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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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姐妹也都是一片好意,想讓你在皇上面前露臉,你也不用如此害怕,你若是執(zhí)意不表演,大家又不會害了你。不過你身子不適,怎么不請?zhí)t(yī)瞧瞧,若是有了什么急病,皇上恰好過去了,豈不是陷皇上于危難境地!”沈語蓉的聲音顯得有些清冷,臉上溫和的神色也消失不見了,相反還帶著幾分呵斥的意味。 內(nèi)殿里原本喧鬧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沒人再敢開口說什么?;屎竽锬锖苌龠@樣說話,顯然這回是有些不高興了。 “嬪妾該死,嬪妾該死,求皇后娘娘饒命。嬪妾沒什么大礙,只是最近氣溫突變,嗓子有些不舒服,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好了?!庇陭灞粐樀媚樁及琢耍⒖坦虻乖诘?,開始“咚咚”地磕頭,頭碰地的時候,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幾個心里有數(shù)的人,瞧著她這么大力地磕頭,都是被她嚇了一跳。肚子里有了孩子還敢這么磕頭,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這么結(jié)實,真是不公平! “行了,起來吧,本宮又沒怪你,只是提醒你,下回注意就行!”沈語蓉有些煩躁地?fù)]了揮手,她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幾眼內(nèi)殿的人。 陸雨還是那副誠惶誠恐的表情,陸云則淡定得多。晗嬪的眼中帶著幾分焦急的神色,綺妃則是暗自咬了咬牙。 其實她們四個也都在悄悄觀察著沈語蓉,從方才呵斥雨嬪的舉動來看,綺妃等人幾乎立刻就斷定了,皇后娘娘也是想要弄死雨嬪肚子里的種,很可能是她們的主要合作伙伴。 陸雨見皇后娘娘沒有怪罪,輕舒了一口氣,才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僥幸。但是頭一偏看到了綺妃等人,頭又迅速地低了下去,連忙沖她們行禮,低聲道:“綺妃jiejie,對不住了,嬪妾不參加表演!” 綺妃跟本沒理會她,只是頭一偏表示不接受她的行禮。內(nèi)殿的氣氛有些尷尬,好在沈語蓉也不大想留下她們,就揮手讓散了。 等妃嬪們都離開了,沈語蓉還坐在鳳椅上發(fā)愣,腦子里一遍遍地回想方才的事情,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卻偏偏找不出來。 接下來的幾日,雨嬪一直處于眾人攻擊的對象,不論有意無意,最后都是雨嬪出來當(dāng)擋箭牌,而且綺妃和晗嬪的嘴巴又十分厲害,經(jīng)常是嘴皮子一翻,雨嬪就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而陸云見縫插針地放“冷箭”,更是讓陸雨的處境拙荊見肘。 倒是一開始態(tài)度比較鮮明的皇后娘娘,很少加入戰(zhàn)局,即使偶爾說了幾句話,也都是態(tài)度曖昧,甚至不知情的人,還都以為是在幫著陸雨。這讓其他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知情的那三人更是心生奇怪,皇后娘娘怎么像是換了一個人。 不過她們也沒在意,畢竟現(xiàn)在重點的目標(biāo)是雨嬪,誰也沒工夫管她。 沈語蓉其實是心底有些不舒服,自從那頭一日陸雨的舉動之后,她這心里就不踏實?;蛟S是前世經(jīng)歷了那么多,讓她對危險有一種本能的靈敏嗅覺,直覺告訴她還是多觀望一陣子比較好。 過了沒幾日,廖梅就再次求見了。她依然是那樣的一身打扮,臉上帶著幾分苦惱的神色,似乎這回比上次更加難辦。 殿內(nèi)還是只有她們兩個,外加一個以桔。這次不等沈語蓉開口說話,廖梅就開始竹筒倒豆子似的說起來。 “浣洗房雖是個干臟活累活的地方,但是有些品級不夠的妃嬪,她們身邊伺候的宮女得自己洗衣裳。