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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絲帳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聽到這些話崔晚晚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郁塞,但她硬撐面子不愿示弱,刻薄道:“誰予你的?江夫人?施舍一頓飯你就念念不忘,別人當(dāng)你乞丐而已?!?/br>
    “別人當(dāng)我乞丐,那娘娘當(dāng)我是什么?”拓跋泰步步逼近,身高壓迫得崔晚晚必須要抬起頭來,“今日娘娘話中有話,還搬出只狗當(dāng)幌子,莫非是暗示臣當(dāng)你的走狗?還是說——”

    “你視我如所有物,不容他人染指?”

    崔晚晚死鴨子嘴硬:“胡說八道,你也配?”

    “哪里不配?”拓跋泰眼神侵略,好似要把她拆入腹中。

    崔晚晚被他擠得靠在桌沿,全憑一只手在后撐著才沒跌倒,她美眸圓睜故作兇狠,但看起來頗有幾分外強中干的樣子。

    “你敢、敢動我?”

    拓跋泰徐徐傾身,捏住她的下巴:“有何不敢?!?/br>
    “拓跋泰你大逆不——唔!”

    崔晚晚剛一張口,拓跋泰就往她嘴里塞了一粒糖,她猝不及防,想吐出來的時候糖已經(jīng)化開了,而且拓跋泰還緊緊攏住她的嘴讓她咽下去。

    崔晚晚氣得要命,臉都漲紅了。

    偏偏那始作俑者還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問她“好吃嗎”?

    看著崔晚晚眼角泛紅要哭不哭的模樣,拓跋泰意有所指:“若說大逆不道,我看誰也不及娘娘。”

    松仁糖已下肚,崔晚晚又掙不脫,索性狠狠咬住他的手掌,直到淡淡血腥味溢出來才松開,還頗為嫌棄地“呸呸”了幾下。

    拓跋泰也不惱,瞟了眼手上傷口,學(xué)她的口氣說話:“我很喜歡娘娘——”

    崔晚晚斜眼睨他:“?”

    “氣急敗壞的模樣?!?/br>
    天青色的蟹爪紋蓮花碗里滿滿盛著松仁糖,圓溜溜的像是琥珀色的琉璃石。拓跋泰抓起些許捏在手里,稍微用力便聽見咔嚓脆響。

    “出殯那日,娘娘扔了不少糖吧?”

    崔晚晚一臉無辜:“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最先摔下去的那個抬棺人,說他踩到了石頭。但這么大的日子,廣場上絕不會留下任何隱患,再說事后也檢查過四周,并無什么石頭。直到后來,我看到螞蟻聚在他腳下,于是讓他脫鞋來看。娘娘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崔晚晚托腮一臉好奇,反問:“什么呀?”

    “些許糖渣?!蓖匕咸傞_手心,“與娘娘吃的這種糖一模一樣?!?/br>
    “那又能說明什么?”崔晚晚可不怕,“興許他也愛吃糖,誰知道是在哪里踩上的?!?/br>
    拓跋泰見她不肯認(rèn)賬,倒也不急,娓娓道來:“后來我又專程檢查了皇帝棺槨,發(fā)現(xiàn)被磕破的地方也有一樣的糖渣,這說明兩者是在同一處沾到的。其實把戲并不高明,但當(dāng)時眾人都被突然出現(xiàn)的遺詔震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悉遺詔內(nèi)容,故而竟無人追究事故的起因?!?/br>
    “臣斗膽請教娘娘,此事是意外還是人為?”

    “本宮覺得……”崔晚晚還裝模作樣認(rèn)真思考了一番,眨眨眼道,“應(yīng)該是天意。先帝駕崩江山無繼,老天爺看不下去了,所以要讓遺詔現(xiàn)世,指引眾生?!?/br>
    她這幅樣子好似狡猾的小狐貍,而且語氣得意洋洋,就好比狐貍在耀武揚威地?fù)u著尾巴。拓跋泰都忍不住想薅一把她的狐貍尾巴。

    他伸手想揉揉她的頭頂,可轉(zhuǎn)瞬又想到,元啟是皇帝,還是她的枕邊人,尚且被她這般算計利用,連尸首也不放過,那其他人呢?

    拓跋泰收回手,說話間含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低落:“傳聞娘娘寵冠后宮,獨得圣心,可今日方知,狐貍應(yīng)是沒有心的。”

    “寵?”

    崔晚晚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冷笑了兩聲,繼而轉(zhuǎn)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

    “拓跋泰,你可知這里為什么叫摘星樓?”

