偉,劉毅很是滿意。 “謝謝夫君夸獎,這不是琰兒一個人的功勞,幾位meimei也有份的?!辈嚏闹袣g喜,給了劉毅一個甜蜜的微笑。 “哦,原來如此,那為夫要好好獎勵一番,貞兒,今天先獎勵你?!眲⒁愎首黧@訝的著糜貞壞笑著。 “誰要…”著劉毅的笑容,糜貞賭氣的話到了嘴邊卻是說不出來,她真的不要有很多人要了,昨晚是分享,今夜可是獨享。 次日一早劉毅便起身入朝,幾乎所有見他的官員都跟他道喜,還言道前幾次都沒趕上劉將軍的喜事,這次雖是納妾,他們也要親往道賀,來這次劉毅納妾的場面也是小不得的。 廷議上天子下旨將兩位公主賜予匈奴與烏桓兩族單于,以示天恩浩蕩,群臣自是贊賞有加,只有劉毅暗自同情兩位公主,想著是不是寫封信給呼延碩與于夫羅,讓他們好生善待。 “劉將軍討伐逆賊,又威震匈奴,乃是功在社稷,此次朕加為驃騎大將軍,還望卿務(wù)要推辭!”劉協(xié)首先出言,他初來北平時就要如此,當時被劉毅所拒,如今這番功勞極大,便重提舊議。 “臣劉毅謝過陛下?!眲⒁慵泵Τ隽兄x恩,以他現(xiàn)在的聲望功績,此時再推卻就是作態(tài)了。 “呵呵,并州初定,尚需要安定民生,鞏固治政,這刺史之職劉驃騎有何舉薦?”天子上來就問劉毅,顯得非常重視他的意見。 “陛下,并州重地,不可輕忽,此地多受戰(zhàn)亂,民生艱苦,官員不明,雖經(jīng)臣略加打理,可非大才不可坐鎮(zhèn)也;所謂內(nèi)舉外舉,不避親賢,以毅觀之只有光祿勛張虎方可但當此職?!眲⒁憷事暤?。 “劉驃騎之言極善,張大人乃棟梁之才,必可使并州政通人和,以昭陛下之明。”楊彪出言道,他倒非全是附和劉毅,心中也著實佩服張虎的人才,這刺史一職自然足可但當。 “老臣也贊同楊司徒與劉驃騎之言?!被矢︶岳事暤溃瑥埢⒋_是人才,再說過不了多久就是他的乘龍快婿,老丈人如何能不出力? 后面董承、伏完、蔡邕、朱雋等也紛紛出言,他們與楊彪一樣,劉毅的面子是一方面,可張虎的表現(xiàn)也是有目共睹。這么多為朝廷重臣出言贊成,就算有人異議也不敢再提。 好,便令張虎張子才為并州刺史,加西鄉(xiāng)侯,擇日赴任!”此事劉協(xié)早就和劉毅說好了的,又是群臣相贊,便立刻出言。” “臣張虎謝陛下隆恩!”張虎聞言亦是出列跪倒。 “卿家平身,卿之才朕心知之,足可擔當?!碧熳游⑿ρ缘溃瑓s對劉毅使了一個眼色。 “陛下,此次匈奴烏桓都以我大漢為上國,足見陛下天威,我大漢歷來尚武,春巡秋狩,臣請陛下與北平城郊圍獵,顯我大漢之武于萬民之前!”劉毅會意上前高聲道。 “如此甚好,此事便由劉驃騎安排,朕也要效法先祖,建立武功!”天子聞言立刻下令,此事不是什么壞事,有劉毅安排,天子安危不用記掛,因此群臣也無人反對。 至此劉協(xié)心意已足,又令人賜劉毅合歡燈數(shù)盞以略表慶賀之意便令散朝,本欲招劉毅入內(nèi),可想到他好事將近,也就作罷。 散朝后更多的官員來給劉毅道賀,言及定要親往,本來納妾不是什么大事,可一來劉毅位高權(quán)重,二來前幾次機會也無人趕上,天子都送上賀禮了,臣子們豈能不附和? 劉毅本想拒絕,可轉(zhuǎn)念一想,群臣來賀必有賀儀,這些紅包老子受了就可以用在子才身上,也便欣然接受,步出宮門,劉毅便與張虎郭嘉等人同去刺史府,并州之事還需好生商議。 第兩百二十六章 客似云來 劉毅雖是納妾,可天子賜禮,朝中群臣來賀,公主為張虎與皇甫玲定下婚期之后便與糜貞玉兒仙兒上下忙碌起來,這次的場面極大,來者多是高官,可不能失了將軍府的禮數(shù),這兩日三人忙得幾乎衣不解帶,竟是無人搭理劉毅,得朗生又是欣喜又是心痛。 待及正日,驃騎將軍府披紅掛彩,門前街道都以紅幔裝飾,一派喜氣洋洋,劉毅向來親民,也在城中多處設(shè)立粥篷,以示同歡,門前大街上人來車往,熱鬧無比,為此還特地派了一隊親衛(wèi)營將士負責安全,張虎與戲志才為大門知客,賈詡郭嘉則在內(nèi)門。 