前陣子晗貴人被降了級,原本她身邊的宮女就該自己洗衣裳了,不過她們硬是送了來,奴婢們也不好多說什么。”廖梅依然是先從這件事兒的開始說起,她這回已經(jīng)不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了,相反說的話十分流暢,語句連貫用詞精準(zhǔn),估計說故事的時候,也一定十分吸引人。 沈語蓉一直看著她,偶爾點一下頭算作鼓勵。 “誰知前幾日她們又送衣裳來洗,一起洗衣服的幾個丫頭就湊在一處說話。我聽到她們說洗到上個月和這個月分別洗到一個宮女,褲子上沾了血,但是卻沒有小日子用的月事帶,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來了小日子,那個月也沒見到別的月事帶。我有些疑惑,就去特地問了幫晗貴人洗衣裳的人,她說晗貴人這次比較謹(jǐn)慎,無論是里褲還是外頭的羅裙,都沒有沾染上一點血跡,來小日子時候用的月事帶倒是有很多血跡!”廖梅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的話,明顯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輕頓了一下,臉色憋得有些發(fā)紅。 沈語蓉一聽,雙手就緊握在了一起,細(xì)長的指甲甚至都刮到了手心,帶著幾分尖銳的疼痛。 廖梅看著臉上漸露猙獰神色的沈語蓉,一下子心里沒底了,張開嘴巴卻是不敢再發(fā)出聲音,就這么訕訕地看著她。 “你繼續(xù)!”沈語蓉注意到她的不自在,輕輕擺了擺手,勉強(qiáng)放柔了聲音,安撫性地說了這么一句。 “奴婢覺得這件事兒蹊蹺得很,便問了幫晗貴人洗衣裳的人,讓她回想一下當(dāng)時月事帶上的血跡究竟什么形狀,會不會像是漏出來的模樣。她說看起來血跡挺多的,月事帶都被浸濕了,但是不敢肯定。奴婢認(rèn)為挺嚴(yán)重的,就過來告訴您一聲,以免您漏了什么!”廖梅咽了下口水,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又繼續(xù)說道。 殿內(nèi)陷入了一片寂靜,現(xiàn)在沈語蓉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晗貴人很有可能也有了身孕,只是她比雨嬪多了個心眼兒,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悄悄讓身邊的宮女給她做掩護(hù)。只是沒想到她身邊的宮女躲懶,倒是把她這事兒給捅了出來。 “把上回綺妃給的端午節(jié)表演單子拿過來,讓本宮瞧瞧!”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沖著以桔說了一句。 片刻之后,那單子就傳到了她的手中。晗嬪報的節(jié)目內(nèi)容是獨自彈琴唱曲兒,既能出風(fēng)頭,又避免了劇烈運動,還遠(yuǎn)離旁人不會怕遭人暗算,可真是個好節(jié)目! 她輕輕地撇了撇嘴角,臉上露出幾分嘲諷的神色。暗想著不愧是皇上偏愛的人兒,竟是一下子整出了兩個懷胎的。 “你這次做得很好,等風(fēng)頭過去了,本宮必有重賞。你是姑姑級別的人,比以桔都得臉面,鳳藻宮正好還缺個掌事姑姑,你回去多琢磨琢磨掌事姑姑的為人行事!”沈語蓉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那副不屑的神色已經(jīng)收斂了起來,對著廖梅就是一陣夸贊,整個人都透著幾分滿意的神態(tài)。 廖梅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來,局促地搓著雙手。沈語蓉注意到那雙手雖然有些粗糙,但是卻不像是天天洗衣裳的,想來她在浣洗房還是頗得臉面的。 ☆、第031章 出神出鬧劇 等廖梅離開之后,沈語蓉再次陷入了深思的狀態(tài),以桔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擔(dān)憂的神色。 等到沈語蓉回過神的時候,以桔還是那樣看著她,她不由得感到好笑,輕聲道:“你有什么話就說,憋在心底多難受!” 以桔皺著眉頭細(xì)想了一下,才輕聲道:“娘娘做的事兒,奴婢不該多言。