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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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看喬錦書的意思自己若不說了出來只怕是不成的,便又再磕了頭道:“姑娘,您現(xiàn)在有孕既然要為爺收綠玉做通房,為什么不收了奴婢,奴婢總比她們要忠心可靠?!?/br> “你從哪里聽說我要為爺收了綠玉?!眴体\書淡淡的問道。 紫蝶想想綠玉的表情覺得自己再沒猜錯的便道:“方才綠玉出去時滿臉緋紅,又拿個極好的首飾盒,可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喬錦書的心越來越冷道:“你為什么要做爺?shù)耐ǚ??!?/br> 紫蝶忙道:“奴婢是為了姑娘您著想的,在您有孕的這段時間奴婢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好爺,為您把爺留在錦繡閣的,絕不讓瑞雪閣和漣漪軒分您的寵。” 喬錦書聽了垂了眼簾不知想些什么,過了片刻方笑道:“好,這么說你只是為我固寵再沒有別的想法是嗎?” 紫蝶聽了這話,喜悅之情把心漲得滿滿的連連點頭道:“是,姑娘,奴婢一心為您的。” “嗯,既然這樣我便成全你,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服下絕子丸,只要你服了絕子丸,我今日便給你開臉?!眴体\書道。 說完吩咐谷雨:“去把我要箱子里,那褐色荷包里的絕子丸拿一粒來給紫蝶服用?!?/br> 谷雨不屑的看了紫蝶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暖閣取了兩顆藥丸過來。 紫蝶看了谷雨手里的藥丸面色煞白,連連搖頭后退。 谷雨逼近道:“你既然說了只是給我家姑娘固寵的,生不生孩子有什么要緊,所以這兩丸你都吃了吧,保險些的好?!?/br> 紫蝶嚇得面色劇變,哭著道:“姑娘,奴婢不會有二心的,奴婢就算生了孩子也會養(yǎng)在您的名下的。” 喬錦書冷漠的道:“如你說,我的夫君由你伺候,我的孩子由你生,那我去做什么?” 紫蝶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想了想咬牙道:“爺是喜歡奴婢的,爺是愿意收奴婢的,求姑娘成全了奴婢吧。” 喬錦書一聽心急劇下沉,但是馬上想到七夕晚上的一幕,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道:“爺親口和你說的嗎?” 紫蝶低了頭不說話,過了一會還是低聲道:“這樣的話,只可意會,哪能言傳?!?/br> 喬錦書再不說話,只看了紗簾外面。 顧瀚揚知道喬錦書發(fā)現(xiàn)自己了,原想著這事是她的陪嫁丫頭由著她自己去處理,自己還是不插手的好,誰知那賤婢胡說,想來錦兒是有些生氣了,便打起軟簾走了進(jìn)去。 看見顧瀚揚走了進(jìn)來,紫蝶竟像是得了靠山般抬起頭委屈的抽泣起來,顧瀚揚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走近喬錦書輕撫了她的肩柔聲道:“奴才不好,或打或賣隨你喜歡,何苦生氣,傷了自己和咱們的孩兒呢,你快些處理了,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br> 說完便往里間暖閣去,紫蝶在顧瀚揚身后哭道:“爺,紫蝶愿意一輩子伺候您,你收下奴婢吧,不然錦大少奶奶一定會發(fā)賣奴婢的。” 