    清風(fēng)自窗外灌進來,吹得美人衣衫飄揚,好似隨時會乘風(fēng)踏云而去。

    “俯觀大象欲墮地,仰摘星辰幾可掬。當(dāng)你站在高處,看蕓蕓眾生只會像螻蟻?!贝尥硗泶寡劭粗跋?,只見來往之人皆如螞蟻般大小,“高高在上的皇帝,已經(jīng)擁有無上權(quán)力,世間的一切都能輕易得到,甚至以為自己可以摘星攬月??扇丝偸秦澙返?,這些怎么夠呢,他還差一樣與眾不同的玩物?!?/br>
    “金玉寶珠這些都太俗氣也太常見了,他想要的玩物,不僅要好看,最好還會走會動會說話,可以隨時向他人展示、炫耀?!?/br>
    還有什么選擇能比艷冠大魏的崔氏嫡女更好?家世顯赫兼有傾城之貌,把這樣的嬌可人兒玩弄于股掌之間,難道不有趣嗎?

    “你發(fā)現(xiàn)沒有,摘星樓進出只有一條路,只要把路封死,任你插翅也難逃。住在這里的人,就像被囚于籠中里的金絲雀?!?/br>
    “你覺得我該感激這種‘寵愛’?”

    天下人只知皇帝愛重貴妃,專門為她修建了奢華無比的摘星樓,飲瓊漿玉液,食山珍海味,腳下堆滿了奇珍異寶。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圣眷、是恩寵,她能做的就是謝主隆恩,欣然接受。

    世人認(rèn)為金絲雀就該嬌養(yǎng),可又有誰問過金絲雀的意愿?她也有翅膀,也可以飛。

    這種時候,拓跋泰覺得自己似乎應(yīng)該說些什么,可又不知怎么開口。好在崔晚晚沒有傷春悲秋太久,轉(zhuǎn)過來仍是一張嫵媚笑臉。

    “這里太悶了,你陪我去喂魚?!?/br>
    第10章 青梅   香甜可口,鮮嫩多汁。……

    崔晚晚喚佛蘭取來一盒魚食交給拓跋泰,帶著他一路去往太液池。

    她沒有乘輦,興致勃勃地走路,步伐輕快嬌俏,一副天真無慮的模樣。拓跋泰默默跟在她身后,暗中招來手下人吩咐清理周圍眼線。

    崔晚晚好像也不好奇今日宮中實在寂靜了些,她一路走來竟沒碰到一個人。她宛如好不容易外出游玩的閨閣嬌女,三步一停,瞧見什么花草都要摸一摸。

    “樹上的果子是什么?”

    拓跋泰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道:“梅子,還沒熟?!?/br>
    “青梅呀,我想吃。”她走到樹下,仰頭望著樹梢點綴的粒粒青圓,好像還咽了下口水。

    拓跋泰道:“這種不好吃?!睂m中樹木多是觀賞之用,這種又小又綠的梅子指不定有多苦澀。

    “我不管,我就想吃。”崔晚晚噘著嘴,用撒嬌的語氣命令道,“拓跋泰,我要吃青梅,你摘給我。”

    拓跋泰倒是沒拒絕,只是沉沉呼出一口氣,頗多無奈的樣子,然后把魚食盒子放進她手心。

    “拿著?!?/br>
    他撩起袍子塞進腰間,走到樹下借力一蹬,眨眼間就躍上了樹干,只見樹枝搖晃,幾葉零落,不一會兒他跳下樹來,奉上一捧青梅。

    果子只有拇指大小,綠油油的,一看就泛著讓人倒牙的酸。崔晚晚卻一臉雀躍,也不嫌臟,趕緊伸手拈起一枚放進嘴里。

    拓跋泰一直注意著她表情,問:“酸嗎?”

    崔晚晚還是一副笑容,搖頭道:“甜的。這果子只是不好看,其實很好吃的,不信你嘗嘗?!?/br>
    說罷她也往他嘴里塞了一顆。

    拓跋泰牙齒一咬,頓時眉頭緊皺,差點把他牙都酸掉了。

    “你怎么這幅表情?”崔晚晚一臉困惑。

    拓跋泰費了好大勁才把酸味壓下去:“太酸?!?/br>
    “哦,可能是剛才那顆沒選好,你再試這顆,肯定甜。”

