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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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真正的榮氏繼承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桀驁與篤定。 廖桁按著心臟,覺得心跳快得簡直不正常。 他給申越發(fā)短信,按屏幕的手都在抖:申老大,危險來臨,我戰(zhàn)斗力太弱了!怎么辦! 申越吐槽:你不是一直都是個戰(zhàn)斗力負(fù)五的渣渣?靠這個你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祈禱你這次還有往常的好運吧。 廖桁苦笑著回復(fù):我覺得這一次……恐怕連老天都幫不了我了。敵人太強(qiáng)大啊…… 申越這次終于嚴(yán)肅起來:董事長? 廖桁:如果我說董事長對我勢在必得,還給了我一個堪比結(jié)婚宣誓的表白,會不會顯得很自戀? 申越:你特么現(xiàn)在在哪兒?。?! 廖桁:董事長家。 發(fā)完這四個字,廖桁將手機(jī)收起來,任由申越在那邊炸毛,一個人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 直到快12點,他才輕聲呢喃:“你想要的人,一定會得到?呵……” 他站起身,朝著記憶中的客房方向走去。路過某間隱有燈光的房間時,腳步頓了頓,小聲嘀咕:“這么自信?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可怕之處吧……” 尾音消失在深夜的走廊。 第二天廖桁特意早早爬起來,堅決不給榮默表現(xiàn)男友力的機(jī)會,翻著冰箱里的食材,做出一頓簡單的早餐。他趕著去片場,早早在餐桌落座,準(zhǔn)備吃完先撤。沒想到榮默恰好起來,看到他已經(jīng)在吃飯倒是愣了一下:“你起得這么早?” “早安董事長?!绷舞熳匀坏卮蛘泻?,嘴里咬著包子,“要早點去片場,所以就沒等您,不好意思?!?/br> “很急?”榮默坐下來,也開始吃飯,“那我等會兒送你?!?/br> “嗯?不用了吧……” “司機(jī)要晚點才過來,你到時候肯定趕不及的。”榮默挑眉,“還是你覺得在這兒能打到車?” 廖桁想說我可以叫助理來接……但是考慮到他那位辛苦的助理,還是默默地閉嘴了。 兩人吃過飯,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準(zhǔn)備出門。榮默上樓取出一套新的大衣遞給他:“外面還在下雪,肯定很冷,你穿著吧?!?/br> 廖桁正準(zhǔn)備拒絕,榮默便說:“本來就是給你準(zhǔn)備的,穿著吧?!?/br> 廖桁皺起眉頭:“我不要?!?/br> 榮默也氣了,板著臉教訓(xùn)他:“現(xiàn)在是爭這個的時候嗎?也不看看外面的天氣!你本來就穿得不多,前段時間剛生了病,這次是想復(fù)發(fā)嗎?” “上次那是……”廖桁欲反駁。 榮默看著他,表情嚴(yán)肅。 廖桁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衣服穿上。 “走吧?!?/br> 榮默把他送到片場,道了再見便徑直去公司了。 錢啟云正好從停車場上來,看見榮默的車莫名覺得眼熟,走上前問:“剛才那是誰???” 廖桁裝傻:“我說助理您信嗎?” 錢啟云斜他一眼:“你家助理薪水已經(jīng)高到能買這種車了?老夫要不干脆給你跑腿算了?” 廖桁干笑:“呵呵,開玩笑,剛才是朋友。” 錢啟云瞪他一眼,沒深究:“行了行了,進(jìn)去吧,看看其他人到了么?!?/br> 進(jìn)了片場,來的人還不少,許多演員已經(jīng)開始化妝了。廖桁跟大家打過招呼后去化妝間換衣服化妝,恰好碰上劇組里眼尖的服裝姑娘:“喲,桁桁你最近品位越來越好了啊!這衣服忒精神!” “這么一說,還真是哎!”化妝師摸了摸他肩膀的面料,嘖嘖有聲,“這面料、這版型、這顏色,正得不是一星半點?。¤扈?,你在哪家買的衣服?。看┥先ミ@么帥!” 