劉毅一早就被蔡琰喚起,為他精心打扮,一身裁剪得體的喜裝也將他襯托的更為瀟灑不凡,全府上下人人面帶喜色,如此場面他們?nèi)舴菍④姼兄嗽跎靡??都是與有榮焉。 待賓客到齊,主婚人皇甫老將軍并令二人行禮,自是一片掌聲。 秦玉瑤與柳如煙今日出嫁,怎能不費心思梳妝,本就花容月貌的她更是明艷照人,見這客似云來的場面內(nèi)心也頗歡喜,哪里能想到與人為妾也會如此風光?又見劉毅挺立如山,英偉之中帶著豪氣不凡,心頭更有羞喜之意,出身青樓的她們能得如此夫君也是無比幸運了,見皇甫將軍宣布行禮,旁邊早有下人捧上數(shù)杯清茶。 劉毅先拿起一杯,敬給劉虞,蔡琰此事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特地讓父親與劉虞談及此事,言道秦玉瑤與柳如煙可拜其為義父,這樣一來便更是名正言順,而劉虞早在幾年前就對劉毅青睞有加,當即便欣然允可,這兩年劉大人一心教書育人不起辛苦,劉毅心中好生相敬,此時正好借機表現(xiàn)一番。劉虞笑容滿面的接過略微一飲,有仆人手持托盤站與劉毅身旁,劉虞飲畢便取出三卷竹簡放在托盤之上,算是給女婿的賀禮,這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隨后便是秦玉瑤與柳如煙給蔡琰等四女敬茶,只見她們蓮步輕搖,周遭生香,四女自然也有賀禮;蔡給的是兩塊玉佩,糜貞則是黃金長生果,玉兒仙兒放在托盤中是兩個美玉石榴,皆是祝福之意,這六女人人都是美艷如花,如今一處更是的人目眩神搖。 “主公真是艷福不淺,一妻五妾都是如花美眷?!币桓晌鋵⒛苴s回來的都回來了,便一群站在大門處觀禮,張合笑道。 “那是主公的本事,儁乂你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jié)!”說話的卻是張遼!二人一路回來時常切磋,俗話說不打不成交,到了北平之后已經(jīng)是儼然一對好友,聽著張合之言,文遠笑道。 “我可沒主公那個本事,不過大丈夫何患無妻?”張合言道。 “主公是有本事,可是張大人也不遜色,聽聞皇甫小姐英姿颯爽,這次還能喝道這場喜酒!不只張大人,據(jù)說郭軍師也有了動靜,這些全是主母穿針引線之功,平日不好拜見,今日可得與主母多多敬上幾杯,老嚴我的大事就指望她了,儁乂,不如你我同去?!眹谰V緊趕慢趕,剛與今日凌晨到達北平,立刻就趕了過來。 “真有此事,那的確當去,要我說高將軍,文遠、伯明、子平我們幾個都該去,一來請主母玉成,二來也當相敬,不過子平還是算了,主母再能干估計也難給他找到。”張合笑道。 “張儁乂,你休要小瞧與我,待會定要求主母為管某挑選一如花美眷,我要是找到你的賀禮要是弟兄們的五倍。”管亥不服氣的的道,周圍他二人逗笑也都是莞爾。 “行,誰先找到另外一個便送重禮,各位將軍見證?!睆埡闲牡绖e的還沒有十足把握,這點卻是絕不怕你。 “儁乂為何不提三將軍與子義?難道厚此薄彼?”嚴綱說道。 “嚴將軍何必明知故問,三將軍子義生的如此樣貌,要不是那身武藝,誰相信他們是將軍,他們還要勞煩主母?說不定早就有了,倒是我那公明賢弟…哎,說得好好的別動手,要打也是一對一?!壁w云與太史慈也不言語,上前就把張合架起,管亥也在一旁喝彩。 “好了,別鬧了,禮成了!”堂中劉毅與蔡琰一道已經(jīng)給皇甫老將軍敬完了茶,嚴綱急忙出言止住弟兄們的調(diào)笑。 酒宴開始之后劉毅先與各位官員敬酒,大家知道他要入洞房,都是淺嘗輒止,可到了諸將這里,劉毅主動換上大杯,不過只是同敬一杯,今夜主公可是有正經(jīng)事,二將軍身在遼東這酒是沒人帶頭了。 