只是那廖姑姑畢竟是浣洗房的人,再怎么識得大體,也不能一上來就當(dāng)上鳳藻宮的掌事姑姑。而且奴婢一想起……” 以桔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說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話頭猛地停住了,似乎有些不敢往下說了。仔細(xì)地觀察了沈語蓉面上的表情,并未見她露出什么不高興的神色,才有些放下心來,低聲繼續(xù)道:“奴婢一想起剛?cè)雽m的事兒,再加上前一位掌事姑姑不懂事兒,鳳藻宮現(xiàn)在好容易穩(wěn)妥了些。讓廖姑姑來掌宮,奴婢心里頭有些不安定!” 以桔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語氣卻是十分堅定。她這些話其實已經(jīng)逾矩了,但是放在心頭又不痛快。自從她跟著沈語蓉入宮之后,可謂是見了不少世面。洞房花燭夜皇上沉睡不醒,當(dāng)場被毒死的知墨,似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鳳藻宮。 她和以桃日日擔(dān)驚受怕,生怕一夜醒來,主子就不見了。 “她是執(zhí)掌姑姑,難不成能一手遮天。這鳳藻宮自然還是本宮說了算的,你和以桃更不會聽她的,卻不聽我的。你說的,我心里頭都有數(shù)。所謂賞罰分明不過如此!”沈語蓉輕笑著點了點頭,她自然知道以桔是為了她好,聲音盡量放柔了許多,只是想安撫好她。 以桔雖然還有擔(dān)心,但是看著沈語蓉如此成竹在胸的模樣,便也不再說話,只是乖巧地退到了一邊。 沈語蓉讓廖梅進(jìn)入鳳藻宮,賞罰分明不過是一個明面兒上的理由。廖梅第二次來她面前說晗貴人的事兒時,并沒有進(jìn)一步提出要求,這讓沈語蓉心里產(chǎn)生了些許的警惕感。 說起來廖梅這兩次來,所說的事情都足夠她在任何一位妃嬪面前,得到許多好處。但是她偏偏選了鳳藻宮,雖說沈語蓉是后宮最高位的人,但是前幾次和后妃們過招,都沒討得好處,就足以證明她還沒站穩(wěn)腳跟。廖梅兩次卻只要了幾味草藥當(dāng)酬勞,并沒有獅子大開口。既然她搭上了鳳藻宮這條線,肯定到最后是有所圖謀的,不如就把廖梅放在身邊,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自從廖梅把這兩件事兒都說出來之后,沈語蓉的眉頭就一直緊緊蹙起,經(jīng)常會有些心不在焉。就連皇上都察覺到她的不妥之處來,不過后宮之事向來如此,更何況沈語蓉身為皇后,每日要憂愁的事兒有許多,齊敬晨一開始也沒太在意。 畢竟他自己朝堂上的事情都理不過來,只要不影響他在鳳藻宮的心情就成。 但是終于有一日九五之尊還是沒憋住,認(rèn)為沈語蓉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他的正常樂趣了。 夜幕降臨,鳳藻宮的內(nèi)殿里依然是一陣顛鸞倒鳳,男人有力的腰肢快速地挺動著,他的昂/揚(yáng)像打樁機(jī)似的,一寸寸頂入深處。那熟悉的絲帶般包裹的觸感,讓他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這樣舒服的觸感,讓他的頭皮漸漸發(fā)麻,眼眸里漸漸被□所侵占。他抓緊了沈語蓉纖細(xì)的腰肢,還來不及再繼續(xù)感受這種舒適的觸感,身體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動起來,只想更深更有力地感受這樣的觸感。 一陣陣快速的摩擦,讓他的思緒漸漸散亂,腰肢挺動時帶起的有力撞擊,讓他一次次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像是著了魔上了癮一般的,腦子里已經(jīng)空白一片,身體的本能占據(jù)了所有。 當(dāng)他伏低了身體,將精華射進(jìn)沈語蓉的體內(nèi)深處時,心里涌起一陣陣滿足感。他下意識地去尋找沈語蓉的唇瓣,準(zhǔn)備親一下她當(dāng)做今晚情/事的結(jié)尾,之后就可以心滿意足地去擦洗一下然后睡了。 哪知他剛一抬頭,就看到沈語蓉的臉上遍布著汗水,臉色微紅,顯然方才也是動情的。