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著黑袍還可被它們誤認為同類,相對安全的。 不過,他們認出圣主的身份卻不是因為此身黑袍,羅姑娘可知是什么原因?”葛老邊說邊道。 羅溪玉哪猜得出,她不由看了看前面悠閑的邁著步子正等著她的圣主,不由搖了搖頭:“難道他們都認得葛老?” “哈哈,老朽可沒有這般威信。”說完他指了指圣主腰上特制的銀色蛇紋腰帶,及垂于腰側(cè)的一條銀絲與一串指大的金鈴,與十二劍腰側(cè)的黑線銀鈴。 羅溪玉頓時恍然大悟。 “金銀鈴乃是驅(qū)蛇的圣物,金鈴只傳于歷代圣主,銀鈴則是十二劍所擁有,在東獄若有其它人身帶鈴子,可當場斬殺……” 羅溪玉張了張嘴,目光不由的看向圣主腰間一串金鈴,隨著圣主邁步,它不斷發(fā)出一串細碎鈴聲的,說實話,她也好奇過,一直以為是這東西是東獄人的腰飾,卻沒想到會有這般作用。 而且她每日親手給圣主系著,還用帕擦過,那鈴制的特別精巧,像一串穗子一樣,她還挺喜歡的,還用牙咬過,確認是純金,此時聽到葛老的解釋,不由的臉皮子發(fā)紅,又有點發(fā)白。 原來是驅(qū)蛇用的,那干嘛用金子造,害她需要錢送人積功德時,財迷心竅的真用牙咬過,不知道咬了圣物是不是有罪。 當圣主一行人上了樓時,那掌柜已是歡天喜地的迎上來,又恭敬又是熱情,不必葛老吩咐,竹樓里的所有房間客人全部讓伙計清空,哪怕倒給錢也要讓人將房間倒出來,為了讓圣主一行人住的舒服,十幾個伙計輪著守候,圣主無論什么需要,時刻都要給滿足。 那掌柜邊引路邊笑容滿面,他哪知今日會喜從天降,圣主大人竟然光顧了他的小店,要知道在東獄當面見過圣主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他有幸成了其中之一,并且他這客棧竹樓還被圣主住過,簡直是活招牌了。 別說是趕其它客人走,就是倒給大把錢請出去他都愿意,要知道別看今日這點損失,若是明日圣主離去,他這家小小竹樓客棧就要爆滿,爆滿,大爆滿啊。 這可是圣主住過的地方,圣主都說好的,別說住了,只是進來看看,他這掌柜臉上都有光,何止是光,簡直是春風(fēng)滿面,分分鐘要翻身的節(jié)奏啊。 整個樓里不出一刻,全部都空了,房間隨便選,圣主占的自然是里面最好的一間,羅溪玉簡直要在床上打滾了,這一路的艱辛,風(fēng)吹日曬晚上連個像樣的住的地方都沒有。 不容易才回到了東獄,總算是住上了有熱水有暖床的地方了,陽光暖暖的照進屋子里,整個房間全是用一種堅韌的草皮手工編織出來的工藝品,就是連床都是。 坐在上面還很有彈性的一顫一顫舒服的很,草墊好看又柔軟,抬頭見圣主面色有些疲累的抬手解袍子,她不由的起身,走過去接過他手里的帶子。 “圣主,這幾日在水上顛簸沒睡好吧?!彼⌒牡膯?,見他臉上沒有不虞之色,便知這東獄的熟悉的氣候與溫暖讓圣主有了些歸屬感,不會像在五洲那種早晚冷中午熱的反復(fù)無常中脾氣不耐暴燥。 “這次不必擔心,在圣主的地盤上總能睡個好覺,我?guī)湍惆岩C衣褻褲換一下吧?這件有些舊了,葛老剛送來新制的內(nèi)紗,穿著柔軟,睡著也舒服些……” 這些小事圣主沒有意見,一向都是羅溪玉著手,不過此時圣主卻是道了句:“不忙?!闭f完袖中的手微露出,然后手掌一伸,便見一抹紅色抖落了出來。 “天?。 绷_溪玉忍不住捂嘴,一時有些驚訝的看著圣主手里這一條輕薄的紅綢,上面綴滿了水晶瑪瑙的碎塊拼成的花樣,真是晶閃閃的好看。 “圣主,你不會是把人家新娘子的蓋頭給搶了吧?”羅溪玉口中此時說,手已經(jīng)伸過去摸那些磨得精致的水晶,就這么一條蓋頭,估計就要做個幾個月吧,這些水晶塊都是一塊塊磨成的形狀。 “哼,女子的蓋頭一定要搶……” “誰說的?” “葛師……”圣主雖然面有疲色,只耐著性子好言好語的回羅溪玉的話,平常他如果不舒服,是緊閉嘴巴不會與人多說一個字,便是說也是暴怒的罵人。 今天倒是有耐性的很。 “葛師說,新娘的蓋頭送給誰,誰就能得到幸福?!闭f完他看著她,并將手里的紅綢緩緩?fù)平o羅溪玉,其意思不言自明。 羅溪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她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不會在做夢吧,這個龜毛圣主居然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這里,然后嚴肅的對她說了一句甜言蜜語,她的心都跟著跳,感覺不知怎么竟像是求婚一樣,雖然他不過是重復(fù)了葛老的一句話而已。 