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震懾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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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王虎躬身行了一禮,然后雙手接過了令牌和虎符,顯得頗為正式,可不管是他還是其他人,都明白,他此刻所做的并不規(guī)范,最少也應(yīng)該跪地接旨才是道理??赏趸s并不像改變自己的做法,寧肯讓人拿住自己的把柄,也不愿意屈膝下跪。 隨著修行漸入佳境,尤其是從小便在修行宗門之中,根本就沒有對于皇權(quán)的崇敬,自然也就不會擁有對于皇權(quán)的天然敬畏,這樣的跪拜便不是表達自己的敬畏,而成了壓抑自己內(nèi)心的劫難。 雖然他并不是魔修,并不講究隨心隨性,可念頭通達的效果,也是頗為重要的,他的內(nèi)心既然如此抗拒這件事情,他若是強行去做,便很可能在心靈之上,出現(xiàn)一個不小的結(jié),若是不能進行破解,反而不斷郁結(jié),到最后必然會形成一個心魔,到時候再想要將其斬滅,就要麻煩太多。 心魔對于部分魔修來說,可能是極為重要的修煉和攻擊手段,對于王虎來說,卻是修行路上的大敵,不僅會影響到正常靈念的運轉(zhuǎn),造成各種法術(shù)、法寶的使用障礙,隨著心魔的不斷膨脹,不僅會影響到心神的穩(wěn)固,很容易被精神法術(shù)所突破,甚至是被直接控制,心魔本身也會不斷發(fā)展,都最后甚至可能會替代自身意志,徹底淪為隨心所欲的瘋子。 說到底,對于王虎來說,最為重要的還是修行,即便是加入到軍隊之中,甚至是此刻成為將軍,都是為了更好的修行,若是為了爭取更好的修行,反而影響到了修行的過程,他的選擇也非常明確,寧肯直接離開,也絕對不能影響到自己對于大道的追求。 若是連這份堅持都沒有,面對一點挫折和困難,便想要退縮放棄,那樣的信念定然不夠堅定,還不如趕緊放棄修行,來這紅塵世界之中,尋找適合自己的享受來的更實際一些,否則,在修行過程中的種種考驗,是根本沒有辦法度過的,那是需要一往無前的堅定,和矢志不渝的決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成功的。 或者說,這些都不過是基礎(chǔ)而已,若是連這樣的心性都沒有,就根本不適合修行,可若想要修出個門道,需要的東西就太多了,單單財法地侶四項,便已經(jīng)包含著極為復(fù)雜的考量和決定,更不要說還有其他,必要的時候,殺妻證道都不夠,削rou剔骨不改其心者,才能有所成就。 對于王虎來說便是如此,既然在今日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不光光是在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更是在決定自己未來的道路,這樣的堅持不跪同樣在強化內(nèi)心的那份堅持,下一次,若是違背了整個堅持,帶來的傷害就會比現(xiàn)在更加嚴重,每一次的堅持,都會不斷強化這份念頭,最后成為自己行為的準則,無數(shù)相似的決定,到最后便會匯聚成最終的道心。 從他站直腰身的那一刻起,王虎便決定,即便是未來在面對皇帝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卑躬屈膝,即便是為此,他要付出很多代價,甚至可能會對他的修行帶來很多麻煩,卻也在所不惜,這就是選擇,一種需要踐行一生的選擇。 這種選擇很多時候是不容改變的,否則,不光光是心靈的問題,更會直接造成道行的崩潰,進而直接將靈魂徹底撕裂,再沒有任何修煉和改過的機會,而且它是不能被欺騙的,完全憑著自己的內(nèi)心,只要你覺得自己做到了,便是做到了,只要覺得沒做到,不管找到多少理由,也是無法欺騙本心的。 