廖桁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笑嘻嘻地問:“jiejie您這是打算給姐夫買一件?” “我哪兒買得起!”化妝師笑罵,“看著好看罷了!” 其他人都笑起來,先前的服裝姑娘懂行,直接說:“我看桁桁這衣服不是買的成衣吧?應(yīng)該是找專業(yè)裁縫定制的。不過看這風(fēng)格……也看不大出來是哪家高訂的啊!” 一旁的男演員也加入話題湊熱鬧:“喲,那可要好好打聽了,廖哥這裁縫在哪兒找的???下回我也去做一件來,耍耍帥!” 廖桁尷尬:“我也不太清楚,這衣服是別人送的……” “別人送的裁縫也要量尺寸啊,您不可能沒見過裁縫師傅吧?您要是說對方直接看出你三圍尺寸和細(xì)節(jié)上的尺寸,直接報個數(shù)據(jù)就交給裁縫去做了,我可不信??!有這手藝的裁縫要價可不是普通得高??!一般人想買也買不到?。 ?/br> 廖桁這次是真的尷尬了:“我是真不知道……” 化妝師及時為他解圍:“吵吵什么呢?還不化妝嗎?導(dǎo)演都快發(fā)飆了!” 眾人一想起錢啟云那個性子,再不敢造次,一個個噤若寒蟬,任由化妝師理發(fā)師和服裝師在他們頭上臉上折騰。 廖桁摸著身上剪裁得宜的衣服,不禁苦笑:“真是到哪兒都逃不開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霧的藍(lán)寶石投的手榴彈2333 第29章 有了前車之鑒,廖桁一整天都盯著助理,就怕榮默再借機(jī)出什么幺蛾子。 好在一整天平安無事,助理也一直在片場等著他,沒再出去過。廖桁提心吊膽了一整天,直到回家躺下睡覺才徹底放下心來。 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手機(jī)里有一條榮默道晚安的短信,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是半夜1點。 廖桁這才想起,現(xiàn)在年底,公司事情多,榮默要出席各種公司年會的。 榮氏每年年底都要開年會,總公司和分公司都有。榮氏傳媒的年會兩天后也會舉行,申越前幾天就跟他提過,讓他提前準(zhǔn)備。 廖桁其實不太喜歡參加公司年會的,雖說娛樂公司每年的年會巨星云集,各路人馬都前來道賀,但是說白了就是個趁機(jī)找資源的社交酒會,勾心斗角一點兒都不少。榮氏雖然平時比較低調(diào),但是這種機(jī)會卻從來不放過,畢竟資源太多,榮氏不可能毫無動作。 廖桁作為榮氏傳媒現(xiàn)在的一哥,應(yīng)酬必然不會少。廖桁一想到自己要被申越拉著跟各種人打招呼、套近乎就覺得頭疼,更遑論到時候免不了要和那些投資人、明星甚至競爭對手打交道。 今年又多了一個難題:榮默。 榮氏傳媒雖然有榮拓坐鎮(zhèn),但是榮默作為董事長也年年到場,可見兄弟倆感情有多好。往年廖桁也只是意思下跟榮默打個招呼說幾句就識相地退下了,畢竟大老板那么忙,哪兒有空跟他閑聊,但是今年……廖桁祈禱榮默有職業(yè)道德一點,繼續(xù)高冷地與其他投資人打交道比較好。 每天晚上都能收到榮默的晚安信息,廖桁一次沒回過,他覺得必須用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決心!可是到了公司年會那天,他就抱著申越哭:“申老大,放過我吧!” 申越正坐在他家沙發(fā)上指揮助理和造型師給他挑衣服,冷冷地吩咐:“給我挑一件最好的,公司年會這么重要的場合,敢出一點兒差錯扣你們所有人工資!” 廖桁晃著申越的肩膀:“申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申越撥開他的手,斜他一眼:“不就參加個年會么,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怕什么。” “問題是今年不一樣?。 绷舞熳タ?,“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簡直有董事長恐懼癥???一想到年會上還得跟他見面,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以前他不也在么?”