羅溪玉震驚之余,也有些激動,眼晴不知道為什么涌上來濕意,她也不敢看圣主,怕圣主知道她老哭厭煩的很,于是她低頭笑著道:“葛老年紀那么大了,怎么亂出主意,圣主干嘛要聽葛老的……” 說完就將那蓋頭拿在手里,愛不釋手的看著,但怕圣主以為她不高興,眨了眨眼才抬頭道:“不過,我很喜歡這件禮物,如果圣主不是搶別人的就好了……” 圣主沒有說話,只是右手放到桌面,而指間有幾絲銀色與幾塊亮晶晶的東西,羅溪玉細看,“哎呀,這是什么?” 羅溪玉不是沒見過鉆石水晶,而是沒見到這么大顆這么漂亮的,在陽光下那么閃那么閃,簡直閃花眼。 “這個不是搶的,送給你?!笔ブ髡f這話,眼神一閃,竟似有些不自在般,不過看羅溪玉小心冀冀的接過去,這才緩下眼神,慢慢收回手,放在桌上微微收攏。 “好漂亮啊?!绷_溪玉眼晴發(fā)亮的小心的接過來,“這就是東獄女子的腰帶么?真么精致呢……”說完看著那細細的銀鏈子眼前一亮,真是讓人咋舌的工藝,而上面鑲著那些亮晶晶的鉆簡直是漂亮的要死,中間那顆是塊黃水晶,在陽光下仿佛有水銀在里面流動一樣,放到現(xiàn)在,這就是無價之玉啊。 “圣主……”沒有哪個女人能抵得過這樣的誘惑,抬頭看著圣主眼神都快滴出水來了,鉆石水晶果然是女人的軟肋。 其實羅溪玉也不是眼皮子淺的,只不過送的人不同,心境也不一樣,這一路跟著圣主吃夠了苦,別說是條水晶鏈子,就是口好吃的都是僅著他,雖然讓葛老買了一些衣服首飾,但是畢竟是葛老給她的,加上趕路又要做活,基本也就看一看就收進匣子里蒙灰。 這沒有對比就罷了,自從那尤霜兒出現(xiàn)她就有了危機感,本來以為東獄是個沒多少女子的地方,或者都跟阿拉伯人似的穿從頭套到腳,結(jié)果一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腦補的快成傻逼啊。 哪里是阿拉伯人啊,都快趕上現(xiàn)代人了。 女子一個比一個生得美,長得艷,一路看來,那些身形又柔韌又嬌健的活潑女子,簡直比她這副掐一下淤青,多捏一下疼要死的身質(zhì)好倍,相比之下,她都快有了深深的自卑感。 身為女人,說好聽點她是嬌嫩,說不好聽她簡直是不合格產(chǎn)品,只能看不能摸的白襯衫。 這一點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圣主,如果不是他從來沒有過女人,什么也不懂,給了她充足的時間緩沖,也給了機會試著調(diào),教,換成任何別的男人,自己恐怕要掉進惡夢中,不是她活不久,便是男人厭煩了她。 不憐惜的,隨意用幾次管你死活,自己舒服過就值得。 憐惜的又會覺得太嬌氣,用起來不爽不比別的女人過癮,然后數(shù)度轉(zhuǎn)手,這兩種可能羅溪玉都有想過,在苑中時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簡直不想再提。 在初遇圣主時,她覺得自己要完了,碰到的定是第一種,真的時時刻刻想過要逃,強自鎮(zhèn)定時那種惶恐,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掉。 卻沒想到,原來圣主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也不止一次慶幸遇到的是這個人,所以就算他再龜毛再難伺候,脾氣再差再不懂人□□故,她都盡量適應(yīng)他,因為她知道,這比她預(yù)想的結(jié)果好十倍百倍了。 事情的發(fā)展永遠超出預(yù)想,她著著黑袍的時候只是存有感謝上蒼,將他當做工作上的顧客一樣的心態(tài)面對。 可是當不再當他是客戶時。 她又不斷惶恐這一身的黑袍,不顯臉不顯身段的,圣主會不會看厭了?覺得沒有新鮮感了? 都說以色事人不長久,可是無色更苦逼啊。 在這種不安的心態(tài)下,圣主居然親手送了她腰鏈和蓋頭,這不是別的東西,這是東獄人結(jié)婚交換定配之物,他這般拿出來給自己,簡直像是另一種含義。 使得羅溪玉的心從不安軟成水一樣,她不由的放下鏈子又哭又笑的摟住圣主頸項。 “圣主,你怎么會想到給我這個,我又不是你們東獄的人……”她臉貼著圣主的肩膀,輕聲道。 圣主雖然眼底有疲色,這幾日在船上沒有睡好,但是面色倒是平靜,他將人抱在懷里,手輕拍了拍了她后背,神色有些嚴肅,但語氣卻是柔和的,他道:“歷代圣主婚娶與東獄之民不同,需要喂女子一種三百年毒蛇血,生死各半,我已與葛師說過,絕不能讓你冒這種風(fēng)險……”他摟緊了懷里女子。 “以前未遇到你時,我不曾對任何事在意過,便是連東獄男女嫁娶之事也是今日第一次見……”圣主頓了下,然后目光移到桌上的銀鏈上,伸手取過,然后有些笨拙的扣著鏈子纏在羅溪玉腰上,“你喜歡就好,葛師說,只要戴上這個,就嫁給我了……”纏上去后,他輕舒了口氣。 圣主不是個善于表達情感的人,他能夠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必是想了又想,也是將女子放在心上了,否則又怎么會在意女子的心意想法。 真的不能苛求太多,實際上,羅溪玉感動壞了,誰說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懂浪漫的,簡直浪漫的能讓人熱淚盈眶啊。 字里行間的意思羅溪玉再明白不過,歷代圣主的妻子都是幾十任,哪個圣主又會花時間浪費在什么婚禮上,必都是靜悄悄的進行,而且要做圣主的新娘,還要喝一種蛇血,活著就是適合孕育圣主后代,死了就是薄命,一口厚棺下葬。 這應(yīng)該是祖隗一直傳下來的規(guī)距。 可是圣主怕她受不了蛇血,硬是將這個去掉,他不知道是怎么說服葛老的,只這般便已是背上了逆祖之過了,如今又為她搶來新嫁娘的蓋頭與這條腰鏈,證明她已是自己的妻子,將這兩樣證據(jù)交與她保管。 羅溪玉覺得她還求什么呢,這個男人對自己而言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他在一直保護自己,不曾讓她受傷,從不打她又不吝嗇的給她銀錢送人,武功雖然高,但是生活上極度需要自己,睡覺時喜歡摟著她,醒來第一個找的就是她,只吃她做的飯,只愛她的點心手藝,只穿她洗的衣服,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在她出現(xiàn)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在圣主心中留下過的痕跡,從此以后,他身邊的女人自己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還有什么比這樣的男人更適合自己,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她摟著圣主有些說不出話,只是不斷的點頭,眼淚流得跟小溪似的。 入夜,竹樓里兩盞燈光閃爍,羅溪玉沐過浴后,光著腳站在草編的腳塌上,臉色有些紅不語的給圣主寬衣,她身上披著一件粉紅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加上臉蛋緋紅,顯得嬌媚入骨三分,此時身體在煙紗下若隱若現(xiàn),偶而動作間似能看到些凝脂玉肌,而腰間正系著一條燈光有些刺眼的水晶細鏈,松松的扣著,原本一件煙紗立即便顯得貴重耀目起來。 圣主眸子沉沉的,似有什么正在興起,左手手指一直握著羅溪玉的玉白如嫩豆腐的手臂,沒有用力的輕輕摩挲著,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這件紅紗來回的移動。 “好啦,你坐好,我們先排練下……”羅溪玉給他換完衣服,讓他坐下,此時的圣主估計也是好奇,竟是聽她擺弄,讓站便站,讓坐便坐。 羅溪玉不過是演練下古代的掀蓋頭,因為結(jié)婚么,在她心里覺得最美的一瞬就是掀開蓋頭的那時候,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吧,好不容易氣氛正好,她可不想錯過,定要讓圣主配合著試一試。 見圣主聽話,她有點緊張,然后轉(zhuǎn)身去桌上取那蓋頭,為配合這塊紅綢,她還特意換了件偏紅色的嫩紅沙衣,雖然有點透但也顧不得。 卻不知回頭時,那忽隱忽現(xiàn)的腰肢雪背與美腿,還有那雙白嫩小腳,圣主原本放開的手在膝蓋上又攏了攏,眼神此時都在她身上了。 取了蓋頭,她沖圣主笑了笑,然后將蓋頭蓋在自己頭上,她趕緊良家女子般正襟危坐,然后雙膝并攏,手合在膝頭,口里道:“圣主,你要掀蓋頭,輕一點慢一點掀,角度正一些……”羅溪玉現(xiàn)在有些入戲了,覺得有些緊張的心怦怦直跳,“圣主,圣主?你快來掀啊……” 圣主第一遍沒有動,第二遍催促,這才微微動了動手,然后抬起手臂猶豫了下然后將那紅蓋頭如羅溪玉所言慢慢掀起。 只見里面一張粉膩如雪,玲瓏玉美的臉緩緩的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圣主……”羅溪玉有些入戲的輕輕靠在圣主懷里,然后在他下巴上高興的印了一吻。 