他極為清楚,這樣的選擇之下,他將要付出很大代價,他不僅沒有猶豫,反而有種釋然和輕松,就算是這樣的困難,他都已經(jīng)可以正面面對,又有什么問題,可以阻擋自己的,那種一往無前的感覺,讓他體內(nèi)的星力都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風池不斷飄入清涼的靈氣,并不斷融入到星力之中,那種飄然的感覺,讓他享受不說,更是比之前的提升更加明顯,顯然和心性有很大關(guān)系。 面對他灑脫的模樣,劉興平的眼中再難掩飾那份崇拜,可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文臣,卻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起來,隨著王總監(jiān)的示意,有些迫不及待的向著皇帝的書房走去,希望能夠在皇帝面前,狠狠的告上一狀,讓這個肆無忌憚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做厲害。 對于這些,王虎并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并不在意,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直面皇帝憤怒的準備了,又怎會在意一些小人在背后的惡語中傷,就連最惡劣的情況,他都已經(jīng)準備正面應(yīng)對了,這些小問題,就真的不是問題了,現(xiàn)在的他,反而需要去召集自己的隊伍。 之后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畢竟,想要擁有戰(zhàn)斗能力,不光是人的問題,還包括了方方面面,至少需要順手的武器和足夠的防御,他可不認為,去抓捕趙王的行動會非常順利,之前明明已經(jīng)快要登臨絕頂,可現(xiàn)在卻一下跌到深淵,這樣的上下起伏,很容易讓一個人瘋狂,在這樣的情緒之下,他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 所以,他并沒有馬上去往營區(qū),召集自己的舊部,而是去找到了準備去宣旨的宮人,和他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本就心驚膽戰(zhàn),生怕出現(xiàn)問題的那位少監(jiān)大人,在看到王虎出現(xiàn)之后,早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有這樣的高手保護,他的安全總算是有了保障。 聽到王虎的分析,再看到他手中的虎符,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這位少監(jiān)也算是極為用心,很快便將宮中掌管軍械的官員找來,做好了相關(guān)的準備,而王虎則趕向商隊營區(qū),為了保證此行的順利,那位少監(jiān)甚至還派了兩名羽林衛(wèi)協(xié)助,他可是對王虎親自訓(xùn)練的隊伍,抱有極大的信心。 面對王虎手中的虎符,沈沖等人的行進沒有了絲毫問題,很快便來到皇城腳下,在內(nèi)侍的引導(dǎo)下,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府庫之中,開始了自己的裝備行動??粗粋€府庫的軍械裝備,每個戰(zhàn)士的臉上都在放射出光芒,聽到他們可以隨意挑選的時候,更是人人瘋狂了。 為了能夠?qū)⑦@些好東西盡量的帶走,很多戰(zhàn)士同時將四五種兵器裝在身上,有更夸張的,更是直接抱起十數(shù)把武器,一副要搬家的模樣,讓王虎都有些丟臉的感覺,最后還是強制規(guī)定,每個人只能拿取三件兵器,還必須是長兵、短兵和弓弩,最多加上一面盾牌,才將那份熱情壓了下來。 雖然經(jīng)過了這番鬧劇,可他們前后也才不過用了半個時辰,便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府庫前方的空地組成了嚴整的隊形,在有了整齊的鎧甲兵刃,以及隊形的展現(xiàn)之下,之前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他們,便開始真正展現(xiàn)出自己的英姿,讓站在一旁的那名少監(jiān)頗為滿意。 