只是此刻她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發(fā)愣,眉頭輕輕蹙起,顯然在沉思著別的事情,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九五之尊正看著她。 她竟然在床上纏/綿的時候走神! 這是齊敬晨觀察之后得到的結(jié)果,讓他十分懊惱的訊息。再稍微回想一下方才的事情,似乎方才只有他一人激動無比,在他不顧一切地沖刺時,身下的人似乎并沒有發(fā)出以往那種甜膩的呻/吟聲,雙腿也沒有抬起來糾纏著他的腰,手臂也沒有抱住他的脖頸…… 他每回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心底就沉了一分。這種事兒怎么可以就只有他一個人做得開心,另一個竟然神游了,太傷他男人的自尊心了! 是他的技術(shù)不行了,還是語蓉已經(jīng)厭倦了這個姿勢了?九五之尊就這么撐著雙臂看著她,只是眼眸里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顯然也陷入了無限地失神之中。 只是他的昂/揚(yáng)還埋在沈語蓉的體內(nèi),身體和思想已經(jīng)完全脫離開了。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根物什已經(jīng)硬戳戳地挺立起來了,身上再次燥熱起來。 他的思緒逐漸清明過來,眼神里再次被情/欲所填滿,沈語蓉明顯還沒意識到她此刻的處境。應(yīng)該是受了之前沈語蓉心不在焉的刺激,齊敬晨熱得不行,比往常還要厲害,體內(nèi)似乎被什么脹滿,急需一個宣泄的出口。 “啊!唔——”沈語蓉忽然感到腰間一痛,下意識地就要張開嘴巴大喊一聲,但是又想起外頭有宮人在守門,連忙抿緊了嘴巴,這聲調(diào)突變的喊聲就顯得尤為奇特。 原來是皇上為了報復(fù)她,用手在她的腰間使勁兒地掐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怒氣加怨氣。 “表哥,你想掐死我??!”沈語蓉耐不住先開了口,她的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是口氣里卻帶著幾分氣惱,聽起來破有氣勢。 齊敬晨眉頭一挑,猛地挺動了一下腰肢,讓兩人結(jié)合地更加緊密,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一道細(xì)微的聲響,明顯是兩人的身體相撞所發(fā)出的聲音。他低啞著聲音道:“我不想掐死你,就想弄死你!” 沈語蓉原本氣勢洶洶的模樣,一下子收斂了起來。她方才光顧著疼,根本沒在意。現(xiàn)在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皇上的整個眼眶都泛著紅,其間散發(fā)著nongnong的情/欲,伴隨著他利刃一般地深入體內(nèi),臉上惱怒的神色一覽無余,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像是隨時會殺人一樣。 她這回才有些怕了,齊敬晨這種蓄勢待發(fā)的模樣,完全就把她給震住了。她根本不敢亂動,生怕稍微一動,自己的脖子就被擰斷了。 “表哥,究竟怎么了,忽然發(fā)火怪嚇人的!”沈語蓉的語氣跟著軟了下來,她低聲問了一句,根本就不敢再用一種硬氣的口吻說話。 “你這幾日究竟是怎么了?我給你個機(jī)會訴苦,平時你怎么走神我都不管你,但是在床上竟然還敢想著別的,是想讓朕給你個斬立決嗎?”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顯然是情動難耐,但他偏偏就忍住了。 此刻他的昂揚(yáng)依然埋在沈語蓉體內(nèi)的最深處,甚至在那里面越脹越大,心臟不停地跳動著,太陽xue也跟著發(fā)疼。齊敬晨卻是硬咬著牙,克制著身體想要放縱的本能。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在折磨沈語蓉,還是在折磨他自己。 