申越不耐煩了,“再說了,年會上他還能干嘛?” “你根本不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廖桁掏出手機(jī),給他看短信,小聲咬牙,“看見沒!每天一條!你見過哪個大老板整天忙成那樣還不忘記給自己家藝人發(fā)短信啊!” 申越抬頭警告性地瞪了其他人一眼:“去他衣柜里挑衣服?!?/br> 幾個人識相地進(jìn)了廖桁的臥室。 申越拿過手機(jī)翻了翻,露出沉思的神色,眼角余光看到他腕上的手表,挑了挑眉:“你什么時候舍得買這么貴的手表了?” 廖桁郁悶:“董事長送的?!?/br> 剛說完,助理提著兩套衣服出來,興奮道:“廖哥,這兩件大衣都不錯哎,你選哪套?” 申越看過去,一眼就看出這兩件衣服做工考究,登時心下一沉:“這些也是?” 廖桁沉痛點頭。 申越扶額,覺得事情真的糟糕了。 助理不明所以:“廖哥?申哥?” 申越擺手:“你們看著搭?!?/br> 造型師也走出來,尷尬地表示:“那個……申哥,我覺得……要搭這兩件衣服的話,可能需要重新買衣服。廖哥這里的西裝……可能不太合適?!?/br> “我柜子里那么多西裝都沒有合適的?”廖桁皺眉,“不就是一件大衣么?我柜子里……” 話還沒說完,門鈴響起。 廖桁只好起身開門,卻被門外的人驚到:“方特助?” “廖先生您好?!狈教刂嶂鴰讉€紙袋交給他。 “您請進(jìn)?!绷舞祀m然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主動讓他進(jìn)來。 申越聽到動靜走過來,看到來人也十分詫異:“方特助?你怎么來了?” “申先生,好久不見?!狈教刂蜻^招呼后,又對廖桁說,“我只是替董事長送點東西過來,馬上就走了,就不打擾了。” 廖桁聽到董事長三個字就覺得眼皮一跳,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 申越主動問:“是什么東西?” “這我就不知道了?!狈教刂Φ脺睾停隽朔鲅坨R,微笑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兩位再見。” “哎等等……”廖桁還未說完,方特助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他和申越面面相覷,進(jìn)屋里,打開袋子,發(fā)現(xiàn)袋子里有幾個紙盒,袋子和紙盒上的logo十分精致,卻并不起眼。申越隱約猜到里面是什么,廖桁一打開,果然——衣服和鞋子。 造型師和助理率先撲過來:“哇塞,及時雨哎!看看看看!” 廖桁還沒動手,造型師和助理兩個人已經(jīng)抖開衣服來看了,頓時一片驚呼:“這衣服料子真好!” 申越冷下臉。 造型師猶自不知,連連贊嘆:“這衣服的做工、剪裁一看就是大師級定制啊!廖哥,快來試試!哎,鞋子鞋子!也看看!” 廖桁被兩人抓著去換衣服,回頭朝申越苦笑:“現(xiàn)在你知道我在擔(dān)心什么了吧?” 申越木著臉,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走到陽臺,給方特助打電話。 那邊似乎早就猜到他會打過來,接得很快:“申經(jīng)紀(jì)?” 申越開門見山,直接問:“方特助,董事長和廖桁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特助口風(fēng)嚴(yán)實,跟他打太極:“您這話問的,董事長和廖先生之間怎么回事,我這個助理怎么會知道?” 申越皮笑rou不笑:“方特助這話就見外了,您是誰???董事長身邊的特別助理,還有您不知道的事?” 方特助坦然一笑,謹(jǐn)慎依舊:“我這個特助只負(fù)責(zé)董事長吩咐的事,盡本分而已?!?/br> 申越深吸一口氣,懶得跟他兜圈子:“方特助,我就直說了吧。董事長什么身份,廖桁什么身份,您也都知道。這兩個,不論是誰爆出不該有的緋聞,對他們的事業(yè)和前途都不利。我作為廖桁的經(jīng)紀(jì)人,有必要提前了解狀況,這樣才能對任何突發(fā)情況作出合適的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