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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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翹撓了撓頭,“努力修煉吧?!?/br> 她雖然是個咸鹽,但也有進取的夢想。 不想一直當個廢物。 在謝聞衍開口說話之前,時翹先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重新筑基啦,總有一天我能憑自己的真本事再結(jié)丹?!?/br> 變得人只有他們。 倔強執(zhí)著的小師妹一直不曾變過。 謝聞衍的聲音飄進她耳里:“好?!?/br> 他一整晚都沒過問孩子的事情。 對這個多出來的兒子,沒有抵抗,但也沒表露太多的喜愛。 不過想到自己掐了幾次兒子的脖子,倒是有些難得的愧疚。 還挺對不起這個小孩兒的。 時翹當了幾年娘親,心思不必從前大大咧咧,也有些敏感,第二天早晨,她便和謝聞衍開門見山的直說:“大師兄,你如果不喜歡望望,我會帶著他離開?!?/br> “我沒有不喜歡他?!?/br> “哦?!?/br> 時翹垂下臉,不信他說的話。 謝聞衍神情不太自然:“他挺可愛的。” 時翹:“嗯?!?/br> 她補了一句:“你下次不要把他的耳朵弄出來了,他還小,不會收?!?/br> 謝聞衍識相的認了錯,“等他醒了我教他。” 天亮就醒了的時望并不想要他教,吃早飯的時候,小少年板著臉,喝完粥,“我不需要。 ” 謝聞衍呵的笑了聲,輕輕抬了下手指,他就原形畢露。 這讓時望很惱怒,他皺眉,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欺負小孩算什么本事?!?/br> 謝聞衍懶洋洋掃了他一眼,回道:“總比小孩本事大點。” 時翹看不過眼,她也沒想到大師兄對親生兒子居然是這種狗樣子。 這哪里還有一點為人父的德性! 時翹見兒子板著張不高興的小臉,心就軟了,“望望不想學(xué)那就不學(xué)。” 時望說:“娘親,我可以自己學(xué)。” 時翹忍不住捏了捏兒子的臉頰,“好的,知道啦?!?/br> 謝聞衍見不得母子倆親近,心里泛酸,他潑了涼水:“你要學(xué)得會,不早就學(xué)會了,還至于被我按著變來變?nèi)???/br> 時翹真生氣了,掐了掐他的手心,眼睛瞪起來圓圓的。 謝聞衍被瞪了一眼才知收斂,閉上了他的嘴。 吃過早飯,他心情甚好:“還要不要去看比試大會?” 時翹說:“不去了。” 謝聞衍輕輕嗯了聲。 時翹就在院子里教兒子一些簡單的法術(shù),謝聞衍躺在藤椅上,慢悠悠懶洋洋曬著太陽。 他閉著眼睛,時翹以為他睡著了。 謝聞衍不敢睡,怕醒來這只是自己做的一場美夢。 他聽著孩子和她的聲音,心中難得安寧。 臨近正午之時。 隨辜的師兄用傳音符給時翹穿了個消息:“趙姑娘,你近來小心些,外頭有好些人都在找你?!?/br> 時翹以為除了謝聞衍之外,不會有人還在找她。 師兄也是好意提醒,今日最后一場比試大會上,閉關(guān)五年的淮風真人出現(xiàn)在此,他是來尋人的。 他最小的徒弟,也是他的meimei。 淮風到了日子出關(guān)下山,順手在后山收拾了幾個山精,差點被絞殺的骷髏精跪地求饒,嚎啕大哭喊著真人饒命。 淮風冷心冷肺,自然不會被這幾滴眼淚所動,一劍斬下骷髏精的頭。 他那些逃散的同伴和這顆被砍下來的腦袋,邊逃跑邊抱怨:“如果不是青門宗后山有這么多靈草,我特么才不想來這里!前天被時翹那個瘋女人追殺,脖子還沒好全,今天就被她的師傅一劍砍死,我命真不好嗚嗚嗚。” “沒關(guān)系,我們是骷髏,只要魂魄在,他們就砍不死我們,你看時翹那個傻逼不就是嗎!