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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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的女人,就沒有誰想要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屎竽锬飶男⌒宰泳鸵獜?qiáng),根本不可能存著這種心思,但是她既然把話說了出來,就證明接下來肯定要有什么大動作了。重生到攪基游戲 “回去之后就敲打幾句,下去吧!”沈語蓉?fù)]了揮手讓她下去,臉上露出幾分深思的神色。 羅姑姑雖然是滿心的驚疑,但是面上始終看不出什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一點(diǎn)兒異議都沒有,直接趕回儲秀宮完成皇后娘娘交代下來的任務(wù)。 當(dāng)晚皇上來到鳳藻宮之后,沈語蓉拿著后宮里宮妃的名單說了半晌,不過齊敬晨明顯對這些沒興趣,一切都全權(quán)交給她,所以也只是聽了大概,就把那些名單丟到了一邊。 皇后娘娘最近經(jīng)常召見六局二十四司的人,甚至連禮官都見過了兩回。不少人就感到奇怪,現(xiàn)在也不是年節(jié),并不需要辦什么慶典,但是皇后娘娘卻如此忙碌起來,究竟所為何事。 沈語蓉并沒有讓這些人等太久,過了沒幾日,她們請安回去之后,懿旨就緊跟著而來。后宮之中開始大肆地封位升位,那些秀女即使沒侍寢的,皇后娘娘也點(diǎn)了幾個升位為貴人、才人的。 劉蝶和陳芷蕊都成了正六品的貴人,而吳玫則是正七品常在,跟她倆想相比,算是低的位份了。而后宮里的妃嬪們也不少升了位,晗嬪一躍升為正四品容華,其他幾個平日里比較低調(diào)的妃嬪也升了。 皇后娘娘之前找禮官過來,就是商議升位及封位的事兒,無數(shù)的上次流進(jìn)了她們的庫房。儲秀宮里封了位的妃嬪們,也都搬了出去,前往自己住的地方,不過由于她們的位份太低,都是跟著位份高的妃嬪住。 經(jīng)過這些大肆封位后,原本sao動不安的后宮,顯得更加躁動起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但是皇后娘娘悶聲悶氣地,忽然就送了這么一份大禮出來,難免讓人摸不著頭腦。 后宮里開始有人頻頻拉攏身邊的妃嬪,像是要采取什么行動一般。對于這些事兒,她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有些人總是這樣,好了傷疤就忘了疼。沒關(guān)系,本宮會讓她們想起來的!”沈語蓉冷哼了一聲,丟開手里看的名冊,上面都是她之前封位拿到的名單,畫了紅圈的都有了位份的提升。 因?yàn)橛行闩环饬宋唬栽缟险埌驳年?duì)伍也壯大了許多。從壽康宮回來之后,她就坐到了鳳藻宮里的鳳座上,安然地等著外頭的人進(jìn)來。陰刀(犬夜叉) 依照著她的吩咐,以桔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粥過來,沈語蓉就這么用勺子慢慢地舀進(jìn)自己嘴里吃著,直到碗見了底。立刻就有人遞來干凈的錦帕,沈語蓉擦干凈嘴角,又悠哉地消食了片刻,才讓人傳那些人進(jìn)去。 這些妃嬪都在外頭候著,天氣已經(jīng)漸漸冷了,大早上的秋風(fēng)吹來,還是讓人有些畏縮的。雖說每日早晨都在鳳藻宮外等,今兒也早就習(xí)慣了,甚至還頗有興致地和身邊的幾個妃嬪拉扯幾句,但是伴隨著等待的時間越發(fā)變長,這些妃嬪都紛紛垂首站好,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時候幾乎全部的人都猜出了皇后娘娘的心思,這是要整治人了。后宮這幾日不安寧,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只不過鳳藻宮這邊一直沒動靜,這才助長了一些人的氣焰,終于忍到了現(xiàn)在才發(fā)作。 眾人在冷風(fēng)的吹拂下,站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才被人請了進(jìn)去。所有的人都屏聲斂氣,生怕皇后娘娘惱了,拿自己開刀。到了預(yù)定的位置,俯身行禮坐下后,就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一個人輕易開口說話。 