顧瀚揚聽了腳步一頓冷冷的道:“錦兒賣了吧,馬上找牙婆來?!?/br> 紫蝶聽了如墜冰窖,癱坐在地上傻了一般,耳邊一遍一遍的只聽了顧瀚揚說的,賣了吧,賣了吧……。 谷雨偏還笑著道:“紫蝶,這丸藥你不吃,我可替你吃了?!闭f完把那藥丸放進(jìn)嘴里嚼了幾下咽了下去,湘荷也搶過另外一粒吃了。 紫蝶呆呆的看著兩人,才知道那更本不是什么絕子丸,只不過大少奶奶試探自己的罷了,深恨自己為什么剛才不賭一下,吃了下去。 喬錦書看著紫蝶又不死心的樣子漠然道:“你不必后悔,即便你剛才吃了我也不會為爺收你的?!比缓蟪夂暗溃骸皬坢ama。” 張mama在外面早已經(jīng)知道了里面發(fā)生的事,聽見聲音忙進(jìn)來道:“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讓方婆子和齊婆子押了她去收拾東西,收拾完了立刻離府?!眴体\書道。 不一刻兩個剽悍的婆子進(jìn)來押了面無人色的紫蝶下去。 喬錦書嘆了口氣道:“谷雨,去把那個雕著桐花的盒子拿去給她?!惫扔晔枪苤鴨体\書的首飾的,自然知道那些是什么,氣憤的道:“姑娘,這樣的人,你干嘛還管她死活?!?/br> “那些東西是我今日之前就備好的,給了她吧,只是要告訴她,今日出了府門我和她主仆情意一刀兩斷,從此不要和人說起做過我的丫鬟,又轉(zhuǎn)頭看著妙筆道,你再支五十兩銀子給谷雨算做她的路費了?!眴体\書道。 吩咐完起身去暖閣,坐在炕沿也不做聲。顧瀚揚訕訕的在喬錦書身邊坐了道:“錦兒,這事與我無關(guān)你可不許遷怒?!?/br> 喬錦書也不說話,只斜睨了顧瀚揚。 顧瀚揚有些不自在的擦了下鼻子道:“好,爺告訴你,昨日晚上我回來時你已經(jīng)睡了,我怕吵了你,又不放心你獨自睡在錦繡閣,便想在你書房的羅漢椅上睡一晚,她和妙筆給我鋪了床便退下了,誰知過了一會,她又送茶進(jìn)來,爺想著是你的陪嫁丫鬟想來知道爺晚上要喝茶的習(xí)慣,也沒理她,想著她放了茶便會退下了,誰知她竟是不退下,爺沒辦法接了茶,把她打發(fā)了出去,今日早起想到這事,原想和你說打發(fā)她出去的,又怕你惱了我,便想著晚上回來和你細(xì)說,誰知她這樣等不及,自己說了,也好省了爺犯難?!?/br> 看著顧瀚揚破天荒的解釋了這一通,喬錦書覺得心里甜甜的,遂玩笑道:“都是爺顏色無匹惹的禍?!?/br> 顧瀚揚看喬錦書笑了心里也送了口氣,遂玩笑道:“你竟敢取笑爺,看爺怎么收拾你這個小東西。”伸手便往喬錦書肋下去。 喬錦書怕癢,慌忙躲閃,突然感覺孩子在肚子里踢自己,忙喊道:“爺,他動了,動了?!闭f著拉了顧瀚揚的手貼著自己的肚子,夏日衣衫單薄,顧瀚揚清楚的感受到那歡快的踢打,也驚詫的道:“他真的會動了,會動了呢。” 兩人手拉手貼著肚子傻傻的笑著,過了一會顧瀚揚把喬錦書抱在懷里道:“錦兒,咱們是一家人,你切不可因了外人便和爺生了嫌隙,要相信爺知道嗎。” 喬錦書靠在顧瀚揚懷里輕輕的點頭。 過了幾日顧夫人也知道了這事便喬錦書找了去,責(zé)怪道:“你這孩子就是心軟,這樣的就該打一頓賣了才是。 喬錦書聽了心里有些難過,便道:“娘,她是我的陪嫁,以前在娘家的時候伺候我也是細(xì)心謹(jǐn)慎的,后來來了咱們家她伺候的也盡心盡意,只不過是心大了,就算這樣,她也不曾做出謀害我的事,想著主仆一場,給了她那些東西,若她從此安分了也可度日,只是從此再無情分,死活與我無關(guān)罷?!?