劉毅言語之中尤其對張遼高順華雄等新得之將極為關(guān)心,今日劉毅家宴,邀請他們前來就是沒把他們當外人,幾人也都心頭感動。 “主公,我們兄弟們意欲一處去與主母敬酒,不知可否?”嚴綱走近劉毅身邊,滿面笑容的問道。 “你們幾個什么心思我還不知道,要說你們也真是不爭氣,各個都是沙場勇將,怎么到了情場就不行了?去吧去吧,文遠與敬方也尚未婚配,帶他們一起,不是劉某自夸,你們主母可有一手?!彼掃€沒說完,眼前就只剩下了華雄、樊稠等已有家室之將,不由搖頭苦笑,這女子的魅力倒也極大。 蔡琰在后院招呼一眾內(nèi)眷,聽丫頭說起眾位將軍要給她敬酒,怎能不知其意?便告?zhèn)€罪帶著糜貞等人來到外院。 “見過主母!”眾將方才調(diào)笑無忌,現(xiàn)在卻是持禮極恭。 “諸位將軍征戰(zhàn)辛勞,原是妾身該去相謝,怎勞各位前來,這是家中,不必拘禮!”蔡琰知道面前這些人都是夫君的心腹愛將,語氣很是親切,言談舉止中不失大家主母的風范。 “主母,我等都是武人,說話直爽,您不要見怪,大家駐軍在外,也沒什么機會,這終身之事還要勞煩主母?!眹谰V帶頭言道。 “呵呵,這是我之分內(nèi)事,你們只管將生辰八字寫來與我,到時自有安排,時機合適就可見面。”蔡琰笑道。 “子平,快去取紙筆?!币桓扇思泵⑸綄懞媒挥韫鳎瑥埡线€沒忘了徐晃,又再與主母敬酒之后方才離去。 “夫君麾下戰(zhàn)將都是勇稱當世,卻未料如此有趣。”糜貞笑道。 “這些都是夫君的心腹之將,對他忠心不二,此事我們姐妹一定要放在心上,這也是為夫君出力?!辈嚏?。 “jiejie說得是,聽憑jiejie吩咐?!眱号R聲言道,蔡琰素有才名傳世,自有一番氣度,處事之上她們幾人都是佩服。 在眾將這邊喝完,劉毅又來到幾位軍師之處,以兄長姿態(tài)很是叮囑了張虎幾句,并讓郭嘉等人學(xué)之,主從幾人又是一陣笑談。 到得晚間,劉毅自然要入洞房,這秦玉瑤柳如煙當日與仙兒并稱閉月閣四大花魁,名滿洛陽,容貌不在自己妻妾之下,又是多才多藝,只是不知心中是否又有自己?總需是兩情相悅方好成事,便似他與糜貞一般,劉毅想了一會,心中若有所得,便大步向洞房步去。 第兩百二十七章 如此家規(guī) 24 秦柳二女今日一同出嫁,親如姐妹的她們早就安排好了次序,秦玉瑤年歲居長劉毅便先去她處,待到了新房門口,自然有小丫頭上來伺候,劉毅今天酒量控制的很好,在丫鬟的帶領(lǐng)之下走入了房中,秦玉瑤此時正坐在桌旁,見劉毅進來臉上立刻浮起一抹紅暈。配上如花容顏,在燈火的掩映之下更是嬌艷欲滴,縱以劉毅見慣絕色的眼光也是心中贊嘆,不愧是當年的四大花魁之一。 小丫鬟很是麻利的為二人倒上合歡酒,便退出了新房;隨著房門的帶上,秦玉瑤的心頭也似乎一震,房里只剩下他和劉毅,這個男子當年在洛陽便與他有一面之緣,后來更是聲名鵲起,當日張讓將方仙兒贈與劉毅,后來的一切都讓她們羨慕,沒想到今日自己也能成了她的妾侍,尤其此時劉毅著她微笑不語,更讓她不知所措。 “娘子,該與為夫用合歡酒了?!眲⒁阈Φ?。 “恩?!鼻赜瘳幒苁锹犜挼哪闷鹆司票?,這是洞房的必經(jīng)程序,她自然知道,端起之后她就想和劉毅碰杯,豈知他的笑容更甚。 “娘子,合歡酒不是這么喝的?沒人教過你?”劉毅問道,他忽然有了想逗弄一下這位花魁的想法,和一個從來沒見交流過的女人上床,哪怕這是個絕頂美人,他也覺得差了點什么,總得來點情調(diào),說說話,聊聊天什么的。 “啊?夫君,這合歡酒還有什么喝法?”秦玉瑤雖身在青樓,可四大花魁皆是清官,雖對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可這閨房之事她卻從未經(jīng)歷過,這聲夫君她叫的很小聲,臉龐也更加紅潤起來。 “呵呵,娘子才貌雙全也不知此事?