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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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翹也沒想到自己就這么成了他們口中的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咖。 她自己聽著都覺得你媽的好離譜。 時翹倒是不太在乎不相干的人是怎么議論她的,但是她還是很在意謝聞衍會怎么看她。 小姑娘偷偷瞟了幾眼冷臉不語的謝聞衍,發(fā)出幾聲尷尬的笑,“大師兄,你是知道的,我不是他們口中那種人?!?/br> 謝聞衍勾唇,笑意蒼白冷淡,嘲諷能力還是那么強:“他們確實抬舉你了。” 時翹裝傻,“是吧,我哪有那種本事?!?/br> 時翹覺得那幫人沒有腦子,我有一個朋友系列的謠言都會相信。 再說了,她如果真的要在秘境里弄死宋茵,難道還要拿著個喇叭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我要殺了她嗎! 回到山上之后,一般來說都要同長老師尊們打聲招呼,意思意思一下。 因為魔尊的緣故,時翹幾乎算得上是空手而歸,什么都沒買到。 好心的五師兄和二師姐分別送給了她幾個防身的法寶,讓時翹感受到了久違的師門溫暖。 勉強算得上風塵仆仆的一行人,除了謝聞衍,都是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 淮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聽說去山下的不知名小城里去找個寺廟。 時翹沒想到淮風還是會迷信神佛,難不成他是要去求得和meimei的姻緣嗎? 佛祖聽了都害怕。 三師叔和九師叔笑瞇瞇的看著他們,拿到他們孝敬上來的好玩好用的東西,眼角都笑出了褶子,相當喜慶。 瞧見兩手空空的時翹,心情都被敗壞了。 這個小弟子真是不懂事。 “休息兩日,你們便要入秘境了,萬事小心,活著回來才是最要緊的事。” 九師叔也說:“秘境有十層,你們就掃個一兩層就夠了。”停頓過后,他說:“你們的水平大概也就才到第一層。” 理直氣壯的看不起他們。 這幫弟子什么水平,當老師的心里都有數(shù)。 唯一能活著進入第十層,又活著從第十層里出來的,天下修士唯有謝聞衍能做到。 三師叔在青門宗也待了上百年了,從他有記憶以來,謝聞衍就住在青門宗風水最好的那個院子里,無聲無息。 修為了不得。 但確實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卻硬要裝個美名。 為什么要裝?他自己都不知道。 謝聞衍的事。 青門宗不管。 也管不著。 三師叔在他們回山之前,便已聽人說了宗門里不起眼的小師妹竟然和謝聞衍結(jié)成了道侶,還是謝聞衍那廝親口承認下來的。 三師叔心直口快,指了指站在下面快要睡著的時翹,問:“你,就你?!?/br> 時翹迷迷糊糊抬起頭,傻傻望著二師叔。 只聽他問:“你是怎么和你的大師兄搞到一起去了?” 搞字用的就很有味道了。 時翹在眾目睽睽下,一張臉漸次紅了起來。 站在時翹身后的宋茵,眼睛血紅,眼波里都跟含著刀子似的,指甲蓋都要被自己掐斷了。 時翹死豬不怕開水燙,“可能大師兄就喜歡我這張漂亮的臉和驚世的才華吧?!?/br> 三師叔和其他師兄:“.......” 其他人或者僅是覺著時翹不太要臉,但這話落在宋茵耳里就成了另一個意思。 時翹也承認了她和大師兄的事情,她在無恥的炫耀,踩著她的臉在羞辱她。 三師叔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能從她臉上看出她大言不慚說出的才華。 灰撲撲的一張臉也和漂亮不搭邊。 魔尊和謝聞衍就為了這么個人爭的你死我活? 唉,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一代不如一代。 想當年,他們修真界人人追逐那位仙子,才叫驚才艷絕美若天仙呢。 “行了,該叮囑的事情我都叮囑過了?!庇浶圆缓玫娜龓熓褰又f:“哦,對 ,還有個好消息忘記同你們說了?!?/br> 三師叔話多的堪比教導(dǎo)主任。 一排努力站直的弟子其實都困的要死。 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繼續(xù)聽。 