/br> 顧夫人聽道:“那也罷了,看在她并沒有去謀害你的份上,由著她去吧,只是你身邊的丫鬟少了一個,你如今懷著孕,又要搬到摘星樓去,還要添些伺候的人才是,明日我讓萬mama找咱們府里常用的人牙子來,你自己仔細(xì)的挑些好的?!?/br> 喬錦書應(yīng)了,次日人牙子帶了人了,果然都不錯,便挑了些得用的。 過幾日摘星樓收拾好了,顧瀚揚又稟顧老爺和顧夫人將名字改為錦繡樓,自己寫了匾額命人做好掛了上去,顧夫人看了個好日子,喬錦書歡歡喜喜的搬了過去。 錦繡樓分三進(jìn),一進(jìn)和三進(jìn)都只有兩層,唯有二進(jìn)是三層,那第三層的正屋便是手可摘星辰的摘星閣了,雖然已經(jīng)改名錦繡樓,摘星閣的名字卻保留了下來。三層的東廂房做了顧瀚揚的書房,除了顧瀚揚和喬錦書別人輕易不能上樓。 紫蝶被趕了出去,喬錦書又搬出了清揚園,顧瀚揚連書房也搬去了錦繡樓,養(yǎng)拙齋人去樓空,秦暮雪受了這一連串的打擊,原本端莊清雅的一個人竟是變得有些陰沉,見盧mama也跟著去了錦繡樓就想把清揚園的管家權(quán)攬在手里,誰知,顧瀚揚又求了顧夫人把關(guān)mama派過來管了園子,秦暮雪越發(fā)的氣悶,每日里便要三個姨娘來自己的屋子里立規(guī)矩,有時候竟是整晚整晚的折騰得人不得睡,三個姨娘都叫苦不迭,又敢怒不敢言,唯有魏姨娘有些不屑。 秦暮雪原想著自己這么折騰三位姨娘,顧瀚揚知道了總要找自己說話的,誰知道,顧瀚揚竟是不聞不問,秦暮雪就有些走火入魔的樣子,稍不如意還讓姨娘罰跪,除了許姨娘,那兩位都不是一般人家出身的,哪里受過這般折磨,便告到了顧夫人跟前。 顧夫人氣惱不過便找人請了秦暮雪去曉荷園,敲打了她幾句,秦暮雪見顧夫人真的有些生氣,心里也是害怕的,回去便收斂了些許,清揚園便又安靜了起來,只是,沒有了以往的生機。 過了幾日,顧瀚揚也去瑞雪閣吃了一頓飯,不知道和秦暮雪說了些什么,秦暮雪格外的沉靜起來。 ☆、第八十五章 醫(yī)治 依著顧夫人的身體狀況是可以銀針排毒了,理論上來說是沒有任何疑問的,可喬錦書心里總有幾分忐忑,自己畢竟沒有親自做過這樣的治療,便商量顧瀚揚想上齊云山去見見自己的師傅,也好商量一下。 顧瀚揚聽了喬錦書的話,眼里閃過一絲為難,躊躇了半晌還是應(yīng)了,喬錦書見了便有些疑惑:“爺怎么好像不想去齊云山呢?” “哪有?爺不過擔(dān)心天氣熱,怕你累著罷了。”顧瀚揚訕笑道。 看見一品大師正在菩提樹下打棋譜,喬錦書高興的上前行禮道:“師傅,錦兒來看你了?!币黄反髱熆匆婎欏珦P陪著喬錦書來原本是極高興的,待看清喬錦書的身形后,忙拉了喬錦書的手把脈,然后臉色一沉瞪了顧瀚揚道:“哼,把老衲說的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若我的徒弟有了一點不虞,你便休想好過?!?/br> 顧瀚揚尷尬的笑道:“我的妻兒我自然會護(hù)著,老和尚放心便是?!?/br> 一品大師哼了一聲便不理他,只和喬錦書說話,喬錦書才有些明白此前顧瀚揚的躊躇,掩嘴直笑。 然后和一品大師說了顧夫人的的病情和自己的排毒法子,一品大師聽了喬錦書的話,又仔細(xì)的琢磨的行針的脈絡(luò)和xue位,及現(xiàn)在毒素集中的幾處xue位,方點頭道:“錦兒的法子可行,只是這個法子是有兇險的,其一,排毒時你必須心靜,手穩(wěn),不能有任何事物令你分心否則極易導(dǎo)致毒血回流入心,那便再無可救,其二,顧夫人如今的毒被你的藥物引致一處,其實也是存在危險的,凡有不當(dāng)之物引發(fā)體內(nèi)之毒便必須立即排毒,不能延誤,你回去了好好休息兩天把自己的狀況調(diào)整好,馬上動手排毒越快越好。” 