沈語蓉見到如此安靜的情況,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她的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抹嘲諷十足的笑意。 她并沒有開口說話,直接一揮手,殿內(nèi)就竄出幾個孔武有力的婆子,快步往門口走。當(dāng)這些婆子經(jīng)過自己的面前時,不少妃嬪都縮了縮脖子,似乎害怕這些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一般。 好在幾個婆子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正是陸雨。在這次的升位名單里,并沒有她的名字。這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上回的事情,陸雨可算是把皇后娘娘給耍了。 陸雨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已經(jīng)被這幾個婆子從椅子上拎著站了起來,然后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推著跪倒在大殿內(nèi)。 “雨貴人,得罪了。您忍著點(diǎn)兒疼!”其中一個站在陸雨的對面,邊說邊抬起手臂,把衣袖擼了起來,露出那粗實(shí)的手臂。 ☆、第065章 責(zé)罰雨嬪 附近幾個坐得近的妃嬪,瞧見這架勢,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陸雨則是滿臉的不解和惶恐,她雖然知道皇后娘娘就要這幾日找人收拾一番,好敲打那些不安分的人。但是她最近一直十分安分,更不曾做出什么對不起皇后的事情。難道是之前害得晗嬪流產(chǎn)之事,讓皇后娘娘懷恨在心了? “娘娘,婢妾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兒?。 标懹瓴幻饣帕耸帜_,她兩腿發(fā)軟地跪倒在地,有兩個婆子一左一右地架住她。 她顫著聲音求饒道,滿臉悲戚的神色,又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坐的位置比較靠前的陸云,看見陸雨又?jǐn)[出這種她善于偽裝的可憐形象,不由得輕哼了一聲?,F(xiàn)在陸雨在她的眼中,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仇人了,她遲遲沒對陸雨動手,也是顧忌那摸不清個性的背后之人。 沈語蓉不耐煩聽她的求饒,直接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婆子上前來,直接從衣袖里掏出一塊錦帕來,塞進(jìn)了陸雨的嘴里堵著。 這下殿內(nèi)的妃嬪更加惶恐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皇后娘娘竟然真的完全不顧及陸雨的顏面,直接讓個奴才堵住她的嘴,陸雨日后這威信恐怕也所剩無幾了。 “可以開始了!”沈語蓉再次揮了揮手,一直等候在一旁的以桔點(diǎn)了點(diǎn)頭,揚(yáng)高了聲音沖著殿下的幾個婆子說道。 那個擄起衣袖的婆子,立刻搓了搓手掌,直接甩著巴掌就往陸雨的臉上招呼。清脆的“啪啪——”聲在殿內(nèi)回響,刺激著眾人的神經(jīng)。 剛被打了幾個巴掌而已,陸雨的眼淚就已經(jīng)流了下來,臉上已經(jīng)可以看出紅印記來,可見打人的婆子手勁兒十足。也不知打了多少下,那個婆子最后還是停手了,她再次道了一聲得罪,便把衣袖弄了下來,與周圍幾個婆子退了下去。 失去了兩個婆子的拉扯,陸雨一下子摔倒在地。她現(xiàn)在著實(shí)狼狽,滿臉都是巴掌印,一張臉上再也不見當(dāng)初的柔嫩細(xì)滑,相反還腫得老高。應(yīng)該是皇后娘娘叮囑過了那個婆子,陸雨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之前皇上懲罰雨貴人,本宮記得還有三十個巴掌沒有打完,說是等她好了再責(zé)罰。這段日子太忙了,本宮都忘記了,這會子想起來,就正好補(bǔ)上了!”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總算是說了第一句話,也只是解釋了為何要打陸雨的原因。