沈語蓉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一點兒不敢動,但是體內(nèi)堅硬而熱燙的物什實在是太具有存在感了,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腦子里一片片發(fā)懵,齊敬晨方才的話她明明聽清楚了每一個字,但是連成語句之后,她就全不懂了。 方才還能抽空想想陸雨和晗嬪的事情,現(xiàn)在皇上讓她想,她卻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了。 “說!”齊敬晨的話語里面,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前幾日浣洗房里,有個人、唔!”沈語蓉總算是開了口,哪知她剛說了半句,就感到體內(nèi)的昂/揚(yáng)猛地撤出,再狠狠地撞了過來。他立刻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無意識地哼了一聲。 “不、許、停!繼續(xù)說!”齊敬晨在她的身上挺動著,一下一下找著各種刁鉆的角度。他幾乎一字一頓地說著,猛然間釋放的□,就像是獲得自由的猛獸一般,四處撒野。 齊敬晨的力道很大,沈語蓉每次都感覺,他要用深入體內(nèi)的那根粗棍子,把她整個人都生生地頂起來。她的肩膀跟隨著男人有力的動作,不停地聳動著。 “那個人是、是、嗯……浣洗房的姑姑,她,唔!”沈語蓉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已經(jīng)全然放棄了,不僅是話講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更重要的是此刻她開口,說出來的根本不是話,而是大聲地呻/吟。 沒了以往抿唇的克制,她現(xiàn)在只要張開嘴巴,哪怕死命地壓抑,也克制不住自己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這讓整個殿內(nèi)都陷入了一片春意融融之中。 齊敬晨并沒有放棄,只要沈語蓉閉上了嘴吧不說話,他就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腰間狠掐幾把,直到沈語蓉妥協(xié)了,他才松開手。在此期間,他挺動的腰肢一直沒有停過,就像是對她之前失神的懲罰一般。 ☆、第032章 險些小產(chǎn) 這場情/愛,讓他們二人耗盡心力,等齊敬晨終于射完了躺倒她身上的時候,兩個人都一動不動,就像死過一回般。 沈語蓉兩眼失神地看著帳頂,她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渾身酸麻的很。她知道明日起床后,肯定要痛得死去活來的。這還是入宮之后,齊敬晨做得最狠的一次,果然是她方才走神,影響了皇上的身心愉悅,打擊了他的男性自尊了! 方才雖然時間比較長,但是沈語蓉也沒說清楚究竟是何事兒,齊敬晨更美挺清楚。這會子冷靜了下來,沈語蓉的腦子又活動開了。原本她是想背著皇上,把雨嬪的胎弄掉的,但是此刻又冒出了一個晗嬪,而且她這心底還始終不踏實,似乎這么做并不十分明智。 心里下定了決心之后,她就開口將這件事兒的始末說了一遍。齊敬晨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待聽到有兩個妃嬪懷了胎之后,不僅不上報給皇后,還偷偷隱瞞下來,甚至使計替換掉自己的月事帶,他的眉頭就越皺越緊。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浣洗房的那個廖姑姑說的,雖然情況屬實,但究竟是不是她們兩位懷了龍種,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臣妾不好貿(mào)貿(mào)然把她們二人叫過來問話,女子的小日子也有不準(zhǔn)的,或許這幾次,她們出了什么問題,也可能沒有懷上,只不過是沒來小日子罷了!”沈語蓉輕聲開了口,她以這幾句作為最后的總結(jié)性發(fā)言。 她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皇上知曉的,并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強(qiáng)加給他。