可是圣主此時低頭卻見她動作之余,那紅紗領(lǐng)口蜷起,露出了那豐得似要蹦出的半團雪脂,本來一直壓抑的東西,頓時爆開。 即使是腦子爆開,可圣主依然未動,強大的自制力已滲入到全身各處,直到他精神上已下達不再忍耐的指令,他這才伸手就將女子抱上了床。 羅溪玉本來還沉浸在戲中呢,圣主突如而來的舉動,使她嚇了一跳。 明明剛才還君子有禮,一本正經(jīng)連手都未動的嚴肅圣主,怎么突然的…… 頓時,不過幾下間,圣主就似拿住了她的命脈,她已經(jīng)氣喘噓噓的連推的力氣都沒有,整個就像一尊被人不斷在手中把玩的玉質(zhì)美人,一時全身上下波光粼粼的如蕩在水中。 “啊,不行……”羅溪玉突然睜開眼晴,看著眼神沉沉望著她的圣主,他額頭的汗似凝成了水珠一般,可以見得其難以忍受的程度,他此時此刻根本不得門而入,眼神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焦色。 羅溪玉一時心軟,整個胸口似受不住般微微的起伏著,腦中想到她旁敲側(cè)擊葛老,葛老所說的堵不如疏,崩著的身體不由的一泄。 只猶豫了下,玉臂便纏上他寬闊的肩膀,輕輕啄了下還在忍著的圣主嘴角,突然就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切束縛與懼怕,撫著圣主激動的不斷動著的蝴蝶谷帶著些憐惜的道:“別擔心,我教你……”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 ☆、第七十三章 羅溪玉雖然早有覺悟,但親身經(jīng)歷后才真是刻骨銘心的痛啊,而對于身上這個怎么喚都不起身的男人,疼紅了眼真的想咬下他的一口rou來。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無論什么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溫柔小意還是翩翩君子,或者是克制力不好自制力好的,在沒遇到自己喜歡的那道美味的大餐時,外表都會極為出色而具有欺騙性,可是一旦嘗過這道美食,嘗過那*噬骨足以讓人欲死欲仙的滋味兒。 所有男人都會化身為狼,自制力越強的,越狼! 她以為圣主是個例外,因為之前就有例子,他一向聽她的,在這種事上,羅溪玉教的好,而且他也好學(xué),一學(xué)就會,從來沒有讓她受傷過,所以她就放松警惕了,然后就松了口,說出了教他的話。 可是慘痛的代價卻讓她欲哭無淚。 是她教會了眼前這個男人如何擺脫處男的! 她也親身體驗到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是禽獸,都是虐待狂這句話是對的。 多么痛的領(lǐng)悟,她不該那么傻又天真的。 自從一直尋尋覓覓無路可走,到真正進入了桃花源,那層層疊疊的讓人有眩暈感的花瓣,簡直如人間仙境一般,舒暢的恨不得就此沉溺在其中,永不擺脫。 圣主微微抬起頭,他俯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雖然不快但卻十分有力,整個身體如崩成一條直線,他的目光里閃著異樣的光芒,羅溪玉痛得要死左右擺首時曾推著他,看著他。 那時她只覺得那眼眸里似綻放著像煙花一樣的光芒,特別亮特別亮,亮到羅溪玉都不敢再看。 然后無論她如何求饒,如何哭訴,如何泣不成聲,如何受不了,他都是保持著那一個姿勢,如同進入了程序命令一般,一直往復(fù)。 那瘦而有力的腰背,如虎豹般起伏,他一直目光不眨一下的看著身下這張染了花色的仙姿絕色,那小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跟他說什么,眼淚串串的掉,一動不敢動的哀求,可是他卻整個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仙境之中,只將她牢牢的囚于雙臂之下。 此時竹樓里燈光忽閃,隨著夜深光線越來越暗,其中一盞因煙油用盡而熄滅,只剩近處的還在搖曳,而此時偌大床鋪上,交疊的兩人在燈光下拉長的影子,及那女子靡靡之音。 乍一眼看,一黑一白,一善一惡,女如掉落凡間的仙子,天姿絕色膚凝如玉,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熒光,而男子如條蛇般隱在黑暗中,不斷的抬頭挺進,陰沉而激進。