在這樣的護衛(wèi)之下,他那對自己安全的擔心,也總算是松懈了下來,可作為整個隊伍之中,最為精銳的成員,這些人不僅武技精湛,煉炁有成,就算是配合也都是出類拔萃的,雖然只有百人,可其中也有著各自的分工,從他們拿取武器的不同,便能夠分辨出來。 作為宮中內(nèi)侍,那位少監(jiān)自然并不明白這個道理,可看到身旁站著的四名手持大盾,小心的看著周圍的兵士,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安全感,這樣一支隊伍,在帝都之中行動,按理說,定然會引來不小的sao動,可隨著他們快步向著北城附近的趙王府前進的時候,周圍的道路之上,卻早就已經(jīng)空蕩蕩一片。 這樣的異常很快便引起了那名少監(jiān)的注意,頗有些警惕的對王虎說道:“王將軍,你看,這好像有些不太正常?!?/br> 王虎只來得及點點頭,周圍的房檐和胡同之中,便很快傳出了喧嘩之聲,緊跟著,便有幾十個弓箭手,出現(xiàn)在了墻頭之上,對著他們射出了箭矢,弓弦的彈動和箭矢的呼嘯,卻都壓不住那些從胡同中沖出,手舉著刀劍的武者呼喊聲。 面對這樣的情況,那名少監(jiān)臉色一白,從沒經(jīng)歷過這些的他,雖然早就已經(jīng)預(yù)期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可真正直面的時候,還是有些腿軟,可周圍兵士的應(yīng)對,卻很快便讓他放下心來,持盾的兵士,馬上舉起了盾,尤其是站在他周圍的四名持盾兵,更是將他保護了起來。 看著站立在旁邊,沒有絲毫防御意思的王虎,少監(jiān)還喊了一聲:“將軍小心!” 王虎對他笑了笑,表示沒有問題,可少監(jiān)臉上卻露出了驚恐模樣,就在他的視線之中,兩根箭矢,已經(jīng)對著王虎的身后飛了過來,眼看著就要射中時,王虎的手臂突然一花,他的手中便已經(jīng)多出了兩根箭矢,下一刻,它們便已經(jīng)飛了回去,聲音甚至比之前來時還要更刺耳。 可具體的效果卻已經(jīng)聽不到了,就在第一輪箭矢襲擊完成之后,那些弓箭手顯然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幾乎是在相同的時間,便將手中的箭矢射了出去,此刻卻出現(xiàn)了一個明顯的空擋,就在這樣的時間里,最前排的二十幾名兵士,已經(jīng)在盾牌的保護之下,完成了拉弦的動作,隨著更短的弩箭安好,最前排之人單膝跪地,中間半蹲,最后一排站直,弩箭同時發(fā)射。 統(tǒng)一的發(fā)射時機,帶來的弓弦崩彈之聲,竟是匯成了一個聲音,顯得格外響亮,倒是嚇了少監(jiān)一跳,下一刻,這些人也不理會取得的效果,馬上和身旁的盾牌兵配合,退回了防御陣型之中,可聽著周圍連綿響起的慘叫聲,顯然效果頗為不錯,從之后盾牌上變得稀稀拉拉的中箭聲,便能夠判斷一二。 緊跟著,第二輪的弩箭回擊再次發(fā)出,卻已經(jīng)有一半調(diào)整了方向,對著沖過來的武者射去,只有手中一把兵器,連個基本的盾牌都沒有,更不要說鎧甲的他們,也許在江湖比斗的過程中,還能夠展現(xiàn)一下自己那花哨的攻擊,可在這等正面對決的戰(zhàn)斗之中,卻只能淪為屠殺的對象。 在對周圍墻頭的弓箭手完成了點射之后,足有四十余名兵士,開始了兩輪連番的射擊,在一聲聲的弩箭攻擊之下,剛才還氣勢如虹的對方,在沖在前方最勇猛的同伴都被射死之后,剩余之人的勇氣,便在血腥和可怕的場景之下迅速崩潰。 等到第三輪攻擊的時候,和最前面敵人的距離,已經(jīng)拉大到和最開始一樣的水平,等到第四輪攻擊的時候,面前已經(jīng)只剩下了后背,面對這樣的潰軍,王虎并沒有要求進行追擊,今天的任務(wù),并不是對這些人進行追殺,而是去傳旨,他始終記得這份任務(wù)。 看著周圍連隊形都沒有絲毫混亂,嚴格的說,甚至連隊形都沒有變化,只是稍稍擴散開來的隊伍,少監(jiān)的擔心已經(jīng)煙消云散,這樣的戰(zhàn)力,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對強軍的認識,卻也對這一次的任務(wù)非常有信心了。 