望族毒女 陸雨仍然軟到在地上,一動不動。聽了沈語蓉的話,身體顫抖了一下,便再次變得僵硬起來。殿內(nèi)的氣氛十分壓抑,眾人都看著陸雨跪在那里,臉上的神色十分嚴(yán)肅。幾個最近鬧騰得厲害的妃嬪,更是屏聲斂氣,生怕被皇后娘娘揪出來就是一陣毒打。 “來人呀,伺候雨貴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別擋了路!”沈語蓉冷眼看了她一下,見到陸雨始終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秀氣的眉頭不由得緊緊蹙起,顯然對于她這樣的不識時務(wù),感到十分不滿。 沈語蓉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走到了陸雨的身邊,拖著她到了椅子上,半是強(qiáng)迫地讓她坐下來。 “最近宮里頭不太平,想必各位心里都應(yīng)該清楚。本宮之前一直不追究,就是想著你們才剛升了位份,難免有些浮躁。但是本宮希望你們別忘了,今兒你們所擁有的殊榮,是皇上與本宮所賦予的。而在這后宮里,如果有誰生出了什么別的心思,本宮定不會輕饒!”沈語蓉抬起護(hù)甲認(rèn)真地盯著瞧,像是在仔細(xì)欣賞一般,臉上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 殿內(nèi)的氣氛始終沒有緩和,不少妃嬪之前之所以敢背地里行事,無非就是瞧著皇后娘娘性子軟和,基本上沒有對妃嬪們做出什么嚴(yán)厲的事情來。如今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她命令旁人狠狠地扇了陸雨一頓巴掌,既是責(zé)罰,也讓眾人知曉她將要使很手段了。 “幾位剛封位的meimei們,要遵守禮法,同住的妃嬪有權(quán)利教訓(xùn)你們。在座的所有人都要謹(jǐn)記一點(diǎn),如果有誰壞了規(guī)矩,被本宮抓到的,就要送去儲秀宮,讓羅姑姑好好調(diào)/教一番,別說什么丟了臉面的話。如果真的想保全自己那張臉,就別去做那些不要臉的事兒!”沈語蓉所說出來的話越來越不客氣,其中的警告意味,任誰都能聽出來。 “謹(jǐn)遵皇后娘娘教誨!”殿內(nèi)所有的妃嬪都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慌的神色,一個個都畢恭畢敬地俯身行禮。 “下去吧!本宮不希望下次請安的時候,有誰被拖出來扇巴掌!”沈語蓉?fù)]了揮手,覺得敲打的火候差不多了,便讓她們都離開了。 這些人不敢耽擱,連忙又行了一禮,便匆匆退了出去。就連一直不在狀態(tài)的陸雨,都搖搖晃晃地往外走。沈語蓉看著她蹣跚的背影,眉頭再一次地皺緊。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她周身緊繃的氣息才緩和了些。天山牧場 “雨貴人的臉怎么已經(jīng)好了?”她冷聲問了一句,臉上的神色顯得更加難看。 之前陸雨剛養(yǎng)了傷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疤痕,不過這疤痕倒是越來越淡,直至今日瞧見,竟然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嫩滑如初了。這讓沈語蓉的心底帶著幾分不舒服。 “娘娘之前讓奴婢查探了,雨貴人似乎得了一瓶祛疤的香膏,抹了這么些日子,竟然還真的把疤痕去掉了?!币越凵锨皝?,輕輕地捏著她的肩膀,低聲說道。 沈語蓉的眉頭輕輕挑起,有誰還能在陸雨落魄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來接濟(jì)她。 “查出是誰送的嗎?”沈語蓉偏過頭看向以桔,頗有些嚴(yán)肅地問道。 “奴婢無能,并未能查出來。這幾日后宮的主子們走動頻繁,雨貴人也和好幾位主子有接觸,奴婢不敢肯定是誰!”以桔搖了搖頭,面色露出幾分懊惱的神色。 查探主子們的行動,本來就十分困難,現(xiàn)在牽扯到兩位主子,更是難上加難。更何況現(xiàn)如今肯幫助陸雨的,除了那位沒有浮出水面的幕后主使者之外,沈語蓉還真猜不出有誰。所以這次機(jī)會一定要抓住,不能再讓那背后的人逍遙法外。 “給我仔細(xì)地查,最好先去太醫(yī)院找信得過的太醫(yī)問問,那種東西究竟有多名貴?,F(xiàn)在本宮執(zhí)掌著后宮,自然不能讓這些人好過。無論是從宮外送進(jìn)來的東西,還是各宮每月領(lǐng)的月例,甚至是御膳房傳膳的時候,但凡有與別宮人接觸的事情,都好好地查!”沈語蓉猛地拍了一下旁邊的小桌子,語氣里帶著幾分憤恨的意味。 她之前被騙得那么辛苦,心里始終對陸雨存著芥蒂,并且對抓住幕后之人,勢在必得。 “是?!币越矍妨饲飞怼?/br> 沈語蓉的臉上還帶著幾分不放心的神色,緊皺著眉頭又叮囑了幾句道:“要查的人十分狡猾,經(jīng)常躲在后頭,不會輕易與雨貴人聯(lián)系。所以大多會依靠奴才,或者收買別宮的人,把東西遞送過去。你按著本宮說的法子來,讓雨貴人不停地討要這種香膏,但是不能做的太明顯。要找太醫(yī)好好商議一下!”星光之最,貓星歷險(xiǎn) 以桔領(lǐng)了命令出去了,以桃連忙走過來伺候,她將沈語蓉輕輕地?cái)v扶起來,一直送到內(nèi)殿,看著她歪倒在躺椅上。 “娘娘,廖姑姑去傳膳了,怎么這會子還不回來?”以桃湊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替她按摩,低聲嘀咕了一句。 沈語蓉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以桃對廖梅始終有很大的意見,所以每次都要想方設(shè)法地抓小辮子,得了機(jī)會就用這種稍微抱怨的語氣,打小報(bào)告。 “那是她聰明,知道本宮有事兒吩咐你們,所以就躲出去,免得弄出尷尬來。她畢竟還不能成為我的親信,所以處處都小心謹(jǐn)慎,生怕做出什么讓我厭煩的事兒,這執(zhí)掌姑姑的差事兒就被剝奪了!”沈語蓉輕笑了一聲,低聲回道。 廖梅進(jìn)了鳳藻宮之后,雖說一開始還有些磕磕巴巴的,不過卻是個極其會看人眼色的,處處透著伶俐。而每日都會留出一段時間來,給沈語蓉安排親信們的差事兒,更加表現(xiàn)了她不欲知曉沈語蓉的行事。。 “您是說她每日都會抽時間跑出去,要么是早膳,要么就是午膳的,都是為了您吩咐奴婢們做事兒?”以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明顯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當(dāng)然,要不然你以為呢!她能調(diào)/教好浣洗房里的那些人,甚至讓她們主動替她賣命,都能夠看出她自身的能力很強(qiáng)。如果不是之前她稟報(bào)的晗容華和雨貴人懷孕的事兒,實(shí)在太過蹊蹺,本宮倒是想就這么收了她當(dāng)貼心人兒使喚!”沈語蓉?fù)u了搖頭,臉上露出幾分遺憾的神色。 廖梅越是這般無欲無求,沈語蓉這心底就越是不踏實(shí)。如果說之前廖梅賣了那么兩個重要的消息給她,卻不收什么大報(bào)酬,只是為了給她好印象,到時候好進(jìn)入鳳藻宮里當(dāng)差。但是等到廖梅真的當(dāng)了執(zhí)掌姑姑之后,行事作風(fēng)依然還是那樣滴水不漏,對于皇后娘娘的身邊親信位置,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熱情。這就讓沈語蓉費(fèi)了神,廖梅費(fèi)了那么多的功夫,究竟圖謀什么! ☆、第066章 查出真兇 “奴婢一直認(rèn)為她是在躲懶呢!原來她竟然這么聰明!”以桃撇了撇嘴,頗有幾分不屑地說道。 沈語蓉被她徹底逗笑了,并沒有再說話,開始沉默地閉目養(yǎng)神起來。她已經(jīng)摸透了該如何處理她與皇上的關(guān)系了,總之再不會像之前那樣鬧得冷僵,到兩人如陌生人一樣,冷臉相對。既然沒了這層的后顧之憂,她現(xiàn)在就要全身心地投入后宮的戰(zhàn)斗之中。 雖然那日被皇后娘娘敲打過了,但是后宮里卻是陷入了一片祥和寧靜的氛圍之中。不過鳳藻宮里的宮人卻顯得有些神出鬼沒,總在不在意的地方就會出現(xiàn),也不干什么特別的事兒,就只是隨意地聊兩句就罷了。 沈語蓉再次體現(xiàn)了她身為一個仁慈的皇后風(fēng)度,直接免了陸雨的晨昏定省,讓她安心在寢宮里養(yǎng)傷。陸雨回去之后,就拿出了剩下的香膏,抹在臉上就盼望著這新傷也能消下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這傷疤抹了藥膏之后,愈合得的確挺快,但是后來消除印記的功效卻大打折扣,甚至于幾乎沒什么作用。 