好在這兩種情況都是能避免的,只要沒有外因干擾你這個是唯一可以救顧夫人性命的法子。 喬錦書又和師傅說了些閑話,看時辰不早,便告辭下山,顧瀚揚臨走前又對著一品大師深深一揖道:“老和尚我會保護(hù)好錦兒的,您放心便是?!?/br> 老和尚還是不虞的道:“哼,若我徒弟不好時,我一定找你顧家的麻煩?!?/br> 顧瀚揚只訕訕笑著,不做聲。 在回去的路上喬錦書戲謔的看了顧瀚揚道:“爺,你怎么得罪我?guī)煾盗巳撬挥??!?/br> 顧瀚揚好笑的把喬錦書擁在懷里道:“錦兒明明知道,不過是爺之前答應(yīng)了老和尚要等你及笄方能有孕,又提前停了你的避子藥老和尚眼尖看出來了罷了?!?/br> 喬錦書又取笑了顧瀚揚幾句,顧瀚揚只抱了喬錦書不做聲,由著她說去。 兩人回了府,直接去了顧謙默的外書房,把事情又和顧謙默說了一遍,顧謙默聽了眼里閃過深深的愧疚和隱痛,端茶盞的手不易擦覺的抖了一下道:“好,錦兒,無論你需要什么藥安陽王顧府竭盡所能也一定尋到,這兩日你只管好好休息,曉荷園有我和瀚揚看著絕無差錯。” 喬錦書這一刻深切的感受到平日里儒雅溫和的顧老爺因著顧夫人的病所承受的切膚之痛,認(rèn)真的望著顧謙默道:“爹您放心,錦兒定可保得住娘的?!?/br> 喬錦書這兩日除了去曉荷園請安哪里都不去,只是養(yǎng)神,自己又配了藥泡手,務(wù)必要讓自己手指的靈活度和敏感度都保持在最好的狀態(tài),顧瀚揚也吩咐了盧mama,錦繡樓的一應(yīng)事物都由盧mama打理了,再不許一點雜事打擾喬錦書休息。 到了這日,喬錦書換了身舒適的衣服,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連頭發(fā)都是用絲帶系住,那份淡雅出塵,如清晨荷葉上的露珠,看得顧瀚揚的心柔柔的,上前牽了喬錦書的手道:“走,錦兒,去曉荷園,想必娘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 顧夫人早已經(jīng)用喬錦書開的藥侵泡沐浴好了,此刻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坐在床上和顧老爺說話。 見顧瀚揚和喬錦書走了進(jìn)來要行禮,二人忙道:“免禮吧?!?/br> 喬錦書在床沿坐了給顧夫人把脈,脈象平和,可見顧夫人此刻心情是輕松的,喬錦書笑道:“娘竟是一點都不緊張。” 顧夫人聽了慈愛的笑道:“傻孩子,娘緊張什么,這么多年娘見過的還少嗎?” 喬錦書笑著看了顧謙默和顧瀚揚道:“爹,爺錦兒要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這一個時辰任何事都不能打擾到娘和錦兒?!?/br> 顧瀚揚微微頷首道:“放心,有我呢?!?/br> 說完和顧謙默走了出來,到了院子里,看著顧謙默心神不安的樣子,顧瀚揚安慰道:“爹,放心,前兩日錦兒和老和尚仔細(xì)研究過了不會有事的,不如我們就在這院子里坐了,我給爹泡壺好茶,咱父子兩安靜的坐會?!?/br> 顧謙默點點頭。 萬mama幫喬錦書用絲帶扎緊袖口,把雙手用白酒仔細(xì)擦拭,又把銀針仔細(xì)的消毒,放在高溫煮過的白紗布上,方笑道:“娘,錦兒要開始用針了?!?/br> 顧夫人點點頭,萬mama伺候著顧夫人脫了中衣,安靜的躺在床上。 院子里顧瀚揚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顧嫣然帶了自己的丫鬟同福,從曉荷園路過,往荷塘那邊去,眉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看了谷雨和湘荷一眼。