在殺潰了第一波的攻擊之后,整個隊伍也開始小心警惕起來,看來,今天的戰(zhàn)斗是免不了了,對于該如何應(yīng)對,沈沖也悄然過來詢問了一下,得到的回答很簡單,只要敢攻擊者,殺無赦,若是逃走的,就不要理會了。 本以為,經(jīng)過了一輪失敗的攻擊之后,對方肯定不會再來嘗試了,卻不曾想,還沒有走出太遠,便遠遠的看到,對面道路上,黑壓壓的出現(xiàn)了一群人,走到近處的時候,才能夠看到是些和之前打扮相似,身著單衣,目露兇光的江湖人士。 在看到王虎他們身著鎧甲,手持長兵刃的時候,這些人還是忍不住發(fā)生了一絲sao亂,這其中雖然大半都沒有和真正的軍隊發(fā)生過戰(zhàn)斗,可平時也沒少聽說,在與成建制的軍隊進行戰(zhàn)斗時,己方往往潰不成軍的典故,此刻看到對方的模樣,之前高漲的心氣,便憑空衰弱了小半。 眼看著這樣下去,便要沒有戰(zhàn)意了,最前面的那名管事者,也有自己的手段,高喝一聲:“抬上來!”很快便有兩人費力的抬上來一個小巷子,那名管事倒也直接,一腳將其踢倒在地,黃白閃爍的金銀,便這么直接滾落在地,讓那些從沒見過如此多金銀的武林人士一下興奮起來。 管事當年也是闖蕩多年的江湖人士,自然知道他們的心理,這個時候他高聲喝道:“這些人都是宮中那些惡人派來加害王爺?shù)?,只要我們將他們消滅掉,王爺?shù)拇笫乱怀?,我們便都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都會封官加爵,只要大家沖上去,這些金銀便是你們的了,弟兄們,沖啊。” 財帛動人心,這些有些退縮的武林人士,再次被鼓動起了勇氣,開始亂糟糟的沖了上去,下一刻,隨著沈沖的軍令下達,最前排的兩隊手持長兵器的兵士,開始一步步向前挪動,而在他們身后,三排弩兵已經(jīng)快速從他們中間傳過去,開始對前方不斷射出弩箭。 銳利的箭矢,輕松的擊倒一個接一個的人,可隨著雙方不斷的靠近,彼此間距離的拉近,也讓那些沖過來的武林人士,始終抱持著一種僥幸心理,只要靠近之后,他們便能夠?qū)ζ溥M行碾壓了,再加上身后之人的狂熱,也沒有了退縮的機會,也還在不斷的前進著。 在第三輪的時候,雙方的距離已經(jīng)拉近到可以短兵相接的時候時,軍令在此發(fā)出,弓弩手停止了前進,而在前方的隊形,則兩隊變一隊,一下將隊形填充緊密,眼看著對方?jīng)_了過來,一半兵士平端著兵器,將對方的隊形沖了個七零八落,活人終究不可能對著槍尖沖上去吧。 有些自認靈活的,便開始順著木桿中間的空隙沖去,可還不等他們沖過丈二距離,始終高舉的重兵器,已經(jīng)當頭落下,在長槍的限制之下,他們甚至連躲避的機會都不多,沉重的下落之勢落在身上,可不是他們這些連鎧甲都沒有披掛的人可以承受的。 十數(shù)人慘叫著倒在地上,其中有數(shù)人更是被直接劈成了兩半,場面之血腥,是這些武林人士輕易不會遇到的,很多人臉色都是大變,可另一邊的兵將,卻沒有絲毫動容不說,長兵器開始再次揮舞起來,長度的優(yōu)勢,讓對面那些手拿刀劍之人頗為無奈,不能發(fā)動反擊不說,卻還要承受致命的攻擊。 可還不等他們退縮,之前發(fā)動弩箭攻擊的兵士,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長刀,從兩翼殺了過來??吹竭@些人,被長兵器逼的步步后退的這些人,總算是找到了可以戰(zhàn)斗的對象,紛紛的轉(zhuǎn)身發(fā)動攻擊,可剛一接觸,情況邊和他們預(yù)想的不同。 他們自然是亂糟糟的各自為戰(zhàn),可敵人卻是配合默契,一刀下去,往往三把刀便同時砍來,而且目標各不相同,讓他們根本無法閃避不說,其中有些硬氣的,想要臨死前拽上一個墊背的,可長刀砍在對方的鎧甲之上,除了激起幾個火星,對方稍一錯身,便將刀劍閃過,自身卻沒有絲毫損傷,他們卻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進行第二次攻擊了。 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