那么小半盒子很快就沒了,陸雨記得嘴巴上面都起泡了,只有再次想法子搞這種香膏。 幾次三番之后,就被鳳藻宮的宮人給注意到了。不過他們都是得了沈語蓉的吩咐,并不敢打草驚蛇,就派了看起來最好糊弄的以桃去了。拉著陸雨身邊的宮女拉扯了半晌,那個小宮女也被以桃逗得哈哈大笑。 因?yàn)榛屎竽锬镆w現(xiàn)她的溫婉淑惠,幾乎每隔一日就要派人來送東西給陸雨。所以這些宮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偶爾還能拉著別宮來探望的宮人一起調(diào)侃幾句。 以桃成功完成任務(wù)回鳳藻宮的時候,正好趕上廖梅帶著人出去領(lǐng)晚膳,顯然又是借口規(guī)避出去,好騰出空間給皇后娘娘和這些親信說話。以桃依然高高揚(yáng)起下巴,擺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在與廖梅擦身而過的時候,她甚至欠抽似的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將那副鄙視的架勢表演的十足十。 廖梅全當(dāng)沒看見,目不斜視地領(lǐng)著幾個小宮女小太監(jiān)出去了,連頭都沒偏一下。以桃憤恨地跺了跺腳,嘴里嘀嘀咕咕地說個不停。 以桔就站在正殿門口瞅著她,瞧見她對待廖梅這一連串的舉動,以桔的眉頭早已緊緊蹙起,明顯是對以桃感到不滿意。 兩個人都沒急著說話,一前一后進(jìn)了內(nèi)殿,以桔就開始數(shù)落她了:“娘娘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廖梅并不是出去躲懶,你怎么還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若是被別人抓住小辮子,看你怎么收場!”仙道行 以桔恭謹(jǐn)?shù)貙⒎讲潘吹降氖虑?,跟沈語蓉細(xì)細(xì)地說了一遍。臉上依然是一副不贊同的神情,以桃那炮仗的性子,幾乎一點(diǎn)就著,以桔剛念叨完了,她就張開嘴巴想要反駁。無奈以桔正在跟沈語蓉匯報(bào)消息,她就不好開口。 直到以桔說完了,她才不耐地丟了個白眼給以桔,輕聲道:“我瞧她那副輕狂樣兒心里就不舒坦,再說原本我就傻,無論知不知道,這么冷遇她純屬正常的。我要是哪一日遇上她,也露個笑沒事兒繡朵花給她,那旁人才會奇怪,必定會想著我有所圖!” 以桔見她越說越?jīng)]邊兒,更加瞪大了眼睛瞅了她一眼,冷聲斥道:“你擺出這樣的架勢,自己心里舒坦了,倒是讓旁人為難。娘娘最近就是在打壓不曉得尊卑的,你倒好身為娘娘的貼身大宮女,對執(zhí)掌姑姑陰陽怪氣的,這還讓娘娘怎么責(zé)罰旁人!” 以桃原本還想辯駁,但是涉及到了沈語蓉,她就不敢再多說了。索性閉緊了嘴巴,站到一邊去候著。 “好了好了,就這么點(diǎn)事兒,還真的吵起來了。你們倆可是本宮從王府里帶來的,這后宮里,我也只相信你二人,為了個心思不純的外人窩里斗,值當(dāng)嗎?”一直未開口的沈語蓉,看見氣氛鬧僵了,才輕聲開了口。 不過她的臉上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兩人實(shí)則都是為了她考慮,只不過出發(fā)點(diǎn)不同罷了。 “本宮再怎么嚴(yán)苛,那也是對付那些外人。你們跟我一條心,自然是有特赦的權(quán)利。況且以桃這傻呵呵的個性挺好,至少套話的時候要容易得多。廖梅在鳳藻宮肯定是待不久的,遲早要離開,沒必要為了她委屈了自己。以前怎么對她的,現(xiàn)在還是一樣!”沈語蓉輕輕笑開了,看樣子最近她的吩咐比較多,鳳藻宮里的人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 以桔和以桃竟然是當(dāng)著她的面兒,就吵了起來。兩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不由得低下了頭,臉上帶著幾分羞澀的笑意。 “說正事兒,在雨貴人那里,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沈語蓉不忍心苛責(zé)她們,直接把話題帶到了雨貴人的事兒上。 果然那兩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桃更是清了清嗓子,收起了以往嘻嘻哈哈的態(tài)度,鄭重十足地道:“奴婢按照娘娘的吩咐去了,果然有所收獲,前些日子去修理雨貴人寢宮里小花園的花匠,十分可疑,應(yīng)該是被人買通了。