免得到時候出了什么差錯,她吃苦還不討好。 “你也不用替她們開脫,一個兩個都存了這等心思,難不成你還會害她們不成。真是用心險惡,若是這胎保住了等日后顯懷了,皆大歡喜反正沒你的功勞。如果不慎掉了,說不準(zhǔn)還得賴到你頭上來。你就不管她們,愛怎么折騰就去,朕也不缺她們兩個肚子里的種!”齊敬晨原本已經(jīng)精神萎靡了,此刻聽她說完之后,順帶著還替她們說話,不由得心中涌起了一團(tuán)子火氣。 在他看來,沈語蓉自入宮之后,就處處受委屈。這些人偏偏還懷疑她,簡直就是不知好歹。他原本對這些妃嬪就是冷心冷肺的,此刻聽說懷了孩子,也沒有多大的歡喜神色,相反因為使了計策的遮遮掩掩,讓他的心底只剩下厭惡。 “表哥你莫惱,其實我一開始知道后,也生氣呢!我哪會去害孩子,那孩子生下來,畢竟要叫我一聲‘母后’。我知道自己的脾氣不好,手段比較極端,生怕做出什么事兒來,惹得她們兩個不快。所以我什么都不好做,但是又怕消息走漏了,讓旁的人鉆了空子,這才有些失神?,F(xiàn)在一股腦告訴了你,我也就不管了!”沈語蓉抬起手來,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后背,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哄著他睡覺一般。 剛經(jīng)歷過情/事的嗓音里,還帶著幾分沙啞,但是說著這些哄人的話,意外的好聽。 齊敬晨的手也沒閑著,再次摸到了她的腰上,輕輕掐了掐。 “既然她們要自己來想法子生這個孩子,那就依著她們,你不需要管。不如我們再來一次,趕明兒你也好給朕生個小娃娃!”男人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語氣里盡是曖昧,他還趴在沈語蓉的身上,說完這句話之后,還用下/身蹭了蹭沈語蓉,暗示性十分明顯。 “不來了,要水沐?。 甭牭剿崞鸷⒆拥氖虑?,沈語蓉的眼神微微暗了暗,連忙搖頭?,F(xiàn)在的她可撐不住再來一次,如果真的依了他,估計明兒早上就起不來了。 齊敬晨難得的笑了笑,如愿以償?shù)乜吹搅怂杭t的臉頰,輕輕拍了拍,便從她的身上翻下來,揚(yáng)聲叫人進(jìn)來送水。 跟皇上說明事情經(jīng)過之后,她明顯是安心了許多,一覺睡到天明。最后還是被以桃給推醒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稍微一動身體就直接僵住了。感覺像是昨兒晚上被馬車來回碾壓了無數(shù)次一般,骨頭都快散架了,根本就不敢動。 “娘娘,快起吧,時辰都要到了?!币蕴乙娝]著眼睛又要睡過去的模樣,連忙湊上前去提醒了幾句。她可是好容易才把皇后娘娘給弄醒的,光叫喊她還沒用,必須得用手去推醒她。 “唔?!鄙蛘Z蓉?zé)o意識地回了一句,認(rèn)命般地坐起身,她硬咬著牙,每挪動一點兒,她幾乎都能感覺到骨頭相撞的疼痛,甚至還能聽到“咔咔”聲,昨晚得折騰到什么樣子。 以桃見她坐起身來,連忙給她穿衣裳。 “呀!”她掀開錦被之后,不由得輕呼了一聲,幸好及時遏制住了。 沈語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腰肢上里衣撩起的地方,紅紅紫紫的一片,明顯是被人掐的。她這才感覺到腰似乎更加疼了,甚至往下發(fā)軟,幾乎坐不穩(wěn)了。 內(nèi)殿里一陣手忙腳亂,好容易才把皇后娘娘穿戴完畢。沈語蓉從起床起,就一直扶著一個小宮女的手臂,否則根本就站不穩(wěn),雙腿一直抖個不停。她總算是體會到這種痛苦了,心里早已下了決心,日后再也不在床上走神了,免得再這樣遭罪。 幸好她去壽康宮的時候,雙腿已經(jīng)不再那么酸痛了,并沒有出什么丑。 伴隨著端午節(jié)和選秀日子的接近,后宮里越發(fā)的忙碌起來。即使那所謂的后宮表演節(jié)目由昭妃和綺妃負(fù)責(zé)了,但是端午節(jié)上無論是后宮還是前殿的宴席,都需要她來cao持。 她剛?cè)雽m不久,和后宮的女官、各位掌事都處于磨合期,所以要耗費許多功夫。而那些妃嬪們要排演節(jié)目,整個后宮幾乎都處于異常忙亂的狀態(tài),沈語蓉偶爾會免了她們的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