哦,這等事情原也與才無關(guān),想來也沒人教你這個,來,讓為夫教你?!眲⒁阈Φ?,然后便讓秦玉瑤手臂彎過他的頸項,也就是后世所說的大交杯。 秦玉瑤雖是害羞,可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君,今晚自己連珍藏了多年的清白身子都要給他;又見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不像作假,想來這合歡酒就是這么個喝法,也只能相從。雖說如此,她與劉毅靠近時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甚至不敢去劉毅的目光!著環(huán)中玉人羞怯的可愛模樣,劉毅花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吻上去的沖動,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這杯酒他喝的很慢,能明顯感覺到秦玉瑤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小嘴微開,吐氣如蘭,劉毅很喜歡這種溫潤的香氣。 “娘子你知道,劉某是個粗人,可以前在上黨時也是出了名的有才學(xué),聽說娘子眾藝精通,不如給為夫奏上一曲,也是助興,如何?”良宵美景,美人撫琴,定是一幅美妙的畫面。 “小翠,去取我的焦尾琴來?!甭牭絼⒁阏f他在上黨時有才名秦玉瑤差點笑出聲來,劉毅當年在上黨那些事情已經(jīng)是天下皆知(其實是劉龍的事跡),往往世家教育子弟時都會作為例子;你們劉大人,當年和你們一樣飛雞走狗,眠花宿柳,可一旦下苦功就有今日成就…如此種種,秦玉瑤也是深知,說是紈绔肯定不假,這才學(xué)倒沒聽人說過,見劉毅讓她撫琴,一來也想在夫君面前表現(xiàn)一下,二來對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她有些恐懼,拖得一會是一會,便吩咐丫鬟道。 “焦尾琴?當年為夫曾在北??状笕烁下劼犝珏敌〗阊葑?,的確非常動聽,不知娘子比她如何?”提到甄宓,劉毅語聲一頓。 “甄小姐才情頗高,玉瑤亦有聽聞,這上下高低,原難評說,夫君聽過便知?!闭劦阶约壕ǖ臇|西,秦玉瑤的語氣中有一種傲然,可莫名其妙的她的芳心之中卻有泛酸的感覺,今天這個日子夫君還想著別的女子?想來那日印象很深,等著吧,很快就讓你見識。 一會兒功夫丫鬟便把古琴抱來,還在奇怪將軍美人當前竟然還有此等雅興,秦玉瑤也不多說,端坐撫琴,為應(yīng)此情此景,彈奏的正是那首極為有名的鳳求凰,倒也是很有用心。 如泣如訴的琴聲便在新房中響起,那美妙的旋律就像是一個少女在對心上人訴說著心思,內(nèi)含百種溫柔,千般柔情,秦玉瑤善曲之名果然不虛這一曲彈奏聽得屋內(nèi)屋外都是如癡如醉,就連身為樂盲的劉大少都沉醉其中,似乎閉上眼睛就可到那琴聲中描繪的景象。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秦小姐善樂之名果然不假,恐怕只有夫人可與你相比了?!币磺K了,片刻之后劉毅才有感而發(fā),語氣真摯,此等琴藝的確只有蔡琰才能相提并論。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好精致的句子,夫君你是哪里得來,玉瑤什么身份,豈敢與夫人同列?!痹掚m如此,可臉上喜悅的神情卻是掩蓋不住,對于劉毅的贊美更是欣賞。 “娘子你竟然質(zhì)疑為夫?剛才跟你說過當年我也是滿腹才華,只是后來仗打多了就忘了許多,今日聽聞娘子仙樂,純是有感而發(fā)!”劉毅振振有辭,不過現(xiàn)在說這句話是他的倒也不假。 “夫君休惱,玉瑤知錯了,豈能質(zhì)疑夫君,倒是想知道在夫君心中,玉瑤之琴聲比之甄宓小姐如何?”這才學(xué)也能忘?見劉毅的樣子,秦玉瑤知道他是故作氣惱,因此也溫言認錯,不過心中覺得夫君不光是個武將,還很有情趣,蔡琰乃是劉毅的發(fā)妻,她自然不敢言語無禮,不過甄家大小姐就不在其列了。 “的確要略勝一籌,劉毅所見之人中只有夫人有娘子這般琴聲?!眲⒁阏f得是實話,心中卻想要和秦玉瑤相比周瑜肯定算一個,周公瑾,你在哪里?若是玉瑤得知夫君此時心里所想不知會作何態(tài)度。 “夫君太夸獎了,若是夫君喜歡,玉瑤每日都可彈給夫君聽?!辈恢挥X之間,秦玉瑤緊張的情緒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玉瑤,時間不早,我們早點歇息吧。”劉毅有點rou麻的說著這句傳誦千古卻又始終不變的語句。 “恩?!鼻赜瘳幍拖铝祟^輕應(yīng)一聲,該來的總會來的。 “那娘子還不寬衣?!痹蹅儎⒋笊僬f完已經(jīng)開始脫衣除褲了。 秦玉瑤一時有點發(fā)愣,再一想劉毅說得也對,自己是個妾室,原該服侍老爺,可想歸想,讓她一個黃花閨女自解羅衫還是無比羞澀;可見夫君動作飛快的脫得只剩一條里褲,露出壯碩的上身,立刻又羞得她低下頭去,可心中卻想,這便是男兒的身體,倒也挺好,這么一想更見羞澀,索性把心一橫就要去吹那燭火。 “娘子這是何故?我劉家規(guī)矩新房都要亮燈,預(yù)示琴瑟和鳴,難道夫人沒跟你說?”劉毅立刻信口雌黃,想來此等閨房中事秦玉瑤是肯定不會去問蔡琰的。 秦玉瑤聞聽立刻愣在當場,自己嫁了過來,就是劉家的人,自然要守規(guī)矩,可他劉家的規(guī)矩怎會如此?再他說得天經(jīng)地義,還預(yù)示琴瑟和鳴?更是抬出了夫人,夫人都是這樣,何況是她,可要她在這明亮的環(huán)境中脫衣,她卻一時不該如何。 “啊?!眲⒁闵锨皩⑺驒M抱起,一陣濃烈的男兒氣息撲面而來,令得秦玉瑤骨酥筋軟,只來得及輕叫一聲。 “這樣好一點了吧,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我也無法。”劉毅放下幔帳,燈光昏暗了許多,若是劉家列祖列宗聽見劉毅此言,也不知會不會生出將他喊去教育一番的念頭。 “夫君,你,你能否閉上雙眼,玉瑤…”夫君到也算體貼,可這里仍然得清清楚楚,只是祖上規(guī)矩不可廢,秦玉瑤低頭羞道。 “這個倒沒問題?!眲⒁懔⒖涕]上雙眼,干脆把唯一一條里褲也脫掉,掩耳盜鈴之下他倒先來個玉體橫陳。 “呀…”著劉毅某處驕傲的本錢,秦玉瑤掩口驚呼,閉月閣中教自己的那些閨房之事立刻涌上腦海,可這也太…太… 劉毅閉著雙眼,聽見一聲驚呼之后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到美人芊芊素手,自解羅衫,那種旖旎景象讓某處又茁壯成長起來。 “玉瑤,為夫可以睜開雙眼了嗎?”半天沒有響動,秦玉瑤又不喚他,說話也不回答,劉毅不由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景象立刻讓他鼻端發(fā)熱,秦玉瑤跪在床上,已是身無寸縷,雙手交叉遮擋著酥胸,膚質(zhì)猶如嬰兒一般嫩滑,且白皙如玉,緊繃的**將那三角地帶襯托的更為迷人,那傲人的雙峰又豈是手臂可以遮擋,更奇怪的是她的神情,竟然盯著劉毅某處發(fā)呆。 此情此景劉毅要是還能忍耐干脆叫他劉公公算了,當下靠了過去,幔帳中傳出了令人**的聲音,夾雜著秦玉瑤的痛呼與二人沉重的呼吸,最后伴隨著玉人一聲滿足的長吟而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