后來又有送月例的太監(jiān)也被收買了,帶了香膏去的?;ń嘲严愀嗦裨诹送晾?,那個太監(jiān)則把香膏藏在發(fā)放給雨貴人的宮裝里?!盵綜漫]論撿肥皂的各種姿勢 一個香膏只有拇指大小,攜帶十分方便,而且特別好藏。這些消息是鳳藻宮大半宮人的努力之下,才得出來的結(jié)論,以桃只不過是去試探一二。雖然不能得到那些人的證實(shí),但是從只言片語和神態(tài)之間,就能察覺到些許的不同尋常。 “應(yīng)該還有別的,不過奴婢沒敢再瞎扯,生怕那邊的人警覺。奴婢準(zhǔn)備走的時候,正好昭妃身邊的大宮女柳兒過去了,便又留下來說了幾句話。不過奴婢摸不清柳兒的性子,但是能當(dāng)上大宮女,又一直跟在昭妃身邊的,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人,奴婢就沒敢多說,就告辭了出來。”以桃提到柳兒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嚴(yán)肅了。 她能察覺到柳兒周身的氣勢,明顯是不容小覷的,甚至比一般的執(zhí)掌姑姑還要厲害,明顯是經(jīng)歷過大事兒的。 當(dāng)她提到昭妃的時候,沈語蓉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但是眼神卻有些失焦,明顯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讓御膳房今兒去送晚膳的時候,派個機(jī)靈點(diǎn)兒的人過去,瞧瞧雨貴人的心情如何?”沈語蓉的手一頓,便不再敲擊桌面了,緊鎖的眉頭一點(diǎn)點(diǎn)舒展開,臉上掛著幾分嘲諷的笑意。 沈語蓉一直在等著消息,恰好今兒晚上皇上沒過來,留在龍乾宮批改奏折。那個小太監(jiān)來回話的時候,沈語蓉還沒準(zhǔn)備歇息。他嘴皮子利索,幾句話就說完了。 “雨貴人用膳的時候,奴才特地留在那里。御膳房前幾日送到那邊的菜肴,都是大廚新想出來的菜單子,雨貴人也沒見用多少。但是今兒特別換成了她以往份例的菜式,沒想到竟是多添了小半碗飯。和奴才一起過去的一位小宮女,有些笨手笨腳的,失手打翻了一旁的羹湯,但是雨貴人卻沒生氣,甚至還安慰了她兩句。”這個小太監(jiān)除了認(rèn)真回答問題之外,一句廢話都不多問。 而且他肯定是猜出了這其中有玄機(jī),卻裝作聽不懂,還順著沈語蓉的話頭改了意思。御膳房這回安排去送飯的宮人都是機(jī)靈的,估計(jì)那個小宮女是為了故意試探雨貴人,而做出失手打翻羹湯的事情來,但是到了這個小太監(jiān)的嘴里,就變成了一個意外。嬌寵小地主 “很好,賞!那個宮女也賞,御膳房最近辛苦了,上下都賞!”沈語蓉拍了拍手,絲毫不吝嗇地夸獎道。 沈語蓉之所以要大肆地上次御膳房,著實(shí)是因?yàn)橛欧吭谶@次的事件中功不可沒。那香膏的功效毋庸置疑,至于雨貴人為何遲遲不好,正是因?yàn)槌允忱锉蝗讼铝藮|西在里頭。 想要祛疤,必須得忌口。太醫(yī)那邊也早就叮囑過了,不過御膳房的管是姑姑早就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為了遮蓋住其中混雜的藥材味,特地讓大廚新研制出幾道菜,所以雨貴人一直沒有察覺到,這才中了招兒。 “沒想到竟然是她!”沈語蓉手撐著下巴,臉上露出幾抹興味盎然的神色。 一開始沒有懷疑對象的時候,沈語蓉覺得這幕后黑手隱藏的極深,看誰都不像是那樣聰明謹(jǐn)慎的,而且昭妃一直沒有牽扯進(jìn)來,她根本就沒往昭妃身上想?,F(xiàn)如今得了這么個比較確切的消息,前后一聯(lián)想,倒是被她發(fā)現(xiàn)不少破綻。 “她倒是打得好算盤,比本宮還會收買人心!”沈語蓉想通了之后,怒火就涌了上來。 這后宮里,只有皇后才是正妻,而她們那些妃嬪都是個妾,在世家大族里,妾就是個玩意兒罷了。但是現(xiàn)如今昭妃敢利用雨貴人,直接對著她發(fā)難。后來可能因?yàn)樗龥]有上當(dāng),而且參加當(dāng)晚端午宴席的時候,又一直與皇上在一起,這才臨時換了人陷害,陸云就成了那個倒霉的家伙。 不過就目前看來,陸云這個臨時換的陷害對象,倒是十分有利。畢竟陸云的性子,在后宮里比較吃得開,也是日后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