以為砍下你的腦袋你就死了,哈哈哈沒想到吧,爺沒死?!?/br> 話音剛落。 他們的腦袋就被人提了起來。 面前氣色蒼白宛若死人的男人,眼神冷漠望著他們,“你們在說誰?” 骷髏精:當時我就被嚇傻了。 “時翹?” 有腦子靈活的,立馬說:“對對對就是她!她沒有死,從后山偷了好多好多凝神草,然后跑了,真人快去追她吧???她現(xiàn)在還在山腳的落霧鎮(zhèn)上湊比試大會的熱鬧呢!你去了肯定能逮到她?!?/br> 淮風渾身一震,瞳孔微散,他松開了骷髏精的腦袋。 骷髏精們立馬就逃走了。 淮風表情似癲非癲,跌跌撞撞往山下走。 他要去把時翹的金丹還給她。 既然還是沒辦法補救。 那就把自己的挖出來。 還給她。 第69章 償清 日光漸落,謝聞衍悠悠睜開眼,似乎才想起來問:“你這幾年就躲在棲霞鎮(zhèn)嗎?” 看著倒和那些人關(guān)系很不錯。 時翹想了想,嘴硬道:“我也沒有刻意在躲,棲霞鎮(zhèn)住著也挺好?!?/br> 其實這次不是為了凝神草,時翹也還是要出來的,不會一輩子都躲在棲霞鎮(zhèn)哪里也不去。 謝聞衍嗯了聲。 時翹偷摸瞥了眼謝聞衍,神情淡淡,好像回到了青門宗時高貴冷艷的狀態(tài)。 她覺著大師兄對她還活著的事情,沒有多少吃驚。 她根本就不知道謝聞衍壓根不信她真的死了。 謝聞衍又問:“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 住也是住過的。 當初她畢竟是以隨辜未婚妻的身份住下,兩人自然是要住在同一間院子。 而隨辜的小院子里偏偏又只有一間房,她睡他的床,他睡外間。 時翹下意識選擇了撒謊:“自然不是?!?/br> 謝聞衍的心情愉悅了點,連帶著對兒子都和顏悅色許多。 時望不肯叫他爹,也不太喜歡和他單獨待在一塊。 總感覺他會把娘親搶走。 時望雖然才五歲,但也是個很聰明的小孩,面對危機,也會想辦法解決。 他深知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只能和他講條件,趁著娘親不在,他仰著脖子看著男人,問:“你是我爹嗎?” 謝聞衍的聲音微不可聞,漫不經(jīng)心嗯了聲,想看看這個小崽子打的什么算盤。 時望接著說:“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這樣吧,你給我點銀子,你以后就不用養(yǎng)我了,也不用當我爹了?!?/br> 他說話一本正經(jīng),臉上表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時望才不想和他一起生活。 謝聞衍輕聲笑了笑,大發(fā)慈悲似的將淡淡的目光落在兒子臉上,望著他那雙神似時翹的眼睛,悠悠地說:“我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給你?!?/br> 時望心想太好了。 他們算是談妥了。 他拿著銀子就可以帶著娘親遠走高飛。 謝聞衍繼續(xù)說:“但是你娘親是我的?!?/br> 時望的盤算一下子被他戳穿,冷著張小臉 ,不肯和他說話了。 * 比試大會轉(zhuǎn)眼就到了最后一天。 隨辜在重傷第三天醒來,不顧阻攔硬是爬起來重新提起劍,要參加最后一場。 師兄們想攔都攔不住。 其他人看見隨辜時,心中詫異,那天謝聞衍差點把他打死,傷還沒好全,就要跑出來,這是有多不怕死。 隨辜最終帶著傷拿下了今年比試大會的第一名。 下臺之后,擦了擦手上的傷,他問:“趙姑娘呢?” 師兄也不好告訴他,你兒子不是你的,妻子也被別人搶了去,于是含糊其詞,想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