三師叔看著宋茵,又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祁州,說:“你們下山這幾天里,烏玄派長老親自上門來幫祁州提親,婚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 困意滿滿的眾人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眼睛珠子都亮了很多,一聽見八卦消息就如狼似虎,精神抖擻。 三師姐堪稱行走在青門宗八卦的前列,問:“師叔,祁師兄和誰的婚事???” 掰著手指頭數(shù),也不猜不到這位幸運兒是誰! 嫁給劍道天才,飛升指日可待。 長得還好看,又不會沾花捻草,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三師叔爽快的說:“是你們的茵茵師妹,婚期就定在你們從秘境里出來的后三天?!?/br> 時翹也當了一回吃瓜人,偷偷往回看,準新娘臉上表情不太好,這個她能理解。 但是為何祁州這個愛慘了宋茵的小天才,冷漠不像個準新郎。 時翹不解,怎么女主和她的cp們都開始走起了虐戀情深的路子? 從正殿里出來,二師姐還有些沒緩過來,勾著她的胳膊,同她一道回去,“小師妹,你酸了嗎?” 時翹搖頭,“我不酸?!?/br> 二師姐說:“我也不酸,祁州就是個毛頭小子,或多或少都有點欠缺,我喜歡成熟的!不過他的聘禮足足抬了二十個箱子,滿滿當當?shù)膶氊?,我懷疑他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br> 時翹轉(zhuǎn)過頭來,“師姐,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br> 二師姐認真道:“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祁州臟了?!?/br> 他竟然眼瘸看中了宋茵這么個心機可怕的人,火急火燎要娶她。 “師姐,你說師尊知道這件事嗎?” “當然知道了,要他首肯這門親事才能成啊。” 時翹被震撼的停住腳,立在原地遲遲沒動彈,淮風竟然肯同意讓他最愛的meimei嫁給別人?現(xiàn)實版的我綠我自己? “師姐,你確定嗎?” “自然是確定的。”二師姐干脆拿她來比喻,“就像之前你同魔尊的婚事,也是師尊做主的啊。” 是的,聘禮都還在淮風的手里。 淮風騙錢狗。 給她留一堆爛攤子。 提到魔尊,二師姐少不了多說幾句,“小師妹,我看魔尊真的很喜歡你啊?!?/br> 時翹擺手否認,“不不不,他只是想要我?guī)退鷤€孩子?!?/br> 他家有魔域要繼承。 師姐不這么想,“誰生不是生,怎么偏偏只要你?” 師姐沉默,又道:“若是魔尊以后能改邪歸正,你嫁給他也挺好的,魔域的人好像都很會疼老婆?!?/br> 時翹不知道說什么就閉嘴。 師姐將她送到院門外,放低了嗓音,“那我就先走了?!?/br> 時翹放輕動作打開院門,兇猛惡獸窮奇似乎吃的飽飽的,聞見她身上的味道,毫無波瀾,像個小貓咪一樣趴在原處。 時翹現(xiàn)在還是和謝聞衍睡在一間屋子里。 一個月里的大半個月她都只能睡在軟塌上,床沿都摸不到。 謝聞衍很愛干凈,時翹十次有九次進屋他都剛沐浴完,染著漉漉的濕氣,烏發(fā)半濕半干,美人出浴,妖艷又清純,邪魅又帶著距離感。 時翹真的不想看這種誘人的畫面。 她垂眸看地,小聲給她提意見:“大師兄,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外面亂說我們的關(guān)系,來保全我為數(shù)不多的清白?!?/br> 連師叔都知道了他們的事。 晚節(jié)不保啊。 謝聞衍掀開他高貴的眼皮,“我亂說什么了?” 時翹提醒他:“道侶?!?/br> 謝聞衍渾不在意的哦了聲,“道侶不能說嗎?我只是把你心里想的愿望說了出來,怎么就是亂說了?” 論耍嘴皮子。 她甘拜下風。 但言語交鋒多次,時翹已經(jīng)能做到死豬不怕開水燙,“好吧。” 她往前挪了幾步,抬起臉,“確實是我心里想的。” 謝聞衍抬眸看她,倒要看看她還能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時翹繼續(xù)往前走,“既是道侶,就不能徒有虛名,師兄你說是吧?擇日不如撞日,今夜我們便生米煮成熟飯,大師兄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