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宋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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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恒直截了當(dāng)?shù)狞c下了否鍵在他看來,再多的功能跟眼前這幾個億的雞缸杯都是沒法比的。 還是實打?qū)嵉腻X進(jìn)了口袋比較踏實,其他的玩意都是虛的。 干完這一切,張恒拉開了以前自己住的那個小屋的門,熟系的場景浮現(xiàn)在了眼前。 自己以前剛來到臨海時我,就跟小雅小遠(yuǎn)一起住在這,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成了回收站用來堆東西的倉庫。 但是依稀還能看見當(dāng)年在這生活時留下的痕跡。 張恒搬來一張桌子,將那雞缸杯的碎片小心翼翼的取出,擺放在那桌子之上。 然后打開系統(tǒng)。 “檢測到破碎的明成化年間雞缸杯,可用八百萬積分將其修復(fù),是否確認(rèn)?” 張恒沒有多想,直接摁下了確定。 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原本破碎的碎片邊緣處全部泛起了金光。 下一瞬,金光所及之處,所有的碎片浮在了空中,潰散成無數(shù)金粉飄散在了空中。 “臥槽,你特么是在逗我吧,老子的雞缸杯,老子的八百萬積分!” 張恒頓時不干了,質(zhì)問到系統(tǒng)。 “宿主請勿著急,由于該物品價值過高,修復(fù)需要一定時間,耐心等候!” “這還差不多!”張恒冷哼一聲。 若是這啥回收系統(tǒng)把自己那雞缸杯給吞了的話,自己非得提著刀砍上門去不可。 沒過多久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那漫天金粉在空中勾勒出一幅立體雞缸杯造型。 并且在金粉的不斷加持下,變得越發(fā)的凝實。 隨著系統(tǒng)給出的進(jìn)度條最后那百分之一的完成,一只不過巴掌包裹大小的杯子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 只見杯敞口微撇,口下漸斂,平底,臥足,杯體小巧,亂廓線柔闊,直中隱曲,曲中顯直。 呈現(xiàn)出一副端莊秀麗,清雅俊秀的風(fēng)韻。 “好一個斗彩雞缸杯!” 就連張恒都是不禁贊嘆道。 先前不知道憑啥這么一個小杯子就能值那么幾個億,只有當(dāng)東西真正擺在自己眼前,才知價值幾何。 張恒從系統(tǒng)中花了一百積分兌換了一個錦盒,將這雞缸杯小心翼翼的給放了進(jìn)去。 現(xiàn)在可算是修好了,若是在應(yīng)為自己一個不小心給整壞了,那不得rou疼死。 張恒發(fā)現(xiàn)自己那蘭博基尼不愧是個油老虎,這才滿油開了多久,油箱就給空了。 這附近也沒地方有加油站吶,于是只好給楊樂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人來將自己這車子弄加油站去。 張恒叫了輛出租車,直奔那董家園而去。 這雞缸杯張恒這等大俗之人可是欣賞不來,與其將之放在手中,不如趁早賣了,以免夜長夢多! 市郊到董家園的路不過二十分鐘遠(yuǎn),這出租車司機硬是給張恒繞了個四十分鐘。 不過一想到馬上就有幾個億到手的張恒,心情自然是大好,也懶得去跟他計較這么一些個有的沒的。 張恒一手小心翼翼的抱著錦盒,走進(jìn)了董家園。 依舊是先前那么一番景象,道路兩邊待滿了小攤小販。 和一些個漫無目的的逛著的人。 這些個人無非是想從這些個路邊攤撿個漏,然后一夜翻身。 這種僥幸心理,在別處也就算了,在這董家園內(nèi),卻是想都別想,別說就這些個路邊攤,就是那些個大店鋪,一件真貨都沒有的也是多了去了。 “你干什么啊!” 就在張恒走神的那么一瞬間,只見一個五十余歲的老漢撞到自己身上。 手中捧著一個大瓷瓶,直接“呯”的一聲摔在了地上,碎的不能再碎了。 “老人家,你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人沒事吧?” 張恒略帶關(guān)心的問道。 “我人沒事,你人怕是有事了,要知道我這大梅瓶可是祖?zhèn)飨聛淼模瑩?jù)說是那乾隆皇帝用過的,現(xiàn)在倒好被你給打碎了,賠錢吧!” 老頭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倘若真的是自己的過錯,哪怕是傾家蕩產(chǎn),張恒也一定賠償。 但這老者似乎分明就是來找茬的,先不說這花瓶是不是乾隆年間的,就光一個自己走在這么寬的馬路上,非要來撞自己一下。 再加上倘若這真的是古董的話,系統(tǒng)也早就給出維修所需要的積分了。 而到現(xiàn)在張恒的沒有感受到系統(tǒng)的存在,也就說明不僅這件古董是假的,這老頭子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這小兄弟看來是懸了,誰不知道這老黑是這董家園出了名的混子,平日里就靠著古董碰瓷,賺那些個昧良心的錢!” “咱們還是少管閑事,這事本來就與咱們無關(guān)?!?/br> “小伙子,你還是認(rèn)了吧賠點錢了事,那老黑可是跟著大軍的!” “老人家您確認(rèn)您這大梅瓶是清朝的還是乾隆皇帝用過的?” 張恒似笑非笑的望著老頭。 “這還能有假,我這可是有著磚家的鑒定證書,你小子可別想玩賴,你要是不打算賠,那我現(xiàn)在就報警!” 老頭拽住張恒的衣領(lǐng)。 張恒微笑著將老者的手?jǐn)[開。 走到那一堆碎片前,蹲下身去,在那一堆瓷器碎片中翻找了起來。 “難道這小子懂點道道,看來這次運氣不行吶?!?/br> 老頭皺了皺眉,起身便要離開。 “慢著,您剛剛不是說要報警來著,我一個年輕人怎么能吃您老人家的虧,就按您說的報警吧!” 張恒淡淡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怕你吶,要知道我這大梅瓶可是有著鑒定證書的!” 老者強詞奪理道,但是心里已經(jīng)是發(fā)虛了。 自己可沒少因為這種事進(jìn)去,派出所那片警察對自己都熟透了。 警察要是來了,不僅拿不到錢,可能還得進(jìn)去蹲一段時間。 “據(jù)我所知清朝似乎還沒有香港一說吧?”張恒笑著將那瓷瓶的一塊底座朝著老者扔了過去。 只見那底座上赫然印著中國香港四個大字。 “還有你那啥鑒定證書,找哪個磚家那五塊錢買來的?” 張恒向來對這種人嗤之以鼻,當(dāng)即反駁道。 “小子,今天算我栽了,提醒你一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老者惡狠狠扔下這么一句話,便是要離開。 張恒急著去找宋東來,所以也是懶得去跟其計較,只要別在招惹到自己身上來。 他愿意去騙誰那是自己的事。 很快的,張恒便是找到了那《鴻寶軒》,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文物鋪子。 面積不算太大,有著三層,張恒直接便是走了進(jìn)去。 “伙計,找下你們宋老板!”張恒進(jìn)了鴻寶軒,朝著正在擦拭古董的伙計吆喝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找我們家老板什么事?!?/br> 伙計禮貌性的問道。 “先前與他約好了,有東西想讓其替自己掌掌眼?!?/br> 張恒如是說道。 “張先生對吧,我們家老板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還請上三樓!” 伙計招呼道。 張恒上了三樓,只見三樓并不像先前那一二樓一般,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文玩字畫。 更像是以前奉天的老茶樓一般,五張茶桌,每張茶桌前擺著幾張小方凳。 “沒想到宋老還有此等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