    說著她又要塞青梅給他,拓跋泰趕緊一躲,道:“我不會再上你當(dāng)了?!?/br>
    崔晚晚的表情就像只狡黠的狐貍,還是化身成人可以勾人魂魄的那種,她徐徐誘之:“再嘗一顆嘛,很甜的,沒騙你?!?/br>
    她進一步,拓跋泰就退一步,直到他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

    “阿泰,你信我呀?!?/br>
    崔晚晚刻意軟軟綿綿地說話,尾音纏繞,媚眼如絲。

    她含了一顆青梅在唇齒之間,兩瓣嫣紅托著一點青綠,襯得那顆果子格外可口,讓人垂涎欲滴。

    她把拓跋泰抵在墻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踮起腳仰起頭,要把唇間青梅送他。

    拓跋泰垂眸,只看得見如雪的臉龐,艷麗的紅唇,還有點綴的一抹綠。皆是濃墨重彩的顏色,引得人熱血發(fā)狂。

    他攔住那把纖腰,毫不猶豫低頭咬住。

    ……

    兩人繼續(xù)前行,只見崔晚晚臉頰微紅,可唇上胭脂卻淡了些許,而拓跋泰的下頷沾了點點紅印。

    方才,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待到終于分開。崔晚晚氣喘吁吁地評價:“滋味甚美?!?/br>
    睚眥必報的性子,非要報了當(dāng)日吃烤rou的仇。

    拓跋泰也不跟她計較,指腹抹了一下被咬痛的唇角,回?fù)舻溃骸跋闾鹂煽?,鮮嫩多汁?!?/br>
    崔晚晚惱羞成怒:“你放肆!”

    “臣指的是青梅,娘娘以為是什么?”

    “……”

    “拓跋泰,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壞得很?!?/br>
    崔晚晚不知從哪兒折來一枝花,捏在手里拿去敲拓跋泰的臉,道:“別人的壞都是寫在臉上,你的壞是藏在肚子里的?!?/br>
    花香撲鼻,拓跋泰打了個噴嚏。

    “攻城那日,你只身一人來摘星樓,恐怕也是想獨吞玉璽吧?”

    拓跋泰對上她一雙似乎能看穿所有的美眸,模棱兩可道:“宮中藩王大將,皆是為了玉璽而來?!?/br>
    “始皇帝一統(tǒng)中原,制傳國玉璽,莫不以其為正統(tǒng),登基為帝要是缺了此物,便是名不正言不順,堪稱竊國?!贝尥硗砟榛ㄒ恍Γ拔也履惝?dāng)時即便找到了玉璽,也不會告訴江肅那偽君子,是也不是”

    拓跋泰反問:“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要是找到玉璽送給江肅的話,只能說明你們父子情深感天動地,本宮都要忍不住為這份情誼掉幾滴淚。但倘若你存了私心——”

    崔晚晚揉爛了手中的花,打趣道:“那還不算太笨?!?/br>
    “臣愚笨,沒有娘娘這顆七竅玲瓏心?!?/br>
    “拓跋泰,我發(fā)現(xiàn)你除了滿肚子壞水,還喜歡裝瘋賣傻?!贝尥硗戆涯笏榈幕ò耆铀砩希拔覇柲?,你甘心嗎?”

    甘心嗎?

    三個輕飄飄的字落在耳朵里,猶如重錘擊鼓,振得拓跋泰攥緊了拳頭。

    不等他回答,崔晚晚繼續(xù)說道:“江肅從前不過是安樂王府的家奴,蒙世子提拔,方在軍中當(dāng)了個小小校尉。當(dāng)年朝廷出征高句麗和百濟,你父親受封天下兵馬大元帥,領(lǐng)軍出征,再后來得勝班師回朝,便在朝堂上為隨行戰(zhàn)將請封,江肅這才成了五品歸德郎將。之后我大魏對外幾次大戰(zhàn),皆是由你父親率兵,江肅做副手,一步步把他推上了輔國大將軍的位置。”

    “武洪十七年,也就是十五年前,安樂王的謀反……”崔晚晚見他面色不虞,停頓一下,“內(nèi)情如何我并不知曉,不做評判,我們現(xiàn)在只看結(jié)果?!?/br>
    “那樁案子牽連甚廣,按理說跟安樂王府親近之人都難逃責(zé)罰,可江肅不僅平安無事,甚至還在一年后接管了本屬于世子的那部分兵權(quán),連帶著藩王府兵也一并收入囊中,時至今日,他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quán)傾朝野。回過頭看,安樂王府不在了,是誰獲益最多?”

    崔晚晚咄咄逼人:“拓跋泰,我不相信你沒懷疑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