谷雨微微欠身行禮,把自己手里的青竹保溫桶塞道湘荷懷里,走了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二姑娘顧嫣然帶著自己的丫鬟在荷塘邊拉扯,便不由自主的往荷塘邊走了幾步,想起自己姑娘的說過的,不該管的事不許多事,何況姑娘此刻正在給夫人醫(yī)病,自己要守著姑娘不能離開,遂遠(yuǎn)遠(yuǎn)的朝荷塘方向行了個福禮,又轉(zhuǎn)回了曉荷園。 看見谷雨出來,顧嫣然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誰知谷雨只是看了看,行了個禮又進(jìn)去了,氣憤的在草地上跺了幾腳,轉(zhuǎn)身走了,走了不遠(yuǎn),在石榴樹后面遇見了唐姨娘,顧嫣然泄氣的搖搖頭。 唐姨娘笑了笑,牽了她的手慢慢往惜柔園去。 谷雨摸摸手邊的青竹保溫桶,看了湘荷一眼轉(zhuǎn)身往小廚房去,顧瀚揚見了問湘荷道:“谷雨做什么去。”湘荷回稟道:“我家大少奶奶準(zhǔn)備了給夫人的參湯和自己的安胎藥,以備急用,吩咐谷雨不能離手,若涼了也要立時熱好,此刻湯藥涼了谷雨去熱去了。” 顧瀚揚點頭,掏出懷表看了下,離一個時辰只差一刻鐘了,便又換了新茶葉重新泡了一壺,給自己和顧老爺各倒了一杯,二人都默不作聲的端起茶,慢慢啜飲。 茶湯的顏色又變淡了,顧夫人臥室的門還是緊緊的閉著,顧瀚揚臉上也露出了幾分不安,看了顧謙默一眼,起身往臥室方向去,顧謙默忙伸手拉住搖搖頭。 這邊谷雨抱著保溫桶的手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湘荷也直直看著臥室門口眼睛一眨不眨。 曉荷園的院子里安靜得聽得見落葉飄落的聲音。 正在此刻,只聽見吱呀一聲臥室的門開了,萬mama噙了淚,笑著奔了出來,跪在顧謙默的跟前磕頭道:“老爺,夫人好了?!?/br> 顧謙默抬腳便往臥室去,顧瀚揚扶起萬mama也跟在顧謙默的身后進(jìn)了臥室。 屋子里,顧夫人還是白色中衣安靜的躺在床上,還是如常的淡淡的笑著看了喬錦書,只有那雙眼睛越見清亮溫和。 喬錦書一臉疲憊的倚在床邊,也是滿臉的欣喜,顧謙默走進(jìn)來,只奔床邊拉了顧夫人的手,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好了?!?/br> 顧夫人溫柔的道:“老爺,都好了,你再不用內(nèi)疚擔(dān)心了。” 看見顧謙默進(jìn)來,喬錦書忙站了起來,看著喬錦書一臉疲憊,臉色有些發(fā)白,顧瀚揚心疼的扶了她在旁邊的羅漢椅上坐了。 顧謙默看見喬錦書的臉色不好,忙道:“瀚揚快扶了錦兒回去休息,你娘這里有我,你只管放心便是?!?/br> 顧瀚揚應(yīng)了扶了喬錦書出去,谷雨、湘荷忙迎了上來,喬錦書笑道:“把參湯給萬mama,伺候夫人喝了,安胎藥倒了吧。” 谷雨聽了忙歡喜的連連點頭。 休息了幾日,顧夫人便恢復(fù)了,臉色日見紅潤,人也越來越精神,她原本就喜歡喬錦書,現(xiàn)在待喬錦書更是不同,顧府里的奴仆只要提到錦繡樓沒有不尊敬著的。 天氣漸涼,喬錦書的肚子也越來越大,每日里也有些懶怠動了,谷雨便學(xué)了以前春分的樣子,日日定要拉了喬錦書起來走路,還說是喬錦書以前自己說的,弄得喬錦書哭笑不得。顧瀚揚倒是高興,也越來越看重谷雨、湘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